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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为了搞CP我决定攻略仙尊-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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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他二人突然像失心疯一样,他也不止于此。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认罪,伏法,从轻发落,凌守夷想不通为何曲沧风与夏连翘非要将事情推向不可挽回的境地。
  若说曲沧风他还能理解他从来未曾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那夏连翘为什么要这么做?
  若是怕成为世家与飞升两派斗法的筏子,为何还要徒增把柄予人?
  夏连翘。
  一想到夏连翘,少年不由抿紧了唇,疏淡的眼里蹿升起一团冷而炙热的火苗。
  凌守夷并不否认自己如今还没放下夏连翘。
  承认才是放下的开端。
  他从容承认这一点,也正因如此,他更要学着将她从今往后从自己的脑海中剥离出来。
  公务某种程度上可以麻痹他不去胡思乱想。
  这几天里,只要一想到夏连翘,他心底就泛起一股炙热的恨意,如熊熊燃烧着的火焰,这恨意近乎烧穿他的大脑,他的心脏脾胃,将他骨血都烧融成灰烬。
  眼前的字迹越来越模糊,恨意重又漫上眼眶,将眼角也熏得赤红。
  凌守夷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腔龙血正在他血管与心肺间燃烧,像是煮沸的热水,烫烂了他的皮肉,烧得他不得安宁。
  他恨自己如今的失态,更抗拒这无法自抑的浮游乱想。
  凌守夷阖上眼,捏紧笔杆,深吸一口气,强令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眼前的公文上来。
  只可惜收效甚微。
  痛恨的火苗一经燃烧便在难熄灭。
  他的脑海不受控制地在一遍遍勾勒着她的一颦一笑。
  他自小生活在渡霄殿内,渡霄殿是独属于他的真正的领地,这里清静、冷清,鲜有人至,无人打扰,在这里,他常常能获得久违的安宁。
  可一想到,她如今正在渡霄殿内吃穿坐卧,凌守夷就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
  就好像自己的领地在这一刻被侵占,被污染。
  她如今在做什么?是在修炼?还是在小憩?他知道她晚上一直有小憩的习惯。是在与人谈笑,还是在筹谋着怎么逃脱他的掌控,和曲沧风暗中勾结静待着第二次将剑捅入他心肺的时机?
  一想到这里,凌守夷几乎快要冷笑起来。
  她真的以为他还会这么愚蠢无知吗?
  他知道她近在咫尺,只要他想,大可此时搁下纸笔,推开门,长驱直入,去诅咒她,报复她,他恨不能将她一整个咬碎了吞下去,想叫她也尝尝,尝尝她自己到底的心到底是什么滋味,也尝尝日夜弥漫在他心口的恨。
  想撕扯,想啃咬,想刺穿。
  他也知道她远在天涯。心口的剑疤久久未愈,在她曾经依偎在他怀中与他耳语这情话时,他也未曾想到有朝一日她的剑尖会刺穿他的胸膛。
  而这曾经的情热爱浓此时也成了莫大的讽刺。
  ……烛火毕剥作响。
  凌守夷被烛花爆开时细微的动静惊醒,不由怔了一怔。
  旋即意识到,自己刚刚想得实在太多了。
  恨意令他的眼角、手臂、浑身上下的肌肤漫生出一片片淡色的龙鳞,额头生出狰狞的龙角,连眼眸也变幻成细长浅淡的竖瞳。
  恨意在这一刻让他又变成一个半龙半人的怪物。
  少年厌恶地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
  这一刻,因恨夏连翘而生的龙鳞,更像是她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鲜明标记,并朝自己示威。
  他厌恶自己身上出现有关夏连翘的一切。
  唇瓣用力抿作平直的线条,凌守夷抬手揭下手臂上一片龙鳞下来。
  疼痛某种程度上分割了他的注意力。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仅仅只是关注□□本身的疼痛上来。
  他像是短暂获得一瞬喘息之机的笼中鸟。
  凌守夷微微抬起脸,眼角漫起淡淡的薄红。
  于是,接下来便是变本加厉地堪称自虐般的行为。
  对着烛火,凌守夷面无表情地一片片拔掉了自己小臂上的龙鳞,嫣红的唇瓣近乎咬出血来,留下一个淡色的浅浅的齿印。
  激烈的疼痛过后,便是绵长细密的余痛
  凌守夷望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小臂,汗水洇湿了脊背,却带来一股近乎快感释放过后的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一个人静静地坐了很久,独对着这一盏寒灯,漠漠雪色。
  夜风吹入殿中。
  肌肤上的汗液被冷风吹干。
  过了很久。
  静如一座冰雕的凌守夷,眼睫猛地一颤,忽然动了动,眼里漾开一阵茫然。
  他感到一阵空洞的冷。


第115章 
  虽说夏连翘下定决心要把凌守夷这做到一半的月亮小兔灯完工; 但现实很残酷,她也是个手残。
  只比凌守夷好那么一点点的手残。
  一个人对着这盏月亮灯闷头捣鼓了半天,夏连翘最终还是放弃了闭门造车这个想法; 转而去寻求外援。
  首先寻求的便是叶依棠的帮助。
  叶依棠一听就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夏道友; 这个我可不会; 我从小手就笨。”
  “夏道友,你不若去问问周师兄?”她积极建议,“周师兄素日里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我幼时弄坏了什么东西可都是周师兄帮我修好的。”
  周玉文接过月亮灯看了几眼。
  夏连翘屏声静气。
  终于等到他点点头,“或可一试。”
  夏连翘这才松了口气。
  送给凌守夷的月亮灯,她打算亲手完成; 中途不假手任何人,周玉文不动手; 只在一旁提供指导。
  当然,一码事归一码事,着手完成月亮灯的这几天里; 她还是没有放弃求见凌守夷的打算。
  她知道凌守夷这几天就待在渡霄殿主殿。
  只是殿前有渡霄弟子值日; 没有他首肯,其他人不得擅入。
  这一日,殿前轮值的弟子正巧是周玉文。
  周玉文是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师; 哪怕平日里再忙,答应她的事也定会抽暇来指点。
  又因她手太笨,二人倒是借着月亮灯一事; 迅速熟稔起来。
  见到轮值弟子是周玉文; 夏连翘十分委婉地问能不能徇个私?不求能见凌守夷,代为通传一声也好。
  周玉文略一思索; 答应了下来,“我尽量试一试,但师尊若是不见……”
  “我明白的。”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若是他不见我,我……我不会纠缠的。”
  周玉文转身代她传话。
  殿内,少年唇线倏忽紧抿成一线。
  周玉文久久没得到回音,不由讶然抬头:“师尊?”
  “师尊?”
  凌守夷像是这时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无动于衷道:“不见。”
  意料之内的回答。周玉文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少女忐忑地攥紧衣摆,一双漾着期盼的双眸。
  这几日相处,他不忍见那双眼里露出失望,便破天荒地,大着胆子又替她求了几句情,“夏道友每天都要到殿外走一遭……”
  凌守夷果然不悦,蹙眉冷声道:“这与你又有何干?”
  周玉文浑身一凛,自知失言,忙俯身认错,“是弟子多嘴……”
  凌守夷一僵,却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激。
  半晌,才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角,硬邦邦道:“既知与你无关,还不快退下?”
  “怎么样?”
  刚踏出主殿,一直守候在殿外的夏连翘便急切地迎上来。
  周玉文朝她轻轻摇了摇头,个中含义不言而喻。
  虽然早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她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失落。
  强打起精神,朝周玉文露出个感激的笑容,夏连翘低声道:“我知道了,周道友,多谢你。”
  周玉文不忍见她伤心,有意说些好话哄她高兴,“说起来,夏道友这几日的手艺倒是进步飞快。”
  “进步再快又有什么用。”夏连翘闷闷不乐。
  周玉文惊讶:“道友难道是想送给师尊的?”
  夏连翘犹豫着点点头:“是……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送出去。”
  此时也正巧赶上周玉文下值,与前来轮值的弟子交接过后,周玉文与她一边走,一边温声安抚道:“原来如此,如此想来,也的确快到师尊生辰。”
  “凌守夷生辰?”因为惊讶,她忍不住抬起眼。
  周玉文也震了一下,倒不是被她嗓门惊的。而是没想到她竟这般自然便直呼仙君名讳。
  有关夏连翘的身份,周玉文与叶依棠等人私下里也颇为好奇。但凌守夷素日在弟子之中积威甚重,到底不敢妄作揣测。
  周玉文心中轻轻打了个突。
  这位夏道友和师尊的关系,倒是比他们想象中更要……亲近一些。
  他也不敢多想,忙收敛心神,道:“是,师尊是冬日里出生,便是凡人界所谓正月初一。”
  夏连翘愣了愣,也不知道是惊讶于凌守夷生日将近,还是惊讶于他赶在大年三十出生。
  周玉文浑然不觉:“道友放心,道友心意……”
  他迟疑片刻。
  心意,什么心意。
  他也不该多想。
  只含糊道:“师尊早晚有一日会明了。”
  夏连翘抬起脸勉力笑笑:“那就借你吉言了。”
  周玉文有心转移她注意力,又问道:“正巧我此时有空闲,那盏月亮灯道友可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不妨问我?”
  提及正事,夏连翘点点头,从芥子囊里取出一个扎了一半的灯笼,“这里……还有这里……总不太好看……”
  其实这几日的功夫她早已经学会月亮小兔灯的制作方法,只是做出来总歪歪扭扭,像被人打了一顿。
  到时候要送给凌守夷的话,她还是希望能尽善尽美。
  周玉文便就着她的疑问,低声为她释意,言辞难尽其意之时,便上手示范于他看。
  凌守夷步出殿外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画面。
  少男少女挨得很近,似乎讲到什么高兴之处,女孩儿眉梢都堆着一团软和的笑意,望着周玉文杏眸明亮澄澈。
  周玉文也低着头,报以温和鼓励的笑容。
  这一刻,凌守夷只觉大脑轰地一声,理智霎时随风远去。
  这些时日,凌守夷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壶煮沸了的热水,妖血日日夜夜在他体内奔腾不休,他浑身上下烧得难受,需得万分努力才能摁住壶盖不叫它爆发,冲溃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但就在这一瞬间,沸腾的水蒸气终于冲翻了壶盖,炸毁了他的理智,烧穿了他的心肺。少年面色刹地一白,冷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霹雳一响,眼前少男少女登时像受了惊吓一般,齐齐抬起眼。
  如此默契的举动,落在凌守夷眼里,便如心上被人狠狠剜了一刀。
  “师尊!”周玉文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慌乱,纳头便拜。
  夏连翘惊愕: “小凌?!”
  这几天里她辛辛苦苦相见的少年就这样,冷冷地伫立在不远处,忍无可忍地看着她。
  眼里飞掠过一抹显而易见的被背叛的恨意与痛色。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手腕一紧,凌守夷便大步走上前,将她拽离周玉文身边。
  一路将她推入主殿内。
  凌守夷冷冷俯视着她,淡色的唇瓣上下飞快地开合着,“你不是想见我吗?”
  少年根本没有给她挣扎与辩解的机会,一路长驱直入,便将她抵在鎏金彩绘的立柱上。
  吐字如走珠般带着居高临下的指责意味:
  “如今你满意了。”
  “见到了。”
  凌守夷泠然道:“便也不必再玩弄这些手段与花招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仓促,夏连翘还没回过神来,脊背吃痛,就被他抵在殿中立柱上,浮凸的花纹硌得她后背生疼。
  凌守夷将她一只手高高拉起压制住,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她愣了愣,只觉得莫名其妙:“我……玩弄了什么手段与花招?”
  凌守夷气极:“你!”
  少年咬牙切齿,看起来被她气得够呛,再无之前那淡泊寂冷的风度。
  “你……你与周玉文……”
  夏连翘不舒服地皱紧眉,想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好声好气地解释:“那是你的弟子!更何况我和他在谈正事……”
  “正事?”凌守夷觉察到她的动作,漫睨来淡若飞雪的一眼,骨节分明的五指紧捏住她手腕,指腹几乎快嵌入她腕间。
  凌守夷冷冷:“你们之间能有什么正事?”
  她张了张嘴,下意识便要将月亮灯和盘托出,但话到嘴边,又想起这本来是打算作为一个惊喜送给他的。
  她这一时的动摇,落在凌守夷眼里似乎愈发坐实了她与周玉文之间的鬼祟。
  凌守夷眼睛都气红了:“你怎么不说话?”
  她抗议:“你能不能别把我和他之前说得这么……这么不干不净……”
  如果恨意有实质的话,凌守夷眼里的炽热燃烧的恨意几乎快化成两把刀子,狠狠地刺穿她的心肺。
  少年死死地盯紧着她,一字一顿地逼迫着她,嗓音冷得似乎能掉冰渣子,“什么正事?为何不说?为何不解释?是说不出来了?”
  明明是在逼迫着她,凌守夷面色泛白,眼尾红如滴血,看上去倒像是他被什么东西刺痛了,“是像想当初与曲沧风合谋一般,合谋逃跑,还是谋划着刺我第二剑?”
  他的语气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激烈,几乎是宣泄般的指责:“毕竟你最会拿乔作势,装模作样,像当初骗我一样,再骗一个……”
  “我和他只是朋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好好说话的机会?”她呆呆地看着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就陷入了狂暴状态,这个时候再保守“惊喜”已经毫无意义,她正要开口,“我找他是因为我在你幼时的偏殿内看到一盏……”
  凌守夷却只捕捉了上半句信息,厉声道:“好,这么短的时日,你便又四下交了一大堆不知所谓的朋友吗?”
  她:“……”
  她冥顽不灵的态度似乎激怒了凌守夷。
  凌守夷双眼通红,咬牙:“你就这么……这么……”
  没心没肺么……
  未尽之言,被隐藏在少年眸底一闪而过的狼狈与受伤之中。
  想到这里,凌守夷眸色刹地一变。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他按住肩膀,后背顿时被一股大力撞压在柱子上。
  言语在这一刻已经似乎失去意义。
  凌守夷唇瓣抿得紧紧的,不管不顾地扳起她的下颌。
  他紧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双唇,覆唇就要压下来。
  被恨意驱使着想要撕咬,想要爆发。
  凭什么他这几天里寝食难安,凭什么她还能与人说说笑笑。
  凭什么她明明骗了他,她还不知悔改,她难道不该辗转反侧,难道不该与他一般食不知味?
  凭什么只有他一人忍受着这日夜煎熬?
  他要让她经历与他一般的痛苦。
  他要报复她。
  夏连翘被凌守夷惊呆了,眼看着他的唇瓣离她越来越近,她忽然福至心灵,无措地问:“小凌……你在吃醋吗?”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凌守夷的面色瞬间苍白下来。
  他不可置信地怔怔看着她的唇瓣,浅淡的眼底骤然清醒过来。
  少年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见鬼了一般,吃痛地松开她。


第116章 
  夏连翘愣愣地看着凌守夷。
  如果她这个时候还想不明白的话那她这么长时间的恋爱就白谈了。
  她像是怕惊动他一般; 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小凌,你……我……”
  她抿唇,吐出一口气;  “我只是想见见你。”
  凌守夷面色青青白白,仍旧死鸭子嘴硬; 冷冷质问道:“见我?你如今模样; 有几分想要见我?”
  “你不在的那几天我一直在找你。”夏连翘倏忽道,她郑重地看向他,“可是你怎么都不肯见我。”
  凌守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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