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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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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明日的考试?”陈院长道:“姑娘有所不知,报名日期早就过了,你相公要想考书院,等六个月后再来吧。”
  每六个月书院考试一次,招新学生。
  “六个月太晚了,我相公有才华,能否请院长给他一次机会?”
  “规矩不能坏,我要是答应你了,以后别人有样学样,我还怎么管理学生?”陈院长道:“再说当初报名日期足足五日,你家在桃园村,也不算太远,怎的不来报?”
  连报名都不上心,可见是个不靠谱的,能有多少才华?
  “我书院还有事要忙,夫人,招待好林姑娘。”陈院长说完直接走人。
  陈夫人是真喜欢林暖,很想帮她,可老爷脾气倔,再说又是考试的事,换成其他的还好,她满怀歉意,“林姑娘,对不住啊。”
  “没关系的。”林暖道:“我理解,明日考完试,能否请夫人给我一份试卷?我想带回家给我家相公。”
  “没问题,明日考完,我让人把试卷送去济民医馆,你去拿便是。”
  “谢夫人。”
  “小事而已。”
  本来考核完试卷都会给学生们看的。
  陈夫人原本打算去医馆,林暖来了,就让她替自己把脉了,她开了药,叮嘱了些注意事项,照例只收了十两银子的诊金,多的没要。
  陈夫人想了会儿,让林暖等了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份试卷,“这是老爷几年前自个出的考题,当时难倒了一大片学生,唯有京城一位公子答卷让老爷满意,你拿回去,让你相公瞧瞧。”
  林暖道了谢,也没多留,琢磨着宋掌柜那边估计要一会儿,就去找冯生了。
  冯生不可置信,都快要哭了,“不不不,我觉得不行,能让顾兄抹那药已经是多难得的事了,你现在告诉他,要开刀?顾兄不会答应了,我没法子。”
  天知道他现在看顾兄都心虚。
  林暖道:“他还是你好兄弟吗?你还想不想让他的手好啦?”
  “是啊,可我也不想死。”冯生特可怜道:“林暖啊,顾兄那人什么都好说话,可唯独那手,不行不行,要不咱缓缓?”
  “不能缓。”林暖严肃道,治手能缓吗?要不是她一个人搞不定,才不来找他。
  “林神医说了,机会难得。”林暖继续忽悠。
  冯生道:“林暖,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啊,我听说那位林神医很难找的,有人天天去堵他都没堵到,怎么你每次来镇子上都能遇见啊。”
  林暖心说我见我自己还需要等吗?
  她道:“我运气好呗,就这么说定了啊。”
  “那用啥理由骗顾兄去医馆啊?要不直接说?”
  “直接说他要不去,我们怎么把他弄过去?”林暖道,再说后续还有很多程序呢,得要顾景珩配合,所以首先就是要让他先入坑。
  “你写封信,就说今天你在书院遇见济民医馆宋掌柜了,宋掌柜告诉你,林神医搞错了,抹了那药会让男人不行,然后你找到了我,托我把信带回去!”
  冯生,“……”
  你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句话的?你还是个姑娘家嘛?
  “我能拒绝不?”
  “不能。”林暖恶狠狠的威胁,“你要不同意,我就告诉相公,他手的事是你告诉我的!”


第26章 在座的皆是垃圾
  他是为什么要和林暖这丫头一块啊,锅都是他背。
  冯生蔫哒哒道:“那你等会儿,我去写信。”
  “好。”
  冯生回了屋,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嘴上抱怨归抱怨,他也希望顾兄能好起来。
  写完出去,冯生把信交给林暖,林暖满意的收好,“谢了。”
  “林暖,你是怎么进来书院的啊?”冯生问,他们能自由出入,那是因为他们是书院的人,外人的话要么认识院长夫子,要么有书院牌子。
  林暖:你现在才想起来问会不会太晚了?
  林暖出了书院,宋掌柜已经在外等着了。
  “林姑娘,你相公的事怎么样了?”宋掌柜问,他想了想,还是喊林姑娘顺口,而且还有一份尊重在里面。
  林暖道:“不是很顺利,不过没关系,我们回去吧。”
  林暖回去要先进城,就蹭了宋掌柜的马车。
  马车进了城里没一会儿停了,外面人声鼎沸,一群人围在一块,好似在批评什么,宋掌柜掀了帘子,“前面怎么回事?”
  “四方斋在卖文章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错拿了京城那位小王爷当初写的那篇《经时策》,这会几个后生正对那篇《经时策》大肆批评呢,估摸着要堵好大一会儿,掌柜的,要不您和林姑娘走一段路?”
  只能这样了。
  宋掌柜和林暖下了马车,人挺多,挺挤的。
  四方书斋面前围了水泄不通,都是年轻后生。
  四方书斋门口站了醒目的俩个小书童,一人手里抱着书稿,一人负责解释,“对不住啊,刚才拿错书稿的都可以退回来,我们书斋向你们赔礼道歉。”
  “一句拿错就完了吗?你们书斋是什么意思?怎可拿这种品行低劣,弑父杀母杀兄,奸淫他人的不忠不孝不义之徒写出来的东西卖给我们?还是原稿,送我们都不要。”
  后生说完,把书稿丢在地上,还狠狠踩了好几脚,眼底嫌弃遮挡不住。
  眼看着越闹越大,俩个小书童忙赔礼道歉。
  林暖过去捡起地上被踩了好几个脚印的书稿,字写的特好,她刚想说什么,宋掌柜忙拉着她到一边,小声道:“林姑娘,这是不祥之物,快把它给扔了。”
  “为何不详?”
  “你不知道,这书稿,是出自京城那位小王爷之手,想当初那位小王爷,也是个惊才艳艳的人,少年成名,可惜啊,一朝跌落神坛,这文章当初有多受人追捧,如今就有多遭人唾弃,这些后生都是要参加明天应天书院考试的,都来抢书稿看,为明日添几分胜算,四方斋弄出这种东西,也难怪他们气愤了。”
  林暖注意力被考试吸引了,她问,“考前押题,考前答案?”古代也兴这种吗?
  “应天书院考试很严,从不泄题,也没人知道要考什么。”宋掌柜道:“咱这位陈院长是因为夫人身子不好,不适宜京城的气候,才回老家当起了院长的,之前他一直在京城,而且曾经给名下学生出过一道很是刁钻的题。”
  林暖想了想,拿出怀里陈夫人给的试卷,问,“有这个刁钻吗?”
  宋掌柜接过一看,眼睛亮了,“当年陈院长出的就是这个题目,学生答卷收上来,竟无一卷可看,要知道,学生中可是有新科状元啊,后来,有一位少年答出来了,交给陈院长,陈院长看后,惊为天人,要知道陈院长教学素来严谨,从不轻易夸人,更绝的,陈院长让人誊抄此少年文章,说此篇可作范文,让学生们传阅,答出考题的,就是那位小王爷,你手里这篇书稿,就是当初他的答卷。”
  “意思就是很厉害喽。”林暖道,那就是好东西,林暖拍掉上面的脚印,藏怀里了。
  宋掌柜:不是,姑娘,你到底听没听啊,这东西不详啊。
  林暖当然没空理他了,四方斋已经赔礼道歉,并且为弥补,拿出了不少好的书稿,后生们都忙着买书稿去了,挤了进去。
  人实在太多了,她挤进去的时候就剩最后一份了,忙付了银子,对书童道:“我要了。”
  “林暖,这是我的。”熟悉的声音传来,林暖扭头一看,是林怀安,他上手去抢,本来都要抢到手了,林暖轻飘飘躲了躲,躲开了。
  如此好几次,林怀安都没能拿到书稿。
  他气的半死,光天化日,这么多后生在,他又不用真的动手教训林暖,压着火气对书童道:“是我先到的,书稿是不是该给我?”
  人那么多,书童哪知道谁到的,他道:“是这位姑娘先给的银子。”
  “她又不考试,又不认字,她买来干什么?暴殄天物!”林怀安语气带了点怒意了。
  四方书斋是镇子上最大的书斋,不过也不敢得罪这些后生,谁知道这些人里会不会出个举人啊,榜眼探花郎的。
  书童犹豫了下,对林暖道:“这位姑娘,你能否把这份书稿让给这位公子?我们可以便宜点改卖你别的一份!”
  “我就要这个。”
  “可这书稿于你就是一张废纸,于这位公子却是至宝,还望姑娘通融。”
  林暖麻溜的收了书稿,“谁说的我没用,我给我家相公买的。”
  书童这就没辙了。
  林怀安呵呵两声,“顾景珩?就他那副混世小霸王的模样,他还能看懂这书稿?哦不,他恐怕连笔都不知道怎么握!”
  “不是我吹牛,我家相公才华无人能及,在座的皆是垃圾!”林暖叉着小腰小得意。
  古人不知道垃圾是什么意思,可听懂前半句了。
  林怀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轻蔑道:“就顾景珩?有才华?这可是今年最大的笑话,他顾景珩不用有才,他若是能写出一篇可阅读的文章,我林怀安心服口服!”
  一个粗人猎人,只会打架的野蛮人,会读书,有才华?是要笑死谁啊。
  林暖想了会儿,“心服口服有什么用?他要能写出文章,你给他跪下,喊爷爷,敢不敢?”
  “有何不敢?”林怀安骄傲道:“明日我们考试完,顾景珩文章也必须要写出来,若写不出来,他就要当着全部考生的面,承认他没才华,还要给我赔礼道歉。”
  “一言为定!”林暖眼睛亮晶晶的,随手指了几个看热闹的学子,“你们能给作见证吗?”
  “能!”
  “我们书斋也能作见证。”书童忙道,正好掌柜的让他们明天去书院宣传一波,卖书,卖书稿,卖笔墨纸砚,现成的人流啊,不占白不占。
  “立个字据。”林暖道。
  这话一出林怀安脸都憋红了,“你怀疑我不守信用?”
  “没错。”林暖对小书童道:“能否借些纸笔?”
  “能能能。”小书童麻溜的拿出来了,又让在场一个学子帮着写字据,林暖按手印,林怀安写上自己大名,然后见证人也写上名字,一式三份,书斋一份,林暖一份,林怀安一份。


第27章 谁要当你妹
  这么一闹,林怀安忘了书稿的事,等回神,林暖已经不见人影了,他只好让书斋想办法,可好的书稿全部都拿出来了,哪还有?是有原版,可那是书斋自个留底的,怎么可能卖给他?
  而且誊抄的人不在书斋,所以林怀安没买到文章。
  另外一边,林暖心情极好,告别了宋掌柜,溜达着逛街去了,一圈下来,买了不少好东西,还定做了一把四轮车,回家搭坐牛车时又遇见了林怀安,林怀安看见林暖手里提的鱼,愣了一下。
  他才反应过来,林暖有银子,光是书稿,就要三两,她哪来那么多?难道是顾景珩给的?至于顾景珩的银子,说不准是干了烧伤抢杀的事得来的,这么一想,更加嗤之以鼻。
  当然啦,他的重点是书稿,可无论他用什么眼神看林暖,这死丫头都跟瞎了一样,牛车上还有别人,他不好开口闹事。
  也罢,上次考试是被林暖克的,以他的才华,这次一定能考上。
  林暖回了家开始忙碌上了,宰鱼,洗鱼,鱼头用油煎了一下,加水去腥,加豆腐块,煮成奶白色的鱼头汤。
  鱼身切片,用葱姜蒜腌制过,热锅热油,下干辣椒段,从葱姜蒜末爆香,挖勺辣酱,再加酸菜炒一下,加水加鱼片,做成酸爽可口的酸菜鱼片。
  家里还有五花肉,切片腌制,做成蒜香肉片,又嫩又辣,鲜香扑鼻,又炒了青翠欲滴的菠菜,蒸了滑滑嫩嫩的鸡蛋羹,上头撒点麻油葱花,滋味绝了,饭是冒尖的白米饭。
  她还单独剁了份肉沫,简单调料,蒸成肉羹,又装了碗饭,一碗鱼汤,另一碗一半鸡蛋羹一半炒菠菜,然后把做好的菜摆放进堂屋盖好,提着小篮子出门去了。
  她去了林家,不过从后院翻进去的。
  林家干活的还没回来,就王婆子在家,二房的屋子又在靠角落里,有个盲区,林暖进去没人看见。
  林明忠看见自己女儿来,眼前一亮,林暖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关好门,麻溜的把饭菜摆放出来,“爹,你先吃饭,我给你换药。”
  饭菜摆出来,香味在房间里弥漫,林明忠感觉自己味蕾全部被唤醒,不馋嘴的汉子咽了把口水,“暖暖,这些都是你做的啊?”
  而且这些菜,搁在以前,就算是过年,也吃不上这么好,他打心眼里替女儿高兴。
  “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下回给你做。”林暖道。
  林明忠不挑食,再说闺女做的他都爱吃,他内心被家人忽略的那颗心被闺女安慰了,颓靡情绪一扫而光,端起饭,刚要吃,忽的想起什么,“暖暖,爹这脚夜里咋酸疼酸疼的?昨夜一宿没怎么睡着,该不会是药有啥问题吧?”
  “酸疼?”林暖眼睛一亮,小心的按了林明忠腿,问,“疼吗?”
  “有一点。”
  “疼就对了,说明你脚在慢慢恢复知觉。”林暖道:“爹,你让他们别给你熬药了,你的腿我来治,菩萨已经教会我了。”
  林明忠来不及欣喜腿有希望好,笑容就垮下来了,他哪还有药吃?都紧着爹了,他不是不愿意让爹好,就是被忽视,心里失落。
  这时候也就闺女和媳妇没放弃自个了。
  要是媳妇能改,和闺女和好,该多好?
  林暖也知道林家以家里银子不够为理由,没送林明忠去镇上,她想起林怀安回村时,怀里抱了一包桂花糕,他立马就藏了,不过还是被她看见了,而且认出是镇子上最好的那家桂花糕,因为她也买了。
  她压下眼底的嘲讽,什么也没说。
  林明忠好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加上心情好,胃口好,全部吃光了,林暖收拾了碗筷,准备回家。
  “暖暖。”林明忠喊住她,从枕头下摸出个鸡蛋塞她手里,“你奶早上给爹煮的,爹想让静儿捎给你,你来了你就拿去。”
  林暖前世是个孤儿,从不知道亲情是什么,她心里有股异样,道:“谢谢爹,不过以后有鸡蛋你自个吃,相公对我很好,我不愁吃。”
  这点林明忠信,暖暖脸上都有肉了,小脸红扑扑的,更漂亮了。
  他那不靠谱媳妇,算是给暖暖找对人了。
  林暖收好鸡蛋,提着篮子翻出了林家院子。
  回去时顾景珩刚好回来,手里拎着俩只兔子,他还背了一捆柴,林暖眼睛一亮,跟在他身后,“明晚吃麻辣兔肉。”
  顾景珩嘴一抽,又是麻辣兔肉,小姑娘是对麻辣兔肉有什么执念?
  等顾景珩放好东西,林暖的水已经端来了,还是热的,他忽的就笑了,“家里有个妹妹还挺好的。”
  谁要当你妹妹啦。
  林暖见他洗完擦干手,从怀里拿出信,“冯生给你的。”
  顾景珩狐疑接过,打开一看,看完脸唰的黑了。
  林暖调整了下表情,凑过脑袋,瞅啊瞅,瞅半天迷茫的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顾景珩眼皮狠狠一跳,就说他是个坑货,自林暖给他擦药后,他也不想辜负她一番心意,一天三次,一次都不少都擦了。
  这会告诉他,那药膏擦了会让男人……不行!
  这是什么坑爹的庸医?
  林暖见顾景珩大步进堂屋,捂着嘴边笑边跟进去,进去后她一秒恢复神色,又掏出试卷和书稿,可怜兮兮的递过去,“兄长,我闯祸了。”
  经历了“不行”的顾景珩还有什么接受不了,面不改色,“说吧。”
  林暖化身小喇叭精,把和林怀安打赌的事倒豆子一样说了,她双手趴在桌子上,下巴垫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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