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CP我决定攻略仙尊-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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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元蘅玉容微寒,冷哼一声,“既如此那我们五五分成,凡四品之下的天材地宝,我允你们提前挑选。”
《问道》世界观内对于天材地宝的划分有几套不同的标准。
法宝的“凡、灵、法、仙、玄、道”固然是一重标准,但适用性最强的还是“九品划分法”。
四品之下,她大可以拱手相让,以示世家风度,但四品之上,实打实的利益面前,她绝不可能让步。
夏连翘知道这些世家子弟的精明之处,笑道,“道友又在说笑了,四品之上当属上品,与四品之下天差地别,我们要这么多鸡肋的法宝除了多占点芥子囊的空间,又有什么用?”
司马元蘅:“那你待如何?”
夏连翘真诚道:“再给一件三品法宝如何?”
司马元蘅冷喝道:“这秘境之中,还不知有没有三品法宝,阁下狮子大开口是不是有点儿过于贪心了?”
夏连翘也不在意司马元蘅言语里的轻鄙之意,认真道:“我想这秘境之中恐怕不止一件三品法宝,我希望到时候能由我们提前挑选。奉天宗家大业大,也不会与犯不着与我们散修争利。”
她话音未落,司马元蘅身后的奉天宗弟子纷纷露出怒容。
司马元蘅险些要被她的道德绑架气笑了,“什么好处都让道友占全了,怎么,我等是给阁下做打手的?既如此,我等何必再找你们合作?”
司马元蘅言语威胁,夏连翘镇定自若,浑不在意地笑道,“我的条件便是如此,不能再退了,道友若是觉得我的条件太过苛刻,那咱们便好聚好散,也免相互耽搁。”
她从容自若,眉眼弯弯,丝毫没受威胁,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看起来离了他们也没有任何影响,看得司马元蘅又惊又疑,心下举棋不定。
……难道这一行人真的有什么依仗不成?
一件三品的天材地宝……
她此行前来搜集玉露甘霖是第一要务。
两相权衡之下,司马元蘅终于松动让步,抬眸笑道,“道友话说得何必这么难听,我是真心想与道友结盟。
“我派也不差这一件三品法宝,道友若实在想要得紧,那我便允了道友就是,权当与道友结个善缘。”
谈判成功。
夏连翘没有在乎司马元蘅言语里明里暗里的贬低之意,坦然点了点头,顺坡就驴道,“多谢道友体谅。”
功成身退。
至于接下来具体的细节敲定则还是交给老白来,她退到一边,松了口气。
刚刚她鼓起勇气,亲身上前谈判,回过神来,心里还在砰砰直跳。
凌守夷望向她,关心道,“连翘,你可无恙?”
夏连翘摇头:“我没事。”
如果想要对付仙门的话,当然是要提早做准备。法宝丹药多多益善。
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让琅嬛和老白继续为自己遮风挡雨。
望向凌守夷,夏连翘心里微微一定。
玄之观的经历,让她成长了不少。
让她明白,她必须足够强大,才能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一切。
她会试着努力,如果不行的话……
夏连翘想,其实她还有另一个办法。
那就是自己充当那个挡剑的炮灰,这具身体身殒之后,说不定,她就能回家了呢?
只是任何人都惜命,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想白白牺牲自己的性命。
凌守夷亦回望过来,静静凝视着她,夏连翘微微垂眸,若有所思,显得遥远而又安静,似乎并非此界中人,下一秒就要飘然远去。
他心脏一缩,忽有种不祥的预感。
凌守夷似乎有什么话想跟她说。
他倏忽开口道: “连翘。”
夏连翘不解:“怎么?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凌守夷意味不明地说。
她一愣,不知道是不是恋爱之后的默契,很奇怪的,她几乎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凌守夷藏在话语里的暗示。
他虽给予她足够的尊重,等她想说的时候再同他说也无妨。
可理智归理智,情感归情感。
凌守夷总觉得既为道侣,本该是亲密无间的,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更应坦然相告,并肩面对。
夏连翘好像自始至终都未曾想过求助于他。
她有很多秘密。
凌守夷:“连翘,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从在湘水村的时候她便开始担心。
她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在意的并非这件事本身,他在意的是这背后所代表的的含义。
是他做的还不够好吗?是他还不值得她信任吗?
为何她还不愿意找他帮帮忙呢?
亦或者说是因为他之前在玄之观丢下了她,她不再信任自己能保护她吗?
一想到这里,凌守夷心里不自觉一痛。
他眼睫根根垂落,久久不言。
夏连翘看出异样,讶然又关切地询问。
他也是不答。
只摇摇头:“我没事。”
这是又在闹别扭了吗?
夏连翘拉拉他袖口:“冲霄哥哥。”
凌守夷终于回过脸来看她:“我说过,叫哥哥也没用。”
夏连翘:“老婆?”
凌守夷:“……”
“老婆亦然。”
“哦,”夏连翘点点头,“那小老公?”
凌守夷眼睫狠狠颤了一下,心脏瞬间失速:“……”
第78章
凌守夷:“……”
他从小居于渡霄殿内; 地位崇高,性格冷清,又因为执掌刑名; 众人敬他惧他,他性格孤高; 也鲜少与人交往。像夏连翘这般花嘴花舌; 实为他生平罕见。
其实,他身边也不缺巧言令色,阿谀奉承之辈,但像夏连翘这么大胆敢贴上来的那就少之又少了。
偏他又十分受用。
也只有她,他才这般受用。
实在是暗暗气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垂眸兀自一个人生闷气。
气自己道心不坚。
白济安为人素来圆滑; 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和夏连翘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很快就将结盟之事敲定下来。
众人继续往前深入。
夏连翘却注意到那个丹阳宗的小师妹宋知燕,面露犹豫之色,走到她与李琅嬛身边。
李琅嬛微讶:“这位……道友?有什么事吗?”
宋知燕自我介绍之后; 这才摇摇头; 低声对她道:“道友不该与她盟约。”
夏连翘明知故问:“为什么。”
宋知燕咬紧唇瓣,忿忿道:“此人本性歹毒,为人轻狡; 眼高于顶……”
她看着她,流露出一股发自内心的不赞同与担忧来,“与此人结盟; 岂不是与虎谋皮。我与同门师兄弟深受其害; 道友听我一句劝,千万莫要轻信了此人去。”
李琅嬛深深看她一眼。
宋知燕被她看得有些慌乱; 心中一阵砰砰:难道这位李道友是看出来了?
夏连翘也看出来了宋知燕的刻意交好之意。
宋知燕,或者说这些丹阳宗弟子的用意其实并不难猜。
他们见她这一行人修为不俗,司马元蘅又颇多退让,心中便有意与她们相交,以便日后多条人脉。这一点倒是和夏连翘之前所想的不谋而合。
宋知燕与夏连翘、李琅嬛年纪相仿,正说得上来话,便被张唯德特地安排过来打个照面,结个善缘。
李琅嬛对她们丹阳宗方才的遭遇很是同情,看出来了宋知燕的来意,只当不知,微微一笑道,“多谢道友好意提醒,我们会注意的。”
秘境坐落于落雁城东郊的王八山内。
名字不太好听,却十分形象。
王八山,顾名思义,就是山峰低矮如趴伏着的一只王八,修士行不到半日就能将王八山都踩上一遍。
秘境有些不一样。
王八山仅仅只是连接这片域外空间的入口。
秘境内的这片山峦峰谷,众人行了近乎一整日也好像走不到头。
天色渐晚,李琅嬛看了眼天色,建议道:“这秘境多有古怪,夜里行走恐怕有危险,不如寻个隐蔽处原地扎营,待到明日日出再行出发也不迟。”
此言一出,有人附和,也有人反对。
这一众奉天宗弟子之中,有个名唤杨祖谦的,便是司马元蘅此行中唯一一个化丹修士,负责保护司马元蘅的安危。
此人很是自视甚高,当即便皱眉道:“秘境寻宝,落人一步,便落人百步。天色虽晚,但你我都是修士,耳聪目明,哪里会受这天色影响?还是说,道友可是怕了?”
他不满司马元蘅有他坐镇,还要另寻外援的行为,有意挫一挫夏连翘一行人的锐气,好显现自己。
司马元蘅也有意借杨祖谦试探试探夏连翘一行人的深浅,仅仅只看那杨祖谦一眼,不置一词。
她本以为李琅嬛会解释什么,抛出什么讯息出来,孰料李琅嬛全然没接杨祖谦的话茬。
杨谦祖不愿意,她也不勉强,摇摇头道:“这只是在下一个建议,采不采纳,还要看诸位的意思。”
司马元蘅看向夏连翘。
夏连翘则完全没关注这边的小插曲,只将目光望向远处。
看着看着,冷不丁地突然点了张唯德的名:“张道友,那边那位可是你们丹阳宗那位失踪的弟子?”
张唯德一怔,顺着她视线望去。
只见远处昏濛濛的山道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两道跌跌撞撞的身影!
这两道身影浑身浴血,互相搀扶,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身着丹阳宗服饰,不是唐武山还能有谁?
纵使这两人看起来极为狼狈,宋知燕还是一眼辨认出来人样貌,又惊又喜,连声欢叫道:“唐师兄!张师叔,唐师兄还活着!”
司马元蘅也觉得惊讶,这唐武山竟然还能活着?
夏连翘对凌守夷道:“有蹊跷。”
凌守夷:“嗯。”
夏连翘想想,光靠她自己一个人还是不放心,又嘱咐了一遍道:“小凌,待会儿遇到妖藤,你不用管我,我比较担心司马元蘅。”
凌守夷眉头蹙起来,“为何,我怎能抛下你不管?”
“我有自保的能力。”她不能直接剧透剧情,只能解释道,“我担心司马元蘅要是殒命于此,奉天宗我们不好交代。”
在进秘境前,她就已经或多或少地向凌守夷、琅嬛几人释放出一点信息。
凌守夷虽不甚赞同她对于司马元蘅的看重,但她既开口,他也只好都听她的。
只是心里又往下沉了沉。
……她果然有事瞒他。
这一会儿的功夫,唐武山与那名修士就已经跌跌撞撞走到众人面前。
两人看起来都很狼狈,那名修士受伤严重。
唐武山看起来好一点,头脸都是血,哆哆嗦嗦地一直在打冷战。
抬头望见众人,他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似乎终于安心,甚至因为精神放松,脚下不稳,还打了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宋知燕:“唐师兄!”她又惊又喜,涕零如雨,想奔过去一探究竟。
却被夏连翘一把拽住,“别动。”
宋知燕:“夏道友?”
夏连翘留意着前面的动静,没空吭声。
原著里虽然没这一节剧情,但她记得秘境之中的妖藤会在杀了人之后,扮作那人的模样,引用他们的同伴上钩。
唐武山回来得太过蹊跷,众人惊讶之余,没有忘记这秘境处处古怪,一个个都未曾放松警惕。
“唐道友?”白济安不动声色,出言喝止唐武山继续前进的脚步,“在下不知你是怎么回来的,但保险起见,且在这儿留步吧。”
唐武山一怔。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嗓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武山?”张唯德惊疑不定。
唐武山扭头一看,虎目含泪:“张师叔……”
张唯德:“……你还活着?”
“我也没想到我竟然还能活着!”唐武山有些忿忿开口。
因为愤怒,他面皮抽搐不断,眼含怒火,望向之前那个推他送死的奉天宗弟子,“幸亏我唐武山福大命大,这才没被奸人所害!”
那奉天宗弟子面色微微一变。
照唐武山的说法,那根妖藤将他拖入一处深谷后就没再管它。
“满坑满谷全是死人。”唐武山道,“看起来倒像是——”
司马元蘅追问:“倒像是什么?”
唐武山:“倒像是这些妖藤的存粮!我怀疑之前失踪的那些凡人修士都在里面了!”
司马元蘅皱眉:“那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那些妖藤好像在休息,”唐武山道,“我不敢惊动那妖藤,一点点爬出来的,半路上遇到这位王道友。”
那人勉力直起身,行了一礼,嗓音嘶哑:“在下王建淮——”
“我与王道友一路爬到出口,没想到临门一脚还是惊动了那些妖藤,我二人奋力搏杀,这才闯出一条生路来。”唐武山急道,“司马小姐!王道友受伤太重!快救救他吧!”
司马元蘅又细细询问了几处细节,逻辑也都对得上,只她心中还有些犹豫。
唐武山见众人犹豫、警惕地望着自己,当头一愣,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下子就急出了满头的汗。
“我知道你们不放心我们,但我们伤得这样重,你们人又那么多,我们能给你你们造成什么威胁呢!”
那王建淮支撑到现在,也终于支持不住,摇摇身子,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
唐武山见状更是焦急:“司马小姐,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司马元蘅蹙眉久久不语,唐武山的恳求也越来越焦急,“司马小姐!!”
他语句一句比一句快,面容越来越扭曲。昏暗天色下,竟隐隐有些诡异的非人感。
这下,就连宋知燕也觉察到不对劲出来,“唐师兄……?”
“司马小姐!”伴随着一声尖啸,唐武山的身体忽然极速膨胀起来,数不清的妖藤从他鼻、口、耳中飞也般地蹿出!
鲜血与碎肉横飞!
张唯德:“武山!”
紧跟着,王建淮的身上也发生了相同的变化。
唐武山嘴唇近乎被撕扯到耳垂,口裂中一簇簇妖藤如海蛇般乱舞,饶是这样,他的唇瓣还在动,还在企图说些什么。
“知燕——快——”
夏连翘听出唐武山是在喊宋知燕的名字。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唐武山还有意识!
“快、快跑!”
扭动的妖藤之下,唐武山望着宋知燕与张唯德几位同门师兄妹,一双虎目沁出绝望、担忧的眼泪来。
还没等夏连翘看清,下一秒,又有两根妖藤刺穿他的眼球,从他眼眶里蛇出。
张唯德离他最近,唐武山口中的妖藤正要朝他卷去,这个铁打一般的汉子竟然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掌,死死地紧攥住妖藤,妖藤在他掌心左右挣扎,顷刻间他这一双手竟被磨去血肉,只剩下一对红白相间的手骨。
张唯德成功逃出妖藤的袭击范围,回头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痛如绞,霎时泪如雨下。
张唯德有这么好的运气,司马元蘅就没有了。
如果说,对张唯德与宋知燕等人的同门之情,让唐武山强忍皮肉爆裂的钻心之痛,也要保留一丝意识的话。而对奉天宗与司马元蘅的恨意则让唐武山坚持到这里。
此时此刻,妖藤似乎裹挟着逝者无边无尽的恨意,俱都向司马元蘅扑来。
夏连翘早在唐武山恳求之际,就不假思索地遁光落到司马元蘅身边,拽起司马元蘅就跑!
数根妖藤几乎是擦着两人颈侧掠过。
同一时间,凌守夷得她先前提醒,将烟气铺开,将那妖藤一绞。
金丹一转,吐出一缕丹火。
妖藤受这一击,在烈火中痛苦挣扎扭动,发出声声近似于小孩尖啸般的蜂鸣。
李琅嬛与白济安也及时飞身回援张唯德与宋知燕,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