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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公主要下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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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才送了一口气。

    赫连南骏那一掌虽重,却是还不至于要赵承玉性命的,只因他那一掌致赵承玉小产,所有的剧痛都因小产所引起。荆大夫对赵承桓那儿说的是赵承玉因中毒长久,身子一直懒怠,本就早已伤了根本,赫连南骏那一掌才险些要了赵承玉的性命。

    另外,荆大夫隐晦同赵承桓说起,赵承玉此次损伤过重,即便调理好了,往后怕是也难有子嗣。

    赵承桓脸色阴沉下来,只与荆大夫吩咐了一句:“瞒着皇姐,切莫让她知道了伤心。”

    赵承桓随后又遣了宫中太医去与赵承玉诊脉,得出的结论亦是赵承玉失血过多,伤及女子根本,恐怕往后再不能生育。

    同样,这事,荆大夫也禀了卫谏。

    卫谏听了后,沉默懊悔良久,竟不想,那是他和赵承玉之间唯一的一个孩子,却在他的推波助澜之下,没了。

    冗长的静寂后,卫谏嗓子喑哑开口:“这事瞒着。”

    “皇上已经知晓。”荆大夫如实回答。“他不会透露的。”

    等赵承玉得知赵承桓将赫连府都下狱了,便忙与赵承桓说,让赵承桓为社稷着想,放过赫连府的人,总归,她也没死。

    赵承桓气已消,虽然没了要将赫连府治罪的意思,但也没有要就此放过白新月的意思。

    所有的事,都是这个女人所挑起。

    “长公主已无性命之忧,朕不会将赫连府治罪,但你为了一个女人就打伤甚至杀死长公主,此事,朕必定要为皇姐讨个公道。那个白新月朕可恕她死罪,但她不配再为赫连夫人,你将她休弃,朕会将她逐出京城,永不得进京!”宫中,赵承桓招了赫连南骏来说话。

    听此,赫连南骏跪下据理力争道:“伤长公主的人是臣,与新月无关,还请皇上责罚臣,免新月无罪。”

    “她怎是无罪?若非是她挑拨是非,你又怎会出手伤害皇姐?她多次伤了皇姐,朕此番处罚,已经是看了你的面子!”赵承桓怒气道。

    现如今,他甚是后悔将白新月赐婚于赫连南骏。

    可赫连南骏却是跪地不起,磕头道:“臣请皇上赐臣死罪,赦免新月,长公主要杀要剐,臣悉听尊便。”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

    京中虽盛传赵承玉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但他还没见过,只觉有些夸张,他那一掌是使了些重力,但赵承玉也不至于伤得那般重。

    “你的责罚不会轻,但朕对白新月的处置不会改变,爱卿不必再说。”赵承桓态度十分强硬坚定,丝毫不为所动。

    赫连南骏见赵承桓态度如此强硬,无奈只得恳求:“还请皇上对新月换个惩处,不让臣将她休弃赶出京城。”

    “朕倒是听说那日,白新月是与赫连将军说,皇姐要将她送去春风十里,那即是皇姐的意思,那就这么办好了。”赵承桓总归是对这个白新月十分之厌恶,此时丝毫也不计较赫连南骏的颜面了。

    赫连南骏听此,更觉羞愤,这惩罚,还不如杀了白新月。

    他欲与赵承桓再求情,却被赵承桓冷恨的眼神一瞪,赵承桓气恨道:“你可知皇姐中毒多日,身子早已不好,你那一掌,不但险些要了皇姐的性命,还让她以后,恐怕再也不能生育!”

    此消息落耳,赫连南骏尤其震撼!他从不曾想过这样。

    甚至,他心里从不曾真的想要伤害赵承玉!

    自此,他再无旁的话说,失魂落魄的出了章德殿。

    他望着那白玉石阶一层层的往下,回到京城里,自他成亲之后所发生的这一切,他竟没有半点自在,半点快活。

    他会想到曾与赵承玉在疆场上策马奔腾,那般恣意潇洒,畅快愉悦。

    可后来,再没有过了。

    白新月被罚去春风十里为妓半月,而赫连南骏被责罚杖刑一百,降职为守门兵,去看守城门一月。

    大将军夫人却被圣旨所下去春风十里为妓,可不是京城中的一桩笑话。

    虽说赫连南骏此时被降为守门兵,但皇上的气一过,总还是会重用宠信他,故而,即便白新月在春风十里为妓,到底无人敢去嫖。

    赵承玉身体病着,一直还下不了床榻。

    赵承桓此番为她能如此责罚赫连南骏和白新月,她已心感安慰。

    十多日后,赵承玉身体好了许多,能下得了床榻了。

    这日正好又下了雪,她由瑾儿扶着在门口看了会儿外面的雪景,总是在屋子里拘着躺着,她都觉身子要发霉了一般。

    这时,下人过来禀报:“公主,赫连府二公子在外跪着,说要为赫连府恕罪,愿跟在公主您身边做牛做马。”

    赵承玉似是没听见一般,并不理会。

    那下人又提醒了一句:“跪了已有一个时辰了!”

    第44章收内臣

    “赫连二公子身子文弱,上回只是天凉跪了一夜,便就大病了。如今大雪覆盖,寒冷之至,怕是他身体撑不了多久,若真病出个好歹来,与赫连府也不好交代。”瑾儿在旁劝道。

    赵承玉仍是没说话。

    瑾儿目露担忧之色看她,可终究不好多说,只好默言在她身边伺候着。

    许久后,赵承玉才道了声:“等他跪了两个时辰,再将他带进来吧。”

    瑾儿欣喜应下,见此刻又下起了大雪,又面露忧色,到底还是背着赵承玉去与侍女悄悄吩咐,过去给赫连南丞撑把伞,再拿两块毛袄子过去给赫连南丞裹着御寒。

    终于等得两个时辰过去,尽管有瑾儿好心暗中相助,赫连南丞还是冻得嘴唇发紫,人都要僵。由侍女下人们搀扶着过来给赵承玉请了个安。

    “南丞谢过长公主。”话才落下,就径直在赵承玉面前昏迷了过去。

    赵承玉其实还是心软的人,召了荆大夫过来给赫连南丞诊脉,又是命人将他抬到浴池去,放在温热的浴池水中,浴池里又是布上了炭火,着实温暖的很。

    不消多久,赫连南丞便身子回了温,人也清醒了过来,姜汤和防御风寒入侵的药汤也端了过来,赫连南丞喝下后,身子舒适了许多。

    毕竟在外受了太久的寒凉,他还染上了风寒,头重脚轻,头疼欲裂,甚是难受。

    赵承玉过来与他说:“二公子养好了身体便回去吧。本宫这人很是公正,本宫受伤,与你无关,也无需你替赫连府赎罪。”

    “要如何考验,长公主才会留下臣?”赫连南骏着急问道。

    “先养好身子吧。”赵承玉道了声,便就领着侍女们离开了。

    赫连南丞养了两日,又有荆大夫这等医术精湛的人在旁的调理着,身体好得极快,但久不见赵承玉来,而他想去赵承玉那院子,也被人拦在外面,无法靠近。

    为此,他甚是忧心。

    “长公主并无怪罪赫连府之心,二公子为何非要留在长公主身边?”瑾儿过来给赫连南丞送些糕点,疑惑与他问道。赫连南丞负手而立,目光望着赵承玉的院子那边,正色道:“其实,在下很是佩服长公主,她虽是一介女子,其心胸和胆识不输任何一个男子,在下回京之初听过许多有关长公主恶毒的话,不过在下在京中这段时日所见,皆是长公主的长处。”

    瑾儿莞尔一笑,捏着手里的帕子,语调轻松又半带揶揄:“二公子在赫连府,想来听那白新月说了许多长公主的肮脏话,这般污缸子里头,您还能觉察出长公主的好来,二公子当真是高人,比您那大哥要强上许多。”

    听此,赫连南丞亦是叹气一声:“大哥只是一时被蒙蔽。嫂嫂平日里也是温婉良善的人,她所做之事想来也是害怕大哥被长公主抢了去。”

    瑾儿甚是鄙夷冷哼:“本来赫连将军就是她从公主手上抢走的!”

    “瑾儿姑娘何以如此?”赫连南丞问。

    瑾儿却是心道这赫连南丞方才替白新月说话,她也不想嚼主子的舌根,便也不与赫连南丞说赵承玉曾与她说的那些白新月曾在疆场做的龌龊事。

    “总之,白新月那个女人绝非什么良善之辈,公主留她性命活着,也就是看在赫连将军的面子上。”瑾儿道。

    有侍女过来唤她,瑾儿也不多在赫连南丞这儿多留,只与赫连南丞留了一句话:“公主不留无用的人在身边。”

    “对公主而言,什么才是有用?”赫连南丞追过问,奈何瑾儿疾步离开,并未回他。

    赫连南丞琢磨了许久。

    第二日晌午,天气甚好,雪后放晴,赵承玉在屋中看书。

    赫连南丞懂过去请安,难得下人未拦着他,他见了赵承玉请安后,立在一旁。

    不待他开口,赵承玉便道:“本宫身边不缺奴婢,着实用不上赫连二公子,你还是且回去吧。”

    赫连南丞开口道:“臣也算是面朗如玉的男子,长公主若缺面首,臣愿伺候长公主。臣在外游历多年,学富五车,长公主若想听各种学识及各地风貌故事,臣亦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另外,长公主身边也该留一个赫连府的质子。”

    赵承玉惊疑诧异的眼神看着躬身对着她的男子,只觉陌生,她与这赫连南丞并无来往,仅是见过几面而已,他竟能如此臣服于她?

    “赫连二公子虽不如你大哥威慑朝堂、受皇上宠信,却也是名满京城的有才之士。自古以来,才子皆傲骨清高,赫连二公子就这么放得下尊严?”

    赵承玉这话,满含怀疑。

    “臣只愿一心侍奉长公主,别无二心。”赫连南丞认真坚定道。

    赵承玉仍是狐疑的眼光探寻他,道:“二公子本是朝廷的臣子,本宫与皇上一心,给皇上效力便是给本宫效力,你何以非要留在本宫身边?”

    “长公主身边该有人为您出谋划策。”赫连南丞答道。

    “本宫从不图谋什么,何以需要出谋划策?”赵承玉又问,目光如矩,只觉这赫连南丞藏着很深的心思。

    “可有不少人想害您,臣想尽自己心力能够帮到长公主,能护着您。我是个文人,也素来潇洒自在惯了,虽得皇上宠信,但并不喜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如今也只是想尽一些自己所能,护住自己想护之人。”赫连南丞越说,言辞越恳切,倒目光真切,不似有假。

    赫连南丞说对了一句,赵承玉得要有个赫连家的人在手里。

    故而,赵承玉将赫连南丞留了下来。

    他似赵承玉的入幕之宾,面首,又是谋臣,总之关系模糊不清。

    外人也道赵承玉留了赫连府的二公子在身边轻薄,也是为了不让赫连家好看。反正,现在赫连家已没了任何颜面,将军夫人在春风十里为妓,二公子成了长公主的内臣。

    卫谏从姜地带回来的那侍女,仍是留在前院里伺候卫谏,赵承玉也不去关心留意。

    就是今儿听见前院有些吵闹,最后管家给闹到她这儿来了。

    “怎么回事?”赵承玉问道。

    管家略微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她说了番,原来是那侍女与府中一下人情投意合,私定终身,叫人发现了。卫府里规矩森严,侍女与下人绝不可私相授受,一旦被发现则会被杖打后谴责出府。

    在前院那会儿管家便是想要杖打这二人,杖刑严厉,这二人被杖打即便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正是有飞虎卫要替那侍女求情,说是那侍女在姜地时曾救过卫谏,让管家看在这份上免了侍女的杖打,二人争辩不下,于是就闹到了赵承玉这儿。

    “救命之恩,如同再造。这也不算是大错,就成全他们二人吧。”赵承玉道,并且让瑾儿拿了些银子首饰赏赐给那丫。

    “既然府中有规矩,侍女与下人私相授受是要赶出府的,本宫自然不能留你们在府中,这些银子足够你们在京城或是回家乡买处房子,首饰便当是本宫给你添置的嫁妆。”赵承玉又道,其实,若不牵扯到权利斗争,她还是很喜欢成全有情人。

    赵承玉心情还算是舒畅,一口气又赏了那侍女一些上好布料,又留了她一同用膳。

    问起那个侍女在北地救卫谏一事来,侍女谦卑的回话:“说来也不算是奴婢救了卫大人,是卫大人先救了奴婢,奴婢才有机会救下卫大人,那时候卫大人遭人刺杀,还受了伤,奴婢将卫大人藏了起来,后来就随着给大人上药包扎,卫大人见奴婢孤苦无依,才带着奴婢回了卫府里,也算是有了个落脚处……”

    “原来是这么回事?”赵承玉恍然道,又颤抖着声音问:“那时,他可是伤得很重?”

    “伤得都要昏迷了,浑身是血。后来请了大夫来看,还发烧昏迷了好几日。”侍女答道。

    竟是这般重,他回来都不曾提起半句。

    赵承玉心里对卫谏的埋怨少了些,莫名多了些疼惜。

    而卫谏更是内心自责。

    那件事,赵承玉如今还不知道,可她那般聪明,往后是必定能够猜到的。

    “今日午膳怎还没送上来?”都到丑时了,还未见午膳送上来,赵承玉略有些不悦的问道。

    瑾儿神秘一笑,道:“公主,奴婢领您去厨房里看看可好?”

    赵承玉只觉莫名其妙,也不知道瑾儿是在搞神秘名堂,就跟着瑾儿去了厨房那边,却见厨房里并无厨娘、厨子,连打杂的下人都不见。

    烟雾缭绕里,倒是瞧见了卫谏在那儿忙活。

    “你在这儿准备午膳?”赵承玉看明白了,过去问,“好好的,你做什么?”

    卫谏已盛出一个菜来,递给赵承玉,赵承玉接了,看那菜相模样着实是不好看,不过闻着还算香,也不知味道如何。

    卫谏一边炒别的菜,一边与赵承玉道:“公主一直想过普通人家的生活,没有那些算计在,奴才想与公主放下平日的算计,真实相处,过几天普通平常的日子。您不再是公主,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有算计,身边没有事事伺候俱全的奴才。”

    赵承玉看见卫谏平日那英俊的脸庞沾上了几点炭黑,还有身上那身蓝色锦袍也染了些油渍,虽看着十分狼狈脏污,赵承玉却觉内心感动。

    “我去添柴。”赵承玉嘴角含笑道,便过去灶前要往里头添柴火,才靠近便觉烟火呛鼻,猛烈咳嗽起来,她平日哪里受过半点烟熏,自然一点点的烟就受不了。不过,她还是一手略遮挡口鼻眼,拿了柴火往灶里头塞进去,渐渐倒也有些适应了。

    见她拿着柴火一直往里头塞,瑾儿忙在一旁叫住她:“公主,可以了,再塞,这火可要灭了,得全冒烟了。”

    就这般,赵承玉烧火,一旁有瑾儿指点着,卫谏炒菜,一顿午膳便就做了出来。

    午膳也不精致,不如赵承玉以往吃的那些花样多,做法复杂,也就是一个青菜,一个鲫鱼汤,一个红烧里脊便没了。

    赵承玉昨日的午膳是:翡翠珍珠丸子、鲤鱼跃龙门、三参乌鸡汤、油酥松花脆皮鸭、一盅酒酿红烧肉……那些菜式很是复杂精致,今日这几个菜可是全无相比性。

    但是,可能因为简单朴实,味道都不如先前的那么好,却因为是卫谏亲手做的,连她自己都有添柴加薪,那种感觉都与平常十分不一致。

    好像她真的放下了许多算计和忧心之事。

    “不曾想,你还会做菜。”赵承玉赞赏的夸了卫谏一句。

    卫谏给她舀了一小碗的汤,很平常自然的道:“这几日跟着厨娘学了些,平常在外公办,也有在野外过夜,顶多就是打些猎物烤了吃,没想到这做菜还有那么多名堂,要注意火候,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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