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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为了搞CP我决定攻略仙尊-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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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济安夺魁,凌守夷下界,奉天宗守门弟子也认得她这道遁光,并未拦她。
  一路风驰电掣,夏连翘抿紧唇瓣,强捺下七上八下的心跳,催动遁光一头扎入溟幽海万丈深渊之下!
  他二人不是没预料到过凌守夷情绪或许会比较激烈,也正因如此这几日她都一直待在仙境碎片中勤勉修炼,暂避风头。
  两天时间实在太过紧迫。
  她本来打算先将白济安与李琅嬛安置在一个较为安全的地点,过几日待凌守夷冷静下来,再与他商谈转圜。
  如果能先将白李二人转移,再徐徐图谋争取寻找应龙下落的时间,顺利的话,甚至能以此谈判换取白李二人一线生机。
  而曲沧风也能借这段时间,整合飞升派布置在下界的势力,助他们一臂之力。
  这也意味着,谈判之前,白李二人不能作为把柄捏在凌守夷手上。
  如今还未做好准备,她本来没打算这般仓促就投入溟幽海禁地。
  但情形不同往日,凌守夷追迫太急,哪怕知晓很有可能如从前那般无功而返,她还是想试试。
  在被凌守夷带走之前,尝试最后一次。
  如若这条路再被断绝,她会毫不犹豫地踏上之前为自己早就书写好的道路。
  她固然想要回家,也清楚所谓身死之后穿越回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安慰。
  在死亡终点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夏连翘并不清楚。她唯一肯定的是,凌守夷、琅嬛、老白……总有些人,是她愿意付出生命也愿意保全的存在。
  凌守夷的遁光果不其然直追她而来。
  夏连翘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双目急切地睃巡着溟幽海下方暗流。
  她想试试,能不能带着凌守夷找到当年应龙殒命之地。
  这一次,似乎是听到她心中焦急恳求的呼唤,原本遍寻不得的湖底暗流,竟如母亲的怀抱一样,张开双臂,将她全身上下牢牢包裹住。
  她心头一喜,正想回头呼唤凌守夷,然而,这暗流竟如有自主意识一般,将凌守夷推拒在外,只卷着她沉入湖底!
  她心中焦急难耐,刚一张口,湖水便争相恐后地从她耳鼻灌入,暗流渐急,湖浪愈高。
  她眼前一黑,竟在顷刻间失去意识。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瞧见眼前这一切不由一怔。
  她被这湖底暗流所裹挟,不知何时来到这一间玉室内。
  四面皆为高高的玉石墙壁砌成,墙面无窗,平滑无缝。
  室内也没有任何陈设与装饰,空空荡荡,令人望之毛骨悚然,脊背生寒。
  在看清这间玉室的第一眼,夏连翘就确信,这是一间囚笼。
  发现这是间囚笼之后,她不由硬生生打了个寒颤,意识到制造这间囚笼的人心思何其歹毒。
  地砖与地砖,墙面与墙面之间竟连一点空隙都不存在,直如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纯白色的空间。
  而被关押在其中之人,又将如何绝望。
  一个温润清朗的嗓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你醒了?”
  夏连翘愣了一愣,浑身一震,心底猛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这预感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在发抖。
  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正盘坐在她身前,目光温和地朝她望来。
  乌发薄唇,鼻梁挺直,轮廓容貌竟与凌守夷有五六分的肖似。
  但与凌守夷冷澈矜傲如冰雪般的气质不同的是,青年男子乌发微卷,星眸也莹澈如玉,气质极为谦逊内敛,温润平宁,无有任何锋芒。
  她舌头僵硬,预见到男人的身份,这一刻近乎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囫囵问道:“不知前辈身份?缘何身在此处?”
  青年男人微微一笑,淡道:“吾名颢苍,是一条应龙,我知道你,你便是夏连翘是吗?”
  “是。”夏连翘稍微定了定心神,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讶然道,“不知前辈是如何知晓我名姓的?”
  颢苍温言道:“当日你们离我不远,我苏醒后不久,神识隐约查探到外界。抱歉,我非是有意探听你们之间的交谈。”
  夏连翘自然不会计较这个,忙摇了摇头,“前辈太过客气了。”
  颢苍轻笑了一声,“多谢。”
  又道:“你没有问他是谁,看来你早已知晓我的身份。”
  这个他,自然是指凌守夷。
  她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局促道:“我……”
  “不必多想,我见你神魂有异,知你并非此界中人。”
  如果说方才颢苍叫破她的身份只是让她讶然不解的话,他这句话简直如平地惊雷一般。
  砸得夏连翘愣在原地,面上血色极速褪去,做梦也没想到,她隐瞒至今的身份竟然就这样轻飘飘的被眼前这人叫破。
  “不必害怕。”见她面色煞白,颢苍又温和地安抚了一句,“也不必怕搅动时空,为天上那人知晓。我忝活了这些岁月,耗尽毕生修为,短暂避开时空限制的能力还是有的。”
  “我在这里沉睡了很久很久,若不是他……”颢苍的语气有点儿怅惘,仍弯唇露出个安抚般的笑,“若不是他到来,与我有所感应,也不知要沉睡到何时。”
  ……难怪她从前不管用尽多少种方法,也见不到对方。
  只有凌守夷真身下界,这一腔龙血为应龙所感知,这才能唤醒他残存的元神意识。
  也只有应龙想见她,她才能见到他。
  可既然颢苍知晓凌守夷在这里,为何湖底暗流不将凌守夷一并卷来,见他一面?
  来不及思索颢苍是怎么看出她穿越者的身份的,一想到凌守夷,夏连翘心里咯噔一声,记起自己来意,忙跪倒在颢苍面前,焦急地抬起脸恳切道:“前辈既探查过我的神识,想必也该知晓他如今的情况,求前辈帮帮我们……”
  颢苍闻言,安静半晌,才轻轻道:“我若想见他,方才便将他带来此处。”
  “我带你来此,是因为你并非此界中人。
  “正因为只有你才知晓此界本来面目。也只有你,才能帮一帮我,也帮一帮他。”
  “……帮一帮……前辈?”夏连翘不解地动了动唇,像婴儿牙牙学语一般,内心被庞大的惊愕与疑惑充斥,只能一字一顿地跟着重复。
  颢苍说到这里,脸上再度浮现出歉疚之意,竟走到她面前,冲她俯身行了一礼。
  “他身怀半腔妖血,行事难免偏执酷烈,若他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我这个做爹的替他向你道歉。”
  窥见她脸上的神情,颢苍叹了口气, “他那一腔妖血果然令他失去理智,做了错事吗?”
  “我……”夏连翘迅速回过神来,断断续续地道,“他……这不是他的错。”
  她抿紧唇角,因为情绪激动,言语也难免凌乱:“是我们……我们没想到……行事不够周全,是我们对不住他。”
  颢苍耐心等她说完,才道:“介意我探入你的识海吗?”
  夏连翘:“前辈?”
  颢苍:“言不尽意,我有一门小手段可探入人的识海,探查人一部分记忆。”
  “放心,我能探查到的只是你想给我看到的一部分,纵使如此,也大多模模糊糊。”
  他又温和地征询她的意见,“我可以吗?”
  夏连翘摇摇头,“前辈尽管探知便是。”
  颢苍这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捺在她额头,“多谢。”
  想了想,又以哄孩子的语气柔声道:“不会痛的。”
  这一句让她忍不住抬头多看了颢苍一眼。
  原著里没有详细描述过颢苍的容貌性情。
  凌守夷的这个生父,与她想像中很不相同。
  不像是传说中那个因爱而生,为爱而死,为情偏执,杀上天门的战神。
  眼前的手白皙而修长,倒像是一双生来便该执卷握笔抚琴作画,漫吟诗书的手。
  收敛思绪,她集中心神,回忆这段时日以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幕幕。
  隔了一会儿,颢苍这才袖手轻叹,“这与你们无关,你们不是龙族,不知道他体内还藏有半腔龙血迟早发作,受妖血影响,他行事才会如此偏激。按理来说,他修道多年,总能压制一些兽性,只或许有人趁他年幼时暗行诡计也未可知。”
  “妖与人不同,若说人修道是为驯服人欲,妖修道则是为驯服兽性,二者虽大不相同,却殊途同归,俱是为了达到至虚至静的境界。是我这一腔妖血害苦了他。”
  “妖血发作时,他兽性压制人性,行事极难受控。任凭你们如何与他分说也无济于事。”
  “你一路而来,一定累极也怕极,我明白你为何不惜决裂,也不愿他带你那位好友回转仙门,因为你知晓仙门远不止腐败这么简单不是吗?稍微休息片刻吧。”颢苍示意她坐下,嗓音如春风般温和宁静,有种令人安心的魅力,“听我讲一个故事如何?”
  关于这个世界的,本源的,故事。
  以及仙门的,真面目。


第110章 
  当后世谈论起应龙与天帝的幼女是如何相遇时; 绝大多数故事的开篇都与一场花灯会有关。
  天帝最幼小的女儿柔姬,养在祈水之畔,自小体弱多病; 风度娴静温雅,生性善良谦逊。
  但鲜少有人知晓; 柔姬自小便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她因为这一身痼疾; 从小说话做事都要轻声细语,轻手轻脚,就已经足够恼人了,偏偏名字里还带一个什么柔字。
  似乎女儿家生来便要柔若无依,实在是晦气。
  于是,在某一年某个花灯节; 她悄悄溜下仙门,变作一个容貌丑陋; 脊背微驼的少女,混迹在人群中。
  柔姬生来花容月貌,容色倾城; 民间常谓之三界第一美。
  但她已经受够了被满满当当的绫罗绸缎簇拥着; 珠钗步摇装点着,端庄贞静地坐在那里,像一株修剪得最为得当合宜的插花。
  众人惊讶的视线; 让她觉得内心一阵充盈得意的快乐。
  那一道道目光好像是在说,这么丑陋的人为何不躲在家里,怎么还敢上街抛头露面?女孩儿却满不在乎; 肆无忌惮地穿梭在人群中; 嘻嘻笑着,一双乌黑的眼珠好奇地左顾右盼; 四处转动,笑起来时,唇角微扬,便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她跟随着人潮猜着灯谜,一路走一路停。
  人潮忽然停下,柔姬好奇地探头一望,很快便被眼前这一盏巧夺天工的花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一盏花灯。
  这是一盏珠子灯,五色的彩珠穿珠成行,扎成宫灯的模样,下垂流苏,珠络累垂。
  也是她在这场灯会中见到的最美的一盏珠灯。
  人们围着这盏灯,苦思冥想,百思而不得其解。
  灯谜其实并不算太难。谜面是“但愿人长久”,谜目猜的是《般若心经》一句。
  只是世人诵读佛经者多,明了其间意思者少,多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更遑论能自如地撷取这经文原句?
  柔姬大脑一转,心里便有了底,她胸有成竹地上前一步,却与一道温润的嗓音同时叫破了谜底。
  “亦无老死尽”。
  两道嗓音,对两个人而言都极为突兀,不由转过脸俱向对方望去。
  话本中的故事双方终于在此刻相遇。
  柔姬看到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袭青衫长袍,乌发如墨,拢在脑后。
  眉是远山的眉,眼是江河的水,唇如三春夭桃,眼底淡淡拢尽了翠霭沉沉,灯火青青。
  举手投足,分明是清峻劲峭的文人骨,微微弯唇一笑,却妖冶荒诞如山魈拨开了山野雾气,照见身属山河与天地的懒散不拘。
  颢苍看到的却是一个黑黢黢的,瘦瘦小小,绿豆眼高低眉的少女,样貌丑陋实乃生平罕见。
  但她那一双乌黑的眼实在灵动,又因为小如绿豆,转动时极为滑稽,颢苍不由噗地吃笑出声。
  妖物化形向来随心所欲,千奇百怪者多,颢苍知她“丑陋”,但在他心中实际上却并无美丑之别。
  但世人对貌美者多有偏爱,明明是她与颢苍同一时间叫破谜底,这盏珠子灯却被摊主偏心地送予了他。
  摊主还颇为歉疚地笑道,“抱歉了,姑娘,刚刚是那位公子先叫破的谜底。这盏珠子灯恐怕只能给这位公子了,姑娘不妨看看我这摊位上可还有什么喜欢的,任挑一盏,我都送你。”
  这话说得漂亮又大气,在场众人连声喝好。
  柔姬心里有点儿不大高兴,“分明是我与他一同叫破,大家都听得清楚,怎么偏成了他比我快上一步呢?”
  世人总爱以美丑断善恶,若她是个美人,说出这番话来,众人只觉她不过耍些小性子,哪有坏心,宜嗔宜喜,亦是憨态可掬。
  只她此时样貌丑陋,这隐约的牢骚与不满便成了拿乔作势,不知好歹。
  众人此时细细想来,竟都觉得是那公子快她一步,七嘴八舌地都来劝她。
  那盏珠子灯最后还是被颢苍温和地转送给了她。
  柔姬还是生气,但想了想,生得美也不是他的错,何况她生得比他更美。
  她没有同他客气。
  这本也是她猜出来的,她拿着也是天经地义。
  如果说故事只到这里,也是两个有缘人浮萍聚散,皆大欢喜的大结局。
  但之后,她一个人继续赏月玩灯,却因为容貌丑陋被人误作偷儿揪住,幸得颢苍撞见出手解围。
  双方的命运,从这一刻起便真正地紧密交缠在了一起。
  只是那时候的柔姬也并未因此对他高看一眼,她感激他出手相助,大大方方干干脆脆地与他道了声谢。
  颢苍却对这个张扬又孤僻的少女生出了些许好奇。
  他才化形未久,虽因为好奇人世饱诵人世诗文经典,但他最好奇的还是“人”。
  各式各样,鲜活的人。
  颢苍主动提出要与她结伴而行,柔姬也没有拒绝。
  他二人一路走一路猜,只杀得灯市人仰马翻,摊主反悔,她也不恼,快活得咯咯直笑。
  颢苍不由侧过脸看她一眼,只觉得身旁的女孩儿快活得像个水中张扬舞爪的王八。
  “你在看什么?”柔姬问。
  “在看你。”颢苍回答。
  “看我什么?”她来了兴致。
  “看你像一只王八。”颢苍想了一下,如实作答。
  他并不觉王八有什么丑陋不堪,他自幼生长在天空与湖海之下,周遭好友从飞鸟走兽到王八游鱼,不一而足。
  身边有好几个属鳖的朋友化形时与眼前少女所差无几。
  他甚至怀疑眼前这姑娘也是个王八精。
  倘若他对面的当真是个普通的姑娘,对方一定会被他这直言不讳气得扭头就跑,跑之前说不定还有打他两巴掌出气,柔姬却愣了一下,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二人一路走着,人潮与花灯汇成一条条流波,数不清的花灯就像是海底缤纷的游鱼与珊瑚。
  颢苍昔年为龙在江河湖海间游曳时,因他性子温和,游得又慢,身边常常跟随了许许多多的小鱼。
  他有时候会叫这些小鱼藏身到自己的肚皮底下,以避免礁石的触碰与天敌的追击。
  柔姬在他身边,就像是跟着他游动的小王八。他越对她好奇,行动间便多有照拂。
  她却有些不耐烦起来,只觉得这人一直跟着她,实在麻烦。
  趁着两人走得累了歇歇脚之时,她指着街对面的酥酪摊主动提出,她想要吃一碗酥酪。
  她知道这个烂好人一定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不若等他去买酥酪的时候,她趁机溜走,只当是被人群冲散,大家萍水相逢,好聚好散,也当全了双方一个面子。
  打定主意之后,她便当真如一只小王八一般飞快钻入了人群,一个摆尾便无影无踪。
  没了颢苍的碍手碍脚,她痛痛快快畅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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