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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为了搞CP我决定攻略仙尊-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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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沧风瞧见她,眼底掠过一点惊讶,举杯莞尔笑说,“夏道友来得好早。”
  夏连翘来这么早纯粹是无事可干,提前赴约一半出于疑惑,一半出于礼貌。
  她也没想到曲沧风竟也来得这么早,忍不住问,“曲仙长……深夜相邀所谓何事?”
  原著中曲沧风与白济安一直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对于这个角色,夏连翘并不陌生。
  但她毕竟还是第一次跟他正面接触,一时之间,难免局促。更想不通曲沧风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不急。”曲沧风笑了笑,将手里的酒囊递给她,“喝吗?”
  看了一眼瓶口,夏连翘有点儿纠结。
  曲沧风一眼就看出来她在纠结什么,洒然一笑道:“放心,不脏。这酒囊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没喝过。”
  她深吸一口气,也不再扭捏,举起酒囊一饮而尽。
  曲沧风微微一笑,赞了一声好。
  他举目望向远处那一轮明月,笑道,“今夜有山有月,有酒有风。你我二人对月共饮,便算是朋友了。”
  “既然是朋友,”曲沧风正色道,“那便恕曲某开门见山,与你直说了。”
  ……
  两日之后。
  瑶光峰。
  仍是个明月夜,夏连翘怀抱着酒坛,一步一步行走在瑶光峰峰顶。
  她微抿着唇角,白净的脸蛋上浮现出点点郑重之意,眉如翠羽,用眉笔细细描画过,眼若浮星,唇瓣丰润如春日夭桃。
  一袭青罗裙,像春江潮水,滟滟春波。
  夏连翘走得很慢,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前几日她与曲沧风的谈话。
  曲沧风温润和煦的嗓音犹在耳畔回响:“这是流霞春醪,凡人饮下此酒,脱胎换骨,仙人饮下此酒,大梦三日,长醉不醒。”
  “夏小友,你若想救小琅嬛与白济安,需想个法子令凌守夷他饮下才是。”


第105章 
  ……
  流霞春醪; 仙人饮下,大梦三日。
  夏连翘迟疑:“仙长为何帮我们?”
  她没记错的话,原著里曲沧风是在白济安被拔了仙骨之后; 眼见局势每况愈下,风雨飘摇; 大厦将倾; 这才亲自出手传授白济安仙法,助他重返仙途,杀向仙门。
  曲沧风微微一笑,他笑起来时,眼角便堆起淡淡的细纹,很是和蔼温柔; “小琅嬛是我看着长大,我若不帮她; 难道眼睁睁看她受苦吗?”
  夏连翘静了一瞬,反问,“仙长也以为真君护不住琅嬛?”
  曲沧风看她一眼; 耐心道:“不是他护不住; 是小凌他太过天真,你别看他总一副冷冰冰,硬邦邦的模样; 实际上心软得像豆腐,加之外冷内热,性烈如火。我怕他刚极易折; 伤人伤己。
  “你劝凌守夷饮下此酒之后; 我会替小琅嬛和白济安找一个藏身之所。”
  夏连翘脱口而出:“安全吗?”
  曲沧风淡淡:“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绝对安全的所在。”
  “那……他醒来怎么办?
  “说实话。”曲沧风苦笑一声,倒是坦然相告; “我亦不知。”
  “夏道友,”曲沧风正色道,“我和你说过,这并非万无一失之计。只且走一步看一步,也好过束手就擒。”
  ……
  夏连翘在思索。
  这其中利弊方才曲沧风已经和她说得很清楚。她没有办法剧透,任何方式都不可以。
  她不是没试过像写就那几封遗书一样,以寓言故事的方式传递信息。
  借尸还魂,夺舍附身的志怪奇谈,此间数不胜数,无甚稀奇。但一旦牵扯到这个世界运转的基础,每当她提笔不过才写下两句,天边便天雷涌动。
  夏连翘看过原著,知道曲沧风是主角阵营,因丹阳宗的遭遇,深恨仙门世家。因而毫不怀疑曲沧风的用心,只微抿唇角,郑重反问,“恐怕,曲前辈今日大方援手,也不仅仅是为了保下琅嬛与白济安吧?”
  “哦?”曲沧风倒是一怔,“说来听听。”
  “曲前辈……”夏连翘唯恐惹他不快,一字一顿,审慎地说,“也是在逼他在世家与飞升之间作出选择……”
  曲沧风闻言静了一瞬,他未被触怒,未否认,未自辩,只仰头复浮一大白,看看这杯中月影,又看看这山头明月。
  这才转过脸来冲她莞尔一笑,答非所问道,“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能令他心甘情愿饮下此酒,便只有你一人。”
  但夏连翘知道,不否认有时候往往意味着承认。
  她并未在明月峰逗留太久,只是就此事与曲沧风又稍加商讨推敲一番之后,这才起身告辞。
  如何令凌守夷喝下流霞春醪这件事上,曲沧风能给她的建议很少,她只能自己决断。
  夏连翘飞遁到一半,隐隐有所觉,不自觉回眸看了一眼。
  见月照千峰,曲沧风孤身一人伫立在明月峰巅,举起酒杯敬了敬明月。他神情隐约有些怔忪,唇角不见笑意,明亮的眼底也一点点黯淡,似乎是心事重重。
  夏连翘微微一愣,脑海中不自觉跳出一句话来:仙门,恐怕要变天了。
  曲沧风固然与凌守夷相交莫逆。但他身后仍站着飞升派,一举一动皆要从飞升派的利益来考虑。
  倘若凌守夷在找不到这二人的情况下,仍决意要回转仙门,不计后果,禀明经过,将曲沧风供出,这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他已经站在仙门立场,以维护天庭法规为己任,天罡神剑过处,荡平一切不安定的因素。
  如果凌守夷瞒下白李二人拒不受捕一事,反倒有把柄捏在曲沧风手中,成了共犯。
  曲沧风此举,也是在逼凌守夷站队。
  凌守夷可以不为飞升派所用,但绝不能为世家所用。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瑶光峰顶北风呼啸。夏连翘拢紧了怀中的酒坛,举目望去,见静夜沉沉,寒山载雪,月明如水。
  月色如浮雪色之上,人行如在水波之间。
  天地间,上下一白,水波苍茫。
  夏连翘莫名觉得自己就像是这苍茫水波间的一只蜉蝣,不知要往何处去。
  等她推开偏殿厚重的殿门时,肩头已经落了一层薄雪。
  凌守夷正垂眸端坐在殿中打坐,她离开前他好像就是这个姿势,她回来时,他仍是这个姿势。
  殿外风高雪急,殿内寒意沁骨,他安静得近似于一座冰玉雕像。
  “小凌?”她犹豫着,轻声开口。
  凌守夷无声地睁开眼,一双浅淡的双眸静静回望,眼底也如有明月薄雪浮游不定。
  她拍着怀里的酒坛,努力扯开一个笑,语气尽量轻快,“看我带来了什么?”
  凌守夷目光落在她怀中酒坛身上,明知她携酒而来,却故问道,“何物?”
  “天那么冷,”她心里紧张得痉挛,却努力作出一副快活的样子,“要不要喝口酒暖暖身子?”
  这流霞春醪乍一看与凡间浊酒无异,这也是此酒最为独特之处,只有懂酒之人,饮下此酒才知此间妙处,回味绵长。
  恰好,曲沧风是这天下间第一懂酒之人。
  凌守夷滴酒不沾。
  夏连翘是知道凌守夷滴酒不沾的,他一喝酒就脸红,还有点儿犯懵。
  所以,凌守夷向来对这杯中之物敬谢不敏,能避则避,若非必要,哪怕一杯也不肯多饮。
  她话音未落,凌守夷却久久未曾回答她。
  夏连翘觉得奇怪,抬头朝凌守夷看去,却发现他还在看她。
  凌守夷的目光沿着她精心修饰过的眉睫、唇瓣,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最终停驻在她丰润的唇瓣前。
  眼神近乎□□,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一眨也不眨,不愿放过她身上任何细节。
  凌守夷目注心凝,并未掩饰自己被吸引的事实,夏连翘却被他看的心脏狂跳,脸上发烧。
  她来之前特地化了个妆,但到底化成了个什么样她心里也没个底。
  “很奇怪吗?”夏连翘硬着头皮问。
  殊不知,修士洗髓伐脉,去芜存菁之后,随着修为愈发精深,她容貌也愈发秀丽难言。
  此时人立灯下,一紧张就忍不住颊飞红霞,本就明亮的一双杏眼,更是水光滟滟,看得人心醉神驰。
  凌守夷:“不奇怪。”
  “哦……哦……”她拍开封泥,干巴巴地道:“你要不要尝尝?”
  凌守夷虽不明白夏连翘为何抱酒而来。
  ……她分明知晓自己滴酒不沾。
  但他也未曾出言婉拒。
  就如同夏连翘不知道要面对这样的他,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夏连翘。
  少女这几日在他面前表现得就像一只过分谨慎的松鼠,稍有不慎,扭头就跑。
  凌守夷不懂酒,却也知晓酒在人际交往之中往往有润滑之用。
  如今,她既主动开口拉近二人的距离,他自不会拒绝。
  凌守夷:“好。”
  夏连翘如释重负,忙从芥子囊中变出两盏玉盏。
  浑浊的酒液分别注满杯中。
  将其中一杯递到凌守夷面前。她做贼心虚,又心怀愧疚,眨了眨眼,当着凌守夷的面一口气干了个精光。
  凌守夷看了一眼杯中粗劣的酒汤,闻见这冲鼻的酒香,他皱了皱眉,却没有犹豫,学着她的模样,也一饮而尽。
  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干脆什么都不说,又倒满第二杯。
  一杯黄汤下肚,凌守夷的容色也渐渐有了变化。他乌沉的双眼晶亮如星,一股执拗劲儿被酒气激上来。
  微微抿着唇,照葫芦画瓢,饮下第二杯。
  二人相顾无言,连饮三杯。
  夏连翘是之前服过醒酒药,所以不在话下。
  但凌守夷与方才相比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似乎是酒气上涌,觉得不舒服,凌守夷微微蹙眉,眼眸紧闭,唇瓣也抿成一线。乌发凌乱,眼角洇红,唇瓣嫣红更胜如朱砂,俊雅皙白的脸蛋也如笼红霞。
  像是高居神台之上,冷冷清清的白玉小神仙,被人将笔尖捺入朱砂墨中,揉碎了牡丹,酣饱了猩红,信笔飞出一抹艳色。
  她看到他这副模样,确信他已经醉糊涂了,正蹑手蹑脚收拾残局准备离开。
  忽然,一道飞雪般冷清的微光洒落,从斜刺里伸出一柄剑鞘。
  凌守夷以剑挡住她的去路。
  他不知何时睁开的眼,定定地看她,“你去哪里?”
  他微微蹙眉,总觉得夏连翘今日所作所为有些古怪,却说不清楚哪里奇怪。
  夏连翘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我……我有点儿热,想去外面透透气。”
  还是老一套的理由。凌守夷静静看她,他明显已觉察出来什么。
  她在撒谎。
  他却没有当场戳穿她,剑鞘轻抵在她腰身,一寸寸,慢条斯理,缓缓下移。
  这过于暧昧的动作,由他做出,反倒多一分端庄、郑重。
  “哦?”凌守夷垂眸淡道,“是么?”
  凌守夷的剑鞘与他人也酷肖,剑身极薄,恍若冰玉雕就,裹以白鲛皮,素淡冷清如月色堆雪,金线勾勒出一朵秀致的莲花。
  夏连翘记得,这是他还是凌冲霄时的佩剑。
  冰冷的剑鞘仿佛散发着千年的冰寒气,透过罗裙,渗入肌理,她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危险正在逼近。
  他想来是真的醉了,原本清润微冷的嗓音也带了点儿醉意。
  凌守夷的语气很平静,却从平静中透着股暗流涌动之意,“你不曾骗我?”
  他继续逼问。
  这几天来他知他容颜一改,夏连翘怕他。他亦怕她畏惧他,一直强压着属于仙人的威压与锋芒。
  但杀过仙人三千,怎么可能毫无端倪。
  都到了这个地步,夏连翘自不可能承认,她故作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什么骗你?”
  “连翘。”凌守夷忽垂下眼睫,那股淡淡的冰雪气为之一收,语气说不清是要求还是恳求。
  “不要骗我。”
  他本可以逼问出究竟,他掌仙门刑名,审讯过不止多少罪仙,见过数不清惶惶不安、心虚的眼。
  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令他们吐露出真相。在她面前,他却像被剥夺了一切坚锐外壳的,手无寸铁之力的凡夫俗子。
  除却恳求,并无他法。
  夏连翘一颗心狠狠颤了颤。
  恐再说下去会露馅,又恐再对上凌守夷的眼,她才下定的决心会付诸东流。
  夏连翘犹豫半秒,踮起脚尖,附唇而上,堵住他未尽之言,也像是在为自己下定决心。
  对不起。
  对不起。小凌。
  凌守夷顿了顿,单手抄起她的腰臀,仿佛为了求证什么,将她抱在怀中。
  两具身躯相贴,夏连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道袍下那年轻的、韧劲的,结实的身躯,紧绷着的肌肉透着股蓄势待发的爆发力。
  她突然意识到凌守夷想做些什么。
  在她开口前,凌守夷也提前一步预料到她的动向。
  “别拒绝我,连翘。”
  凌守夷静了一刹。
  复又补充,“也别再怕我。”


第106章 
  夏连翘大脑一片空白; 还没回过神来,凌守夷便垂眸抽开她胸前系带,附唇咬了一口; 像是在泄愤又像是施以小惩。
  温香软玉,触手温滑细腻的令人心悸。
  这也是凌守夷本体第一次与夏连翘亲密接触; 这感受比他通过分身所感更为……令人意醉神迷。
  但对夏连翘而言; 近在咫尺的,昳丽而陌生的容貌与躯体,无疑带给她一种近乎荒诞的错觉。
  她瞥见他仿若冰雪雕就的怒张的年轻身躯,冲击力大到让她浑身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凌守夷垂眸将她抻开,轻抵缓入,迫使她一点点重新熟悉起自己。
  夏连翘挣扎了一下; 就没有再动。
  她不知道凌守夷清醒之后会不会恨她。
  或许,这将是最后一晚了。
  可能是意识到她有点儿走神; 凌守夷淡抿薄唇,微感不满,扳起她下颌; 附唇上去; 与她交换一个绵长的亲吻。
  唇齿间如嚼冰雪,口齿生津,咂砸作响。
  从天地出生至今; 男女之间最亲密也不过如此。
  她与他好像在这一刻也回归洪荒的原始,褪去的衣裳像是剥落的人皮,不存在恐惧、隐瞒、欺骗与背叛; 撇开了所谓的身份、血统、修为等仙凡之别; 也抛弃了世俗的礼法与道德。她与他只是单纯的两个人,两个相爱的男人与女人。以天为被; 以地为庐,像是这世上任何生灵一般在月下纵情交尾。
  就在这神思魂飞之时,夏连翘忽然觉察到不对劲。低头一看,只见一条晶莹剔透的龙尾,自凌守夷道袍探出。
  这还没完,自他仙骨之中又横生出一对柔软蓬松的白色双翅,直如仙鹤一般的雪翅将她紧紧拢入怀中。
  凌守夷抵着她的额头低喘,他眼睫如覆落雪,瞳色这时淡得几近于冰玉,瞳仁因为高度兴奋大如金线,眼下也泛起一片片如冰似雪的龙鳞,
  额角渐有龙角生出,如玉色珊瑚。
  漂亮得令她呼吸近乎停滞的同时,又感到裙下另一个威胁,轻抵拍打。她这才隐约记起,他应龙血脉,分身不显,本体却是实打实地有半腔龙血。
  “抱歉。”凌守夷阖上眼,努力平复着呼吸,“我吓到你了?”
  夏连翘呆呆:“是人外……”
  凌守夷:“?”
  她咬了咬唇,红着脸将头埋在他脖颈中,“很好看。”
  她当然不可能承认XP被击中这么羞耻的事。但二人如今最亲密无间,纵使她不说,凌守夷也立即觉察到她微妙的变化。
  白皙的指尖淋漓一汪月色。
  凌守夷的神情顿时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夏连翘:……
  没脸见人了。所幸他如今并未解锁其他想法,他与她四肢相缠,正如人出生时赤条条地来。他令她从身到心,全方面的赤衤果。他迫切地以这种方式使二人再无任何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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