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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主公有人才收集牛逼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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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直击吕布软肋,他不怕受伤流血,就怕损伤了男子气概。
  “你待如何?”高顺捏紧了手里的大刀,紧张问。
  “吕布将军盖世英雄,并州狼骑亦本为匡扶汉室是来到洛阳,却沦为董贼的一柄利刃,岂不是为天下所耻笑?”
  郭嘉笑道:“今日引众位前来,避开诸位与各路匡扶汉室诸侯刀剑相向,难道不是拯救吕布将军的名声与并州军的性命?诸位将军却是这般态度,着实让嘉心寒呐。”
  “一派胡言!”臧霸大声喊:“关东诸侯,我主视之为草芥,谁怕你们?”
  “哦,看来诸位是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更不在意父老乡亲,承受众人的白眼和唾骂?”郭嘉摇着扇子,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么诸位请回吧,此时盟军已攻破董营,回去救援董卓还来得及。”
  “攻破董营?”
  众人回首来的方向,隐隐得见火光,却因为距离太远听不到远处的声音。想到自己深夜的行动完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其必定趁夜色偷袭大营……
  众人心道不好:这下糟糕了,大错已铸!
  郭嘉施施然道:“今并州将领不顾大军安危,玩忽职守,致使董军大营陷落,不知诸位回去,董卓会如何看待你们?”
  众并州将领看向吕布,皆是进退两难之色,面上有惊慌失措之意。
  吕布想说什么,然而喉咙里根本说不出话来,身上也没有气力。
  他不知道对方是给他服用了什么毒药……这个寒玦,居然还声称不过是无毒的“辣椒”,十分珍贵,平日主公都舍不得吃,让他尝尝鲜,着实可恨!
  此时豫州军的背后还不停地传来马蹄声,似乎有源源不断的军队赶过来。
  高顺更加心慌意乱,后悔自己轻易上了当。
  方才粗略一看,对方埋伏在此的军队就有五千,装备精良不算,还有自家主公人质在手。硬拼着将主公抢回来怕是行不通。他和张辽商议了一下,张辽纵马而出,代表并州军前去和郭嘉和谈。
  周仓惊讶地看着局势的变幻,本来以为有恶仗要打。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军师,三言两句竟是说动了对方。
  他回首来的地方,马蹄声依然不绝。其实是郭嘉的吩咐,让百余骑拖着树枝,来回在林中跑,营造出来的声势。
  南阳的援军虽然早于他们出发,但因为距离远,所以还没有赶到。己方的一千骑兵、四千步兵对上并州三千兵马不一定能占到好处。他这四千步兵经过的磨砺还是太少了,只对战过黄巾贼,比不上边军战斗力卓绝。需要南阳援军到了,战斗才稳了。
  眼下并州将领无处可去,接受了豫州的招降。周仓担忧他们随时反水,同寒玦低声商量:“是否将一部分人调到豫州境内的县郡去,我担忧吕布反复啊。”
  “董卓败已成定定局,”寒玦压低了声音说:“主公料定董卓要弃洛阳而去。放心吧,这些人都是董卓的弃子,无处可去。”
  正如方才郭嘉劝降张辽所言,在主公荀澜身侧,不但待遇无忧,还能收获了深明大义的名声。此外,只要他们投入豫州,荀澜会特地在下期的报纸上为吕布正名,挽救一下他那陷入泥沼的三姓家奴名声。
  吕布名声不好,负气投奔他人也得有人接受才行。他们分析过诸位诸侯的兵力,纵观酸枣的其他诸侯,没有人能吃下吕布的三千骑兵。
  盟主袁绍也不敢,或许他能留下吕布和高顺等将领,但全盘接受三千骑兵,必定每日担惊受怕,唯恐吕布反复。反水起来,凭借他手下的将领和兵卒,很容易被吕布冲破……
  虽然这样做对吕布也没什么好处,但诸侯就是有这种顾虑。
  张辽完全被郭嘉说服,和众人商议:“豫州虽然诡计多端,但豫州牧荀澜是守信之士,我们只要投奔,主公和下属的性命皆无忧矣。”
  “能怎么办,主公还在他们手上?”臧霸叹了口气:“横竖也不能回洛阳了,回去必死,跟着他们也挺好的。”他们今晚的举动,在凉州军的眼里与投敌无异,回去了也解释不清楚。就算解释清楚了,可怕的后果已造成了。他们这几个领头的将领,多半是要被杀了安抚凉州军。
  高顺道:“久闻豫州牧荀澜仁义之名天下闻名,跟着他比董卓好。”
  于是放下武器,就地扎营,不过他们有个条件:“先将主公还回来。”
  翌日,荀澜飞鸽传书调遣来的五千南阳步卒也到了。并州将领远远见到其队形齐整、步履整齐,皆心下惊讶不已。
  “这豫州牧荀澜为何有源源不断地军队赶来?”高顺皱着眉头,表达了自己的惊讶之意。
  “远远听着,似是南阳一带的口音。”张辽道:“从南阳到酸枣,路途遥远,必定是早有安排。”
  他们正说着,吕布忽然从帐中走了出来:“豫州欺人太甚,我要去和他决斗!”
  众人讶然:“主公,你能开口说话了?”
  吕布嘶哑着嗓音说:“睡醒了,终于能出声了。”昨夜和谈后,寒玦让并州军放下武器,就放了吕布自由。但之前给吕布饮的麻沸散继续发挥作用,吕布睡死了过去。
  休息了一宿,吕布精神好了许多。
  高顺等人大松了口气:“吓死我们了,他们说您没有中毒,万幸没有骗我们。”
  吕布气冲冲要去找寒玦算账,高顺、张辽连忙劝他:“主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莫要冲动。”
  “放开我!”吕布怒道。
  “主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高顺、张辽和臧霸三人合力,抱住了吕布。
  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但他们还有许多疑惑的地方。
  “唉,这□□诈之徒,我们都是上了他们的当了!”吕布愤恨地将自己的经历说来。
  “所以昨日寒玦给您吃的究竟是什么?”高顺最担忧吕布的身体:“竟然让您说不出话俩,昨夜睡得谁都叫不醒,日后不会还有隐患吧?”
  “我也不知道。”吕布狠狠地锤了一下地面:“他拿了一个红彤彤的东西塞给我,说叫辣椒,吃完之后喉咙就像是着火了一样。”
  吕布心有余悸地抚摸着喉咙:“竟然将我等玩弄于鼓掌之上,着实可恨!”
  他颇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也请几个酸溜溜的文人来当自己的幕僚参谋了。
  众人连忙让他形容,若是毒物的话日后也好找解药。然而等吕布形容,没有人识得这植株。
  那是当然,辣椒原产于墨西哥和哥伦比亚,在这个年代的中国自然是无人知晓。
  暂时无解,众人便问:“主公,您是如何把暗号交出来的?”自家主公皮糙肉厚,脾气又十分骄傲,根本不是严刑拷打就会交代事情的人。
  吕布皱着眉努力回想,隐隐约约摸到了些许线头的感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锤着脑袋说:“有一妖女,似乎对我用了什么法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众将领有些不知所措,他们只懂得领兵作战,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这件事论起来,谁都有错,谁都怪不得。
  他们并肩作战好些年,彼此互相托付性命过,所以遇到这样的糟心大事,也没互相指责。高顺摇头道:“这豫州牧荀澜着实心思诡谲。”
  张辽建议说:“如今之计,也无处可去。不如暂时蛰伏,看其究竟要如何。”
  但吕布心里有气,到处找方天画戟,要找寒玦算账。
  高顺苦笑:“主公忘记了么,昨日我等的武器皆被收走了,说过几日再还回来。”
  正说着,寒玦带着人过来了,若无其事地与众人见礼:“吕将军,身体可有不适?我让人带了些好酒来,可缓解喉咙的干涩。”
  “你!”吕布指着他,气急败坏地想骂人。
  “接着!”寒玦将方天画戟抛出,勾唇一笑,眼神里尽是锋利:“你不是想再战么,那就来吧。”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接到方天画戟后的吕布悍然出手。
  寒玦虽然神色冷淡,却紧盯着吕布的动作,见长戟袭来,不慌不忙地将手中长剑一挡一收一搅,化解了吕布来势汹汹的进攻。
  吕布眉宇间充满了一击必杀地狂暴气息,抽出长戟,一阵猛攻。寒玦手中利剑闪电般刺出,动作比吕布还要迅捷。
  震耳欲聋地金戈声中,众人皆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上次交手时他们离得远,今日方知两人对战的恐怖!
  周遭的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两人人。两人大战上百回合,彼此皆震得手臂发麻,但谁都没有退后。
  在对战中吕布的愤怒逐渐退却,神情中多了几分认真。
  又一次兵器相接,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声。
  这次角力中,吕布竟笑了:“哈,真是痛快。”
  他退后了两步,喘着粗气道:“小子,怎么不使双剑?”他已经看到了寒玦腰间别着的长匕首。若是在相拼之时,对方用上左手鬼魅般的剑法,自己已经输了。
  寒玦调整了下呼吸,平静道:“既为同僚,便仅是切磋。”
  “哈哈哈!两位将军真是英明神武,堪称当世俊杰,老夫今日是大开眼界啊!”一片寂静中,一老将从不远处的树上跃下,走上前来。
  吕布剑眉一挑,喝道:“你又是什么人?”
  并州军打量着眼前走来的将领,他身长八尺有余,穿着一身银红相间的铁甲,蓄着三缕短须,看起来孔武有力,带着一身征战沙场的血气。
  “鄙人南阳黄忠,表字汉升,奉荀太守命令,统兵五千,前来酸枣讨伐董卓。”黄忠上前与诸并州将领一一见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张辽、高顺等人尊他是统领一军的将军,也连忙回礼。
  见吕布还是鼻孔朝天的样子,黄忠笑道:“两位将军的比试着实精彩,不过这么打下去有些平白耗了体力,大家同在明公手下做事,有什么不能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呢?”
  吕布虽然气消了大半,但一想到寒玦往自己嘴里塞那红彤彤的不明果子,感觉嗓子又要疼得冒烟了,怒道:“你让他毒一下试试啊!怎么泯恩仇!”
  自从遇到豫州的这一帮人,前半生没受过的委屈全都受了!
  黄忠听完,忽然笑道:“前因后果我不知晓,但如今大家都想要赶回明公身边,时间耽误不得。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众人问:“此话怎讲?”
  黄忠便让吕布将方天画戟插在空地上。他自己拿起弓箭,提高了嗓门儿说:“我退到一百步远,若一箭射过去,侥幸射中了画戟上的小枝儿,你们两人就都得作罢,同我一前往明公身侧。要是射不中,任凭你们去打,如何?”
  寒玦倒是听荀澜说过,有一南阳人,能百步穿杨,莫非指得就是他?


第1卷 第91章 

  “若是黄将军没有射中; 我愿意吃昨日的红果。”寒玦看了吕布一眼,挑衅般勾了勾红润的薄唇:“吕将军敢不敢赌?”
  吕布从那张漂亮冷淡的脸上看到了嘲讽,他鼻孔朝天; 重重哼了一声,不甘示弱道:“若是黄将军能射中; 我愿意既往不咎。”
  众将军寻思着:离这么远,要射中方天画戟的小枝儿; 谈何容易啊?而且这位黄忠将军看起来四十多了,怕是眼神都没那么好了。
  周仓本来是为寒玦捏一把汗,但亲随凑到他耳边解释:这位黄忠将军是主公特意提拔起来的; 必有过人之处。
  周仓就安心了不少,睿智英明的主公还没有看走眼的时候。
  并州的将领听寒玦这么说则松了口气,既然对方也敢吃红果; 看来那东西的确没有后遗症; 只是让人暂时失语罢了。
  高顺和张辽见豫州的将领行事利落,并无报复之意; 他们的心也放宽了些。
  黄忠大踏步走出去百余步,远远的把弓拉圆; 大喝一声:“着!”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 箭不偏不倚,正射在画戟上的小枝儿上; 竟真的箭术出神入化。
  等黄忠大踏步回来; 吕布讶然道:“同我比划一下箭术!”
  周仓上前制止道:“怎么,见黄将军百步穿杨、箭无虚发,想耍赖不成?”
  吕布不悦地看着他; 皱眉问:“你又是谁?”
  周仓道:“不才关西周仓; 表字元福; 任豫州兵曹从事,奉主公命令,率五千兵卒,前来支援盟军。 ”
  兵曹从事是州牧的高级佐官之一,主兵事。吕布皱着眉头道:“你就是荡平豫州黄巾贼寇的陈国、梁国的周元福?”
  周仓沉稳道:“正是,眼下有十万火急之事,比试的事情,请不要急在一时。”
  吕布若有所思,他的视线在寒玦、黄忠、周仓等人脸上一一划过,在高顺和张辽捏一把汗中缓缓道:“既然黄将军已射中,我和寒从事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方才近身对战中他能感受到寒玦并未尽全力,且如今形势比人强,接连几个荀澜的部下都实力不容小觑。
  吕布不是输不起的人,咬牙受了这委屈。他话题一转,生硬道:“下一步,是要去寻豫州牧?”
  “主公其实早有安排,”寒玦见吕布已认主,便召集几位将领,拿出来了荀澜的密信:“我们要速去此处,设下埋伏。”
  吕布讶然:“怎会如此?”
  寒玦解释道:“主公料得董卓溃败后必有迁都之举,所以安排我等以逸待劳,前往悦澜山埋伏。”
  众人面面相觑:“迁都?”
  “迁都这等大事,岂非一日之力?”
  吕布听了直摇头,在关东联军屯兵酸枣的时候,李儒建议迁都过,但朝廷上反对声巨,这事就耽搁了下来:
  “且昨夜董卓新败,就让我等埋伏在此,岂不是要等到地老天荒去?”
  大军藏在一处,动向难以隐瞒数日之久,他担心做无用功。
  “主公在关东盟军召集之时,就料到了董卓弃城而逃之举。”寒玦瞥了吕布一眼,道出了荀澜一些早期的安排:
  “在周仓、黄忠两位将军尚未拔营之时,主公就已命人勘测埋伏地形了,到了当地亦有向导来接应我们,不会走漏风声。”
  荀澜的密信上写了,负责接应的,是信奉他的教众。在悦澜山有下有一十人的小队,负责接应。
  周仓本来就唯荀澜马首是瞻,当然没有异议:“此事已是铁板钉钉,我等将士听从安排即可。”
  吕布目瞪口呆,高顺不动声色地扯了扯他身后衣角,低声道:“奉先,走一步看百步,一言一语皆谋略,乃明公之道也。”他亦读过豫州的报纸,且每期都不落下,知道豫州牧荀澜才华横溢,且有惊人之举,非常人及也。
  吕布不吭声了,寻思着自己都是走一步看一步,难怪被对方耍得团团转。
  黄忠有些讶然,他虽然接到荀澜调令,但没想到自己是来伏击董卓的:“若是能拿到董卓那老匹夫,那可是为民除了大害啊!”
  他兴奋地摸了摸身后的大弓,笑道:“我等军人听命主公派遣乃是天职,等兵卒们起锅造饭,修整片刻,我们就出发。”
  吕布对自己的谋略颇有自知之明,他亦知士兵当服从长官的命令,也应下了:“主公既然已有安排,我等皆从命。”
  寒玦见他点头,从袖中掏出了一样东西呈于手心:“之前讨董心切,多有得罪,此乃赔罪之礼,还请笑纳。”
  吕布见其手掌中有一玲珑剔透之物,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梦幻光芒。
  在寒玦轻轻抚过后,竟神奇地飘出来了一段美妙的歌声!
  众人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巴掌大小的水晶物中竟然还能藏着一着轻薄襦裙的少女。在彩光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着实如梦如幻!
  寒玦危险地眯了眯眼,想到了荀澜的那句对吕布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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