只许喜欢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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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今晚十点更新。
唉,在挪威温存完后回国还要打脸虐渣结婚婚生宝宝呢!
想想就很激动嘻嘻
第68章 缠绵 。。。
许嘉川一直认为; 就算是林蔚在他面前,穿得完好无缺; 该遮的遮了; 该露的也没露出; 只要她是呼吸着的; 只要是——
但凡稍有一丝甜腻暧昧的气息拂过他脸颊; 他耳畔; 就足引他肖想入魂。
骨血都为她溶化。
第91节
真正的性感; 不是衣不蔽体,不是袒胸露怀的刻意引诱。
而是——
就像是此刻,她穿着一身薄荷绿色棉质睡衣,完好无损,甚至连扣子也没解开; 她的周身除了脸; 与手脚; 只露出了白嫩的脖颈; 还有纤细的脚踝和手腕。
而她在他身下沉沉浮浮; 任由他肆意地索取; 掠夺; 把所有的主宰权都给了他; 她一回吻他,幽昧的气息在他唇畔之间流窜。
他整个人都疯掉了。
两年里,他没有一刻忘记过思念她。
他不是没想过她可能已经不爱他,可能已经嫁作人妇; 结婚生子,不是没想过,她也许也像这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寻欢作乐。
只要一想起,他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然而此刻,他是真的疯了。
她总有能力让他彻底疯掉,不管不顾,不看前方,也不管身后,只要此刻是她,身下是她,怀中是她,气息是她,柔软也是她,他就能彻底疯掉。
他们今年二十九岁,几近而立,再也不够青涩。
时光把他们打磨得足够成熟,稳重,这个年纪的他们,总告诉自己,应该做一个考虑后果的大人,凡事都不应操之过急。
似乎疯狂的事情,触碰禁区的事情,没头没脑的事情,随心所欲的事情,不到万万不得已,是不应该做的。
像是小时候犯错了会被打手心,会被惩罚,这一刻的她,就是他的惩罚。
两年后,她出现在这里,在他身下求欢,就是在惩罚他,惩罚此时此刻他的疯狂,惩罚他曾经两度的不辞而别。
“你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
在他的手探入她睡衣时候,她咬着唇吃吃地笑着问了这么一句。
他有些恍然,对上她的眼。
她不卑不亢地同他深沉的眼睛对视,继续刻意激怒,“世界这么大,人这么多——我也许会和另一个比你好的男人结婚,我跟他恋爱,我也会这么吻他。”
“也会让他这么摸你吗?”他偏开头,冷笑一声,再回头时,手上的动作没停,一直沿着她睡衣的下沿探入。
她的腿还在他腰际,于是他的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腿,“你也会这么缠着他吗?”
“为什么不会?”她的笑容挑衅又得意,“别把自己看太重了,如果我不来挪威,我真的会忘了你。”
“你撒谎。”
他气极了,动作也愈加凶狠。
他早知道,自己不是个极致温柔的人,他的骨子里就没有温柔的血液在流淌,如果不是她,他这辈子也许都学不会温柔二字。
于是,他开始疯狂地索取,迸发天性,恶狠狠地用牙尖叼住她的唇,无休无止地吻她。
吻到她喘不上气,吻得她按住他在她胸前的手低声喊疼,他却始终不准备放过她。
就算是她以后真的会忘了他,可是这一刻——
她是他的。
是他一个人的。
她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如此被他挑开了前襟的纽扣,整片雪白的肌肤便在一瞬呼之欲出,轻轻颤动。
他怔了几秒,放开她,跪定在她上方:“不许忘了我。”
“你总是这么霸道。”她伸手扯了扯他裤子,在他衣料摩挲着,嬉笑道:“以后的那个人,可能没你这么霸道,也没你这么喜欢命令我。”
他轻呵了声:“那他喜欢什么?喜欢你这么在他身下,脱得什么都不剩吗?”
“他可能喜欢,让我扒光他。”
“哦?”他危险地眯眸,笑了,“那你?”
她的手贴在他小腹,食指指尖从他平摊坚实的小腹滑下,经过肚脐,挑开扣子。
她笑道:“我当然是照做不误了。”
他冷笑着:“那你还真配合‘他’啊。”
她的动作没停,一下一下地挑着他裤腰的皮筋,抽在他腰腹上,他下身愈加得紧绷,一股无名火自下窜起,他声音顿时哑了,带过怒意,“那你的‘他’还喜欢什么?”
“哦,你这么急切地问我,”她故作沉思,“是不是要先和我试试啊?”
“我不介意先了解一下‘他’的喜好,”他从下向上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然后覆身贴在她耳畔,低沉地笑:“我先帮你试试看啊,不然你到时候太生涩了怎么办?男人是很需要满足的。”
她弯起唇角,笑意愈发的浓,两个梨涡浅浅的,娇媚又可人。
“那我能满足你吗?”
“你怎么满足我?”
他反问的话才从嘴边溜过,她倏地把他的手贴在她盆骨的位置,隔着一层衣料,他的掌心已经开始发烫了。
她很轻声地说:“那你先帮我。”
他弯起的唇角始终无法抑制,他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利索地扯下她睡裤,最后褪到她膝盖之时,她显得很急切,蹬了两下腿,衣物都被她踢开。
一览无遗。
她莹白的腰臀如白瓷,几乎一触就碎。他不敢太用力,边轻柔地吻她,边带着爱怜抚摸。
一层,一层,手掌拂过她纤嫩的皮肤,熨过炙意,两处躯体像被火焚着了一样。
她双臂勾上他脖子,吻得很动情。
她也很久没有这么吻过他了,他的气息很独特,就算是那时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看不清的他的脸,她也能辨识出他是谁。
几番纠缠,被他带着坐起,她坐在他怀中。
他们如此□□地坦诚相对,相互睁眼对视时,竟能从彼此眼中捕捉到一点清明,不至于被来势汹汹的情。欲迷住了眼。
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炙热紧紧地贴合住她,她的双腿便箍得更紧了些。
身下迎合,她嘴上却还在挑衅他:“如果我真的先你之前跟谁发生点什么,你见到我会不会后悔,当初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睡了我却没睡成?”
“当然。”他扬了扬眉,没有否认,反而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如果我们睡过了,那以后跟你的某个‘他’做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她眨了眨眼,眸子清清亮亮,像是双天真无辜的鹿眼,“毕竟在那种时候,还想起前任,说真的挺可悲的。”
“前任?”他很不满这个词语,“你要把我变成前任?”
“说不好哦。”
他突然撒开她,脾气也上来了,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怎么了?”她问,“生气啦?”
“我非常生气。”
“唷,你这什么祖宗脾气?”她哼了声,“这就生气了?”
他默认了,别开头,故意不看她。
过了会儿,她掐了掐他的手:“喂?”
他依旧不作声。
“别生气啦?”
“喂,许嘉川。我说着玩儿的。”
半分钟后,她妥协了,“你怎么能不生气?”
他冷眼睨她,弯着唇邪气地笑,然后松松垮垮地向后一坐,“自己坐上来。”
“……”她也气了,不过还没气几秒,就笑了,“故意的吧你,你压根没生气。”
“我也是气着玩儿的。”他不甘示弱,“你也是故意气我吧?”
她勾着眼角看他一眼,没说话,靠近他。
她先是像只小猫一样舔了舔他的唇,吻着他,然后攀着他的肩跨坐在其上,臀部渐渐下沉。
生涩,又有些急切。
他的狠劲儿登时被拔起,恶狠狠地把她扑在床上,交换了位置。他抬起她的腰,逐渐推入自己,没入她的柔软。
“不好意思,我比较喜欢占据主导。”
他把她双腿盘在他臀上,她迎接他挺入,过程中很轻地嘤咛了一声,接着双腿用力,将他带到更深。
他情不自禁地喟叹,快慰和温热的触感电流一般自腹部蹿到喉中,再蔓延到脑神经,他整个人都炸了。
她实在招架不了他,痛得牙齿打颤,忍不住叫了声“疼”。
他突然笑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拂过。他学着她,也装模作样地喊“疼”。她狠狠地拧了把他的手臂,嗔道:“你疼什么?”
他似笑非笑:“你太紧了。”
“……”
我日。
她脑海里轰的一声爆炸,腾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再然后,她的身体已经全然被他主宰,沉浮,耸动,起伏,跌落,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缠缠绵绵到天涯。
头顶仿佛有一朵粉色的云,巨大而厚重,待到她意识到头顶的那朵云已经消散尽了,天光在某一刻乍破——
她才能听清他们彼此一声声交绕不止的喘息,暧昧而低沉,至死不休,绵绵没有尽头。
热浪一波波在身下有节律地碾过,他一下下地顶撞着她,到后来,她的腿都软了,方能在他腰臀上挂着,盘着,绕着,软绵绵地失去力气。
数不清换了几个姿势,直到被他翻过,听他在她后上方低喘着,再次提起她的臀,又是一次深入。
她柔软的臀与纤细的腰在他眼下一览无余,随着他的动作,她也迎合着他热情地舞动。
他满脑子都是噼里啪啦炸起的烟花,炸得他头皮发麻。
想到了九年前的除夕夜,想到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港城海湾大桥看到的烟花,想到他错失的两年,不,不仅仅是两年,是二十九年。
她一出生,就是他的。
林蔚是许嘉川的,这辈子都应该是——
第92节
于是,他动作愈加凶狠,一次次地贯穿她,再也没有温柔,极尽力气在恶狠狠地占有她。
如果他有一张血盆大口,就要把此时的她整个吞下,片甲不留。
——哪来的前任,哪来的以后的“他”。
她必须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身与心,都应是他的。
她招架不住他的力气和愈发快的节奏,再也忍不住放开嗓子叫起来,嘤咛着的时候像一只渴水的小猫,低呻着的时候又像是一只吃饱餍足的幼兽。
到后来,她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绵软,催情剂一样,引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满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人。
这个世界上,她只由他主宰,必须由他这样在她身体里律动,她才能发现自己是鲜活的。
“你告诉我,你哪来的‘他’,嗯?”他的声音也哑了,动作不停,捏住她的臀,愈发用力,“前任?”他上气不接下气,轻呵着,“以后跟别人做的时候,会想起我这个‘前任’吗?”
她承受不住他的力气,抖着腿求饶,“我不跟别人做……”
“哦,那是意识到自己错了?”
“错了……我错了……”
“我听不到,再说一次。”
他凶恶地挺进,撞得她乱颤:
“……我,我错了……”
“听不到!”
又是一次顶入。
“对……不……”
又是一次。
“……对,对不……”
一次比一次更凶狠。
“对……对……不……”
换来的是更为凶狠的贯入。
“许嘉川,你他妈简直有病……”
她终于忍不住,于余韵中咬牙切齿地喊。
他在她后上方嗤笑着:“我怎么了?”
“你先停下!”她喊。
他便停了。
“你……让我道歉,还这样……我怎么把话说全?”
她再也没有力气跟他抗争,虚脱地趴在床上。
他随她趴下,大手一扬又将她翻了个面。
她整张脸都潮红,满眼氤氲,还在絮絮叨叨地骂他。
他又心疼又觉得好笑,吻了吻她:“我停了,现在你说。”
她的确意识到自己激怒了他:“对不……”
然而,话还未说完,又被他吻住。
他痞痞地笑:“我就是不让你说。”
她咬了口他唇,力道极狠,他顿时吃痛放开她。
“咬我,也不让你说。”疼痛还未缓解,他又一次俯身下来吻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
“……”
“蔚蔚,对不起。”
她愣了一会儿,“我怎么不信你会这么……”
他今晚是真的不打算让她完整地说完一句话了,她话音还未落,他还在她身体里,又开始了。
“不信就对了。”
他抱着她从床上辗转到地毯,又到餐桌,贴着露台的玻璃,再到椅子上。他肆意地宣泄着,她也在热情地迎合他,发泄着蕴藏两年的爱意,几近癫狂。
最后被他顶在墙上,她背靠着墙,实在没了力气,哑着声音边叫边喊:“许嘉川……我好想死啊。”
他停了一下,“怎么了?”
“想被你就这么弄死。”
她咬着他耳朵,低沉暧昧的气息跟着这句□□。裸的话灌入他耳,引得他浑身一抖。
……真是个妖精。
他的动作愈加凶狠,向上顶弄她,频率愈发地快。
“宝贝,那我就弄死你。”
这句话,仿佛一句天然的催情剂。她梗着脖子满足地叫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眼睛一翻,头顶的粉色的云全都散去,头顶挨着天,落不到地,被他托举着才得以在这世间安妥。
她一直在抽搐,将情潮与余浪吸入骨血与灵魂,彻底没了力气。
“喂?”感受到她的抽搐停了,他皱着眉,“……我还没有。”
“……你还没有。”她喏喏地重复着,靠在他肩头,像一滩烂泥,很轻地嘤咛着:“那怎么办啊。”
第69章 百分百 。。。
对着镜子做了最后一次; 直到她完全失去力气,叫都叫不出声了; 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身体深处绽放而出的热流和快慰; 如电流一般蔓延至他和她的四肢百骸。他咬着她肩; 吻她耳后的痣; 始终无法满足。
余韵结束; 他同她一齐攀高至云巅; 再滑落入人世。
一切寂然。
镜中的她; 全身上下都是红痕,星星点点,灼目而惊心,艳靡诡谲。
她腿抖着,站都站不稳; 被他抱去浴室。浴缸里; 他打开花洒; 替他们彼此洗净身体; 最后相拥而眠; 直至清晨。
十二月底的挪威; 接连下了三四天的雪; 今日的雪尤其大; 铺天飞扬,洋洋洒洒地把满世界氤氲成一副笔触凌乱而生涩的画。
他醒来时,她还趴在他胸膛睡得很熟,猫儿似的小脸白里透红; 沉在他臂弯,睡容娇酣。
她的肩颈,腰臀,前胸,腿,都是细密的吻痕,是他们昨晚疯狂一夜的证明。
他突然觉得,一切都不可思议,梦一般。
在他印象里,他们还处于分别两年的状态,如今已然赤袒相见,对彼此再也无所保留。
他翻身起来,静静地凝视着她。
今天他必须要去一趟医院,做好交接手续,明日准备回国。
睡意朦胧中,她感到一个力道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自己。
她双眼睁忪,看到他温柔的笑脸,她亦笑了笑,埋头在他胸前,又困又累,睡意再次席卷而来。
“我要去医院,晚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