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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公主要下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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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买通了几人装作是强盗,绑了他们,原本是让那些强盗要杀赫连南骏,她被那些强盗调戏,并且为赫连南骏挡刀。可没想到那些强盗见色起心,竟然改变了主意,一同奸污了白新月。

    此事发生之后,白新月就立即下毒杀了她的那个贴身丫鬟。

    那个丫鬟早知自家小姐不会放过她,所以,她早先将这个秘密传信给了她的一个同在白府为奴的同乡好友崔小六。白府被抄家后,白府的下人又被贩卖到各处,赵承玉的人经过几番周折才找到这个崔小六,另外,那日与赫连南骏一同护送白新月去怀安县的副将也曾酒醉时曾与其夫人透露过白新月被十几个强盗玷污一事。

    “将那个崔小六保护好。”赵承玉跟瑾儿吩咐。

    “还有,”瑾儿继续道:“公主和赫连将军在军营中被敌军刺杀一事,也是白新月安排人假扮的。谋害公主,战前谋害赫连将军,这里两项罪,就可定白新月的罪,判她斩首之罪。”

    赵承玉轻笑一声:“她连那样的事情都设计过,这一桩事,本宫也能猜到与她脱不了关系。”

    不过,赵承玉并不忙着现在就杀了白新月。

    赵承玉去了飞虎牢房,见到了身形狼狈的白新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眉梢眼角中带着些讥讽。

    “落在长公主的手上,新月不敢求生,你要杀我便杀,反正将军会恨你一辈子。而我,依然是将军心中最爱的那个人。”白新月得意道:“长公主那番苦心设计,让我被那些男子玷污,甚至怀上身孕,可您没想到新月并未因受那些羞辱自尽,将军也非但没有半点厌恶我,反而恨不能杀了您。就算此时我死了,赢的人还是我……”

    白新月丝毫不惧。

    赵承玉清冷的笑着:“本宫不杀你,怕脏了本宫的手。本宫会让赫连将军,亲手杀了你!”

    白新月甚是不屑,别人都道赵承玉精于算计,狠毒无常,在她看来,赵承玉着实是太笨了!每次都被她设计得几乎是丢盔弃甲,险些丧命。

    既然赵承玉不杀她,那有朝一日,她定会让赵承玉尝一尝这成为阶下囚、失去一切的滋味!

    第37章宠爱侍妾

    卫谏从江南回来,掀起了一场江南大案,涉事官员达九十八人。

    江南本是富庶之地,在江南为官,那是肥差,那些官员倒是养得极肥,入到国库的银两却是极少。赵承桓之所以突然暗中派卫谏此去江南调查,最重要的还是,江南的银子,大半进了荣王的口袋。江南之地,每年那些官员暗中送去孝敬荣王的银子高达七十余万两,荣王拿到这块肥差已有四年之久。

    市价上一两银子可买二十石的大米,荣王就江南这一块的收入,几乎能养上一支十万人的军队。

    赵承桓岂会再容得荣王养肥,江南案一出来,赵承桓立即下旨将所涉江南案的所有官员都秋后问斩,抄家,其家眷皆贬为罪奴,流放或变卖。

    官场本就关系错综复杂,江南出事,京中不少官员也受牵连,首当其冲就有吏部侍郎曾举荐过江南四府的知府,吏部侍郎也被跟着下了大狱。其他官员,或多或少都是有牵连的,赵承桓只是不好一下子将所有人一并清洗。

    朝堂中诸多大臣弹劾卫谏扰乱朝堂不安、社稷不安,蒙蔽圣听,江南案有夸大之嫌,更有大臣劝谏赵承桓不可对江南官员赶尽杀绝,朝中一下子斩首那么多官员,必定会引起社稷动荡……

    为此,赵承桓在朝堂上发了一顿大怒。

    朝堂中说这些话的,大多是跟荣王有关系的,没想到荣王竟然在朝中已有这么深的根基!也是,江南那等富庶之地毕竟在荣王手中四年之久。

    其实,飞虎卫甚少查贪腐之事,其存在的主要作用是暗中查那些朝臣可有反心,但凡有反心,必定会有其他大罪,比如,荣王有反心,江南之地的官员都是他的心腹,江南之地的官员贪污主要是在为荣王敛财。

    卫谏回到府中,府中一切太平。

    “长公主呢?”卫谏跟长风问道。

    “长公主去了丞相府,今日是大长公主生辰,应当要很晚才回来。”长风答道。

    卫谏应了声就回了他的房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晚膳还是下人给送进卫谏房中用的。

    约莫是亥时时分,赵承玉略有几分醉意回府,灯笼的光亮昏黄,照得人影绰绰约约的,路过前院时看见长风领着一女子进了卫谏的房中,那女子她识得,是她先前赏赐给卫谏当侍妾中的一人。

    赵承玉只恍惚了片刻,就与路过巡夜护卫问了句:“卫大人回来了?”

    “是。”

    赵承玉倒无别的想法,回了自己的寝房,江南案的事,她知道。江南案牵连重大,她想着卫谏至少还得暗中查询日子。

    没想到他倒是早早的回府了,还召了侍妾伺候。

    第二日早上,赵承玉刚起身,就听着前院那边闹哄哄的。

    松儿虽是赵承玉的侍女,但并不多在赵承玉身边伺候,她主要是替赵承玉打听些周边的消息以及去执行一些赵承玉的吩咐,瑾儿心细谨慎,多为照顾赵承玉的衣食起居。

    松儿过来禀道:“江南案不是有近百位官员落罪了吗?江南官职有了大量空缺,卫大人近来又得圣宠,不少闲赋未安排下官职的大人们来给卫大人送礼托关系。”

    顿了顿,松儿继续道:“还有一部分是要来给公主您送礼的,全都在前厅里候着,等着见您。”

    “你去传句话,让人都散了,另外,你让吏部尚书过来一趟。”赵承玉与松儿吩咐。

    赵承玉又想起昨夜里伺候卫谏的那位侍妾来,想着卫谏那般变态之人,怕是那女子受了不少折磨,又与瑾儿道:“赏赐几样首饰给淳儿。”

    “是。”

    赵承玉用早膳时未见着卫谏,甚至这一上午都未见到他,府中也没有飞虎卫在,连长风也不在。赵承玉问过府中的下人,卫谏一早就去了飞虎牢房里审问江南的那些官员。

    约莫晌午的的时候,吏部尚书来见赵承玉。

    赵承玉问他:“吏部官员名册里,如今有多少候补官员?”

    吏部尚书恭敬回道:“这几年候下的总共有二百三十六人,明年又该到开办科举的时候。”

    “也就是说,朝中并不乏可用之人才,江南案的那些贪官更没有留着的必要,也该给别的人挪一挪位置。”赵承玉道,又让吏部尚书给了一份候补官员的名册给她。

    赵承玉略翻看了下,这其中有的人已经候补了五六年仍未安排下官职,还有人竟已候补了十多年,是她父皇还在世时就已经是二甲进士,到如今还在候着。

    如今京城中甚是热闹,秀女已在陆续入宫,另外江南一案牵连官员甚广,有人到处托关系但愿能将涉案之中的亲戚捞出来,则亦有人到处托关系送礼,但愿能得到江南空缺。

    赵承玉入宫去盯着秀女那边,走到正安巷时,看见一队官差拖着个秀女往罪奴所去,她瞧那女子有几分面善,模样生得也不错,便管了这一桩闲事。

    “怎么回事?这不是刚入宫的秀女吗?是犯了什么事了?”赵承玉上前去问道。

    “回长公主,此秀女熊氏出身江南,其父是江南的知府,江南案里被判了问斩抄家之罪,其家眷亦要被贬为奴籍。”官差为首的人回道。

    那秀女跪在地上,声声泪下,凄楚可怜,她的父亲犯罪,牵连了她们这些无辜之人。也着实是可怜。

    赵承玉这人,虽然历来行事狠毒,但也分是非黑白。

    “她一介闺阁女子,不涉世事,她父亲贪污之罪,与她并无关系,既然她有命数进了这宫闱里选秀,那便是老天爷饶她一命,就免她罪奴身份,由她继续选秀,往后富贵荣辱,但凭天命!”

    赵承玉说了这话,官差便也作罢,依命退下。

    “秀女熊婉秋叩谢长公主!”那秀女跪在地上重重的朝着赵承玉磕了个头。

    赵承玉提醒了她一句:“宫闱高墙里,秀女无数,你无靠山背景,难以飞上枝头,落选后还是尽早离开宫中。”

    随即赵承玉就去了储秀宫里见已经入宫的秀女,此番入宫的秀女已有二百六十七人,皇后安排了教养嬷嬷教她们宫中礼法,这二百多人,个个貌美如花,身段婀娜,各有才艺,出身不凡。

    不过,她们当中能被选为天子嫔妃的也就十多人,至少已有八人被内定,她们能够竞争的也就七八个位置。

    “皇姐。”皇后稍晚片刻过来,见到赵承玉,她微躬身行了个礼,皇后端庄贤淑,她能被立为皇后还全都是仰仗了赵承玉。

    “臣妾想,放宽些选嫔妃,多选几位入宫,只要是皇上喜欢的,便选了入宫来,封了低位采女、才人。皇上若有了子嗣,朝堂上也会安稳些。”皇后询问的跟赵承玉道。

    赵承玉严肃略带几分训导:“皇上该有的子嗣乃是皇后所出,皇后该做的是加紧多给皇上生几个龙子,而不是给他的后宫里塞满女人。”

    皇后低着头,显出难过来:“皇上不喜欢臣妾,臣妾也没有办法,只能大度些做些让皇上高兴的事,皇上是天子,却不像别人以为的那般恣意风发,许多想做的事,不能做,连选自己妻妾的权利都没有……”

    听得她这话,赵承玉甚是厌烦,皇后这人,别的都好,就是太爱赵承桓了,哪怕赵承桓不爱她,她都愿意事事让赵承桓高兴,不过是多选几个低位嫔妃,赵承玉便也不干涉:“你是皇后,你做主便是。”

    “多谢皇姐!”皇后露出喜色来,躬身道。

    赵承玉随后便要出宫了,半路上遇上了赫连南骏。

    白新月还在飞虎牢房里关着,赵承玉也未去理会和为难她。

    赫连南骏暂领了宫中禁军统领的职位,目前秀女入宫,他主要负责管束这边,怕秀女里有什么争斗龌龊。赵承玉到除储秀宫时,他便知道了,特意在储秀宫外等着她。

    “新月刺伤长公主,如今,我替她还一剑,还请长公主能够放过她。”赫连南骏拔出剑便要往自己胸口刺去。赵承玉叫住他:“慢着!将军此时是禁军统领,负责着宫中皇上和众位嫔妃的安全,你若是受了伤,岂不是无人保护皇上安危?再来,刺伤本宫的人是白新月,不该你来还。”

    “那长公主如何才能放了新月?臣愿听长公主调遣。”赫连南骏跪下道。

    赵承玉看着他,目光很清冷平静,许久才说:“她伤的本宫,她来还,本宫要你,亲手刺她一剑,只要赫连将军能下了手,本宫即刻就放了她。”

    赫连南骏犹豫许久,他自然不忍心对白新月下此等狠手,但以赵承玉的狠毒手段,白新月更会受尽折磨,还会丧了性命。

    “好!”赫连南骏咬牙应下。

    赵承玉领着他去了飞虎牢房,白新月见到赫连南骏来时,难掩神色里的欣喜,同时也更加装得一副受尽屈辱折磨、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模样。

    赵承玉当真没有折磨过她,甚至都不曾有半点苛待。自那日赵承玉来牢房里见过白新月后,就不曾来过,更没有交代过任何人鞭打折磨她,每日所吃的东西虽说不丰富,但也是馒头青菜管饱的。

    “赫连将军,还犹豫什么?动手吧!”赵承玉冷声道。

    牢房门一打开,赫连南骏眼中隐忍着心疼,但还是咬牙抽出身上的佩剑刺入白新月胸口。

    白新月愕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赫连南骏:“将军……”

    赫连南骏立即撒开手里的剑,接住白新月,心疼又愧疚道:“新月,我只能以这种法子救你出来!”

    随即,就抱着受伤的白新月就要匆忙离开,赵承玉却叫住他,道了一句:“赫连将军,总有一日,你会亲手杀了她!”

    赫连南骏只微微停了片刻,就飞一般的抱着白新月离开了。

    卫谏审问了犯人经过,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眸光微冷,不动声色,示意跟在身边的人都退下。

    赵承玉在那牢房里站了许久都不曾离去。

    卫谏上前去道:“这地方阴冷潮湿,长公主身份尊贵还是早些离开吧。”

    赵承玉依言,和卫谏出了牢房,外面早有人备好了马车,卫谏亲自扶着赵承玉上了马车,然后自己才撩开帘子上马车。

    马车并不是回卫府,赵承玉心情低沉,未曾留意到这些。

    等她听到外面一群孩童唱着歌谣时,觉得好奇,才掀开车帘子往外看,见一群衣衫褴褛的小孩拉着手从他们的马车边上跑过去,嘴里唱着:“桃花飞到金屋里,赵家小孩真好命,不愁吃,不愁穿,生个娃娃当皇上……”

    周围的的房屋很破烂,并不是赵承玉所熟悉的京城大道,路上行人很少,也无什么商铺,除了那几个唱着歌谣到处跑的孩子外,一些墙角街边蹲着许多的乞丐。

    因见着赵承玉所乘坐的这辆豪华马车过来,许多人都躲在不远处看着。

    “这是哪儿?”赵承玉问。

    “京城郊外的一个小村庄。”卫谏道。

    随后,他示意车夫停车,拿了车里装着东西的一个麻袋下车,也伸手扶了赵承玉下了马车。

    卫谏一下来,就有许多的人围了过来,似乎看到卫谏很高兴。

    卫谏将手里的那个麻袋递给其中一个年老些的瘦骨嶙峋的老头,道:“这些馒头拿去跟村里的人分了,另外招呼大家等会儿过来排队领米。”

    那老头应了,就一大群的人簇拥着他走了,小孩也跑了。

    赵承玉实在和迷惑,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京郊,他们之前是住在离京城二十里外的马头村,祖祖辈辈在马头村生活,几个月前,武宁侯看中了马头村那块地,想要在那儿蓄养农畜,便将马头村的人全都赶走,强行占了马头村。这些村民,无路可去,便找到了这儿落脚,搭了简陋的房子暂且住着,不过,现在这块地又被丞相府看上了,准备将这块地修建成跑马场。”卫谏感慨的说道。

    赵承玉略看了一下这片的地貌,宽广,而且平坦,的确是块好地。

    一会儿,那个瘦弱老头就领着村里所有的人过来了,全村的人排好了队,卫谏和马夫将马车后面绑着的几袋米搬下来,然后和马夫一块给这些村民分米。

    赵承玉看着此时的卫谏,他身上不再有那种肃杀阴冷之气,不像是那个动辄就能掀起朝堂血雨腥风的权宦阉人。

    他是个好人。

    突然,赵承玉与那车夫道:“本宫来吧。”

    便接过车夫手中的碗,她和卫谏一同给那些村民一块分米。

    卫谏今日带她来这儿的意思,她很明了,卫谏虽然权势非凡,朝堂中的大臣多数惧怕他,但丞相府还不是他能得罪得起,想给这些村民一块安身立命之地,也就只有身为长公主的赵承玉出面才行。

    从京郊回卫府的路上,赵承玉和卫谏没有说一句话,倒是临到了卫府门口,赵承玉才道:“本宫还是先去一趟丞相府,探望姑姑。”

    “奴才送长公主过去。”卫谏道。

    “不必,你事物繁忙,又有诸多候补官员要巴结你我,府中怕是有不少事等着你处理。”赵承玉道,马车停下,她让瑾儿掀了帘子让卫谏下马车。

    卫谏下去后,马车就往丞相府快速赶去。

    自从赵承玉给大长公主赐过面首后,丞相府的人对赵承玉就是又敬畏,又憎恨,对于赵承玉的到来,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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