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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偷风不偷月-第27章

小说: 偷风不偷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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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僵持着,项如纲忽然说:“明章,婚礼那天给我当伴郎吧。”
  众人目光投来,楚识琛转向别处作罢,项明章拒绝道:“我贵人事忙,你还是找如绪吧。”
  “再忙,难道我结婚你不出席?”项如纲说,“重要的是,我想把伴娘介绍给你认识。”
  项明章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你怎么那么土。”
  秦小姐说:“就当交个朋友嘛,伴娘是我从小认识的闺蜜,人又能干又漂亮,性格大大咧咧的特别可爱。”
  项明章余光轻纵,楚识琛游离在话题之外,似乎没在听,他道:“那恐怕没缘分,我不太喜欢开朗的。”
  秦小姐有些尴尬。
  项如纲给未婚妻撑腰,笑着说:“你一向捂得严实,全家人谁也不清楚你喜欢什么样的。再夸张点,我连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都不太肯定。”
  楚识琛微小幅度地抬了下头。
  项明章收敛余光,说:“没准儿我确实対男的更感兴趣。”
  楚识琛心头一紧,他既不想探听这种有悖伦常的私人感情,更惧怕项明章会口无遮拦。
  他尽量自然地把手放在项明章的小臂上,打断道:“项先生,你们慢聊,我去下洗手间。”
  项明章感觉到手臂被捏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你去吧。”
  楚识琛借口离开,背后的聊天声渐渐听不到了。
  俱乐部的一楼有咖啡馆和游戏室,只接待会员,楚识琛在大厅里闲逛了一遭,角落有一间手工巧克力屋,他在橱窗前停下。
  琳琅满目的巧克力一格一格整齐摆放着,楚识琛却思绪错位——
  项明章有没有乱说话?
  那一晚监控有没有拍到?
  不喜欢开朗的,是真的还是揶揄?
  ……
  服务生见楚识琛立了许久,过来招待:“先生,您想要巧克力吗?”
  楚识琛乍然回神,不好意思拒绝,问:“哪种口味比较推荐?”
  服务生介绍道:“这几种口味广受好评,您可以尝尝,或者您喜欢任何口味,我们可以帮您订做,留个会员账号就可以了。”
  楚识琛反应过来:“我不是会员。”
  服务生说:“没关系,您有需要再叫我。”
  楚识琛不好继续戳在这儿煞风景,正要转身,玻璃窗上映出另一道身影,项明章送走了段昊和段太太,打发了堂兄和堂嫂,进来找了他一大圈。
  两个人一齐杵在橱窗前,较劲似的谁也不开口。
  服务生望来好几次:“……”
  总是脸皮偏薄的先认输,楚识琛在众多猜疑中挑了一个,并且拐了个弯,问:“你答应当伴郎了吗?”
  项明章反问:“你想让我答应吗?”
  楚识琛说:“你答不答应与我无关。”
  项明章:“那你问什么?”
  楚识琛:“我要帮你记下日程,这是我的工作。”
  “用不着你记,当不当伴郎我都要参加婚礼。”项明章从橱窗上的卡片盒抽了一张小卡,“就像伴娘活泼与否,我都没兴趣认识。”
  楚识琛张了张口,无端的“安心”实在难以名状,他只能生硬地履行职责:“下午的会议快开始了,我去找司机把车开到门口。”
  回到园区,项明章直接去研发中心开会。
  楚识琛在秘书室待了一下午,傍晚下起小雨,冷风吹进来刺激得喉咙又干又痒。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项明章冒雨回来,办公区没人了,秘书室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项明章没理会,进办公室拿了包,出来后好像咳得更厉害了。
  他脚步停顿,推开门仿佛兴师问罪:“为什么还不下班?”
  楚识琛顺了顺气,回答:“我在做计划书。”
  项明章道:“如果一晚上做不完,你准备在公司通宵?”
  计划书涉及一些细节的技术问题,楚识琛拿不准,平时可以请教凌岂,但“退款”这项提议尚未公开,不能泄露信息。
  他握拳挡下咳嗽声,说:“不太顺利,有点卡住了。”
  项明章道:“做多少都发给我,我看完明天给你反馈,现在下班。”
  楚识琛收拾东西,那身套装估计有好几件,很沉,他拎在手里和项明章一起离开。
  进电梯后,楚识琛朝右上角的摄像头看了一眼。
  项明章佯装不知,他怎么可能傻到让监控拍下来,就算拍到也是他比较丢人,楚识琛埋在他肩上根本看不清楚。
  地面积了一层浅浅的雨水,从办公大楼出来,项明章没开车,司机提前下班陪太太过生日去了。
  楚家的司机来接楚识琛,热心地问:“项先生怎么走?”
  项明章装惨:“不知道。”
  楚识琛记得去医院的那个下雨天,坐进车里対司机说了句话。
  “项先生,”司机対项明章说:“叫车还要很久,送您一程吧。”
  项明章倒是不客气,坐进车厢另一边,与楚识琛之间相隔那只套装盒子,一路无话,各自凭窗听雨。
  中途,楚识琛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司机笑道:“饿啦?”
  楚识琛午餐几乎没吃,说:“有点。”
  司机后半程加速,先把项明章送到了波曼嘉公寓。
  项明章撑开雨伞下车,连句“再见”也没讲,车门一关,车厢陡然安静,楚识琛全程対着副驾的椅背。
  正要发动,项明章绕到另一侧车门外,敲了敲窗户。
  楚识琛降下车窗抬头。
  伞沿遮挡,这一方空间好像雨停了,项明章从外套口袋里掏了一下,往窗户里一扔,然后转身走了。
  楚识琛来不及接,东西砸在腿上,眨眼间项明章长腿阔步进了旋转大门。
  雨滴斜洒进来,凉冰冰的,楚识琛捡起来,那一包巧克力上带着项明章的余温。


第38章 
  公寓白天刚做过清洁,纤尘不染,项明章只感到冷清,他换了衣服,进厨房泡了一杯蜂蜜水。
  不知不觉已经是最后一瓶,只剩瓶底黄澄澄的,不知道还够不够再泡一杯。
  项明章端着杯子去书房,文件和资料太多,他不在家的时候清洁工会避开这一间,绕到桌后,他打开电脑和落地台灯。
  邮箱躺着一封未读邮件,是楚识琛发过来的计划书。
  项明章兀自叹了口气,心说这是什么世道,老板居然要给秘书加班。
  莫非这个世界真的是一报还一报?
  当初楚识琛主动向他示好,请他同意进公司,后来被他开除,成为秘书又被他各种使唤。
  再瞧瞧现在,哪里分得清河东河西。
  还是说,占人便宜就要付出代价?
  项明章不可控制地想起那一晚,在同样宽大的办公桌上,他先越了界,把人亲得七荤八素。
  他按着楚识琛的左肩,掌心下压,隔着布料感受到锁骨的形状。
  另一只手抽领带,解扣子,总是平整的衣衫被他弄得凌乱,总是庄重的楚识琛因为他变得仓皇。
  楚识琛抬手推过他,但没推开,抓过他,却抓得不痛,指间戒指上的雄鹰威风凛凛,实际沦为他衔在口中的猎物。
  怎么会那么生疏,不会哼,不会叫,平时跟人辩论驳斥的本事哪去了?
  楚识琛哑火了,全部反应都凝在那一双眼睛上。
  项明章以唇舌相欺的时候他紧闭着,项明章动了手就睁开,长睫颤抖,眼眶惊红。
  许是被伏特加和肾上腺素冲昏了头,项明章当时甚至产生了一个可笑至极的想法——楚识琛是第一次。
  无论是青涩的身体,还是窘促的神态,都太让他出乎意料。
  但这不可能,就算钱桦在酒吧说的事迹有些夸张,可楚识琛以前是个彻头彻尾的玩咖,这连楚太太都承认。
  项明章不止一次思考过,失忆,真的能让一个人改变如此巨大?
  假如有朝一日楚识琛恢复记忆,会不会故态复萌?
  手机响了一声,项明章的思绪被拉回。
  打开微信,楚识琛向他发起一笔转账。
  项明章端起蜂蜜水灌下一大口,蜂蜜仿佛没化开,变成麦芽糖积淀在喉间,叫他闷住了一口气。
  别墅二楼的卧房里,楚识琛刚洗完澡,坐在床尾凳上拿出那身衣服。
  一共三件,衬衫西裤加一件外套,薄呢料子,应该是订做的一身秋装,楚识琛拎高一看,正合他的尺寸。
  可是项明章怎么会拿捏得这么准?仅凭目测,未免太火眼金睛,难道那一晚手掌在他的身体上辗转过,就能量得分毫不差?
  楚识琛一凛,他在想什么下作事。
  他把衣服匆匆塞回盒子,盖好,不计形象地从床尾爬到了床头,转眼又瞥见床头柜上的巧克力。
  丝质布包装着,鼓鼓囊囊的,楚识琛抽开绳结一倒,五颜六色正好十颗,十种口味。
  他剥开一颗吃下,苦得要了半条命,赶紧换一颗,巧克力里面夹着杏仁,味道很香。
  楚识琛不知道项明章会不会收款,那身衣裳算得清,这包巧克力又该怎么算?
  他在心里开银行,只有项明章这一个客户,存了几笔,取了几笔,谁又欠了谁,到头来烂账难消。
  剥下的巧克力纸落在床边,香甜味盖过了迦南香,楚识琛伏在枕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后花园盛开了一丛绿蔷薇。
  楚识琛想到什么,拜托唐姨帮他订了一只花篮。
  每逢下过雨,天一冷,公司的茶水间就跟通胀时期的银行大厅似的,买金券的,贷头寸的,兑支票的,一早上没个消停。
  楚识琛来了三趟终于泡好一杯咖啡,送到总裁办公室,项明章刚到,衬衫外面穿着件长风衣,没系领带,鼻梁上架着那一副银边眼镜。
  咖啡微烫,项明章等不及,一饮而尽。秦总监负责的项目进入方案交付阶段,研发中心做了产品蓝图和场景搭建,他要过去看一下最终效果。
  楚识琛惦记着计划书,但只能等,他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又找了些文旅部门近期的新闻资料。
  一上午过去,项明章午休才回来,进办公室没来得及坐下,楚识琛敲开了门。
  手里拿着笔记本,目的明显,项明章暗道楚少爷真会心疼人,生怕他休息超过五分钟,说:“进来吧。”
  楚识琛把纸笔放在茶几上,问:“你吃午餐了么?”
  看来良心未泯,项明章说:“没有,马上饿死。”
  “……”楚识琛过意不去,“先别死,我去餐厅拿回来一起吃。”
  项明章怕办公室留下味道,开了换风系统,他到沙发上坐下,茶几上的笔记本对着出风口,封皮用久了有些翘,被吹得轻轻弹动。
  五次三番后,封皮吹翻,扉页间滑出了一张纸。
  项明章拾起来,是公司发的日程便签,楚识琛写的简体字,为首第一条笔迹异常遒劲,表现出十足的决心。
  就俩字——戒酒。
  项明章忍俊不禁,不难猜到是哪一天之后写的。
  第二条,小妹暑期实习,留意公司岗位。
  第三条,心形巧克力最甜。
  就三行字,项明章意犹未尽,翻到背面,脸色骤然冷下来,纸上写着:周五晚上,钱桦餐厅开业派对。
  周五,不就是今天?
  这才过去多久,这种狐朋狗友除了造成精神污染还有什么用处?就那么割舍不下?
  十分钟后,楚识琛带了两份便当回来,不料项明章坐在办公桌后一副有事要忙的样子。
  楚识琛问:“项先生,在哪吃?”
  项明章头都不抬,说:“分公司有一场视频会议,你先出去吧。”
  楚识琛说不清哪里异样,放下便当,拿起笔记本:“好,你先忙。”
  整个下午,秘书室的内线电话没响过,关助理倒是来来回回进出了几次,楚识琛不明所以,感觉他被项明章晾在了一边。
  难道计划书做得太差了?
  到了下班时间,楚识琛不再等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上周在黑窗酒吧临阵脱逃,钱桦估计是生了气,这段时间打电话不听,发消息不回。
  昨晚把项明章送到公寓,楚识琛让司机绕到隔壁街,发现钱桦投资的餐厅试营业结束,今晚举行开业派对。
  楚识琛打车过去,远远望见街上的巨屏换成了餐厅的宣传片。
  餐厅门口铺着长毯,貌似邀请了几位明星助阵,楚识琛订的花篮已经送来了,摆在门边的最佳位置。
  门口迎来送往,钱桦穿着一身暗绿色高定西装,缀着金纽扣,奢华中透出一些不着调的时尚感。
  楚识琛避开人潮走来,叫道:“钱桦。”
  “你来干什么?”钱桦高贵冷艳。
  花篮位置的远近取决于宾客的亲疏,楚识琛猜对方没那么气了,他主动求和:“来祝贺你开业大吉。”
  钱桦冷哼一声,扭头走了,楚识琛不急不躁地跟上去,长腿三两步便追上,仗着个子高,搭上钱桦的肩膀轻松把人控制住。
  这是一截装饰走廊,直通办公室,没有闲杂人等经过,楚识琛问:“你还在生气?”
  钱桦挣脱:“我不该生气?我怎么对你,你怎么对我?我舍身带你进男人窝,你居然把我一个直男扔在gay吧跑了。”
  楚识琛态度良好:“那天是我欠缺考虑。”
  “你简直欠抽!”钱桦说,“你跟谁跑不行?居然跟项明章跑了。那天在姓项的面前,我多给你撑面子,啊?你倒好,你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楚识琛认了:“是我不对,抱歉。”
  钱桦瞪着他:“抱歉没用,你说,那晚你跟项明章干什么去了?”
  楚识琛只能撒谎:“公司加班。”
  钱桦:“你骗鬼啊!”
  楚识琛没想到要交代行程,说:“真的回公司了。”他停了一下,“我跟项明章的关系,还能做什么?”
  钱桦一想也对,再一想差点吐血:“混血帅哥送到你面前,你不要,你跟老板回公司加班,你是不是人啊?”
  楚识琛掩饰道:“有份文件急着用。”
  “变态,你们大变态!”钱桦情绪爆发,“楚识琛,我早想说了,你炸坏脑子以后就变了!”
  楚识琛不禁有些紧张:“你先冷静一点,好不好?”
  “我没法冷静!”钱桦嚷道,“你瞧瞧你现在的德行,不泡吧,不攒局,不约炮,吃喝玩乐你哪样都不干,你不在国内潇洒,也不去国外嗨皮,你都干了些什么破事?上班!你特么就上班!我服了,为什么爆炸能炸得人爱上班啊!我们这样的人有必要上班吗!”
  楚识琛只感到两个字,震撼。
  虽然每次见面钱桦都带给他震撼,但刚才这番话格外冲击,他不懂,大丈夫立足于世,天天混日子与苟活何异?
  讲道理大概没用,楚识琛说:“因为我和项樾签了劳动合同。”
  “给项明章打工你还有脸说?!”钱桦气道,“项明章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是不是想泡他啊!”
  楚识琛没听懂,泡他?
  钱桦看他不否认,委屈地说:“我觉得和你越来越远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啊,老子受不了了。”
  楚识琛按住钱桦的肩膀,趁势说出来此的目的。
  出事后,楚太太换了“楚识琛”的手机号码,等于切断了他过去的社交圈子,他需要找回来。
  钱桦跟楚识琛过从甚密,手机号、邮箱、信用卡、国内外各种软件的账号他都知道,他们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四处玩乐,曾经还共享过一个订房账户。
  楚识琛对大部分软件闻所未闻,他一一记下来。
  钱桦帮他下载了几个,哪个他天天登录,哪个只点赞,还有哪些朋友是共同认识的,交代清楚,钱桦希冀地问:“你真能想起来吗?”
  楚识琛有些不忍心,移开话题:“我不记得密码了。”
  “你试试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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