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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他递给我一支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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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做到了。”
  “我只要不说话,沉默地摆好受害者的姿态,你们男人就开始心疼了。”
  “之恒,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性格的女人,我也知道弱势的一方更让人怜爱,我更知道人和人之间那些精巧的算计,但如果我为了和她在你心里争个高低,而忍气吞声地扮弱者博你同情……你要知道,在感情里,我多算计一分,我对你的爱就少一分。”
  林嘉因脸上虚情假意的笑不见了,她看着徐之恒,忽然想给过去的七年一个交待。
  听见她说的“爱”字,徐之恒笑了,带着一丝自嘲:“嘉因你爱我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呢?你真正对我敞开过心扉吗?你又在我面前哭过几次?你是真的想嫁给我,还是仅仅因为那个时候你想结婚了,而身边那个人恰巧是我?”
  “嘉因,你问问你自己,后来那三四年你真的还爱我吗?因为你对爱情和婚姻没有期望,而我恰巧很合适,我仅仅只是合适而已。”
  “你现在是在否定我的感情吗?那你的爱情又有多高贵?”林嘉因嘴角漫出一丝嘲讽,“你不知道,在你说分手的前一周我还在看婚纱,你不知道,公司出了事后我卖了车,卖了游艇,卖了爷爷的手稿,卖了奶奶珍藏的戏服,在我准备卖掉林栖路那座房子的时候是方彦森把我拉出了泥潭,那个时候你在哪儿呢?之恒,那个时候你在哪儿?”
  那些回忆太过疼痛,林嘉因胸口微微起伏。
  她的话一字一句传入耳朵,像图钉一样按入心脏,徐之恒的眼红了,他扔掉手中的酒杯把林嘉因拉到怀里,酒液飞溅了一地,破碎的玻璃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徐之恒紧紧地抱着林嘉因:“对不起嘉因,对不起,如果我知道……”
  “之恒,没有如果了。”
  林嘉因面无表情地回想着那段过往,那时候,她想逃离那个支离破碎的家,和徐之恒有一个自己的家,不再管爸妈那团狼藉,可能是上天察觉到了她的贪念,所以把所有都收回去了,一时间,她失去了所有人。
  现在想想,或许真的像徐之恒说的那样,她当时只是想逃避,想找个避风港……
  林嘉因并不想被有家室的男人抱着,她推开徐之恒:“我为爱情留了一分,这一分都给了你,你觉得这一分没有别人的十分重要,可是,她的满分可能有一百分。”
  徐之恒眼中后悔和痛意此起彼伏,他喉头微动:“所以说,嘉因,你太冷情了,曾经我也以为我能温暖你,我也以为我能将你的一分慢慢变成十分,一百分。”
  冷情?
  好像不止有一个人这样说过,但此时此刻,这两个字眼突然戳到了林嘉因的痛处,别人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和她在一起七年的徐之恒也不知道吗?
  林嘉因看着面前的男人,回想着她七年的青春,情绪在胸膛不断堆积,不断翻涌。
  突然间,林嘉因笑了,无边的冷意在眼眸中翻飞,她的唇角缓缓上扬:“告诉你一个秘密,和你在一起的七年,我从来没高|潮过,一次都没有,但即使是这样,曾经我还是想嫁给你。”
  女人都是喜欢自我感动的生物,但到头来只不过是感动了自己。
  随着林嘉因话音落地,房间内陷入沉默,林嘉因看着徐之恒瞬间暗淡下去的眼,突然觉得无比畅快,你看,男人惯用的招数她也会,先把自己摆在一个受害者的姿态,然后再强调我对你的一片痴情,这样对方就会陷入痛苦和悔恨无法自拔了。
  空气好像凝固了,两人都沉浸在起伏的情绪中无法平静,然而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打火机的脆响。
  室内紧绷的弦突然断了,林嘉因和徐之恒同时扭头看向虚掩的门。
  门外,浓重的烟气弥漫笼罩,时傅懒懒地倚着墙,垂眼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他是跟在徐之恒后面几步来到的休息室,是啊,他听到了全部。
  作者有话说:
  快完结了。


第57章 
  林嘉因失神地望着那扇虚掩的门;所有的情绪在刹那间沦为寂静。
  沉默在硝烟的尾声弥漫,林嘉因没再看徐之恒,她缓缓地朝棕色的木门走去;站在门前;她停顿了几秒,然后;慢慢拉开门出去。
  林嘉因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浓浓的青烟好像在他们之间隔了一层又一层,而地上,是数不清的烟头;似乎还残存着尸体的余温。
  喉咙中好像被塞了团棉花;林嘉因红唇微张,但说不出一个字。
  时傅依旧垂着眼,余光中是深蓝色的裙摆;过了几秒,他最后抽了一口掐灭了烟蒂;然后拉着林嘉因的手往外走。
  至始至终;他没抬头看她。
  幽长的走廊;白炽的灯光有些刺眼;时傅拉着林嘉因大步往前走;但走了几步他又毫无预兆地松开她的手往回。
  林嘉因站在原地;听着身后房间里椅子踢翻的声音;沉沉地闭了闭眼。
  两分钟后;时傅去而复返,他握着林嘉因的手十指相扣;继续往前走;他们乘着电梯直达三楼;直接去了他的房间。
  关上门后,时傅停下了脚步,密闭的房间只剩两人,空气好像紧紧绷着,两人站在那里,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几秒,时傅将视线移到了林嘉因脸上。
  时傅喉结微动:“饿不饿?饿了让周姨做些你爱吃的。”
  林嘉因的眼皮瞬间有些烫,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红血丝,看到了他颈间隐忍跳动的青筋,看到了他抬起手想抚摸她的脸又放下。
  “不饿……”林嘉因笑着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很轻,沾了些沙哑。
  时傅微微点头,喉结上下滚动,没再开口,林嘉因上前握住他的手,时傅又不动声色地抽回去了,此刻,他浑身的骨骼好像都拧在了一起,时傅不敢碰她,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
  “我和徐……”
  “嘉因,没高|潮过吗?”
  时傅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他不敢再听见她和徐之恒的事,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脑海中全部回荡着两个字——
  七年,七年……
  林嘉因抬头看着他,眼眶渐渐泛红,她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但他的吻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温柔带着颤抖,柔|软带着刺痛。
  “我给你好不好?”
  他的唇凑近她的耳窝,声音很低,很轻,可是林嘉因还是在里面察觉到了隐忍的颤抖和沙哑,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刚发出的声音就被淹没在了唇齿间。
  “时傅……”
  时傅抱着林嘉因回到床上,林嘉因感觉到了他在控制自己,但她被紧箍着的腰还是感觉到了窒息的麻。
  “嘉因,说爱我。”
  他温柔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林嘉因眼睛酸涩,时傅低头看着她,他已经松开了她的唇,可是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是啊,她那么想嫁给徐之恒。
  时傅笑了,飞红的眼角涌着一浪又一浪的暗潮,他脱|掉今天亲手为她穿上的蓝色长裙,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嘉因,你知道吗?刚才看见徐之恒,我想撕碎他,我想踩碎他的骨头。”时傅眼里充斥着猩红的血丝。
  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就这么在他面前晃荡,而他什么都不知道,原来让她对爱情如此失望的男人就是他亲爱的表弟,想到他们的七年,时傅压抑得喘不上气,想到徐之恒对她的伤害,时傅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但他最痛恨最无力的,是他自己,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去找她?在她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陪在她身边。
  “你很介意是吗?”
  “我介意,在你最难的时候,我不在。”
  林嘉因眼角湿润,她看着他眼底黑色的潮,承受着他禁忌的野性,黑暗的侵略,明明他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始终清楚,他不会伤害她。
  时傅胸膛仿佛有枯木焚烧,久久不能停歇,林嘉因看着他低下头,在他的疯狂中绽放了一次又一次,在深不见底的欲海沉浮,林嘉因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悸尖叫,让她泪腺失禁眼泪横流。
  终于烟花落尽,但身体的余韵却迟迟不退,林嘉因用被子蒙住脸,她不想面对现在的自己。
  被子下,时傅吻掉她眼角的泪,但这时林嘉因却忽然坐了起来,时傅也跟着她起身。
  “啪——”
  旖旎的氛围碎了一地,房间瞬间变得寂静,时傅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莫名的恼怒在心头慢慢积攒着,林嘉因忽然气极了,她害怕这种在他面前完全被打开的感觉,她讨厌这种被他一层层剥开的赤|裸感。
  但一巴掌下去,林嘉因也清醒了,她看着他脸上的指印,眼眶再次红了。
  从小就被众星捧月的男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遭遇,时傅的脸顺着她的力道偏向一旁,久久没有动,正当他心里凉意渐生的时候,回头却看到了她眼里的心疼。
  “对不……”
  “不疼。”时傅笑了笑,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眼里的冷意还未浮现就已经退去。
  他爱的人,他得给她任性的权利。
  简短的两个字,引得林嘉因胸膛微震,她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眼眶忍不住的酸涩,林嘉因不敢再待下去,她拿起旁边的毯子裹住身体就下了床,可是她刚下床,就看到了一塌糊涂的浅灰色床单上,有斑斑点点和成片的血迹。
  林嘉因的心忽然一紧,她知道自己没有受伤……
  时傅看着她,神色没有丝毫异样,林嘉因走到他身边,视线在他身上扫过,最后终于看到了他脚底的玻璃碎片,扎得很深。
  林嘉因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徐之恒摔碎酒杯的画面,而现在,离那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
  “叫医生。”林嘉因注视着他,声音暗哑。
  “好。”时傅半躺在床上,为林嘉因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浴室在那边。”
  林嘉因看着他脚上的血肉模糊,过了几秒,转身去了浴室,等她洗完澡出来,发现他已经收拾好了,床单换了新的,床边也放着干净的睡衣和裙子。
  时傅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换了裙子,眸光暗了暗,林嘉因换好衣服,转身向门外走去,时傅缓缓起身跟上。
  林嘉因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也跟着停下,但没有回头:“我们冷静几天。”
  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如此的近,但又好像遥不可及,时傅的心往下沉了又沉,仿佛要沉到最深的海底。
  “我送你。”时傅低声开口。
  “不用。”林嘉因想到他脚上的伤,应该没有找医生处理。
  说完后,林嘉因下楼了,时傅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炎炎夏日,他却好像被她坚决的态度和无形的排斥,推到了荒芜的冰原。
  过了片刻,时傅来到落地窗前,看着她被司机送走,轿车的尾灯消失在燕园门外,最后,他还是去了车库。
  前庭的花园边疏影横斜,徐之恒站在昏暗里,嘴边的乌青越来越明显,他看着两辆车相继离去,眼底的悔意和茫然此起彼伏。
  他们离开休息室后,徐之恒想到时傅的状态,越来越不放心,他忍着身上的疼来到三楼,但听到房间内传来的声音后,他再也往前迈不动一步……
  “回家吧。”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徐之恒扭头,他深深地看了童悦一眼,没说一个字,然后转身离开了。
  。
  午夜的月漾湖更加沉静,林嘉因顺着后视镜看向后面一直不远不近跟着的车,心中五味杂陈。
  时傅跟到林栖路,他看着司机离去,然后她紧紧地关闭了大门。
  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别墅外,时傅抬头望着天上那轮明月,黑烟漫卷,渐渐地遮住了月亮,夜空也吝啬地收回了所有洒向人间的清辉。
  这几个月来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时傅回想着他们在工作中遇到的样子,是他们伪装的太好了,也怪他没往那处想,是啊,那么巧,他怎么敢想。
  时傅知道她的上一段感情不美好,但他不知道是七年的时光,她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曾经时傅以为家庭的原因更大一些,可现在,他不知道了。
  休息室里的那些话不断在时傅脑海中回荡,时傅想着他们深爱的七年,想着她那么爱徐之恒,想着她满心欢喜挑选婚纱的脸……
  原来她也会这么想嫁给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不是他。
  时傅无力地坐在车里,眸光像是行星即将消失在茫茫宇宙中的暗淡与孤寂。
  七年,七年……
  他该怎么跨越?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房间没有开灯;林嘉因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她顺着窗帘的缝隙看向别墅外的轿车。
  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还没走。
  林嘉因回想着刚才在燕园;他情绪的失控;她身体的失控,那一瞬间的羞耻与禁忌;仿佛不仅是身体,连带着心都要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太过害怕。
  林嘉因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她抬起自己的手;钻石手链在昏暗中闪过流光;墙外微弱的灯光穿过指缝……
  她竟然打了他。
  而他说,不疼。
  林嘉因停住脑海中翻飞的思绪,她又倒了满满一杯酒;想把自己灌醉,意识终于变得昏昏沉沉;她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的地上落了一层烟灰;时傅的痛觉也慢慢恢复;他开车回了燕园;脚底的血已经凝固了;但随着走动;伤口又再次裂开。
  夜尽天明,家庭医生从床上爬起来连忙来到时傅的房间;当他看到时傅脚上的伤口时;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拿镊子取出残碎的玻璃渣,然后又小心地为时傅包扎好。
  “这几天别碰水。”医生嘱咐了一番。
  “好,回去休息吧。”时傅放下了睡裤。
  医生出去后,时傅躺到床上沉沉地闭上了眼,他的头有些胀痛,但闭上眼却无法入睡,昏暗中,时傅的手拂过另一半的床,没有温度,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
  第二天下午,时傅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临近傍晚的时候,他去了江婉所在的医院。
  从爱丁堡回来,时傅隔几天就会来探望江婉,前几天他请了一些专家过来,但他们都说,江婉的情况不太好,这个消息,时傅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时傅在病房内待了很久,他看着干净的被褥,环视着被她精心装点的病房,甚至有些温馨,她已经尽自己所能给了江婉最好的照料。
  又待了片刻,时傅离开了医院。
  。
  这段时间,时傅和林嘉因也会联系。
  时傅会问她,吃饭了吗?
  林嘉因回他,吃过了。
  然后消息就连接不上了,时傅偶尔还会像从前那样,来林栖路为林嘉因做晚餐,林嘉因也没有拒绝,但两人之间沉默居多,客气居多,再也没有从前那般热络。
  时傅没有在林栖路过夜,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边界在哪里,他不知道,进一步会不会让她厌倦,他也不知道,徐之恒在她心里还有多少重量。
  他不敢问,也不敢探究。
  这天晚上,时傅又要去美国出差,这次去的人员比较多,所以乘坐的是时傅的私人飞机,在去机场前,卫峰开车来了林栖路。
  时傅在门前停了几秒,然后输入密码进去,走在院子里,他听到了从房间传来的钢琴声,时傅缓缓走过去,暖黄色的灯光下,她的背影显得很柔和。
  林嘉因从肖邦的《夜曲》弹到《梦中的婚礼》,一曲还未结束,她忽然察觉到了背后的注视,琴声戛然而止。
  林嘉因回头,看着他颀长挺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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