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秘书还没心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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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竹:“……”
麻蛋,她以为她结婚以后都不用工作了,结果工作条件还更苛刻艰苦了。
她这是嫁入豪门了么?她明明是去扶贫奋斗了。
乔竹忽然想到一件事,凑过去,说:“我嫁给你以后,还给我发工资吗?”
徐南桑顺手搭在她腰间,将她拉进怀里,张嘴就说:“你嫁给我就是徐家的人,给家里干活怎么能拿工资?”
乔竹惊呆了,她不仅扶贫,还是义务劳动!
李莉坐在沙发那里听见两人说悄悄话,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她从来没见过性格冷淡的南桑胡说八道,啰里啰嗦,蛮不讲理。
也没有见过聪明伶俐的乔竹,傻里傻气,娇憨可掬。
他们只向对方无理取闹,只在对方面前毫不隐藏,毫不拘谨。
乔竹郁闷的填完结婚登记申请表,然后按照办事员的指引在双方签名处签名。
徐南桑利落的在两份资料上签上自己的大名,落到乔竹的时候,乔竹磨磨蹭蹭,嘀咕:“真没有工资吗?”
徐南桑说没有,然后捏着她的左手,说:“工资是没有的,股份分红要吗?”
乔竹眼里一亮,唰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说:“要。”
徐南桑的目光在签名处流转,两个名字跋山涉水终于亲密的贴在了一起。
徐南桑故作夸张的说:“乔竹,你果然是因为我的钱才和我在一起。”
然后低头亲吻乔竹的唇瓣,一碰即分,温柔道:“我爱你,老婆,以后你再也不是孤儿了,我和宝宝就是你的家人。”
最感动的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们是家人了。
六岁的乔竹扒着福利院的栏杆,大哭着说自己不要当没人要的小孩。
十二岁的乔竹得到了上中学的资格,发誓以后都要为自己而活。
二十五岁的乔竹在茶馆的地上泪流满面,无依无靠。
同样也是二十五岁的秋天,有人给了她一个家。
乔竹一时不察,被攻破心防,一大颗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徐南桑抱住她,摸了摸她的头。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扭头看向拥抱的新婚夫妻。过了一会儿,李莉忍笑,说:“还没拍结婚登记照,证书还没办完,确切的说你们还不合法。”
徐南桑:“……”
乔竹:“……”
李莉突然发现逗他们俩真的太快乐了,恋爱中的人真的没有智商。
最后,拍完照,拿着鲜红的小本本,徐南桑认真的向办事员在再三确认。
办事员说:“是的,徐先生,您和乔小姐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了。”
徐南桑重新握住乔竹的手,凝视她的眼睛,说:“我爱你,老婆,以后你再也不——唔!”
乔竹囧囧的捂住徐南桑的唇,余光看见其他人都忍笑的望着他们,她的脸爆红,同样的情话不要说第二次啊,羞死了,好丢人,她觉得他们两个好像一对傻瓜。
徐南桑拉下她的手,漆黑的眸中倒映着小小的乔竹,他说:“我很高兴,乔竹,我真的很高兴。”
他俊美的眉眼里闪着太阳细碎的光芒,神情专注而温柔,徐南桑实在太帅了,此时又非常温柔的望着她,乔竹没法再顾得上别人是不是在看他们,她也情不自禁的投进徐南桑的怀抱,说:“我也很高兴。”
徐老爷子说:“今日是个好日子,订个酒店,我们一家人吃个饭,聚一聚。”
李莉问乔竹想吃什么,乔竹说不挑食都可以,李莉让她选个饭店,说今日她是主角。
乔竹想了想,最后选择了希尔芙丽漫大酒店。一是环境好,二是菜品也比较好吃。
路上,徐南桑给酒店打了电话让看着安排,正要挂电话时看见乔竹,又补充说:“我妻子怀孕了。”
酒店经理连忙道喜,同时在心里纳闷,徐总什么时候结婚了?
徐南桑看着乔竹,“嗯,做点适合孕妇的菜。”
酒店经理赶紧打包票,让徐总放心,他们一定会安排好的。
挂了电话,徐南桑说:“经理恭喜我。”
他的表情淡定,一副沉稳冷峻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很傻气,眉眼也亮的惊人,乔竹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得意的。
李莉和乔竹坐在后排,小声对乔竹说:“这样的南桑像极了五岁的时候我给他一个汽车模型,他那时已经懂事,年少老成,但又想炫耀,见了人就沉着一张小脸,也不说话,举高模型给人看,人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以为他要把汽车模型送给人家,就拿走了他的汽车模型。”
乔竹噗的笑出来,惊讶的问:“然后呢?”
李莉说:“他也不肯哭,沉着小脸就回家了,后来我不小心看到了他的日记本,他用拼音认认真真的写自己玩具被拿走的过程,不会的拼音就用圈圈和三角形代替,还计划了什么时候要报仇。”
乔竹惊奇:“好厉害。”
李莉说:“听起来似乎是很冷静,其实那一页日记上全是眼泪干过的痕迹。”
五岁的徐南桑还有着圆鼓鼓的包子脸,眼神却已经初具幼狼的锋利,他冷静且凶残的坐在小书桌上写今天的日记,写着写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本子上,他愤怒的鼓着腮帮子,发誓要吃更多的饭长得比那个人还高,然后总有一天他会夺回自己的东西。
乔竹想象了那个画面,顿时被萌的不行不行的。
第64章 新婚礼物
抵达酒店; 经理已经安排人在门口迎接,徐老爷子被保镖扶着下了车,徐南桑坐在前排; 下车以后绕到后座朝着准备下车的乔竹伸出了手。
乔竹把手搭在他手上; 外人看来是一副恩爱甜蜜的样子。
她张口说:“还有这待遇呢; 你看我像不像老佛爷,你像个小太监。”
徐南桑的脑门顿时挂上三条黑线; 幸好乔竹知道开玩笑要小声的说,没让徐南桑当众丢脸。
徐南桑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面无表情的和她耳语; “乔竹; 你的嘴如果不说话; 还能有别的用处吗?”
乔竹和他牵着手往酒店里走,狡黠瞥他一眼; 说:“有啊,还有你想象不到的用处。”
徐南桑说:“比如?”
乔竹朝他勾勾手,徐南桑朝她附耳。
乔竹说了一句话; 徐南桑眼神骤然暗了下去,脚步顿在原地,乔竹松开他的手; 自己往前面走。
李莉看到乔竹走了上来,回头看了眼; 发现她儿子面色深沉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桑,怎么还不过来?”李莉说。
徐南桑骤然回神; 大步迈过来; 抓住暗暗坏笑的乔竹; 将她拉的退后一步,低声道:“真的吗?你说的真的?”
他的语气像暴风雨来临前刻意压制的平静,实则内里早已经狂风大作。
乔竹拍拍他的手臂,含糊的嗯了一声,“看你表现。”然后走进了酒店经理安排的房间。
吃饭的只有他们四个,所以是真正的家宴,徐老爷子心情大好,让人开了一瓶红酒,说:“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一转眼,南桑竟然也结婚了。”
徐南桑亲自给老爷子和李莉斟酒,然后又给乔竹倒了一满杯的牛奶,徐老爷子说完,李莉提议大家举起酒杯,说:“庆祝我们家终于团圆了。”
乔竹端着的装了牛奶的杯子,和他们碰杯,低头喝奶的时候,心想,徐家和她想象的真的不太一样,最起码没有和电视一样,该有的什么也没没有,比如婆婆立规矩、老人刁难冷言冷语等等之类的,这也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乔竹总觉得怪怪的。
碰杯结束以后,徐老爷子清了清嗓子,叫了乔竹的名字。
乔竹心里一缩,心道想什么来什么,终于准备要为难她了吗?
等下要不要装自己肚子疼不舒服?
毕竟徐老爷子威名在外,年轻时也是商场称霸一方的狠绝角色,她怕她自己会被吓到,她的内心还是很娇弱的。
徐老爷子说:“乔竹,虽然还没有公开办婚礼,但是你现在和南桑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进了我徐家,有些话我就不得不和你说清楚。”
乔竹放下筷子,不卑不亢,没有一点新媳妇的拘谨和害怕,她的学识和能力让她可以随时随地应对自如,她甚至没有看徐南桑一眼,直视徐老爷子,说:“您请说。”
徐老爷子说:“你是南桑的秘书,我想你对我徐家应该也算比较了解,我只有南桑一个孙子,他也是我徐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南桑年少失怙,性格沉闷,过去如有待你不周之处,我让他向你赔礼道歉。”
乔竹:“???”
乔竹正在回想看过的电视剧里女主面对豪门爷爷刁难是怎么处置的,没没想到徐老爷子不按套路出牌。
徐老爷子继续说:“我知道你娘家无人,日后家里要是有让你受委屈的地方,你尽管和我说。老头子没什么好送你的,名下就只剩下一些股份,今日你嫁进徐家,就当做给你的新婚礼物。”
徐氏集团的股份???
这是不是礼物太大了点!
乔竹愣了愣,睁着大眼睛扭头求助淡然的徐南桑,徐南桑用眼神回她,刚刚不是自信满满的让爷爷请说吗,这会儿怕什么。
乔竹用眼神示意,天降一个大馅饼,给谁谁不怕。
徐南桑在桌布下握住乔竹的手,对徐老爷子说:“谢谢爷爷。”
徐老爷子期待的看向乔竹。
乔竹恍惚的跟着他说:“谢谢爷爷。”
她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
李莉说:“我没什么送的,名下有个度假庄园,今天也送给你当新婚礼物。”
他们说的都是‘你’,而不是‘你们’。
徐南桑说:“谢谢妈。”
捏捏乔竹的手。
乔竹硬着头皮,艰难的说:“谢谢……”
她叫不出口,她从来没叫过这个字,她失去这个字太久太久,从没想到还会拥有的一天。
李莉没在意她缺少的称呼,笑着给乔竹夹了菜。
吃完饭,徐南桑带乔竹回了徐家别墅。
既然领了证,就要住一起,又因为乔竹怀孕了,住在徐家会得到更好的照顾,等以后生了宝宝,她要是觉得和徐南桑的家人住在一起不方便的话,他们再单独搬出去也可以,徐南桑是这样打算的。
上午发生的事太刺激,乔竹至今还觉得像做梦一样,躺在床上心绪百转,以为自己会恍惚不安,结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徐南桑垂眸看着乔竹陷在温暖的被子里,他低头亲吻她的头,给她腰间搭上一块毛毯,拉上窗帘遮光,然后独自下了楼。
李莉坐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眼,问:“乔竹呢?”
“睡了。”
“孕妇是要多睡”,李莉点点头,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面前的茶几上铺着许多文件,还有打印出来的照片。
照片上是姚若澄肇事造成的事故现场和受伤群众。
徐南桑走到另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说:“我刚刚接到了姚启钢的电话。”
李莉翻阅着资料,冷漠的说:“他要见我,被我拒绝了,你不要理他。”
徐南桑“嗯”了一声。
李莉扶了扶脸上的眼镜,说:“律师今天早上告诉我,姚若澄在医院已经醒了,现在被警方控制起来了,她的犯罪行为很清晰,证据也比较充足。”
她说:“她的肇事行为造成的生命损伤和财产损伤还在统计中,昨天晚上,伤亡最重的两名伤者被转入ICU里,目前还没脱险,我打算联合受害者家属一起,起诉她故意杀人罪,律师说胜诉的可能很高。”
徐南桑垂眼看手机,说:“你决定就好。”
李莉迟疑了片刻,问:“你会不会觉得妈妈心太狠?如果被乔竹知道,她会不会更怕我?”
徐南桑抬起眸,眼神冰冷,想起昨天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他的心紧缩起来,幸好乔竹退后了几步,真的是幸好,他几乎不敢想象,假如正好撞到乔竹,怀着孕的乔竹……徐南桑连假设都不敢。
徐南桑说:“即便你不这么做,我也会做么做。”
李莉见他面色阴沉,想到他也是那天在现场的当事人,如果姚若澄撞偏一点,撞到了乔竹,或者撞到了南桑,李莉就心有余悸,并为现在的心软感到可笑。
她定了定心神,说:“这件事交给妈妈,你只需要好好想想婚礼怎么办就可以了。”
*
医院,姚启钢气愤的说:“你们让我进去,我女儿不可能干出那种事,她接受过国外最好的教育,她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警察拦着他的路,不为所动,说:“现在还在调查取证,你不能见她。”
警察面对家属,用词已经很客气了。
姚启钢说:“调查个屁,真要查,你们应该去查徐南桑,一定是徐家害她的,你们要去问问徐家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事,而不是关着我女儿,不让她爸爸见她。”
警察皱眉,说:“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请你配合先离开医院,等能见家属的时候,我们会通知你。”
姚启钢不肯走,他一定要见到姚若澄,他必须要见。
姚启钢徘徊在病房外面,自从那日和姚若澄挂断电话以后他就内心不安,晚上听说了澄澄开车撞人以后,他连忙赶了过来。
他着急来找澄澄的时候,也差点没能过来,那些找他要债的人就等在他住的地方,每天他一出门,就会跟在他的后面。
有一次他被逼急,怒骂这些人,这些受人雇佣的流氓就把他拽到角落里将他狠狠打了一顿,还尿在他身上。
姚启钢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他试图反抗,但被打的更狠,那些人让他每个月还十万,如果还不上,就打到他能还。
姚启钢卖了所有能卖的,把钱握在手里,按月给这些人打钱,但姚启钢从没受过苦,有了钱,他就纸醉金迷的花,很快他的钱就不够用了。
他想起澄澄的那辆车,那辆车当年是他五位数买的,如今怎么也能再卖五位数,有了这些钱,他还能逍遥自在好一段时间。
但是现在,他的女儿开着那辆车撞了人,警察要取证调查,那辆车就成了物证,姚启钢想卖都卖不成了。
他可以暂时不见澄澄,但是他要弄回那辆车,如果他就这么回去,他一定会被那些流氓混蛋打死的。
他不能让他的女儿没有爸爸,所以他一定要拿到车。
姚启钢出去买了条烟,重新走到医院,趁没人的时候,他将烟塞给警察,说:“我就见见我女儿,行不行?我担心她,她妈妈不在了,她就我一个亲人,就算她做了什么错事,我去劝劝她,让她认错行不行?”
警察冷着脸的将烟还回去,说:“姚先生,你不要妨碍我们办案,不然小心我按你行贿把你带回警局处置。”
姚启钢一听这话,气愤的把烟扔到地上,说:“装什么装,我挨打报警的时候你们警察怎么不管?我告诉你,你不要得罪我,老子出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警察冷着脸不搭理他,拿着对讲机说:“小王,带人上来,我这里有情况。”
姚启钢心里慌了下,他面子上仍旧骂骂咧咧的,弯腰捡起来烟,边骂边快步走了出去。
秋天的夜晚风有些凉,姚启钢来的急,只穿了个T恤,晚风一吹,他冷的打了个颤。
他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就近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宾馆,医院附近的宾馆住的都是来看病的人和家属,价格便宜,就是环境不怎么样。
姚启钢换了三四家,才终于找到一家勉强能入眼的,开了间房。
他在屋里放了水,正准备舒服的泡个澡,忽然接到了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混混头子,姚启钢下意识就想挂了,听里面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姚老板,钱凑够了吗?就十万块钱,姚老板也不会看在眼里吧。”
换做以前,姚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