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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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松竹清香淡淡安人心。
段殊将人打横抱起,见着她樱唇粉嫩闭眼往自己怀里缩,两手还不环上自己脖子。冰冷的眉眼变的温和忍不住轻声笑了:“你就不怕是别人?”
有免费的人/肉轿子不乘是傻子,他抱的稳稳的桑桑并不怕。
闻言睁开眼睛对上那精致上扬的眉眼问道:“那夫君可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不会”他低头吻上那潋滟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的桃花眸,低沉有力的声音缱绻却带着浓浓的保证意味。
走到了汤泉边,他一手丢掉那碍眼厚重的木屐,剥鸡蛋似的剥掉桑桑外头罩着的狐裘大氅。
还没等到她喊冷,周身已被温热的泉水包裹住。
水是活的,酥酥麻麻从肌肤上流过,暖意融融舒服到骨头都酥软了。
桑桑眯起眸子,脖颈后仰。
本就不牢靠的小衣带子岌岌可危,这时哒的一声断了。
水红的一小件漂在水面上,桑桑愣了愣神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捞起了它。
就这么拿在手里,轻薄贴身的布料躺在那手指上乖乖的卧成一团。
面上滚烫的很,桑桑快速上前,娇嗔道:“夫君快些还给我。”
眼前芙蓉面艳似娇花,纤长脖颈羊脂玉般丰泽
段殊低垂的眉睫轻颤,里头暗流翻涌,修长的指节挑着那细细的丝带隐忍克制。
抬起头来时,只见水红一片飞出,外头草梗上挂着那争夺之物。
桑桑气的眉梢带着怒气,一双桃花眸似嗔似缠,扰乱人心扉。
如受蛊惑,指尖流连而过。
他吻上那樱唇,隐约听闻细碎的声音。
抽丝剥茧般往下。
汤泉汩汩冒着小水花,掩下了荡起的波纹。
桑桑许久未见到他这样了,这样的感觉熟悉又陌生,那琥珀色的眸里泛着意味不明的光令她颤栗。
她有些怕,眼内蓄了许久的泪水扑簌簌掉下来。
攀附在他身上如风中飘摇的一朵的娇花,桑桑细弱的声音颤了颤喊了声夫君。
这声音落入他耳似催促,似期盼。
段殊粗糙的指腹松开那绵软,在桑桑白皙的面颊上抹过,拭掉了她眼边泪。
凑近她抽噎不停的身子,将那乱了鬓发别至耳后,低头说了句:“不要怕。”
这才哪到哪,如今就哭上了等会不得——想到这,段殊眼底的理智摧枯拉朽般悉数崩塌。
桑桑见他停了下来,抽噎的身子颤动,倒是不再哭了。
低头看了看脖颈下泛红的印子,这次又不知道要过几日才能变回来。
按往常经验,两人再泡会儿汤泉就可以回去了,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这般想着,胆子便大了起来。
桑桑嗔视他一眼,沾了情/欲的眸子媚态天成。
“夫君,你下回轻些。”
她会凫水,好不容易来了骊山,当然要在温泉里头游一游。
转眼就将段殊忘至脑后,轻快的围着池子游了起来。
有的人目力极好,水波汤漾亦掩不住头风光无限。
活色生香,干柴上头点了把雄雄烈火。
段殊上前拉住人,牢牢锢在那纤腰桑桑怕痒求饶。
直到她被反着身子,目光所及是外头黑压压的群山,两臂抵在池岸边才隐约察觉不对。
两腿不安分蹬了蹬,嗯?夫君今日未着里裤。
桑桑眸子大睁,不确信扭头喊了声夫君。
后腰处似乎有种什么什么,烫的她腰间发麻。
段殊知道不能一蹴而就,依着上次中药的经验,一手往下。
如之前在榻上那般。
膝盖往前了半寸,桑桑想动了动,发觉腿窝处受阻。
心头又惊又慌,两手紧紧抓着池岸黑黢黢却被打磨光滑的石头。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能依靠的人只有段殊。
但现在作恶的人也是他。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绵绵软软的嗓子带着丝丝哭腔,“夫君,夫君。”
音似黄鹂,感受到那粗糙的指腹,桑桑站不稳了,往后一跌靠在他身上。
难受又无以言说的感觉袭来,温泉的热气蒸腾,一切要淹没了桑桑。
隐约听闻后头的人低沉地应了她一声。
作者有话说:
第六七章 情
汤泉里头水温热; 一下又一下拍击着黑曜石池边。
女子低低啜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骊山的峰峦在夜色里呈墨色,层层叠叠围着这山顶行宫。
桑桑面朝外头,看着乌鸦鸦的林子却生不出害怕。注意力不在周遭; 全在后头。
身如一叶小扁舟在滔天巨浪里头浮浮沉沉,浪花裹挟却不是摧毁。
柔和荡漾的水花热气氤氲; 酥麻到了骨子里。
段殊看着那羊脂玉般的细皮子,低垂的眉睫掩下无边欲色。
忽而桑桑两臂被反着锢住,池壁湿滑; 她往后摔去。
水花涌起; 打湿了三千青丝。
光洁的面颊边水珠滚落。
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用力睁开眼皮子看见上头银红色的纱幔。
张了张唇瓣想喝水,冰凉的杯盏如神来之音听得懂她心头所思递到了唇边。
她囫囵吞下水,滋润了哭喊呜咽过久的干涩嗓子。
浑身绵软无力; 一根手指都懒得抬起。
纤长卷翘的睫毛随着主人眨眼上下翻飞似羽翼华美的彩蝶,脑袋里乱乎乎的,桑桑躺在柔软的榻上。
迟钝的反应过来,这是休憩的院子。
已经回到了厢房里。
疲倦一点一点从渐渐沉重的眼皮子爬上心尖。
桑桑乏的很,将要阖上眼之际。
隐约瞧见一高大身影凑近,手中似乎拿着个玉做的什么东西。
烛火的光在他背后被遮住,周身都泛着一圈暖黄的光晕。
宫锻素雪绢裙往上推搡若云端堆叠的锦缎,桑桑闭上眸子不知是否在梦中。
云里雾里; 儿时见过皮影戏; 这会儿自己手脚不听使唤由着人摆布。
倏忽一凉; 桑桑远山般的黛眉皱起; 似是不耐有人扰清梦。
她转身避开; 口中嘤咛。
段殊额角青筋跳了挑; 握着那玉的手似是隐忍微颤。
他从一侧匣子内再取出一罐膏药; 舀了一大块细细涂抹在上头。
阖上眸子,深吸了口为她上药。
从床榻里侧拿出流云纹锦被,替两人盖上。
合衣躺下,睁眼闭眼都是那场景挥之不去。
他微侧身正对着桑桑睡得正熟的面庞,琼鼻皱起,似是不安稳。
抬手抚平那褶皱,嫩豆腐般的触感。
该死,段殊默念清心经,看着帷帘上头缠绕的金色绣线,耳边可闻风呼啸草梗断裂的声音。
今夜,他失了些节制。
想到那宫廷秘药,据说疗效甚好,敷上一夜,明日许是不会那般难捱。
屋内唯一还燃着的一根烛火被横空刮过的一阵风熄灭了。
。
晨间的一缕光透过琉璃窗照到了屋里头。
宏日升起,是个好兆头,但也阻止不了某些事情的揭露。
眼前亮亮的,床榻里头有了动静。
桑桑悠悠转醒,第一眼就见到段殊倚在床榻边,一腿屈起。
匕首刀起刀落在削一块木头。
听着了动静,看了过来。
那眸中深沉似海藏着许多情绪,昨夜,昨夜他就是这般看着自己,说最后一回便好。
断断续续的片段不听话都涌入脑子里,桑桑羞红了面颊。
段殊抬眸看着她,眸内闪过一丝未明的情绪,慵懒的声音响起:“醒了?”
眉梢扬起,嘴角带着三分戏谑。
微不可闻应了声,桑桑拉拢散乱的衣襟想要去够床边的金铃换人进来。
昨夜的事来的如此猝不及防,她以为,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这样了。
思虑着许多,羞赧更甚。
虽说肌肤相亲,但现在她不敢抬眼去看段殊。
自然也未看见他欲言又止只听得人问道:“可有感觉不适?”
桑桑摇响了铃铛,坐在床榻上摇头:“夫君,桑桑感觉还好。”
墨画领着后头丫鬟端着盥洗之物进来了,桑桑就着锦帕净面,盥洗之余觉的有不对劲的地方。
与昨夜的感觉相似,但一若盛夏酷暑滚烫的朝阳,一却没有那般燥热。
恰外头假山潺潺流下的活水,被一石子堵住了泉眼,无端端涨的难受。
墨画正搭着桑桑的手,想扶她去屏风后头更衣。
往常世子也在一旁时,主子都喜欢这样干。
但这回,却是不同了。
桑桑怎么敢让她们看见,况且这般情况她如何走过去?
她吸了口气努力让声音如往常般没有异样,“把东西放在这就好了,你们先下去。”
墨画好就好在主子的命令不会多问多思,屈膝行了礼道是,领着一众丫鬟退了下去。
桑桑强撑着的身子绵软下去。
嗔视那罪魁祸首。
段殊就着那盥盆余下的水净手,白帕擦拭修长指节间的水珠,他道:“我本想说下人不适合进来,没曾想来不及说桑桑就唤了人进来。”
他将人抱至腿间,手指灵活地不像拿刀握戟之人,须臾间便解开了素雪绢裙的缎带。
桑桑堪堪捂住身前,一双水漾大眸拒意强烈。
却见段殊面不改色说道:“昨夜夜色阑珊,你没撑住便睡着了,我替你上了些药。如今看看效果如何可要再上。”
“你无耻。”桑桑好半晌憋出这句话。
后者唇角微扬,笑的妖冶惑人。
他指尖取着雪白的膏药打着圈道,“看了桑桑是大好了,不如。。。”
再说又要扯到昨夜放浪形骸上头,桑桑果断止住了话头。
不让他往这上头引,省的又让他占尽便宜。
但兔子怎么耍的过狡猾的狐狸,狡兔三窟也难逃那八百个心眼子。
桑桑只让他在腰侧上了些药,紧紧裹着锦被想到事情还未解决。
快到正午了,等会儿泠姐儿定会来正殿寻她。
她伸手扯了扯段殊的衣袍,小脸扬起似是哀求道:“夫君,药都上完了。”
余下的话未说完,但既上完了药,上药的工具也可收回了。
段殊摸着绸缎般的青丝,声音缱绻荼蘼。他目光灼灼盯着某处:“已经敷够一晚上,桑桑可要自己来?”
上药可以自己来,可这事。
羊脂玉般细滑的皮子染上嫣红,脑海中两相争锋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先过了这回,不要让外头的人瞧出来。
“夫君,我不会。夫君帮我。”一声一声绵软的江南小调燃了段殊心尖火,他阖上了眉眼又缓缓睁开。
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好。”
纱幔拖曳垂下,两道影子被投落在毡毯上。
素纱微遮,亦难掩玲珑曲线,一人伏在床架上。
另一人手握素约纤腰,不知在做何。
桑桑整理妥当,穿上绣花鞋在室内走了几步。
腰肢酸软,走的比平日慢些倒也瞧不出什么。
刚送走了段殊,她坐在桌案旁吐出了口气。
两手掩面撑在桌面上,面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绯红一片,一桩桩一件件事只觉无脸见人。
不等她缓下思绪,外头一串脚步声响起。
段泠跟在墨画身后大跨步走了进来。
大声喊了句:“嫂嫂。”
桑桑忙放下手,招呼着人坐下。
墨画在一侧为二人煮茶。
来了骊山第二日便见到她,往常小女娘不应该聚在一起玩吗?
“泠姐儿,怎不见你与她二人作伴。”说的是段皎和元幼薇
段泠在她身旁显出些鲜活气来,大大咧咧坐下拿起芋泥桂花糕便往嘴里塞,“嫂嫂不知道,我以前往她俩身边走总是会倒霉。做过的事没做过的事有的没的好的坏的,好的轮不上我,坏的总是我的。”
怕不是倒霉,而是二女有意为之。
桑桑抬眸看向吃完一个糕点又拿起另一个塞入口中的段泠,思及大夫人以往虽掌家,但瞧着不重子女亲缘,国公爷又明显偏爱。
她的处境怕是不明朗。
抬手让人去再端一碟糕点来,她声音柔和道:“那泠姐儿蒙冤可有与国公爷,大夫人说道?”
段泠摆了摆手,好像不是事中人般:“嫂嫂别为我担心。以前是说过的,但没人信所以我才说自己倒霉。”
她放下糕点用白绢擦拭手继续道:“管她们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不凑上去就是了。再说,手段再下作,也不影响我是显国公府唯一嫡出小姐的事实。”
她眉眼带着英气,不同于一般闺秀恬淡婉约之感。
初识还觉人冷难以接近,相处久了方知何为外冷内热。
段殊与她像又不像,若非后来知道他馋她身子,直到如今心悦于自己。
当初,那模样让人半点也看不透。
恍惚之间,段泠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嫂嫂,你可是昨夜没睡好?”
瞧着她眼角眉梢仿若娇花滋润过般妩媚动人,又不像是没睡好。
段泠继续爆出消息:“那表小姐果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肚子的坏水。昨夜里泡汤泉,我和段皎在里头等她久久等不着人。”
“让内侍去屋内看,才晓得人早就不在了。后来不知怎的,她和段离搅到了一处,一行人以为她走失了去寻她撞见了那幕。”
她无奈叹气道:“好好的汤泉,泡一日便少一日。昨夜就那样没了。”
瞧着她唉声叹气,桑桑心头微疑,元幼薇怎么和段离搅到一起去了。
段泠面上哀戚,为昨夜受了冷落的汤泉表示深深同情。桑桑伸手拍了拍她,不确信的安慰道:“还要在这住上许久,还有的是时机。”
“不过,表小姐与二公子素来没有关系,如今回了府去是要成就姻缘。”元幼薇借宿在显国公府,既无长辈,若段殊有提及那婚嫁一事便得自己这个世子夫人来安排。
“许是住在芙蓉院久了,就想永远住在那吧。”
桑桑直觉这件事不好善了,柳姨娘心高气傲,段离贪图美色但想娶个高门贵女的心思是一样的。
她要问问夫君,究竟如何,是他一句话的事。
千般都料到了,却不妨有人作死,倒是省了桑桑的操心。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八章 自作孽
骊山一行; 后头景色优美草木茂盛,郁郁葱葱之态。
桑桑出去过几回,掰着手指都数的清。段泠的邀约一应都用晚间受凉; 身子不适糊弄过去了。
骊山圈了个围猎场,本期待去跑马; 但两腿酸软,那处使不上劲。
忍着眼馋,桑桑只好拒绝。
裙摆上的环状络子被一修长的手指绕在指尖把玩; 掌心时不时蹭过自己的滑丝锦服。
桑桑眸子里带着点点火光; 瞪向这个罪魁祸首。
若不是,若不是他在那事上食髓知味,拉着自己流连床榻也不会误了这么好的机会。虽然自己不讨厌就是。
午后的阳光从摇晃的帷帘缝隙里照了进来,段殊白皙的面庞沐浴在金色的光中; 挺鼻薄唇眉目深邃,他抬眸瞧向这边。
手上动作未停说道:“还在想着跑马那事?骊山围猎上去的都是好手,别说你身子不适,就算不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去。”
“人多眼杂马儿又不是人,段泠顾不上你的。”
桑桑嗔视他一眼,“今日天光正好,夫君身手好怎的不去外头跑马,反倒与桑桑窝在马车内?”
段殊轻笑一声; 眉眼恣意风流尽显。
他一手搭上那细细的腰肢; 不经意间摩挲:“桑桑觉的可还好?”
“马车里头有佳人; 为夫自然不会不长眼去看外头的花; 草。”
已经歇下了一日; 看她中气十足的样子想必已经无碍了; 昨夜挑灯见那处已与平常无异。
段殊看那樱唇一张一合; 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