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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主公有人才收集牛逼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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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荀澜笑着说。
  “那彧便等你的好消息了,愿安之达成胸中所愿。”
  荀澜并没有把天子病逝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就让荀彧继续误会他的目标是天子吧。临走前,荀澜提醒道:“文若,何进是个拎不清的,还是早做准备吧。”点到即止,和荀彧告别后上了宫中的马车。
  入夜,深宫中。
  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室内,张让、毕岚等大宦官围着一盏摇曳的烛火跪坐着,皆是一脸凝重之色。在他们身边的精致花瓶中,插着几支仿佛汉白玉雕刻出来的百合花,正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嗅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味道,这十几人非但没有平心静气,反而更坐立难安。
  他们被称为十常侍,人数却比十要多几个,都是天子刘宏的心腹,担着要职。刘宏从小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甚至说过“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的荒谬言论。
  十常侍之首的张让大口喝了一杯酒,重重地放下酒杯,责备起来:“那道人怎么还没来?毕岚,你弟弟到底有没有在好好接人?”
  毕岚忍不住叫屈,声音尖刻地说:“接到回信儿马上就让他再去请了。只是听说这道士所在的全一教清规戒律特别多,他下午要沐浴焚香,还得把手头的经书抄完才会出门,我弟弟不得不等啊。”
  “全一教,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到底是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人,难道真是蓬莱渡海过来的不成?”
  有一人沉不住气说:“叫我说,就应该把人绑来才是。他说的星象骤变,实在是让我坐立难安,万一他也和别人说了呢?”
  毕岚急忙反驳:“那怎么行?他是个有本事的人,决计不能得罪。”
  那人哼了一声:“张角不也是个道士,照样是病死的。毕岚你就是胆子太小,怕什么道士?”
  “张角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个假道士罢了,这可是真仙长!”
  张让面色一沉:“都不要吵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嚷嚷。他既要先见我们,已是表明了立场,不必瞎猜测。”
  几人不甘地闭上了嘴巴。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站在门口的毕岚远远瞧着自家弟弟带着人过来了,连忙说:“人带到了。”
  毕三打帘子,引着荀澜进来。道童打扮的寒玦提着灯笼跟在后面。众人起身相迎,其中一宦官名为蹇硕者十分不情愿,还是在同僚的拉扯下才拖拖拉拉地站起身来。他也不行礼,就盯着荀澜瞅。
  荀澜不卑不亢地回礼,待他抬起头来,众宦官定睛一看:好一个年轻的道长!他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道袍,米黄色丝线秀着的竹子暗纹在行动间若隐若现。如丝绸般的黑发用晶莹润泽的发冠扎起,肤色白皙,神色从容,一派清新俊逸。
  “今日一见,道长果然和传说般不落俗套啊。”蹇硕尖利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不过道长推三阻四,日出来信,日落方至,难道是在梳妆打扮不成?”
  他这话说得刻薄,张让却没有阻止,一双三角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荀澜,且看他如何应对。
  不料荀澜却懒得搭理蹇硕,而是直接环视所有人,不紧不慢地笑道:“贫道是在为大汉占卜,卜法复杂繁琐,是以来迟。倒是诸位,大难临头,却还有闲情逸致喝酒,澜实在是佩服得紧啊。”
  “你说什么?说谁大难临头?”蹇硕生气地上前,拳头已然攥起。
  唉,这加速了东汉灭亡的十几个大太监组成的宦官集团,多年来横征暴敛,苛捐杂税名目众多,使得民不聊生,黄巾揭竿而起,无疑是史书上记载的大奸大恶之人。但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只是比普通人多了凶恶之气罢了。对方的生气,反而让荀澜的紧张感减轻了几分。
  他对着立在墙角,存在感薄弱的寒玦摇摇头,示意还没到动手的时候。
  “且听道长说来。”张让右臂一横,拦住了蹇硕,紧迫逼人地看着荀澜:“道长说的星象是什么意思?可是听人说了什么?”
  “贫道刚来洛阳,又能知道什么消息呢?”荀澜无害地一笑:“荀氏叔侄能知道多少,你我心知肚明。”
  十常侍一想,也是,自从天子刘宏即位,便十分防备世家,重用从小陪伴自己身边的宦官与世家夺权,这后宫更是被他们看管地如同铁桶一般,岂是荀氏能够插手进来的?
  张让一张老脸皱着:“道长所谓的星象是什么意思?”
  荀澜径直坐了下来,从容道:“帝星陨落,新星虽然星光黯然,却在冉冉升起。”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露出来了吃惊的神色。依旧是张让先开口了:“那道长所说的大难临头呢?”
  荀澜掐手做了几个复杂的道教手势,浅浅一笑:“两枚新星,一枚有凶星守护,一枚众星环绕。只是可惜了,凶星命格强悍,非众人及也。”
  十常侍哪里懂得什么星象,只是会认识字罢了。他们不过是小黄门出身,因着侍奉天子长大,所以得到了滔天的权势。这两日他们秘不发丧,伪造了诏书命令大将军何进入宫侍疾,但何进迟迟没有动静。十常侍一方面担心走漏消息,另一方面又不敢再去催促,怕露出马脚。但时间一点点拖延下去,他们愈发感到不妙。此时听荀澜这么一说,基本上都对得上,连忙问:“道长,可有让众星环绕之星升起的办法?”
  荀澜摇摇头:“凶星势不可挡。”
  “这……”众人交头接耳,“何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手里兵卒比我们加起来都多,只要他不上当,而是带着兵来,咱们谁都扛不住啊。”
  蹇硕没有参加众人的讨论,忽然长剑出鞘,剑尖直指荀澜:“你好大的胆子?该不会是何进派来的奸细罢?”
  荀澜却面不改色,用指尖儿轻轻弹了弹长剑。那精铁打造的利剑竟然像脆弱的竹签,从中折断了。
  哼,我可是有备而来!荀澜暗道。
  十常侍大惊失色,蹇硕直接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抚摸着断剑。
  还是老于世故的张让呵斥了他,让他去外面放风。
  荀澜垂下眼,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这十积分换来的隐形大力手套,实在是让人心痛到滴血啊,而且用一次少一次,现在只剩下49次的使用权了。昨夜他可是辗转反侧了一个时辰,才下定决心兑换的。没办法,宫中危机四伏,总得有多几个保命的手段。
  十常侍惶恐不安,张让上前赔礼道歉,十分下得去姿态,向神仙道长讨要躲避大灾的对策。
  荀澜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在张让耳边说:“张常侍方才的动作,不是已经下了丢车保帅的决心了吗?”
  张让大惊,连忙单独请荀澜到里面密室详谈。
  这下态度诚恳了,道出来了自己的为难。荀澜道:“不必担忧,只要将一切推在蹇硕身上,再去和何皇后求情,她必然会饶过你。”
  蹇硕手握西园兵后就膨胀得很,已经完全脱离了张让的掌控。自从刘宏重病,蹇硕欲除何进立刘协为帝,多行激进之举,草率行事使张让很不满意。
  而且和何进梁子最深、最被其忌惮的也是这个手握西园兵马的蹇硕。
  “这……”张让面带犹疑之色。
  荀澜知道他从政多年,眼光老辣,早就猜到了何进没有立即进宫,怕是消息已然走漏。张让此人肯定是不愿意承认已然失败,便道:“张常侍不必着急,只要令人注意袁绍、曹操两人的动静,若是他们点兵,必然是要跟随何进进宫立新君,在他们闯入宫中之前……”
  张让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多谢道长指引,只是何皇后她……唉!”
  荀澜一笑:“毕竟是何进的亲生妹妹对吗?”
  张让气急败坏地说:“正是,他们兄妹感情甚笃,若是何进执意杀我,那可如何是好啊!”
  “大汉常有太后临朝听政,她一介女子在深宫之中,若是没有常侍们在中斡旋,如何传达政令?”荀澜暗示道:“何况,刘辩可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刘辩已经十三岁了,何皇后自然不愿意坐视朝政一直把控在大臣手中。
  张让是个人精儿,想到只要自己献上手头权力,表示唯何皇后马首是瞻,对方很可能会护住自己。
  “多谢道长指点迷津!”
  荀澜一笑,忽然手中凭空变出来了一物。


第1卷 第20章 

  “道长,这是?”荀澜这一手凭空取物,使得张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他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敬畏。
  “是师父送给我的玩具,我从蓬莱仙山带来的。”荀澜把玩着音乐飘雪水晶球,似笑非笑道:“只要献上此物,何皇后那便可万无一失。”
  张让见那物玲珑剔透,在这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七彩的梦幻光芒。在道长按过某个地方后,竟神奇地飘出来了一段美妙的歌声!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巴掌大小的水晶物中竟然还能藏下一个微缩的房子和几颗松树。在彩光下,白色的雪花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实在是如梦如幻!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的神物,里面是藏着会唱歌的小人儿不成?”张让一生横征暴敛、见过好东西无数,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玄妙之物。
  荀澜的唇角勾了勾,却没有半分解释的意思。雪花水晶音乐球,观赏性普通工艺品,一个积分。
  张让见他沉默,有些着急。
  “让愿意以黄金万两,与道长换此物!”虽然张让是个财迷,但大难临头的时候黄金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反而是这种稀罕物,献出去就是护身符了。
  “贫道乃修行之人,黄金不过是身外之物。”荀澜满意一笑,感觉自己的目标已经很近了。
  张让小心翼翼地开口:“让岂能平白夺人所爱?还望道长明示。”张让深知,这世间所有,都是标好了价码的。不怕对方有所求,就怕对方没所求。
  荀澜敲了敲桌面,斟酌片刻后道:“我与颍川郡有缘,要在那处教化世人,须得有一官半职方可便利行事。”
  张让试探道:“颍川郡太守还有空缺,道长可愿为国分忧?”
  荀澜毫不客气地点点头:“我希望尽快拿到诏书,记得日期落在五日前。”说完,收起来了手上的水晶球,摆明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张让看着水晶球凭空消失,对他更是信服,不过他还是谨慎地邀请荀澜在宫中住下,说诏书手续繁琐,还要少许时日才行。
  天子已死,这些近身宦官们平时就为天子拟诏盖印,天子刘宏沉迷享乐,经常不管朝政,卖官的事情也由宦官们打理,他只要看到自己吃喝玩乐不差钱就满意了。
  是以十常侍下诏书早就轻车熟路了,何况一郡的太守又不是州牧、刺史这种重量级的官员,张让做主容易得很,不需要经过几道程序。
  荀澜明白他担忧消息走漏,故意拖延时间,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张让大大松了一口气,赶紧命令人腾出来了上好的房间,让自己的心腹带荀澜去休息。
  深夜,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在了他们歇息的窗外。寒玦看了一眼和衣而睡的荀澜,睡前说要自己守夜的人明显沉浸在了睡梦之中,红润的唇角还微微弯着,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寒玦摇摇头,悄无声息地从小榻上爬起来,吹灭了床头的灯火。
  灯灭了,房间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窗外那人脚步踟蹰了起来。犹豫了片刻,对身后的帮手招了招手,两个人一起有了底气。放轻了手脚,轻轻地推开门。
  然而一推开门,当先的人就被卡着脖子往里拖了去。
  另一人见势不对,想要回头跑,却被人一脚踹倒,脸朝下狠狠地磕在了门槛上。
  “哎呦!”听得叫声,荀澜悠悠醒转,揉着眼睛,疑惑地问:“寒玦,怎么了?”
  “有人闯进来了。”寒玦用绳子将两人捆了起来,然后将手里的火折子点燃。
  “啊?”半睡半醒的荀澜猛然对上两张陌生的脸,吓了一跳:“这是谁?怎么会在我们的屋子里?”
  “大胆!快放开我们!”
  “你们是谁派来的?”荀澜凝眉,不善地看着这两个身强体壮的侍卫。
  “我们是蹇校尉派来的,”两人大大方地承认了,料定了对方会吃下哑巴亏:“还不快给我们松绑?”
  荀澜好看的脸皱成了包子,疑惑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我看上去像是那么不计较的人么?”
  灯光下生气的小模样依旧无害。
  寒玦无法回答,直接上前搜身,从侍卫们身上搜出来了鞭子、玉势、香膏等居心不良的东西。
  竟然是蹇硕觊觎荀澜的美色,派侍卫趁着黑夜想把他打晕了,洗浴脱光了送到自己床上。荀澜被恶心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大太监怎么变态啊!真是死不足惜!
  长得那么壮硕,不会是假太监吧?
  “变态!我晚上给他的下马威不够吗?”荀澜咬牙切齿地用布块把两人的嘴巴给堵起来了,免得再吐出来渗人的话。
  “有的人就喜欢招惹不该惹的人,尤其是这种阉人。”寒玦轻蔑地踢了踢地上的人,绝美的脸上一片冰冷:“这地上的二人要如何处置?”
  “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把他们扔了吧,这几日不要让人找到。”荀澜想了想,压低了声音在寒玦耳边道:“蹇硕命不久矣,只要人消失了,他近日内不会再轻易动手的。”
  过几日,则没有机会了,蹇硕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第二日下午,张让慌里慌张地寻来:“道长,袁绍果然点兵了,正召集御林军往皇宫而来!”
  荀澜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常侍,你是大风大浪都过来的人,又早有准备,何须惊慌?”
  许是被荀澜的情绪所染,张让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身形,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卷明黄的丝帛。
  荀澜憋住了笑意,看来是我的诏书来了。
  张让呈上诏书,荀澜检查后也不含糊,将水晶球拿了出来,被张让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珍而重之地揣在了怀里。
  “还望道长指点,让以后要如何是好啊!”
  “常侍不必着急,正所谓风水轮流转 ,韬光养晦,伺机而动,很快你的机会便到了。”
  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趁着大将军何进放松警惕的时候,要了他的命,重掌大权了。
  “一切多仰仗道长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张让不是男儿,向来是能屈能伸的,眼下涉及到身家性命,双腿一屈就给荀澜跪下了:“求道长指点迷津啊!”
  荀澜只到他现在不过是慌乱,待得到何皇后庇佑后很快就理智回笼,和何进争权夺利了。
  这世上素来是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他思忖了片刻,权衡利弊,趁着张让混乱脆弱的时候,拿到种种好处,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等董卓进京,张让囤积的那些粮草只会便宜这虎狼。
  想明白了,便和善地把张让拉了起来:“常侍何必行此大礼,我有一计,可保常侍们万全。”
  寒玦冷眼旁观,却有些看不懂了。
  待张让走后,忍不住发问:“十常侍横征暴敛,就算是被何进所杀也是罪有应得,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们除掉何进呢?”
  头发束起,用带子绑起来一个干脆利落发型的寒玦,几乎不会让人再认错他的性别,是一个妥妥的高冷美少年。
  但不知道是不是初见时候女装的滤镜,荀澜觉得他歪着头疑惑发问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虽然很多东西不能轻易透露,但寒玦毕竟是一直陪着自己历险,甚至几次救了他的人,荀澜忍不住说了一点:“何进和他们都不是最后的赢家,放心吧,我肯定不能让他们这样的人渣继续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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