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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公主要下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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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卫府后,赵承玉就将从宫中带回来的白玉璜赏赐给了松儿和瑾儿。

    “长公主,大人请您去书房叙话。”卫谏的手下过来跟赵承玉说。

    虽说卫谏此时已经被卸了职,但依然一手遮天。

    赵承玉刚到书房,看卫谏正背身手里拿着一卷书在看,很认真的模样。

    听到开门的声响,卫谏回过头来,放下手里的书,道:“还有几日两国使臣会入京,期间定会发生一些事情,如今奴才被卸职,不好出面处理。”

    “那你想如何?”赵承玉问。

    “自然是借长公主的权势。”卫谏郎朗如玉的道,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你想做什么?”赵承玉问,卫谏都要借她这个长公主的权势了,怕是要做的事不简单。

    卫谏很平常的口吻道:“仗势欺人。”

    “看来,你对两国使臣入京的一些情况很了解,是要有所部署了?”赵承玉了然的问,半晌,她道:“不过,本宫必须知道所有的情况。”

    两国使臣入京的一些事她也调查过,知道南朝的人会对南朝太子姜元彻下手,但具体的她还没有查到,目前只能让人加强质子宫的防范。

    “南朝和陈国早已合谋,此番进京主要的目的是杀死南朝太子,如此来引发南朝和北朝的大战。”卫谏开口说道,“他们设定了五套刺杀计划。”

    第19章卫谏,你只是个奴才

    “传长公主令,即刻起,京城防卫军由我统领,保护京城安危!各城门进出都需接受盘查!”一早,卫谏就拿着赵承玉的令牌,带着他的人换下了京畿城防营的人。

    随后,卫谏又带人查抄了几个商铺,对外说是那几个商铺不法经营,实则,外人看来,是卫谏看上了对方的铺子,将其占为己有。

    接着,夜里又去京城最大的青楼里抓了好几个官员,全都给扔进了大牢。

    接下来的两日,卫谏仍是这般雷厉风行,所到之处必有腥风血雨,惨不忍睹的事。

    整个京城里,都在私下议论卫谏仗势欺人,借着长公主为非作歹,目中无人。

    就连赵承桓对此都颇有微词,微服去了卫府见赵承玉。

    “皇姐到底要做什么?两国使臣马上就到京城了,可此时京城里却闹得人心惶惶!”赵承桓略带几分怒气冲赵承玉发问。

    “我就是要将京城这趟水搅浑了,如此,才能够浑水摸鱼。”赵承玉不紧不慢的道。

    “有些事情,我与皇上都不好出面去办,卫谏这个奴才用着,也是极顺手的。”赵承玉提醒他,“皇上是天下之主,眼界和心胸得看着天下,可千万别被眼前的一些小人小事蒙蔽了双眼。”

    “皇姐此话,可是不满朕撤掉卫谏的职。”赵承桓冷声问。

    “主子对奴才,理应是恩威并施,皇上撤卫谏的职位并无任何不对,若这京中朝官只惧卫谏,而不惧皇上,那卫谏就该除掉了。”

    赵承玉此番话,将赵承桓点醒。

    好在,卫谏的权势还未曾到达那一步。

    其实,不在于卫谏的权势,而是飞虎卫的权势,是赵承桓太过倚重飞虎卫。

    傍晚时,卫谏风尘仆仆回府里来,他还未换下一身官服,就有人来传话:赵承玉请他过去。

    卫谏便又立即赶去见赵承玉。

    “你立即带人去将长安郡白守义抓入大牢。”赵承玉吩咐,随手扔给他一卷证词,“这些是他的罪证。”

    卫谏翻开看了两眼,提醒她:“此时此刻,长公主还将儿女私情看得这般重?长安郡可关乎赫连将军对皇上的忠心,奴才以为长公主事事以天下为重,以江山为重,原来,您看得最重的还是自己的私情!”

    “卫谏,你也敢妄议本宫?别忘了,你只是个奴才!”赵承玉威严狠厉道,面色显得十分不悦。

    卫谏虽说了这番话,但也按着赵承玉的意思去办了,当即出府,将白守义捉拿入牢。

    夜里子时时分,赫连府就来了人,要求见赵承玉,赵承玉想着是为了白守义的事,只命人说她已睡下了,让赫连府的人等着。

    赫连南丞这一等,便是一夜。

    昨儿夜里又下了小雨,将他一身青衫尽数淋湿,早起寒凉,他本就是个文弱书生,身子骨自不如他那个当将军的大哥好,等他见到赵承玉的时候,已冷得瑟瑟发抖,脸色发白。

    还未说上一句话,便就昏迷了过去。

    赫连南丞发了高烧,留在卫府里请太医来看过,他醒的也快,只是赵承玉不曾去见他,只嘱咐了下人好生照料他。

    再来,他病体缠身,岂能见长公主。如此一来,白守义在大牢的事只得这样拖着,一拖两三日。

    赫连南骏已经秘密抵达京城,赫连府的人立即去找他禀告:“将军,长公主将您岳父抓入了大牢,二公主前几日去卫府找长公主说情,也被长公主给扣下了!”

    第20章白守义的罪证

    赫连南骏一听此话,立即就提剑冲去卫府。

    总之,他心里对赵承玉的认知,便是心狠手辣、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善玩弄权势的女人,此番必定是赵承玉趁着他不在京中,要对白新月下手。

    赵承玉正与几位面首在一块玩闹,一人弹琴,一人画了妆唱戏,咿咿呀呀的,两人伺候赵承玉吃水果。

    赫连南骏见此景,更觉得赵承玉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赵承玉,我二弟在何处?”赫连南骏一脸怒气,提剑指着赵承玉问。

    下人匆忙赶来跪下请罪:“公主,奴才没能拦住赫连将军。”

    赵承玉见到赫连南骏是欣喜的,哪怕此时赫连南骏恨不得杀了她,她都是高兴的。

    “去请二公子出来。”赵承玉跟身边的瑾儿吩咐。

    很快,瑾儿去客房将之赫连南丞请了过来,赫连南丞见到赫连南骏,喊了声:“大哥。”又朝赵承玉行了礼。

    也不用他们兄弟二人说话,赵承玉就让松儿将白守义的罪证摆了出来,赵承玉道:“永恒三年,赵贵强抢有夫之妇的梁氏为妾,梁氏抵死不从,触怒赵贵,在梁氏悬梁自尽之后,赵贵前往梁氏夫家放火,将梁氏夫家十口人除外出卖货的小叔之外,全部烧死。本来证据确凿,因白守义收受赵贵的贿赂,改判赵贵无罪,而将苦主梁氏的小叔施以酷刑,判为充军流放,梁氏的小叔在流放途中,更是死于非命……”

    赵承玉将这一桩陈年旧案如数道出,眼神凌厉正气,一时将赫连南骏和赫连南丞噎得无话可说。

    赫连南骏和赫连南丞只能败兴回得府中,将赵承玉所说的罪状如数说与白新月听。

    白新月哭着道:“我爹冤枉!我爹为官清廉,怎可能收受贿赂?分明是那梁氏与小叔私通,私情曝光,而放火烧死其丈夫,之后又将那事栽赃给赵贵……这个案子我有些印象,将军可去刑部调查此案卷宗,可定要还我爹爹清白!”

    不必赫连南骏去刑部,赵承玉已经派人将刑部的卷宗以及梁氏、赵贵等人的一些生平资料都送来赫连府。

    赵贵此人,跟皇亲沾些边,他的祖父是郡王,他府中妻妾无数,上个月,就抢了一个卖豆腐的女子进府里。

    永恒三年,他的确在街上调戏买胭脂水粉的梁氏,并将其强硬带到府里。

    另外,卷宗之上所写,梁氏死于四月二十,她夫家大火是四月十七,而赵承玉所给的证据是,梁氏死于四月十五,夫家着火是四月十七。

    赫连南骏找到梁氏的墓碑,墓碑上刻的日期是四月十七日立,又去梁氏周围的邻居询问一遍,梁氏生前与丈夫恩爱有加,令人很是羡慕,而梁氏丈夫之弟,却是常年在外卖货,走南闯北,甚少回家。

    看来卷宗所记载的并不是真相。

    苦主家破人亡,还背上罪名,而真正的为祸者却逍遥法外。

    之后,赵承玉又派人送来了好几桩白守义贪赃枉法、包庇凶手,陷害苦主的案子。

    白新月到了天牢里看白守义,哭着问他:“爹,你为何要判那些案子啊?如今,怕是将军都难将您给救出去了……”

    “月儿,你可一定要救爹啊……”白守义拉着白新月的手,焦急的恳求她。

    “您放心吧,哪怕是让女儿去给长公主为奴为婢,女儿也一定要将您给救出来!”白新月安抚他道。

    第21章不救父亲

    赫连府,白新月跪在赫连南骏的书房外,道:“爹爹将新月养育成人,新月理应要救他,只是,爹爹为官却包庇有罪之人,害死不少无辜的人,他罪大恶极,应当受国家律法制裁,爹爹所作所为,新月亦然不齿,还请将军不要再为了此事费神。皇上召将军回来,是有更重要的事。”

    赫连南骏急忙从书房里出来,将跪在地上的白新月扶起来:“新月,你这是做什么?”

    “爹爹有罪,险些牵累道赫连府,新月也觉自己罪孽深重,每每想到那些因爹爹而死的贫苦百姓,新月恨不得一死已偿爹爹对他们犯下的罪孽……”白新月难过又自责的道。

    “此事跟你没有关系。”赫连南骏将她拥入怀中,见她脸色苍白,满是愁容,便心疼得厉害,他犹豫许久,问:“那毕竟是你爹,我想想法子,还是能够将他救出来的,你不必太过担心。”

    白新月忙制止道:“将军万万不可!我爹他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他死了,也算是对得起那些被他冤死的人。将军正是大好前程的时候,万不可因此事而落下把柄,日后受制于人。”

    说罢,又伤心的哭了起来:“新月是个不孝的女儿。”

    赫连南骏看不得白新月伤心,紧紧的抱着她,安慰说:“放心吧,这一点小事,还不足以成为别人掣肘我的把柄,我明日就进宫向皇上请个恩典。”

    “不行!这会成为将军的污名,新月并非是不知对错的人,爹爹所犯之罪本就该死,若将军当真要因为我而救爹爹,那新月只有以死向那些无辜的人谢罪!”白新月又是制止他。

    赫连南骏听着,硬汉也有了柔情:“可看你这么难过,我心疼。”

    白新月虽是柔弱女子,却是如此的识大体,性情坚毅,让赫连南骏对她更加是爱之护之。

    赫连南骏生平最厌恨这等贪赃枉法的昏官,若非白守义是白新月的父亲,他早就冲上去杀了白守义了,更不可能有救他的心思。

    ……

    “拦着赫连将军,不让救她的父亲?”赵承玉听人说了赫连府的情况,冷冷一笑,“这个白新月可真够心狠,不但不救自己的父亲,还拦着不让别人救。”

    “她为何要这般做?”松儿着实是想不明白,问道。

    赵承玉清冷一笑:“赫连将军向来嫉恶如仇,最是厌恨这等官员,如若救了白守义,也是违心之举,心中生愧,会觉自己德行有失。而若他没救白守义,那必然对白新月有愧,日后只会更加的对她好,又会怜惜她无父母亲人了。在这京城里,遍地是皇亲,一个小小的长安郡着实算不得什么,她还不如舍弃了父亲,更好的坐稳赫连府将军夫人的位置,将赫连将军的心,牢牢抓在手里。”

    松儿恍然,气愤道:“这个白新月果真心思深沉!要不要奴婢去提醒一下赫连将军?”

    提到赫连南骏,赵承玉的眸色顿时黯然,叹了声:“他陷在情中,早被白新月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蒙蔽了双眼和心,是看不到这些的。”

    卫谏刚回到府中,正好听到赵承玉落寞的语气说这话,心中颇不是滋味。

    第22章公主,小心些

    “奴才今日抓到了几个南朝的刺客。”卫谏特意过去跟赵承玉说话,“另外,陈国使臣派了人提前入京,想给长公主送礼。”

    “奴才想着长公主提前与陈国是使臣见面不妥,已然回绝了他。”卫谏继续道。他无非是想与赵承玉说会儿话。

    赵承玉对此事兴致不高,只道:“这些事你自行处理就是,不必来禀告本宫。”

    并非赵承玉对卫谏如此放心,而是这暗中有人会将所有的一切都禀告她听,着实无需卫谏再来这一趟。

    白新月趁着天黑,又去了天牢里探望白守义,哭着与他道:“爹,女儿没用,不管女儿如何求将军,将军都不出手救您,将军还将女儿训斥了一遍,说女儿不明是非……爹,您放心,明日,女儿就去求长公主,哪怕是长公主让女儿跟将军和离,女儿都答应她,只要能够将爹救出去,女儿做什么都可以……”

    白守义听白新月这般说,心如死灰,但也立即拦住白新月,叮嘱她:“月儿,你可不能犯傻,你既然救不出爹,那就算了,你的荣华富贵是赫连将军,你要牢牢抓住,切莫因为爹,而惹了赫连将军不高兴……”

    “爹,您养育女儿长大成人,女儿怎可因为荣华富贵而不救您……”白新月哭成了泪人,可见伤心。

    白守义见着都觉心疼:“月儿,你已是赫连夫人,身份尊贵,这地方脏,你赶紧走吧……”

    “爹……”

    白新月与白守义一番父女情深之后,又哭着被白守义赶出了大牢。

    一出天牢,她立即拿帕子擦了脸上的泪痕,匆匆的回府里去。

    白新月总觉得近来有些身子疲惫,恶心想吐,食欲不振,又嗜睡的很。

    赫连南骏只当她是因为父亲入狱,心情不好所致,让她好好休息,一旦有空就陪在她身边,赫连南骏倒是要请大夫给白新月诊脉,只不过都让白新月给推脱掉了。

    “先前长公主让太医来给嫂嫂诊过脉,说是嫂嫂平时过于疲累操劳,身子虚,如今又出了白大人那事,嫂嫂心里难受,便就病了吧。”赫连南丞道,也略显得担心。

    赫连南骏拍了拍赫连南丞的肩膀,诚挚拜托道:“两国使臣入京在即,我身上事务繁多,府中之事,你多照看些。”

    “大哥放心。”

    恰好松儿来赫连府传赵承玉的话,听了些赫连府里的事。

    “奴婢见过赫连将军,长公主说愿给赫连将军一个面子,白大人顶多会被抄家革职,会留他一条性命。”

    松儿传了话,便就走了。

    第二日,赫连南骏不在府中,赵承玉带了个大夫过来给白新月诊脉,然后大夫开了方子,抓了药熬给白新月吃。

    白新月也乖乖的吃药,什么都不说。

    赫连南丞见此番情景,加上先前他着凉发烧在卫府里医治,府中下人无一丝怠慢,如今倒觉得赵承玉似乎并非是传闻中那般狠毒之人。

    只是,堂堂长公主自请下嫁给太监,还豢养面首无数,着实难以让人有好印象。

    瑾儿搀扶赵承玉上马车离开赫连府时,赫连南丞追了出去,迟疑了会儿,提醒了她一句:“公主,小心些。”

    第23章两国使臣

    大理寺那边很快定案,释放了白守义,只是将他革职抄家,免其死罪。

    白府没了。

    赫连南骏因为白新月的缘故,亲自去了天牢接白守义去赫连府里住着。

    “往后岳父就将赫连府当做自己家一般,不必拘束,我爹常年在外征战,赫连府里,您就算是长辈。”赫连南骏道。

    白新月见了父亲,自是趴在父亲怀中哭了一番。

    随后,她给白守义使了个眼色后,就跪在赫连南骏面前,磕头道:“新月谢过将军救出父亲,只是对于曾经那些受冤屈的人,新月心中愧疚难当,愿意即日起去佛堂诵经念佛替父亲向他们恕罪。”

    白守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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