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拯救世界-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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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烨笑了,搂紧了我,又抚摸着我脸,凑到我的唇上辗转地亲吻着我的唇瓣,把舌头也伸进我的口腔,同时也赶走了我的睡意,我不得不拉下他的脖子和他激烈地拥吻着……
“听说,你回去就会做手术?”我问。
“嗯……”
“成功几率有多大?”
“那你高兴我能重郁颜新站起来吗?”他不答反问。
“非常的高兴。”我说。
回到言家,果然言烨就进了手术室,我在手术室外等候了将近五个小时,浑身被麻醉因而昏睡的言烨才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负责言烨手术的医生说,他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等到麻醉药过后,言烨会慢慢地苏醒,只要我按照言烨的术后细则来照顾他,那么言烨很快就能重新站起来。
我点了点头,谢过了医生,跟着推着言烨的护工们去了病房。
言烨还在昏睡,他的双眸紧闭,他的纤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着,这样的言烨退去了平日里那种阴狠冷酷的气势,变得很安静,很柔和,像极了童话里被恶毒的巫师下了诅咒而昏睡的睡美人。
我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了他的眼皮,感受着他的眼睫在我手心里颤动的触感,我的心一阵悸动,也许正应了那句古话:“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你放心,我一定会至死守护着你的。”我垂下头,轻轻地给了他的眉眼一个吻。
走出病房,我驱车回到了言家,来到言家别墅的二楼的一间卧房,推开了房门,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正抱着个洋娃娃,一边做着拍哄婴儿的动作,一边轻轻地哼唱着一首摇篮曲,在她的身边,一个女佣愁眉苦脸地劝说她道:“夫人,吃药了。”
但那女子根本不理会,女佣试图抱走她怀里的洋娃娃,她便尖叫,还拿手指甲挠她的手背,吓得女佣连连后退。
我叹了口气,上了前去,把女佣手里的药接了过来,对她说:“去做你的事吧,我来。”
那女子正是言烨的母亲欧华。
自从言烨把我从精神病院接出来后,他又听从了我的劝说把他的妈妈也从精神病院里接了出来,因为虽然精神病院里他也安排了不少的人,为了照顾他的妈妈,也为了防止她自杀,但他的妈妈总是习惯性地自杀,虽然已经至今阻止了多次,但我还是唯恐他的妈妈最终自杀成功,而且,我觉得医院的环境好像也不利于他的妈妈养病,干脆提议把他的妈妈接出来单独照顾。如今,他的妈妈因为把我错认成了她去世了的小儿子,病情反而慢慢地好转起来了。
“妈妈,乖,吃药了。”我在她的身边蹲下,把一颗胶囊放入她的手心,柔声说。
欧华的眼睛原本还在洋娃娃的身上,听到了我的声音,抬起了头,与我的目光对视,她慢慢地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开心,眉眼弯弯,这一刻她活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般明媚动人:“小旭,我的小旭,你看,妈妈今天穿的裙子好不好看?”
我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那件纯白色的长裙,式样跟之前的没多大的差别,只在领口和衣袖处有金色的蕾丝,却不是她这个年纪该穿的,只是,她的模样本就是那般漂亮精致,这件少女款的纯白色长裙于她来说,倒也并不违和。
“嗯,很漂亮。”我含笑点头。
她看起来更开心了,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小旭喜欢,我也喜欢。”然后,她乖乖地把药放入了口中,又接过了我递过去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看着她冲我张开嘴,示意她已经乖乖地服下药了,我才满意地说:“妈妈今天也很乖,哥哥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谁知道我这句话不知触到了她那个点,她的眉眼陡然阴沉了下来,她说:“哥哥不乖,哥哥不喜欢小旭……”
我呆了一下,摇头:“哥哥是大好人,哥哥怎么可能不喜欢小旭呢?”
她的表情更不悦了,她喃喃地说:“哥哥没有保护好小旭……哥哥讨厌小旭……小旭的亲人只有妈妈,小旭害怕,小旭也只有妈妈,小旭怕哥哥对付他,小旭是哥哥的仇人,小旭怕哥哥报复……”
我呆住了,望着她那茫然的困惑的,又带着一丝害怕的表情,我有种奇特的感觉,似乎当年的那场可怕的爆炸事故还另有内情。
“小旭,别怕啊,妈妈保护你,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哥哥也不行……”她又温柔地抱住了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道。
我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肩膀,对她说:“嗯,我相信妈妈会保护我,可是啊,现在时间太晚了妈妈要休息了,休息好了妈妈才有精力保护我,对不对?”
欧华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在我的搀扶下站起身朝着床边走去,然后乖乖地躺好,让我替她盖上了被子。“妈妈晚安。”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看着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目,陷入了沉睡之中。
我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想了想,我给姚沣打了个电话。
姚沣的电话还是言烨告诉我的,他说过姚沣是他最信得过的人,有事情可以找他。
“姚沣,我想知道那件爆炸案。”我说。
第94章 重生的埃德蒙•;唐泰斯十四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自己走在了言家的老宅子里,不是言烨现在住的这幢别墅,而是像城堡一样的老宅,在C市郊外梵岳山森林公园顶部,传闻那曾经是军阀混战时期的一位督军大人的别院,后来,言家的先祖发迹后买下了那座别院,本寓此言。来是期望能够安度晚年的,然而,那座别院像是受到了诅咒一般,当时的言家人竟然频频出了事故,不得已,言家开始搬迁,老宅便荒废了下来。
然而,我却离奇地走在了言家的老宅的空荡荡的走廊里面,我看到了漆黑的梁柱,看见了旋转的楼梯,看见了晃动的华丽的吊灯,跟着,我与一双翡翠色的闪闪发亮的眼瞳对视,在这漆黑的、森冷的、死寂的老宅里,莫名地出现在了这样一双眼睛,是会让人恐惧万分的。
但我只是顿了一下脚步,因为,那是属于一只波斯猫的眼睛。
它从我的身边轻盈地跳了过去,落地无声,蹿入了外面的花园里。
我下意识地追了过去。
我听见了悦耳的钢琴声,我犹豫了一下,转身顺着琴声走过去,我看见了一间似曾相识的琴房,我轻轻地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我看见一位少年正专注地弹琴,他的身形和我有些相仿,头发有些长,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上,他的眉眼跟言烨很像,似乎他们是一对兄弟。
猫儿不知何时又溜了进来,伸出粉色的小舌舔着少年露出凉拖的脚趾,少年停下了弹琴的手指,弯腰把猫儿抱了起来,揉着猫儿的脑袋上的毛,轻轻地说:“贝斯,乖……”他呢喃着,亲吻着猫儿的头部,眉眼间温柔似水。
只是,在下一刻,我发现他朝我这边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阴暗,我看见他那优美嫣红的嘴唇上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接着,令我惊愕的是,我看见他忽然伸手掐住了猫儿的咽喉,狠狠地用力,猫儿在他手中无力地挣扎……
我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我仓皇地逃出了言家的别墅,跌跌撞撞地跑在了山野之中。
接着,眼前的画面急剧倒转,变幻闪烁,等到我适应过来的时候,我看见了言烨满脸不耐烦地站在喧闹的酒店的宴会厅门口,望着里面的父母,还有他的弟弟言旭,他的脚步一转,便要离开这个宴会厅。
“哥。”言旭叫住了他。
言烨冷冷地看着他。
“哥,别走,爸爸和妈妈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参加宴会,而且,今天你不是寿星吗?”言旭拉住了他的衣袖,说道。
言烨甩开了他的衣袖,冷冷地说:“少他妈跟我摆出一副假惺惺的面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言旭一脸委屈地问:“哥,我干了什么?”
言烨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杀了那只猫?你还把杀猫的罪名推到我的身上……”
话音未落,轰然一声巨响。
言旭挡在言烨的身前,像是要把他的哥哥推离危险的爆炸的中心,但我仔细地看时,我发现不对,那爆炸时的画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我能看清言旭所有的动作………………他不是想要推开他的哥哥,而是要把言烨推进宴会厅,只是,爆炸的冲击力将言烨往反方向推出去,使得所有的人都误以为是言旭保护了言烨……
“哥,我们是同类,我等着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我浑身一个激灵,从床边坐了起来,才看清自己还在言烨的病床边,言烨还陷入沉睡之中。
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输液瓶,这只是今晚最后一瓶营养盐水了,目前还剩半瓶。
我揉了揉眼睛,思绪还停留在那个让我心惊的梦境里面,我走进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浇了把脸,然后,走了出去,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的吸烟区抽了根烟。
我没有烟瘾,但那个梦让我的心情很不安。
一个护士推着装满了药瓶和针筒的小推车慢慢走来,她戴着白色口罩,看见我走回来的身影,顿了下脚步,微微地向我点了点头,我瞥了一眼她的小推车上的药瓶,看她对我晃了一下本子,意思是病人要换药,我朝她侧了下身子,让她从我身边走过去。
那个护士进去之后,开始敲破一个药剂瓶口,用针管注入药液,然后,她抬起了言烨的胳膊,准备为他注射药液,但一只手紧紧地钳住了她,身后有人冷声说:“你想要对他做什么?”
那人脸色一变,右手肘向我腹部狠撞而来,我立刻收腹侧闪,抓住他的手,狠狠地给他来了个过肩摔,把他摔在了地上,那人的功夫显然很好,立刻鲤鱼打挺,弹跳而起,尖尖的注射针头向我脖颈处划来,我则毫不畏惧地与他打斗起来,但我和他之间的搏斗声响太大,引来了护士站里的护士和刚从下面一楼乘电梯回到我们这层楼病区的赵森等几个随从和保镖,那人见状不妙,迅速地朝着门外奔去,把拦阻他的护士给撞倒在地,赵森也没来得及抓住他的衣角,就让他从走廊的一扇敞开的窗户跳了下去。
“妈的,给我抓住他!”赵森气急败坏,指挥着身后的手下说,那些手下得令,两个乘电梯下去,另外三个则奔向了楼梯。
“他想趁言烨昏迷的时候对他动手。”我捂着沁出血丝的手腕,走了出来,面色冷峻地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赵森呆了一下,摇头,继而又问:“咦,她不是穿的护士服吗?你是怎么知道她是来杀言爷的?”
“优秀的杀手在杀人的时候,是会避免在杀人现场留下任何的气味的,怕会给警方轻易地找到自己,但恰恰是这一点暴露了他,因为她身上太干净了,作为一个医院的护士,连该有的消毒水味道都没有。”我淡淡地说。
赵森惊讶地看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我平静地问。
这时,有护士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的伤口,忙给我的手腕进行包扎。
“黄先生,你看起来不像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赵森说。
我耸了耸肩,淡淡地说:“像什么?”
赵森摸了摸脑袋,迷惘地摇头:“说不上来,好像你对这种事很常见,反正不是一个学生应该有的反应……”
我嘴唇微微扯了下,说:“如果你被自己的哥哥虐待,还被他送进精神病院,并在里面待上几个月,我想,你就会明白我是什么人了。”
赵森愕然,脸色露出了羞愧之色,急忙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多想。”
我面色淡漠地一笑:“没事,你们去做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我走回了病房,正好看见了言烨睁开双眼,伸出一只手,向我微笑。
我快步走向他,握住了他的手:“醒了?”
他点头:“嗯……”
我把嘴唇放在了他的手背上,低低地说:“你的仇家太多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手术后的结果,显得很虚弱,但他还是尽量在我面前展露出迷人的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又亲了亲他的苍白的嘴唇,说:“现在,换我来守护你。”
次日,我开车来到了梵岳山森林公园的那座荒废已久的别院,我找到了负责管理别院的一位中年大叔,我向他询问关于言家老宅的事情,我知道他有很重的烟瘾,特别喜欢抽软中,我把烟递给了他,并替他点燃,烟雾缭绕间,他的话头打开:“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我微怔:“七八年前?不是说那别院受过诅咒,闹过人命,言家的先祖把房子卖掉了吗?”
大叔摇头:“卖不掉……出过人命的宅子,即便再怎么豪华,也没有人敢买……那别院转让了几次,最后……言家的人还是又把它买回来了……只是,一直空置下来,虽然派人打扫过,可谁也没胆子在里面住……”
“可是,到了言烨父亲那一代,他们搬回过老宅住了一段日子,因为不信邪,对不对?”我问。
“嗯,言烨的父亲言文川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他常说自己命硬得很,连阎王爷都取不走。所以,他在妻子生产后的一个月,他搬回了言家老宅住了一段时间……”大叔说。
“是不是那幢房子?”我按照梦境中的记忆,目光投向了那巴洛克建筑的白色洋楼,还有那深灰色的高高的围墙,几株洋槐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地掩映其中,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有着沉重的窒息感,从风水学上,这座别院,这幢洋楼也是给人不祥的,带来灾难的地方。
“对,就是那儿。”大叔说,“是不是看起来感觉很不好?像是鬼屋。”
“有点。”我扯了扯嘴角,问,“所以,后来言家还是出事了?”
大叔站起来,望了一眼那处别院,叹了口气,说:“没错,那就是不祥的房子,我也劝过言家老爷,可他们不听……”
我随着他起身,想了想,说:“我可以去里面看看吗?”
大叔有些不乐意,蹙起了眉头。
我从衣袋里又掏出了一些百元大钞,然后说:“我只是好奇看看,不会碰里面的东西的。”
大叔犹豫了一下,带着我去了那座别院,用一把有些年头的铜钥匙打开了院子的门,那种苍凉和荒废的感觉就扑面而来,院子里到处都是蛛网、灰尘和杂草,还有几只野鼠在地面上乱窜。看来,这里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不是我们偷懒。”大叔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我们也想修缮一下,但言家似乎自那次爆炸事故后,就把这里彻底地忘记了,看起来根本是再也不想回来了。以前他们的人还会定时地往我们的账户里打一笔钱当做修缮费用,但现在,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打钱了,而先生你也知道,修缮这里是需要很大一笔钱的……”
我表示理解地笑了笑。
“咦,那里还有个花园……”我跨过脚下湿滑的泥坑地面,走到了围墙左侧的一片较为平整的土地,弯腰盯着这片杂草和紫色绣球花盛开的花园,尽管这座别院那么颓败,这处花园里的花却突兀地开得很艳。
“嗯,这是言夫人曾经最喜欢的地方,她一直在照料着这片花园。”大叔说。
“这些绣球花不光是紫色的啊。”我好奇地看着夹杂在紫色绣球花之间的一些蓝色的绣球花,对大叔说道。
“是啊,绣球花遇见酸性的环境会变色的。”大叔说。
“是这样啊。”我若有所思地说,“大叔对这绣球花的特性知道的很清楚嘛。”
“因为我之前就是言家的园丁,这些花不光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