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CP我决定攻略仙尊-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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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连翘回过神来自然不从,凌守夷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不论如何都不肯叫她挣脱。
少年用力按住她后颈,他乌发散乱,浓长的眼睫激烈地颤动着,脸上似隐忍又似愤怒,再也不负从前淡然谪仙模样。
原始的本能攻占了大脑,除了报复眼前的人,凌守夷什么也没想,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后颈一小块肌肤,不断沉腰顶月夸,一下又一下夯实有力,原本平静的吐息也逐渐紊乱如煮雪般滚烫。她挣扎着从他怀里狼狈爬出,又被凌守夷不假思索地追上,挞伐。
两个人就像是野兽一般,气喘吁吁地在地上滚作一团,撕咬着,谁也不服气谁。
凌守夷恨到极致,埋头在她后颈上重重咬了一口,这一口见了血,齿尖深入她皮肉。
他非但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却好像被舌尖的血腥气激发出了血性,又沿着那一圈不断舔舐咬磨。
夏连翘也不肯示弱,凡是能咬的地方她逮着了便下死口,咬他指尖,喉结,锁骨。连胸膛也不放过,用上了灵力,直将对方咬得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她咬得越狠,凌守夷便一次比一次重,也一次比一次深,她的腰几乎快断成两半。根本想不到他会禽兽狂浪到这种地步。他们像被关在斗兽笼里彼此撕咬的两只野兽,只将双方咬得鲜血淋漓才肯罢休。
月落日升,天际泛白。
凌守夷抱着她将她抵在立柱上。
夏连翘涣散的视线费力地聚焦,对上他的目光,这一夜发泄过后,凌守夷非但未见疲态,双眼反倒沉着清明了不少,正清醒地将她压着她弄。他道冠不知散落何处,如瀑乌发散落在肩头,锁骨秀致,白皙结实的胸膛前全是一圈又一圈淤血泛紫的牙印,很明显,这都是她的手笔。
她浑身沉重得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无力地喊道:“小凌……”
凌守夷迟疑,皱眉,却还是贴近她。
她这才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运转灵力,奋力一口咬上他的脸颊肉。
她无力地骂道:“等着在徒弟们面前社死吧……”
凌守夷一愣,面沉如水,却也不斥骂她,只是不言不语更加狂攻猛进,非将她最后一点力气榨干才罢休。
她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像是没想到他竟然还乘人之危:“你……你……你混蛋!”
“呜呜呜你混蛋,我都这样了……你还……你不要脸……”
凌守夷听得不这个,垂下眼一口咬住她唇瓣,将她的絮泣吞入腹中,却依然没有任何要放过她的意思。
待到日暮时分,凌守夷这才不言不语地从她身上整衣起身。
说是“整衣”,实际上他道袍凌乱,早已纠结成一团。
看着伤痕累累的夏连翘,凌守夷也是一阵尴尬无言。回想昨日自己,也觉得如野兽一般陌生。不论她如何挣扎,他俱都充耳不闻。
只他如今也没比昨晚好多少,见她遍体鳞伤,予取予夺的模样,凌守夷喉口微动,心中不觉又是一荡,忙敛下乌浓的眼睫,收敛心神。
第118章
夏连翘没想到她和凌守夷会胡来到这个地步。
她强推凌守夷; 是想先得到他的身再得到他的心。
这人性格太别扭,若是没一个契机打破二人目下疏远的距离,突破猛进他的防线; 她还不知道要与他磨到何时。
可她也没想过被折腾得这么惨烈。
好在凌守夷床品倒是一如既往的不错,少年哪怕深恨她; 也依然风度不减; 替她处理妥当,清洗干净。
二人重又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
凌守夷梳拢长发,腰系丝绦,道袍如雪迤逦曳地,如轻云缦回,衣冠楚楚。
恢复往日疏冷清朗的模样; 隔着一张案几,与她相对而坐。
夏连翘看向她面前正襟危坐的凌守夷。
但看他如今容貌; 英挺俊雅,眼睫纤长,一副心不染尘; 天姿灵秀; 意气高洁的模样,是绝难看出昨日的强硬霸道的。
只是少年皙白的脸颊上青青紫紫,一圈叠着一圈的牙印还是暴露出了点儿端倪; 令人望之浮想联翩。
就昨天那个狂野的劲儿,夏连翘若是还看不出来凌守夷对自己还耿耿于怀,心心念念。
那就是真迟钝到无以复加了。
她不是影视剧里感情迟钝到让人抓狂的女主角; 不至于看不出凌守夷对她的执念。
他心里摆明还是有她。
而且; 如果,她此时猜得不错; 凌守夷这个时候防线被撕开一道口子,对上她总有些心虚气短,正是适合展开攻势的好时机。
她支颐托腮,眨着眼,慢悠悠地,意有所指地开了口,“某位道爷嘴上都是清心寡欲,道德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凌守夷本就色厉内荏,做贼心虚。闻言,顿时就坐不住了,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鱼咬钩了。
夏连翘赶忙放下胳膊,端正了态度,认认真真地看向对方,一双大眼睛闪动着诚恳的光芒,直抒胸臆道,“小凌,咱们和好吧。”
凌守夷未料到她打出的这一击直球,不由一愣。
夏连翘还在诚恳道: “对不起,之前都是我做得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
凌守夷冷声截住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难道真的不喜欢我了吗?”女孩儿一愣,微微睁大眼。
前车之鉴,今日她未敢轻易言爱,而是小心翼翼地换成程度更浅一点的“喜欢”。
凌守夷恍若未见,不为所动,冷然道:“谁说我对你还有情?”
但连翘并不气馁,继续勇登高峰:“可是你昨天!”
凌守夷道:“那也不代表我对你有情!”
“哦,”她也不恼怒,拖长了腔,“原来凌仙君是那种即便不爱也能与人上床,贪图肉欲享受之辈?”
孰料,凌守夷竟面无表情,坦荡认下,“是,我就是这种人如何?”
说到这里,凌守夷蓦地抬起脸,眉眼清隽平淡:“我说过,你别想离开我寸步。”
“即便不爱,你也是我的!”
嗓音冷清谡谡,言辞却逐渐拔高 “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夏连翘:“……”
心理年龄她比这位可成熟太多,当然不会为他言语所激。
凌守夷表现得太过激动,她明智地没再刺激他,而是选择顺毛捋,坦坦荡荡地换了个话题,“好,那不说这个,我们说另一件事。”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溟幽海底那个禁制吗?”
凌守夷面无表情道: “溟幽海底不过一地废墟,你又耍什么花招?”
她一愣,有点儿疑惑:“你怎么知道溟幽海底是什么样?难道你下去看了?”
凌守夷哑口无言:“……”
眼前的少女眉角眼角却好像意识到什么,蓦地绽开柔软的笑意,乌灵灵的双眼看起来快活极了。
凌守夷急了:“夏连翘!”
“好好好!我不说了!” 她见好就收,忙正襟危坐,对着自己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凌守夷:“……”
少年冷冷移开视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底下会是一地废墟。”夏连翘摇摇头。
难怪那天凌守夷回来之后态度有恙,原来是自她与应龙相继离开之后,玉室便崩塌成一地断壁残垣。
想来玉室承担着囚牢之职,本就不甚光彩,或许设计之初,便考虑到这一点,在应龙散去后,自行崩塌瓦解好摧毁罪证。
少了一个强有力的佐证,她心里难免沉重,但如今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深吸了一口气,她想了想,又酝酿了一番说辞。
终于将她是如何遇到应龙,应龙又对她说了什么,对凌守夷和盘托出。
当然,还是滤去了她如今不能言说的部分。
她说得越多,凌守夷下颌绷得愈紧,眉头也蹙得越深。
他自幼便与父母分离,若说偶尔还能见柔姬几面。
对于应龙,他几乎没什么了解,也没什么印象。
唯一残存着的印象,便是天池畔那道奄奄一息的身影。
只是骨肉亲情,血脉连心,伴随着夏连翘说得越发深入,将颢苍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原原本本都复述于他,他一颗心也不自觉抽痛起来。
这般感受,令他不自觉一阵戒备,如临大敌。
凌守夷面上不显,搁在案几下的指节却紧捏至泛白,思绪乱如滚粥。
他到底还能不能相信夏连翘?
她是不是又在骗他?
可她话语间语气并不似作伪,所述的那人言行举止,也与他记忆中残存的那抹印象交相重叠。
曲沧风曾见过应龙,会是他指使她,教她这么说的吗?
直到夏连翘忽然提到柔姬。
“事情就是这样,”她抬起眼,“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只要找到你娘留下的那封秘信,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骗你了。”
母亲在孩子的心底总是那个最特别的,纵使父亲也难逾越的存在。
一直以来,柔姬对于凌守夷便是心中那个不可说的存在,触之即痛,触之即伤。
心中最柔软,最隐秘,最狼狈的地方冷不丁地被人戳中。
这一刻,他在她面前又好像陡然变成一个八九岁的孩童,敏感,疲倦,警惕。
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戒备与抵抗来,凌守夷心神巨震,霍然站起身,抿唇断喝道:“够了,你休提她。”
谈话顿时破裂。
夏连翘也没想到凌守夷反应这么大,她愕然地睁大眼,小心翼翼道:“……小凌?”
凌守夷神思混乱,原本坚硬的心防霎时摇摇欲坠。
很难说清楚,到底是恼恨她竟搬出柔姬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还是在恼恨一次又一次,快要被说服的自己。亦或是抗拒在她面前变回那个脆弱,敏感,偏执的孩童。
凌守夷不言不语,一催遁光,身化一道白光远去。
是她太着急了吗……
夏连翘追出几步,怔怔地看着天际那道遁光,内心五味杂陈。
原地踯躅半晌,夏连翘叹了口气。
或许当真是她太过着急。
凌守夷的防线才被她撕开一个小口,她便迫不及待想要高歌猛进,一举拿下他,却没想到这一定会引起他下意识地激烈的抵抗。
他童年不幸,创伤应激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凌守夷或许也需要时间来消化,她也没催他,而是在几日之后提出可能由周叶陪同,前往昔日囚禁柔姬之所的那间宫殿一探?
凌守夷不出所料地拒绝了她。
她也不气馁,转而问他能否陪她一道儿去一趟,可依旧未得凌守夷点头同意。
如此一来,夏连翘难免心中微紧。
若是凌守夷一直不肯信她……她总不能这样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一直坐以待毙。
许是看出她兴致不高,叶依棠有意开解,难得主动问她可要随她离岛逛逛。
凌守夷虽将她带至渡霄殿,等闲不叫她离开,但明面上并未限制她的出入自由,只是夏连翘考虑到他的心情从未主动离开渡霄仙岛半步。
现在的她,正处于一个被囚禁又没被完全囚禁的微妙境地。
她闷在渡霄仙岛日久,也确实容易胡思乱想,出去逛逛也好。想到这里,夏连翘点了点头,欣然应允。
离去前,以防万一,又留一张字条在桌上,言明想外出走走,不多时辄返,以免令人担忧。
渡霄主殿。
一张案几,一盏青灯。
凌守夷垂眸望着桌上这一封封飞信传书,一时无言。
风露殿尘封已久,想要再进风露殿,难免要往各方送去飞书,上下打点疏通。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作想。
只得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是又信夏连翘那个反复无常之辈,他只是,也想探究当年真相。
正在这时,周玉文在外求见。
凌守夷下意识抚上颊边齿痕,转念一想,鬼使神差地没有遮掩,只沉声令人入内。
周玉文是来汇报世家一脉近日动向,这些时日世家与飞升两党蠢蠢欲动,私底下的纷争与摩擦也较以往更为激烈。
飞升一脉之中,曲沧风似乎还未肯放弃他心中盘算,背地里仍隐隐有所动作,与下界有所牵连。
而世家一脉中,元伯功与他年纪相仿,对他积怨颇深,凌守夷心知他定会在数日之后的会审中借题发挥,从不敢懈怠。
他不解的是,为何两脉争斗至此,天帝为何还是不肯露面,从前他以为这不过是天帝帝王权术,如今看来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这厢,周玉文甫一踏入殿内,见到凌守夷不由一怔。
凌守夷端坐在桌前,一身白色细葛大袖衫,如瀑乌发拢入白纱小冠,蹙眉细思,神情淡漠。
只颊侧那青青紫紫的伤痕与那一圈还泛着血痕的牙印着实引人注目。
周玉文倒吸了一口凉气:“……师尊?”
凌守夷:“……”
不甚自在地别过视线,生硬道: “猫咬的。”
周玉文大感疑惑,可是渡霄殿内也未有人养猫呀……
转念一想,心里咯噔一声,又觉得不对劲。
不敢再往下深思。
凌守夷顿了顿,倏忽问:“她最近……如何?”
周玉文定了定心神,道:“夏道友为人十分友善温和,平日里也只打坐修炼,鲜少外出走动。”
凌守夷一声不吭,前几日香艳淫靡至极的一幕幕历历从眼前走过,他有多恨她,快感便有多汹涌。
他实在难以原谅自己竟然在她身上感到如此极乐,肉欲对他而言不过可有可无,最让他食髓知味的是二人紧密相拥时灵魂的震颤。
她由自己予取予夺,她的眼里看到的唯一是他自己。
这世上只有自己能让她露出这般情态,只有他才能看到她这般情态。
也只有她才能看到他丑陋的、狂浪,永无餍足,贪得无厌,眈眈逐逐,肆意攫取的另一面。
他与她是一体,他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他亦融入她的骨血。
他们仿若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咬合在一起的一对玉珏。
一对灵魂始自洪荒,生来便注定结合。
从灵魂滔滔而下的,近乎绝顶的心满意畅,只是令他稍微想一想就乱了呼吸。
思念如影随形。
凌守夷不由微微捏紧指尖,想见她的冲动再难自抑,却还是强捺下来,平静地与叶周二人交代完正事,之后,这才屏退二人,准许自己足踏烟气,往侧殿而去。
他已经有数日未曾见过夏连翘。
凌守夷一边御剑而行,内心一边暗自思忖。
今日去找她,也不是为了见她,是为了与她说明风露殿一事。
剑光落地,他踏入室内。
在此之前,他心中百转千回,已经为自己整理过无数话术,酝酿过无数说辞。
却没想到,只看到空荡荡的侧殿。
殿内空无一人。
又见桌上字条,笔迹娟秀。
凌守夷收了字条一看,未曾料着,面色遽然一变,心几乎快跳出喉口。
定了定心神,凌守夷努力压下沸腾的心思,尚且维持思绪的一线清明,招来门下仙童,问,可有与夏连翘有关的事汇报上来。
小童忙行礼道:“叶师姐不久前上报,要带那位夏姑娘离岛逛一逛,因师尊与周师兄放在在议事,便未曾打搅。”
少顷,凌守夷面无表情颔首道:“知道了。”
第119章
说是出去逛逛; 但对于仙门的景色,夏连翘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致。
心不在焉地逛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提议; 能否去风露殿附近看看。
“我不进去,只是在外面看看。”
叶依棠与她这些时日关系愈近; 好不容易带她外出一趟; 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终究还是点头同意了下来。
夏连翘说到做到,与叶依棠二人当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