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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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不是重点。
“是。”
再说小鸦鸦跑了一大段路,累的气喘吁吁,他撑着小膝盖,躬着身子喘气,然后发现,这是哪儿?
他迷路了。
去县衙怎么走?
此时万籁俱寂,街道清冷,没有一个行人,小鸦鸦贴在墙壁上,听了会儿,没听见有声音,他打算再走走看。
他穿过了巷子,拐过去,就看见一个人影从屋顶上缓缓落下来,是抓他的那个首领,小鸦鸦吓了一跳,立马缩回脑袋,小身子紧紧贴在墙壁上,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不受控制发出声音来。
他声音实在算的上轻了,可对方是有武功的,轻而易举就察觉到此处的动静。
长剑划在石板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小鸦鸦一动不动,可内心的恐惧控制不住,他小身子在颤抖。
动了要被发现,不动的话过来也要被发现。
明月打在首领身影上,把他影子折射在地上,小鸦鸦看着地上的影子一点点增长,心中恐惧更甚。
他来了。
横竖都是死,跑吧。
小鸦鸦才做了跑的动作,嘴巴就被人捂住了,腰也被人揽住,整个人都悬空了。
首领快速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巷子,眸色有些深沉。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前面巷子口有细微的声音,他提剑追了上去,是一户人家的后门,堆放了些柴禾。
月色下,这一片刚好是阴影区,他挑剑过去,柴禾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喵。”
一只橘黄色的猫从里面跃出来,懒洋洋的翻上墙壁,消失在黑夜中。
首领往柴禾里刺了几剑,一切正常,又在周围找了会儿,没找到人。
他忽然才发现,他被诈了,救走小主子的那人早就已经离开了,他带着怒气的长剑一扫,瓦片稀里哗啦掉下来许多。
再说小鸦鸦还以为自己又被奇奇怪怪的人抓了,等对方放开他,他仰头看去,眼睛倏地亮了,他心底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姐夫。”
“松手。”顾景珩道。
小家伙一路死死抓着他,都要把他衣裳给扯破了。
小鸦鸦松开,“呀”了一声,担忧道:“暖暖还在那里呢。”
“我知道。”顾景珩道。
说话间也到了县衙,顾景珩把小家伙安顿在这里,转身就要走,小鸦鸦忽的抓住他袖子,支支吾吾又说不出来。
“不说就撒手。”
小鸦鸦看看天,看看地,“你们早点回来。”
他才不担心姐夫呢,他就是觉得姐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怕他会拖暖暖后腿,小鸦鸦太小,根本不知道顾景珩能够在首领面前悄无声息的带走他,意味着什么。
“恩。”顾景珩应了声,身影掩进无边的夜色中。
再说林暖逃开后,本来是要先找到小家伙的,可她给伤口进行处理时,发现黑衣人剑上淬了毒,她走不了了,只能倚靠着墙坐下去。
她从小布包里拿出药丸吞服下去,又给伤口进行了处理包扎。
林暖没受伤的手撑在地面上,想撑起身子,却感觉一阵眩晕,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她浑身乏累,眼皮沉重的像是灌了铅,她小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
第269章 没有的事
巷子口出现一个人影,是顾景珩,他确定地上的人是林暖后,脸色大变,飞奔跑过去,轻柔的扶起她,“暖暖?”
林暖没有反应。
顾景珩搭在林暖脉搏上,他虽不懂医术,可正常人的脉搏是什么样子的,他还是知道的,她脉搏有些虚弱。
他扶着她,把她放在自己背上,往济民医馆奔去。
今天是王大夫当职,大晚上的被吵醒,他态度有些不好,“谁呀?”
门一开,好家伙,是林大夫啊,王大夫吓的要死,把门打开,“林大夫这是怎么了?快进来!”
顾景珩背着林暖进去,王大夫在旁协助,把林暖放在床榻上。
“王大夫,你快替她看看。”
“好。”
王大夫给林暖把了脉,又检查了她伤口,林大夫包扎伤口一向是最好的,可她自己的伤口明显是随意包的,他又给包了一遍。
“顾相公放心,林大夫中了毒,不过她已经给自己吃过药,没大碍了,就是失血有点多,才昏过去的,我开个方子给她补补,养个几日就好了。”
“王大夫,烦劳你替我照顾她一会儿,我出去一趟。”顾景珩道。
“好。”
半个时辰后,顾景珩带了小鸦鸦回来,王大夫用医馆的马车把三人给送了回去。
林暖这一伤,把家里人都吓的不轻,小江儿和小柱被张如意哄着睡着了,并不知道。
“景珩,暖暖咋样?”林明忠担忧地问。
“已经没事了,就是身子有些虚。”顾景珩道。
张如意道:“带走鸦鸦的到底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下手这么狠?”
小鸦鸦泪光一闪,没吭声。
顾景珩道:“人贩子,比较厉害而已,不过都没事了,爹,如意姨,你们照顾会儿她,我有东西落在济民医馆,我回去一趟。”
“好。”
顾景珩是在大半夜回来的,带着一身寒气,他抬脚往自己屋子里走去,林暖屋子门“吱呀”一声开了,小鸦鸦探出半颗脑袋。
“姐夫?”
小家伙小声的喊了一声,飞快的跑出来了,“姐夫,你身上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啊?”
像什么呢?
“什么奇怪的味道,快去睡,明天迟到夫子要罚站的。”顾景珩道。
“我才不怕,我要陪暖暖。”小鸦鸦道,林暖熟睡后,张如意和林明忠就喊小鸦鸦去睡了,他自个大半夜偷偷跑出来的。
顾景珩没多说什么,回了屋,小鸦鸦想要跟上,发现姐夫居然闩了门。
哼。
小气鬼。
小鸦鸦折回林暖屋子趴了会儿,也没见姐夫进来,他又出去,看见姐夫端着盆进了后院,他直接冲过去,看着顾景珩在晾衣裳,衣裳湿哒哒的,明显才洗过。
“姐夫,你大晚上的洗什么衣服?”
“睡不着。”
骗人。
一回来不先去看暖暖,居然先去洗衣裳,太可疑了。
鸦鸦结合刚才自己闻到的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恍然大悟,“姐夫,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他们学堂就有个比他小的,不敢和夫子说想去茅厕,当堂尿了裤子。
顾景珩:“……”
林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醒了。”张如意道,林明忠赶紧过来,“暖暖,你觉得咋样?伤口疼不疼?有没有哪里难受?”
林暖撑着床,张如意知道她要起来,连忙在她腰后垫了个枕头,把她扶坐起来,又端了药过来,“先把药喝了。”
林暖就着她的动作喝完了药,道:“鸦鸦呢?”
“鸦鸦没事,已经去学堂了。”张如意道。
林暖松了一口气,又问,“相公呢?”
“也没事,倒是你,昨夜景珩带你回来时,脸白的和面粉一样,还昏迷不醒,可把我们吓的不轻。”张如意道。
“景珩那孩子别提多担心你了,守了你一晚上,今早才去的学堂。”她补了一句。
林暖完全不记得昨夜昏迷后的事,是相公找到了鸦鸦吗?
林明忠道:“暖暖,你的事要不要和落梅山庄那边说一声?”
“不用了。”林暖道:“我都好了,别让娘和祖母担心。”
“对了,我厨房里煮着鸡汤,我去看看。”
张如意看着林暖喝下鸡汤,又让她必须还要再睡一觉,才和林明忠出去,林暖伤还没好,夫妻俩都不打算多问什么。
林暖躺下去养神,一开始睡不着,后来迷迷糊糊的,好似有个人趴在她床边,她手还有些湿漉漉的。
她睁开眼,一眼就看见小鸦鸦趴在她床边,小脸蛋贴着她的手,小家伙抽抽搭搭的在哭,又没哭出声。
“放学了?”
小鸦鸦一个激灵起身,一喜,刚要张嘴喊,忽的发现什么,别过脑袋抹去脸上的泪,给了林暖一个大大的笑脸,“暖暖暖暖你醒了,你还疼吗?”
“不疼了。”
“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
“暖暖姐姐。”
小江儿和小柱齐刷刷跑进来,在林暖边排排坐,张如意怕他们耽搁林暖休息,想让他们出去玩会儿,林暖是真睡不着了,三小只也很乖,不吵不闹的,安安静静的陪着她。
不过林暖还是想问问顾景珩,昨天她昏迷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她目光时不时的朝屋门外看,小鸦鸦脑袋从本子上拔出来,很是忧郁地叹了一声。
他跑到林暖床边,认真道:“暖暖,姐夫昨晚尿裤子了。”
小家伙语出惊人。
“什么?”
“真的。”小鸦鸦怕她不信,认认真真说起来,“我亲眼看见的,还闻见了,你要是不信,去后院看看,姐夫怕我们知道他尿裤子,大晚上就把自己的衣裳给洗了,这会还挂在后院呢,我去给你拿来看啊。”
小鸦鸦扭头就要出去,转身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顾景珩。
呀,被抓包了。
可他不怕,姐夫尿裤子是事实嘛。
小家伙摇头晃脑,坐回自个位置上,小声嘀咕,“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小柱都不尿了。”
小江儿和小柱纷纷看去,向顾景珩投去奇奇怪怪的眼神。
顾景珩和林暖对视一眼,咳嗽一声,对三小只道:“你们夫子找我了,说你们上课睡觉。”
三小只浑身一抖,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溜啦。
找家长的夫子好可怕。
屋子里只剩夫妻俩,顾景珩对上林暖探究的眼神,神色有些不自然,“没有的事。”
第270章 很多秘密
林暖当然是不信了,她估摸着兄长衣裳上弄了自个身上的血,才会连夜洗了,毕竟隔了夜,就不太好洗了。
张如意也端了鸡汤进来,见顾景珩在,直接就给他了。
顾景珩坐在床榻边,舀了一勺鸡汤,吹凉了喂到她唇边,“好些了吗?”
“好多了。”林暖道:“就是那些人功夫好生厉害,都是训练有素的,他们既然能从家门口把鸦鸦带走,那么下回还会再来。”
“他们不会再来了。”顾景珩道,他说这话时,眼底掠过一抹狠色。
他补道:“早上县衙的人来了,我请假过去看了,那些人都死了。”
“有没有查出是何人杀的?”
“自尽的。”顾景珩道:“许是任务失败了了,才采取这样的方式。”
林暖是知道的,有一种组织,任务失败,你也别回去了,自个麻溜的上西天去吧,所以若是死士,牙缝里会藏毒药包,方便自尽用。
说话间,林暖喝完鸡汤,她鼻尖冒出了细小的热汗,顾景珩拿了帕子过来,林暖很自然的凑过去。
林暖穿了一身白色的中衣,靠着还好,这样偏过来的话衣领微微敞开,她戴在里面的玉佩掉出来,她没注意,顾景珩却看见了。
是他给她的那块。
她一直都贴身戴着的吗?
他心口似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然后,他就看见玉佩下面,白色肚兜上的花边,还有她白皙如玉的肌肤。
顾景珩发誓,他真不是有意要看的,完全是无心,他别开眼,强迫自己不要想刚才看见的一幕,可越是这样,脑海里越是挥之不去,连身上都燥热了起来。
“兄长,你很热吗?”林暖问。
她是因为身体虚弱,喝了碗鸡汤,才出了点汗,她抬手要给他擦汗,被顾景珩一下子扣住了手。
“不热,你躺会儿,我去给你倒点热水。”
顾景珩说完拿了碗出去了。
出门就看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小鸦鸦,顾景珩没理他,进了厨房,小鸦鸦也跟着去,小家伙全程也没说话。
满脸都是,我有话想和你说,可是你得先问我的表情,傲娇到不行。
顾景珩哪是随着他性子的人?直接忽视,要回自己屋。
小鸦鸦快憋死了。
姐夫怎么比他还能忍啊。
他拉住他袖子,“我们谈谈。”
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在后院羊圈旁边展开。
“谢谢。”小家伙别别扭扭道:“你救了我,你还替我向暖暖保守秘密,这样吧,暖暖就让给你几天,这几天我不和你抢。”
顾景珩:谢谢,并不需要。
“不过姐夫。”小鸦鸦仰头,“别怪我没提醒你哦,你可千万别在暖暖面前尿裤子了,不然暖暖对你印象不好。”
顾景珩:“……”
……
林暖的伤不算太严重,在家里休息了两日就活蹦乱跳了,其实她第二天就躺不住了,可一家子勒令她必须要休息,不准出去。
再说小鸦鸦的事林暖和顾景珩都没跟林明忠夫妻俩说具体,只说是比较厉害的人贩子团伙做案。
林暖隐约觉得那些人来历不明,好几次都想问小家伙,看着小家伙故意卖萌不想说的样子,也就没问了。
算了。
她又不在乎小家伙以前的事,他到底是谁,是什么样子的身份都无所谓,只要他开心就好,她要做的就是护着他。
林暖去了一趟县衙,小鸦鸦的案子已经结了,和顾景珩说的一致,那些人是自尽而亡的,衙役说的更加具体,说都是咬了藏在牙缝间的毒包身亡的,而且他们身上也没什么标致性的东西,查不出来源,只能以贼寇宵小结案。
黑衣人尸体都被丢去乱葬岗了,林暖提出要看,衙役道:“顾娘子,说来真是不巧,出事第二天早上,乱葬岗起火了,那里的尸体都被烧没了,你现在去看,也看不到什么。”
这么凑巧的吗?
不过那些人死的一点渣渣都不剩,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对了,顾秀才的伤怎么样了?”衙役问。
“什么?”
“你不知道啊。”衙役道:“当天顾秀才把你送回去后又来了,说是来看看我们有没有抓住那些人了,顾秀才一直和我们在一块,直到找到那些人的尸体才放心回去,他来的时候好像撞到了手,脸色还很白。”
“好多了。”林暖道。
相公半夜出去和衙役一块找人了?还没告诉她?
他手撞到了也不说?
林暖直接从县衙回去了,她回去的时候,张如意和林明忠又在杀鸡,给林暖补身子,也给家里读书的几个男子汉补脑子。
鸡蹦跶的有些厉害,张如意一时没拿稳,血溅了满地。
小鸦鸦捂着鼻子从旁边过去,嘀咕道:“血好腥臭啊。”
他说完忽的想起什么,“怎么和姐夫那天尿裤子的味道那么像呢?”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林暖把小鸦鸦拐去自个屋子了。
“我问你,那天你姐夫尿裤子是怎么一回事?”
小鸦鸦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哪想那么多,一点都没察觉出来不对劲,可林暖却发现不对劲了。
结合衙役的话,相公受伤,回来身上有血渍,而且当晚上就把衣裳给洗了,事后一个字都没提。
所以相公的伤很有可能是见了那些人弄的?
可他们心狠手辣,若真的遇上相公,怎么会突然收手?
衙役说了,相公去了县衙和他们一块去的,所以,相公应该是见过了黑衣人,才去的县衙。
中间少了一环对不上。
林暖眯着小眼睛。
少年,你身上有好多秘密哦。
林暖今天不出去了,等在应天书院门口。
顾景珩出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她,他快步走过去,道:“怎么出来了?”
“等你呀。”林暖道。
家和应天书院就几步路的距离,坐在门口远远的都能看见应天书院大门,煞有介事地等着,这丫头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