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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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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殊放下茶盏; 仍旧坐的笔直; 倒是没有嘲讽人解释道:“习武之人钢筋铁骨; 你经事的少了些; 累为常态。”
  紫色官袍加身; 他坐在那举手投足间贵气浑然天成; 上好的皮囊仿若玉雕成。
  国公爷生的器宇轩昂; 但容貌粗犷不见公子哥的风流潇洒。桑桑突然好奇那未曾谋面的国公夫人是何等绝色。
  听说过她当年是盛京第一美人,余下过多着墨却是听不着了。
  二人心头各有所思,却都为对方所吸引。
  段殊指尖摩挲光滑的釉面。
  桑桑身上那副慵懒,闲散是他所没有的。
  年少入深宫,他也曾惴惴不安,万事想拔得头筹。后来,段殊唇边浮上一丝冷笑,后来发现皇子侍读,侍读二字便压下所有。
  能出彩,但不可抢了某些人的风头。
  又跪又拜的事他当年可没少做。
  直到从军沙场厮杀刀里进血里出,手握兵权当年那些人忌惮他,遇上也避其锋芒。
  他跪,他拜,他断了骨也不屈,才换来今日重权在握。
  皇帝老儿削了他的兵权又如何,塞北十万大军认的可不是圣旨上派去的草包窝囊。
  再抬头,眸内冰冷散去。
  也许,峡门关那一役是他的劫,亦是他的缘。
  那处损了一边太医无法修复,他不能让他人知道。
  从沙场退回京师,成婚娶妻的年龄,正需要一个妻子明面上替他掩下这事,又不能管的太多。
  桑桑恰好就是这个最适人选。
  他抢了段离的婚事,派人送了画像去江南北府。
  丝毫不疑有人会不愿,果然派去的人带了消息来,那女子见了画像便两靥羞红,欲语还休应下了。
  他嘴角扬起,皮囊是最无用的东西但向来无往不利。
  眼皮子浅才最是好掌控。
  一瞬的时间,段殊心头百转千回,想起了许多。
  但有时候初衷不变,一路上弯弯绕绕过多,人心却易变。
  朝夕相处,他承认是他栽了。
  百炼钢难敌绕指柔,说他卑鄙也好,说他无耻也罢。
  骨子里的卑劣作祟,他想染指这明珠。
  前面的阴暗龌龊想法让他得到她,如今明白心意后他想好好守着她一人。
  直至亘古永远骨骼都烂掉。
  段殊解下官袍,换上了室内下人备好的红色偏襟直缀。
  挨着那湘妃榻坐下,桑桑不经意间皱了眉,往里挪了挪位置。
  好腾些地方与他。
  大掌不规矩又搭上她的肩,力道不轻不重捏了起来。
  桑桑皱着的眉眼舒展开,吞下到了嘴边的话,眼角眉梢透着惬意。
  她扒着榻边问道:“夫君,帝王长何模样?可是那般龙章凤姿之态。”
  段殊闻言手上动作顿了顿,嗤笑一声:“人将过百岁,有何好看的。左不过两眼,一鼻,一嘴。”
  堂堂帝王到了他口中和捏泥人般。
  桑桑扭过头眼波瞪了他一眼,“那夫君倒是说说,若我年华不再,脸上褶子多的能夹住蚊蝇你可还会这般喜欢我?”
  话一说出口,桑桑便悔了。
  段殊从未说过他喜欢自己,且容颜易逝,恩宠不复是当下常态。
  近日对自己好了些便蹬鼻子上脸,自作多情。
  她手指慌乱绞住帕子,抬起头找补:“其实。。。”
  话未说完便撞上那双灿若星辉的眸子,预料到他朱唇轻启嗤笑:“小爷我怎会喜欢你,做人不要痴心妄想。”
  桑桑住了嘴,眸子里头水光潋滟。
  但预想中的话没有听见,那双眸子定定的看着自己,漆黑如墨一脚踏进去就要出不来了。
  段殊想象不出她满脸褶子的样子,但想来也是在都是褶子脸里头最美的。
  他一手抚上那洁白的面颊,低下头。
  桑桑慌乱闭上眼,但这次不像往前总是吻的她喘不上气。
  蜻蜓点水般在光洁的额头上一吻就离去,段殊低沉专注的声音似从心扉流出:“我心悦你,桑桑。若真有那么一天,我长你八载,也合该是我先长满褶子。”
  后者愣了愣神,一时没有缓过劲来。
  她抬头直面他那精致的眉眼问道:“夫君不是要金屋藏娇,千里迢迢将表小姐带入京,好方便迎她入门?”
  哪里听来的歪言歪语,段殊皱起眉。
  元幼薇那是圆了母亲的遗愿,接入府说上亲事有了归宿后就不干他的事了。
  一直以来她竟这般想。
  若不是那三日醉,怕是她见了自己扭头便要走,决计不会多说一句话。
  段殊拉着那柔夷解释道:“母亲逝去前与元幼薇的亲娘交好,二人虽为不同房的小姐但在府内关系亲厚。后三房的唯一嫡出小姐也就是元夫人嫁去了江南,虽元大人官小但二人也算琴瑟和鸣。”
  “母亲弥留之际格外念着生前的事,让我日后照应元家。我应下了。”
  前国公夫人逝去时,段殊似是才八岁龄。
  稚童之言,他倒一直记着。
  段殊摸着那指尖上套着的鎏金护甲,只觉桑桑身上无一一处不美好。
  他抬眼视线瞧着那鼓鼓囊囊之处,眼神幽暗再次说道:“桑桑应当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不知这样可信否?”
  察觉到他视线落着的某处,桑桑面色倏的涨红,转身瞪了他一眼。
  时人多爱女子袅娜之姿,以瘦为美,一把纤腰夜里饿坏了多少女子。
  元幼薇身似蒲柳,身姿绰约,符合时下对女子美的定义。但着实身无半点肉,前面后面都一样。
  二者是截然不同的美。
  。
  没有在院内稍做歇息,元幼薇便以乘车头晕的借口出来散散风。
  她走上后院一处瞧着僻静雅致的院落内,正想进去瞧一瞧。
  一内侍阻了她前进的脚步,面色如死人般一动不动无甚表情说道:“元小姐请留步,这是世子和世子夫人要泡的汤泉。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原是我叨扰了。”元幼薇笑脸相迎,往后退出了这石阶。
  伸手不打笑人脸,内侍见她面色惨白有先天不足之症,待人也温温和和无意难为她。
  便道:“元小姐若还想去别处逛逛,奴婢可以指路。”
  元幼薇余光再瞧了眼这院落,大大的牌匾书了雁回二字,古朴大气引得人想触碰。
  她心头有所谋,转过身子对着内侍道:“我记不得路,可否带我在这转一转。旁的地方许是会惊着贵人。”
  现在刚到骊山,没有人这么快会来泡温泉。
  这处,确是清静的好地儿。
  内侍带着元幼薇再嶙峋假山下的小路转了转,介绍沿途风景。
  还在一处岔路口停了下来道那里头就是府内小姐泡汤泉的地方。
  假山许是生的都一样,这处岔口与雁回那处很像。
  一个往左拐,一个往前拐去往不同的地方。
  只消稍微运转,只当自己走错了路,不知者无罪。
  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元幼薇心头定了定,淑环县主和亲戎狄,自己失了头号竞争对手。
  她容不得人,且有把柄被拿捏在手,自己不敢放肆。
  仅仅传了流言就从芙蓉院被赶到客房,吃的穿的用的下人皆会看眼色,之前见她受宠什么好的都不要钱似的送过来。
  现在除了领着分例别的一概别想要。
  待遇与入府相比一落千丈。
  最要命的还是下人埋在眼里头鄙夷的眼神,她恨这种瞧人眼色的日子。
  只需要,只需要她和表哥肌肤相亲,这种日子便可一去不复返。
  她眼里闪过癫狂。
  内侍转过头来忧心这位走几步就气喘的表小姐体弱晕过去,见她面色有异正想发问眨眼间却一闪而逝恢复如常。
  她张了张嘴吞下到嘴边的话。
  见那苍白的小脸笑了起来:“谢谢李内侍带路,我有些累了,想回去先歇着。”
  内侍松了口气,不知为何这一路走来总觉得背后那人不是一般闺阁小姐,身后总毛毛的。
  她要回去撒些艾叶水,许是这行宫久无人居有东西混进来了。
  夜色如水,冬日里的天黑的早。
  用了晚膳,是段殊去后山猎了一整只麋鹿,献上了两后腿孝敬隆庆帝。
  余下的该炒便炒,鹿腿架在火架上烤,鹿肉切碎串在铁签上翻转着刺啦冒着油。
  撒上胡椒面,盐,再抹上不知哪里捣鼓来的蜂蜜。
  桑桑接过一串吃了口中,味蕾迸射出灵魂升天的绝味。
  她第一次吃麋鹿,以前这种动物多半在勋贵围起的林子中圈养,平头百姓想吃无门路也没银钱。
  肉质肥嫩,可能骊山够大,鹿跑跳足,绵软之余又带着劲道。
  比以前年关吃的烤羊肉更鲜美。
  桑桑吃的欢快,时不时喝上一口段殊递上来的清茶。
  酒足饭饱后有些事就该提上日程。
  粮米虽饱腹但饿的快,肉质虽吃时没甚感觉用的颇多,但过后却觉腹中舒适,消耗的慢。
  所以将士喜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今夜还很漫长,吃饱了才有力气干事不是吗?
  段殊举着酒盏浅酌一口百花酿,眉睫颤动掩下里头暗/欲瞧着桑桑因心情愉悦,杏腮微红。
  作者有话说:
  桑桑:段殊心眼子太多,我玩不过你。
  段殊:桑桑说些什么呢,为夫给你/玩


第六十六章 温泉
  墨画端上一盏清茶; 桑桑接过以袖掩面漱口复又吐在铜制盥盆内。
  外头进来一内侍,后头跟着三两丫鬟手上拿着木托盘。
  上头摆着各色衣裳。
  左侧的是女款,或是薄纱; 或是绫罗,颜色鲜艳布料却少。
  无端想起苍梧院内藏着的那些。
  桑桑面上红了一片; 眼尾泛着旖旎。
  段殊起身,转头看向这边:“桑桑,酒足饭饱不泡温泉岂不可惜?不若一起更衣。”
  一起更衣; 不着丝缕对着他。
  桑桑低下头去; 香腮如盛开的芙蕖花,觉得耳尖又热又烫。
  定是鹿肉性热,她贪嘴吃多了。
  她手指绞了绞,声音细弱如蚊蝇道:“夫君; 不若你先去。桑桑还有事,”有什么事呢,她大脑飞速运转眼睛一瞟瞧见了托盘上的衣裳。
  大声说道:“桑桑挑选完衣裳就来。”
  不料段殊听了此话,狭长的凤眸里似有一道光一闪而过。
  食指无声转了转手上那玉扳指,倒也不求二人一道更衣了。
  他意味不明看向这边,顿了顿说道:“既如此你慢慢挑选,若是嫌款式太少,让人去取。爷先去汤泉里等你。”
  语罢; 他颀长的身影便转身向外头走去。
  没一会儿就隐在夜色中。
  待人走了后; 桑桑两手抱住自己耳朵尖; 羞赧之心让她脚底亦发麻; 拖延着不想去面对。
  刚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夫君; 夫君他明显是误会了。
  一道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奴见过世子夫人; 请夫人挑选衣裳。”为首的宫人站于一侧; 让出条道来供桑桑挑选托盘上的衣物。
  指尖抚过,布料皆上乘,不是蜀锦就是绫罗绸缎。
  但,是不是太过暴露了些。
  头一件缂丝长裙轻薄,风儿一吹下头拿着的手清晰可见,下一件是一件芙蕖模样的小衣堪堪能裹住身前,下配薄薄的白纱里裤,余下托盘上的想必更不能看。
  桑桑喘了口气,原以为嬷嬷给自己裁的那些衣裳已是伤风败俗。
  如今,倒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其实是泡汤池本就无须穿的过多,外面罩上大氅进去后该宽衣还是得宽衣。
  这样安排衣物也是为了主子们方便。
  内侍久居宫中,极善于察言观色。
  见桑桑面色不妥便躬身问道:“夫人,可是衣裳有不妥之处?”
  桑桑吸气呼气缓了过来只是照常问道:“我头一回来骊山,过往官眷女子可是都这般穿着?”
  内侍闻言面色顿了顿,有一瞬间纠结犹豫。
  未出阁的小姐自然不备这样的款式,但她见世子和世子夫人是新婚燕尔且一同前来便依着先前不成文的先例备下了“合适”的衣裳。
  “禀世子夫人,小姐们与夫人衣裳自是不同。若夫人不喜,奴婢这就去换。”
  桑桑闭了闭眼,止了她的动作:“不必了,就这些吧。”
  她头一回来,自然不知下人们的心思。
  随意挑了件顺眼的衣裳换上,披上狐裘大氅她往后院山头走去。
  一内侍在前边儿领路。
  几晌前,元幼薇亦裹着一外裳去往后头,她让人注意着正殿的动向。
  见段殊出去了便开始行动。
  雁回院里头一处天然辟开的汤泉里,一男子容貌绮丽,眼尾一点朱砂痣妖冶风流。
  两臂虬结有力,看着清瘦却有料,如今热气蒸腾,一滴一滴水珠挂在上头往下淌。
  他双目阖上,听见外头木屐踩在草梗上头断裂声缓慢睁开,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了些却不急着转身。
  待耳边水波荡漾声微微响起,段殊眉梢扬起。
  正要开口唤人却撞见一人白衣加身,正扶着池岸入水,衣裳解开露出一半肩膀。
  她又慌又乱,声音颤抖:“表哥!”
  清凌凌的眸内水汪汪似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段殊眉峰蹙起,一掌拍击水面。
  水花四下扬起,罅隙间他已站在池边披上斓袍。
  眉眼阴沉沉,若乌云压顶城池欲摧。
  外头隐隐约约有脚步声响起,伴随内侍宫人的低声说话。
  元幼薇这时泪水涌起,哭了起来,苍白的小脸不知所措,布满慌乱之色。
  她抽抽噎噎道:“表哥,表哥幼薇不知为何会在此处,那内侍走到一半就。。。”
  说话间她两手只顾抹着眼泪,仿佛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也忘了外头来了人。反倒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半瘦削单薄的肩。
  后者见了这幕眉心狠狠皱起,这等手段他在深宫不知见过多少。
  原听从母亲遗愿照拂她,竟把心思动到自己头上。
  段殊眼里本就无男女之分,什么女子柔弱需怜惜之说在他眼中是枉读圣贤书,吃饱了撑着。
  眼睛一眨,他如鬼魅般已至人后,一掌抓起衣裳完好那肩膀。
  南边窗户大开,几个起落从窗沿跃至屋檐。
  元幼薇瞳孔放大,要惊呼出声但段殊怎么容许有人坏他好事。
  一掌食指并拢作势击向身后某处,她仿若失了声。
  口中大张却呼喊不出任何声音。
  天旋地转落在假山旁,元幼薇扶着冰冷嶙峋的山石,见那人走来仓皇间往后退了半步。
  张扬肆意的眸中冰冷一片,朱唇微启凉薄的声音响起:“望表小姐好自为之。”
  他高大的阴影投落在地面上,一息之间又没了人影。
  凉薄的声音渐渐随风散去。
  段殊凝气往回赶,心头微微紧张又松了口气。
  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但若让桑桑撞见,他不敢想。
  那小女子贯来小气性,真若有事她定会离了他去。
  段殊可以肯定。
  好在他身法好,一来一回没有用上多少时间。
  只怪元幼薇差点坏了他的好事。
  这边,桑桑穿着木屐一步一步慢慢朝里走,木屐高达三寸,踩在泥地里玉足片点不沾污泥。
  好使是好使,但却难走了些。
  她扭了半天好悬走进了,穿过廊道就可去里头。
  胸口起伏喘着气缓和了因着衣裳单薄带来的紧张羞赧,她挥退众人打算自己进去。
  左边木屐刚刚往前踏出,腰肢轻摆刚走了一步腰间却搭上一掌。
  睁眼闭眼间耳边风声呼啸,桑桑习惯性往他怀里窝去。
  熟悉的松竹清香淡淡安人心。
  段殊将人打横抱起,见着她樱唇粉嫩闭眼往自己怀里缩,两手还不环上自己脖子。冰冷的眉眼变的温和忍不住轻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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