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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主公有人才收集牛逼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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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这样的人渣继续祸害百姓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寒玦略一思忖:“册立新君乃是大事,如今皇子年幼,天下诸侯无敬畏之心,必然是想入京插手其中。”
  这时候十常侍就是他们的拦路虎了,须得除去方可。
  荀澜没想到他居然能猜到七八分。
  寒玦继续说:“京中兵力不足,外地因镇压黄巾贼兵强马壮,如果他们是黄雀……”
  荀澜瞪大了一双杏眼:少年,你真的很有前途啊!我要是再多说几句,你要把演义开端的全貌都拼个七七八八了!
  “可是调外地兵力入京须得有诏书才行。”寒玦一双丹凤眼看着荀澜。
  荀澜只得道:“总会有人想着浑水摸鱼,引狼入室。所以,我们拿到东西得赶紧离开才行。”
  他方才毫不客气地问张让要了一百石粮食,换算成现代的重量,相当于一万两千斤。并向张让借了一千农夫,用牛车和马车送到颍川郡。粮食留在京城也是被董卓祸害,还不如被他取走,至于车和农夫,十常侍一死,自然尽数归了颍川。
  十常侍掌权这些年在洛阳的近郊有大量的良田和家畜,这些短短的时间他们可以轻松拿得出来。
  何况粮食嘛,只要继续种,能继续收成的,张让自己做主痛快答应了,回去一说,众宦官都觉得十分划算。
  这时候大将军何进令校尉袁绍领着五千御林军攻进了皇宫,宫内的兵卒不过三千余人,抵抗了几下就放下武器了。
  众多臣子往天子寝殿冲去,果然天子已经咽气几天了,尸体上都带了臭味。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一日不可无君。”何进和众多大臣在灵柩前面,立嫡长子刘辩继承皇位。
  十三岁的刘辩还没从父皇死去的悲伤里走出来,就稀里糊涂地被舅舅披上了一身不合身的宽大龙袍。他惴惴不安地看向弟弟刘协,弟弟眼睛里噙着泪水,显然也被这一遭给惊吓住了。


第1卷 第21章 

  兄弟俩隔着群臣对视了一眼,犹疑不决的刘辩还不待说什么,就被大将军何进用力按在了皇位上,愣愣地接受了百官的跪拜。这位懦弱的少年,赶鸭子上架般成了东汉王朝的第十三位皇帝。
  何进立了自己外甥当皇帝,一时风头无两,春风得意之余也不忘追杀宦官余党。
  张让等人忙不迭杀了昔日的同伴蹇硕,拿着蹇硕的头颅向何皇后求饶,还献上了独一无二的珍宝。
  不出意料的,年轻的何皇后对晶莹剔透的水晶球爱不释手,尤其喜欢飘雪时分响起的舒缓动听音乐。
  趁着宫中混乱,荀澜从边角的小门低调地出了宫。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回到荀府,而是去了靠近东门的一处厩置,也就是汉代的客栈,等着张让等人兑现承诺。
  不多时,宫中。
  “哥哥,谋害你的就蹇硕一人,不干张让他们的事。”在十常侍的去留方面,何皇后表现出来了十足的强势。
  何进连忙说:“太后,十常侍专政恣意多年,得罪的朝臣不计其数,不杀不足以平群愤啊。”
  何况,何进的眼神暗了暗:为了让自己更好地专权,也得杀了那些宦官。
  “大将军,宫中的事情我了解得比你清楚多了。”何皇后收起了唇角的笑意,略带警告地道:“我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这一声大将军生生提醒了何进,她不仅仅是自己的妹妹,还是尊贵的皇太后。
  大汉的皇太后有临朝摄政的资格,即使是何进也不敢随意忤逆太后的旨意。
  因着十常侍服侍细致、了解朝堂上的事情,何皇后还让他们在自己身边侍奉,传达政令。
  十常侍以何皇后为靠山,一步都不敢踏出宫去。不出宫,何进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便召集文臣和将领们商议办法。
  其中四世三公出身的袁绍对宦官最是深恶痛绝,愤愤然道:“请大将军调外地兵力入京剿除宦官,确保一个不留!”
  曹操立即起身劝阻:“不可,斩杀为首的十常侍一个典狱官足矣,何必召来外兵?那一定会引发京中动乱!”
  何进却不听劝阻,反而嘲笑曹操:“孟德不会是感同身受,不忍心动手杀了宦官吧?”
  以袁绍为首的众人哄堂大笑。
  这可真是扎心窝子了。曹操是个官三代,其父曹嵩是老一代宦官领袖的养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指出来,曹操面上无光,气得拂袖而去。
  临走前,他气呼呼地说了一句:“乱天下的,一定是何进!”
  袁绍继续进言:“不如令西凉刺史董卓带兵进京,诛杀宦官。”
  何进撵须一笑:“不错,我正有此意。”
  众人尚未开口,忽听一声清喝:“不可!”
  这忽然站起来撞翻了桌角的,竟然是一向从容镇定的荀彧:“董卓手下有二十万大军,此人贪婪如虎狼,岂能引其入室?”
  “一人独大的危害,难道我就考虑不到吗?”何进不悦地哼了一声:“让驻扎在河内的武猛都尉丁原率兵进京,不就有人制衡了吗?”
  王匡、鲍信也起身表示:“我愿回家乡募兵,带回京城供大将军差遣。”
  “好,好!”望着两位站起来的手下,被扫了面子的何进感觉挽回了颜面,频频点头。
  荀彧继续劝说了几句,陈明利弊,何进却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必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荀攸和荀彧对视一眼,均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愁绪。
  坐上回家的马车,荀攸惊讶地问:“文若,你的背后都湿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两人是叔侄,但荀攸比文若大了足足六岁,私下里都是表字相称,并不论辈分。
  荀彧苦笑一声:“当日我寻荀凡,在他栖身的胡桥村和荀澜有一面之缘。”
  “便是在黄巾贼手下救了您的那次?”
  “是,他和仆从为我挡下了追击而来的黄巾贼,自己却被擒住。”
  想到荀澜身上的种种不可思议,荀攸疑惑道:“可是当时和你说了什么?”
  荀彧叹了口气:“汝阳袁氏欲乱朝纲,渔翁得利,必会趁机让董卓入京,诛杀宦官。”
  “千里之外,就能预测到今日之事?”
  荀彧苦笑道:“何止如此?他还说洛阳十万户必绝于董卓之手,天下将乱。”
  荀攸摇摇头:“人定胜天,困局必有破解之道,我等岂能坐视外臣入京乱政?”
  “何进真是糊涂啊!”
  “何进专政,听不听得进去,还得另说。”
  荀彧摇了摇头:“尽人事,听天命吧。”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各自寻找援手劝说何进。
  荀攸道:“对了,我打探到荀澜已悄然离宫,我命人去看回到府邸了没。”
  此时,洛阳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里,荀澜正懒洋洋地爬起来洗漱。忽然连打了两三个夸张的喷嚏,眼角挂上了几颗晶莹的泪珠,一张俊逸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他茫茫地抱怨了一句:“是谁在念叨我?”
  徐晃给他递了一方帕子,关切道:“许是您穿得太少了,我把披风拿过来。”
  荀澜一愣:“你来了?”他让徐晃去和张让的人接洽,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
  徐晃拱手行了一礼,面带喜色:“道长,对方准备妥当了,粮食我检查过,没有缺斤少两。”
  荀澜讶异地问:“这么快?”早知道如此,就多讹点了。看来这些东西对十常侍来说一点都不伤筋动骨。
  徐晃眉宇间有一丝忧虑:“我已让人快马加鞭去给周仓送信,让他半路接应,但时间上怕是来不及。”
  “寒玦,过来。”荀澜对寒玦招招手,三个人围着桌子跪坐:“一起商量下怎么安全把东西运回去。”
  徐晃又欢喜又犯愁,喜的是仁慈的道长不但得到了一方父母职,还能带粮食、牛马和奴仆回去,忧愁的是据说这是从残暴的十常侍手里骗来的,而且道长一副不打算还的样子。
  “别担心,十常侍活不了几天了。十常侍最大的靠山一死,不知道有多少官员想把他们千刀万剐,要为在党锢之祸中遭难的朋友亲人报仇。”荀澜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放轻松,愁绪都写在脸上了。”
  士大夫之间自己明争暗斗常有,但你死我活牵连甚广的还是士大夫和宦官之间的斗争。
  大宦官动辄杀人抄家,杀了和他们作对的臣子,将他们妻妾儿女收为自己的奴隶,将他们的朋友砍头和流放。最重要的是,挡了士大夫的路。可以说,在杀十常侍这层面上,士大夫阶层都达成了共识。
  徐晃苦笑一声,不是他不相信道长,而是这么多年来得罪了十常侍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何况他听说太后庇佑了十常侍。
  “我想在京城多留几日,但这些物资必须尽早运走。”免得夜长梦多。
  徐晃担心十常侍会反悔,也想尽早把东西运走。
  “这些仆从脸上都有黥面,都是十常侍养在庄子上人,亲眷皆在洛阳,不会轻易逃走。”寒玦说:“但必须有人一路看管,否则必会藏匿粮食和拖延行程。”
  徐晃点头称是:“还得再找些有拳脚功夫的护院,一路上不太平,我一个人决计顾不了这么多。”这么多人队伍会拉得很长,很容易被山匪冲散。
  “若是遇到拦路抢劫的,奴隶们一哄而散,你一个人确实独木难支。”荀澜为难说:“这怎么办?听起来,就算以我们三人之力,都很难管理这些人和保护粮食牛羊。”


第1卷 第22章 

  从十常侍那借的一千人只是普通的农夫,脚力好,擅长侍弄牲口。徐晃检查过,会功夫的没有几个。
  他提了一个建议:“道长,不如我们去市中买自卖的奴婢。我来京城的时候带了不少银钱,我们挑一些孔武有力的,让他们一路拿着棍棒,护送东西回去。”
  这些银钱,还是临走前面粗心细的周仓打包的,让他协助荀道长在京中打点。
  短短十几天,追随的道长凭借神奇的本领,一跃而成一方父母官,掌管富庶的颍川郡。
  要知道,颍川自秦时起,几百年来一直是大郡,堪称京师之外人口最多、最繁华的地方。
  徐晃这几天梦里都在兴奋地跟周仓诉说他们跟对了人,未来他们可以齐心协力庇佑一方百姓。
  如今道长为难,徐晃自然慷慨解囊,尽力尽力地为侍奉的府君和自己的未来谋划。
  寒玦则补充了一句:“须得留下牵挂为质,否则必会生乱。”
  这个年代,因为饥荒、瘟疫和战乱,大量的人活不下去,只得自卖为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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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澜见寒玦神态淡漠地分析利弊,俊美的脸上毫无波澜,似乎并没有在人贩子那留下心理阴影,这才让徐晃继续这个话题。
  “除此之外,还可以在他们脸上加上黥面,防止逃跑。”徐晃赞同说。
  黥面相当于在脸上刺青,然后用墨染黑。在没有麻醉的汉朝,黥面既要受皮肉之苦,还被标记了一生耻辱的印记。
  荀澜皱着眉,心里十分不适。在后世,人贩子都是要枪毙的。更遑论这种虐待的行为,简直罪加一等。
  但他一路从颍川来到洛阳,路上见过了剥树皮吃的老丈,也见过了带着孩子一路卖身到大城讨饭的年轻妇女,世道艰辛,如今社会运行的规则便是如此。他不会再像在临颍城救下寒玦一样莽撞无畏。毕竟汉朝奴隶的数量庞大,已经到了富农皆有奴隶的地步。举国上下都在享受奴隶经济的情况下,凭借一己之力,根本无力改变事实。
  直到隋唐时期契约租佃的产生,奴隶才逐渐减少,变成传统的地主佃农模式的封建社会模式。社会形态的自然发展过渡,还得要大几百年的时间才行。荀澜沉思了片刻问:“可还有别的法子?比如雇佣镖师?”
  看他们俩一脸茫然,荀澜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他忘记了,镖局在这个商品经济不发达的年代还没有影子,直到明朝才会兴起。
  “不用黥面。”他沉默了几息后说:“公明随我去市里看看。”
  汉朝置奴婢之市,与牛马同栏。
  虽然奴隶被看作是人,但在汉朝的地位低下。荀澜他们一路看过去,奴隶作为财产与牲畜田产等同。
  等待被卖的奴隶基本上是麻木地站在那,举着个木牌,上面标注了价格,旁边是笑容满面数钱的牙侩,也就是专门做中介的人贩子。
  倒也有例外,比如就有几个身高八/九尺的大汉挽起袖子,举起重物,显示自己的大力气。这是庶民自卖为奴,与牙侩卖的奴隶不同,他们本是清白人家,现在舍弃了自由,只求挣个好价钱留给父母妻儿。
  徐晃对举磨盘的一个大汉明显起了兴趣,荀澜便朝他点点头:“你做主吧,钱不够的话用牛羊来换。”
  徐晃一上前,几个牙侩立即热情地围了上去。
  荀澜穿着一身褐衣,反而无人搭理。
  过了半晌,徐晃满意地拿着契约过来让荀澜签字画押,身后跟着一串的人。
  从此这些人便如同牛羊房屋等一样,是他的私产了。他的视线扫过一张张穷苦麻木的脸,觉得呼出的气息都沉重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牙侩过来纠缠一看就是大主顾的徐晃:“壮士,我还有一白皙小童,只要您多加五千钱,就白送您啦。”
  话音刚落,就被另一个牙侩粗暴地挤开:“大郎别听他的,那小童都要死了,买我的漂亮女奴,只要一万五千钱,保证把您伺候地舒舒服服!”
  荀澜看向牙侩身后,见一个头上插草的三四岁小孩蜷缩在干草堆里,白皙的脸上都是不正常的红晕,身体在料峭的春日中微微颤抖着。
  “哪里来的小孩?”
  他的视线在小孩编贝似的整齐洁白牙齿,毫无劳作痕迹的嫩脸蛋和莲藕般的手臂上逡巡了一遍,发现了端倪。不悦地上前质问:“莫不是你们拐了好人家的孩子?”
  这孩子一看就是精细养大的,绝对不可能是奴隶的孩子。
  牙侩心虚地刺了他一句:“你算个什么东西,再胡说八道把你赶出去!”
  “不得对道……”思及不能暴露道长身份,徐晃连忙改口:“不得无礼!”
  牙侩看走了眼,却没有走开,反而上前百般纠缠起了荀澜。
  徐晃不善争辩,拿牙侩没办法,只得不耐烦地把他拨到一边去。
  荀澜冷笑一声,板着一张俊俏的小脸说:“略卖人口,按大汉律法当处以磔刑,你不怕吗?”
  磔刑,也就是先砍头再分尸的极刑。汉朝允许买卖奴隶,但掳掠平民和士大夫买卖,可是杀头的大罪。
  那牙侩却丝毫不见心虚,反而哈哈大笑:“你以为你是谁?还能管这档子事?”
  说罢,竟贪婪地看着荀澜,上下打量货物的嚣张眼神让人特别不适。
  荀澜对人的恶意有精准的直觉,怒极反笑:“你算是什么东西?还敢打我的主意?”
  还不待他动手,徐晃已经一只手将牙侩提溜了起来,沙包大的拳头已经举在了面前。
  随着徐晃手指的收紧,牙侩难捱地挣扎了起来。
  牙侩的打手围了过来,已经有人在吆喝“有人在市中打斗,快请胥役!”
  荀澜理智逐渐回笼,慢慢地吐出来了一口浊气,拍了拍徐晃的手臂:“罢了,不能把胥役引来,我们把那个男孩儿买下来吧。”
  现在不宜生事端,早早带着诏书低调上任才是正事。
  徐晃去安顿新买的奴隶,准备翌日大早启程离开。
  小孩发着高烧,神志不清,荀澜只得将他带回了客栈。请郎中诊治后,小孩子喝了药后沉沉睡了过去,晚上却又起了高烧。
  “半夜起烧,太凶险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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