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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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找不到出去的借口,不找了,直接冲到顾景珩身边,凶巴巴地问,“顾景珩,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熟记不得路了吗?怎么又记住了?”
顾景珩,“……”
两人立场完全对调了。
而且这丫头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就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哼,骗子,我生气了,我要出去散散心,别阻止我。”林暖说完,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去了。
完美借口。
顾景珩失笑。
官府的人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去了也没关系。
林暖出去后,和官府的人撞到一起了,官府的人也知道她是顾景珩家娘子,家属一块过去,也不是不行,任由她跟着。
官府的人很快到了顾景珩说的地方,凑巧了,这男人以前犯过事啊,虽说不是啥杀人放过的勾当,可偷东西,抢钱,收保护费这样的勾当没少干,进过不少次牢房,是有案底的。
“大人。”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显然已经和官府的人混熟了,“我和我几个兄弟这几天都规规矩矩的,啥出格的都没干。”
“确定?”官府的人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官府的人之前找顾景珩,因此手里有他的画像。
男子一看,脸色微变,又很快恢复,可官府的几个人都是老油条了,哪会看不出他的端倪,一脚踹去,男人腿还瞒有力气的,没跪下。
林暖一飞腿踹去,踹的男人闷哼一声,直接就趴地上了。
官府的人向林暖投入赞许的目光,小娘子力气大啊,人家相公被伤成那样,差点还参加不了考试,踹一脚根本不算啥,没人会说。
“大人,那就是一场意外啊,而且那是他活该,是他先搞上了我媳妇的,俩人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就眉来眼去,我抓住了他们哪能不气?要换成你们家媳妇给你们偷人,给你们戴绿帽,你们能忍不?”男人可怜兮兮道。
“不能忍。”官府的人摇头,忽的反应过来啥,踹了一脚过去,“我呸,你媳妇才偷男人,不对,你说那男子和你媳妇有……”
话说了一半,官府的人顾忌林暖在,收了下面的话,问道:“这不对吧,看你这年龄,你媳妇没有二十五也有二十三了吧?人家才多大?也就十七八岁的年龄,能看上你媳妇?”
“我也不知道啊。”男人快迷死了,“老实说那小白脸长的还挺不赖的,咋看上我媳妇那咸菜疙瘩了?”
“成了,不管如何,你们伤人都是真,你媳妇呢?让她出来,这事要问问清楚。”
“是。”男人应下,麻溜的把众人带进屋,只是他总觉得后背很凉,好似有一道犀利的目光跟着自己。
没多久,男人的媳妇出来,她低着头,行了个礼,才慢慢抬头,她嘴角,眼睛都青了,额头还鼓了一个包,显然是被打的。
“我问你,你和画像上的人是什么关系?”
妇人看了眼,摇头,“我不认识他。”
“让你撒谎,你还装?”男子怒道,脱了鞋底子就要去揍,林暖抓住妇人,把她拽到身边,冷声道:“让她说。”
官府的人在,男子也不敢太出格。
妇人感激地看了林暖一眼,道:“我真不认识那位公子,是他突然出现,我又刚好遇见,我为了躲避他,所以才藏到了那位公子身后,没想到竟给连累了那位公子,事后我也曾解释,可他不听,他认为我和那位公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他把那位公子关在柴房。”
妇人口中的“他”指的就是男子了。
“你还撒谎,那给你写信的那男人到底是谁?”男子怒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勾搭了多少小白脸?”
官府的人才没心情去管别人的家事呢,衙役左右扣了男子,“你媳妇说的话我们会去查证,不过你伤人是真,按照律法,故意伤人,仗责五十大板,关牢房一年,走吧。”
“求求您了大人,我媳妇的事我还没弄清楚,一年后黄花菜都凉了,到时候我家屋顶都成绿色的了啊,求您让我弄清楚事情再把我关进去啊。”
第279章 腹黑顾景珩
若是受害者家属同意,是可以延迟执行的,官府的人看向林暖,询问她的意见。
男人才意识道,脸上长了红斑的小姑娘是那个男人的媳妇啊,他忙道:“你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你也想查清楚吧?小夫人,你给我几天,咱俩一块查清楚咋样?不然到时候你家相公和我家媳妇说不准孩子都生出来了,等孩子出生,啥都晚了。”
妇人脸一红,窘迫道:“我没有。”
林暖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扭头问官府的人,道:“诬陷举人,故意伤害举人,是什么罪?”
官府的人回道:“仗责五十,关牢房三年。”
举人地位那可就截然不同了啊,中了举人,一只脚就踏进去仕途了,以后会试不中,也有机会做学官,或者当知县。
虽说举人身份在京城不算什么,可放在小地方,可就太够看了,诬陷举人,故意伤害举人,那就是等于伤害朝廷官员了,那可是大罪啊。
林暖淡淡道:“那就关三年吧。”
一群人,“……”
官府的人心说成绩都还没出来呢,小夫人你是不是对你家相公太盲目自信了?虽说他是小三元,的确有才,抛开前面两场不说,最后一场你确定你家相公没有发挥失常?他可是刚交了试卷就昏倒了呀。
林暖道:“现在不是可以关一年吗?先判一年的,等成绩出来,你们再慢慢加。”
自信的语气,让官府的人都觉得,顾景珩已经中举了。
当然啦,成绩没出来,谁也不会乱说什么,只和林暖说会秉公办案,让俩个衙役把男子扣走了,又派了俩个衙役去找参与故意伤害顾景珩一事中的其他人。
男子直接傻眼了。
不是,你重点是不是歪了?
你都不在意你相公和我媳妇的事吗?
官府的人还叮嘱妇人,结案之前不能离开,随传随到,否则后果很严重,妇人应下了。
官府的人走后,就只剩下俩人。
妇人满眼都是愧疚,“对不住,因我的事连累了你家相公。”
当时她被追着打,怕极了,慌忙跑出去,其实躲在顾景珩身后就是下意识的动作的,她没有故意要害顾景珩。
她男人从不听解释,听风就是雨。
所以才闹出了这样一出事。
后来,她也劝过好几次,她看出顾景珩身上穿的衣裳,应该是来参加考试的,她和自个男人解释,可她只要一帮他说,她男人就觉得俩人关系不正当,打的更凶了,而且还让他几个兄弟看着她,不让她出门。
她只有半夜偷偷给他塞点吃的,终于,最后一场考试那天,她趁着看着她的人去茅厕了,把顾景珩给放了,又在包袱里放了干粮和水。
后来还是被发现,她又挨打了。
林暖道:“你真偷人了?”
妇人“啊”了一声,羞的满脸通红,她摇头,“我没有,那是我同村邻居家哥哥给我来信,告诉我我娘病了,要我回去一趟。”
“这样的男人你图他什么?”
妇人简直被她给问懵了。
“趁这次机会,和他断了,你这年纪,何愁找不到老实的汉子过日子?”林暖道。
珍爱生命,远离家暴男。
林暖并没有和妇人计较,她去了官府一趟,许是因为顾景珩特殊身份,又许是遇见了好官,总之官府办事效率很高,涉及顾景珩事的都被关起来了。
不过他们没伤人,罪名就轻多了,只判了几个月,就算是后续成绩出来了,顾景珩是举人,顶多也不过加一两个月。
不过伤了顾景珩的那男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五十大板下去,命去了大半,都进了牢房了,谁还给你请大夫?奄奄一息的躺在干草堆上,等伤口愈合。
林暖一点都不同情他,他差点毁了相公一辈子,她还有点可惜,不能亲自动手,否者她一定把他揉扁搓圆。
林暖到傍晚的时候才回了的院子,她买了只鸡,又买了些新鲜的菜,两只手拎的满当当,一进去,门后面出来一个人。
“暖暖,我帮你拎吧。”是李子川。
林暖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用。”
她又不是拎不动。
李子川愣了一下,林暖已经走了,他摸摸鼻子,有点尴尬,正考虑要不要跟上,白汉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他摇着手里扇子,“李兄,你觉得我长的如何?”
李子川被问的一脸懵。
“我嘛,相貌堂堂。”白汉卿很是自信道:“你说我都长这么好看了,暖暖都没看上我,至于你嘛,长的是清秀,可比起我来差远了,说句难听点的啊,暖暖不眼瞎。”
李子川:这是什么气死人又很实在的话?
“我这个美男子和顾兄一比都不够看,你就更是了,所以,你在暖暖面前毫无希望。”白汉卿说完转身走了。
李子川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晚饭是林暖下厨做的,有荤有素,有辣口的,也有清淡的,为的是照顾所有人的口味,她做事就是如此,要做就要做的认真。
她没和众人一块吃,端了饭菜去顾景珩屋里吃的,他手还伤着,林暖打算喂他的,不过他执意不要,说右手可以吃。
顾景珩右手恢复了不少,活动一下多练练也是有好处的,林暖就由着他了。
“今天有没有打架?”顾景珩问,那语气和问天气一样稀松平常。
林暖猛抬起小脑袋,“没有。”
顾景珩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真没有。”林暖道:“我要是撒谎,就罚我下次偷亲不到你。”
咳咳!
一个不小心,把秘密给说出来了。
林暖眨眨眼,低头小口的喝着鸡汤。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顾景珩微微一愣,似是也没想到这丫头嘴巴一块,什么都往外蹦。
她偷亲他了?
是在他昏睡的时候吗?
顾景珩想起他离家赶考试,小姑娘忽的抓住他亲了一下,那感觉历历在目,好似唇瓣都烧起来了。
他耳尖有些热,刚要说什么,就看见一个人影过来。
顾景珩清润的嗓音道:“暖暖,我手疼。”
林暖“啊”了一声,“哪只疼?我给你看看。”
“拿勺子拿的有些累。”
“那我喂你!”
“顾兄。”李子川到门口,抬手要敲门,一眼就看见林暖坐在床榻边,端着碗,温柔地喂顾景珩。
第280章 我的心愿就是你
李子川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李兄来了,坐。”顾景珩道。
李子川应下,抬步进去,坐在桌子边,他等林暖喂完才问,“顾兄,你伤可好些了?”
“暖暖一直贴身照顾我,好多了。”
李子川:又来了又来了,他又觉得自己多余了。
哦,差点忘了正事。
李子川道:“顾兄,我是来和你告别的,家里只有我娘一人,我出来考试前,她风寒一直没好,我有点不大放心,既然你已经好多了,那我先行启程回村。”
至于成绩,会通知到县上,无非是晚一两日知道而已,再者,李子川也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蹭吃蹭住下去了。
他告完别,看了林暖一眼,欲言又止。
这次他有信心,等出了成绩,他在找她,李子川在心里暗暗地想。
至于冯生和白汉卿,一个早就和顾景珩熟了,一个厚脸皮,俩人说了,等顾景珩回去他们才回去。
夜幕降临,顾景珩起身去关门,门口忽的探进来一颗小脑袋,是林暖。
她怀中抱着厚厚的被褥,挡住她大半个身子。
“兄长,我那屋闹耗子。”林暖边说边进去,在地上铺了一张床,把被子一抖,直接钻进去,就露出一颗小脑袋和一双眼睛。
顾景珩:你能不能找到再蹩脚一点的理由?
不过他没揭穿,关了门,折回来道:“去睡床上。”
相公邀请她一块睡啦?
放心吧,她睡相公的右手边,这样就不会碰到他伤口啦。
林暖呲溜一下子钻上了床铺,一股淡雅的香气扑来,林暖吸了吸鼻子,“相公,被子上有你身上的香味。”
顾景珩身子微僵。
话是这么说,可说出来就有些暧昧了,尤其在深夜,这种感觉被无限放大,他耳尖有些热。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道:“快睡吧。”
说完自己拽开地上的被子,躺了进去。
林暖:不是一起睡的吗?
这怎么能成?
她麻溜的爬了下去,躺在顾景珩右手边。
小姑娘沐了浴过来的,中穿一件中衣,俩人并排躺着,没有碰到,顾景珩都感觉他右侧的肌肤好似烧起来了。
而且地上的床她才躺过,上面全都是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香。
顾景珩有些心猿意马。
他道:“去床上睡吧,地上凉。”
“一块?”
“恩。”
要不一块,这丫头肯定不乐意,由着她算了。
俩人撤回床榻上,顾景珩躺下才发现,换了自己床榻还是没用,他的床榻上都是她的气息,包围在他四周。
“兄长。”林暖喊他,“你有没有很想做的一件事?或者,想要达成的心愿?”
心愿吗?
顾景珩思绪被拉的很远,那时年少,他也曾壮志踌躇,也曾幻想过,后来遭逢大变,他才明白,那些壮志如此可笑。
如今……
他不敢有,也有不起了,奢望而已。
林暖道:“我以前没有心愿。”
她语气里甚少有的失落。
她当特工时,就是一把刀,一个杀人工具,工具哪有什么思想?
顾景珩扭头看去,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有些心疼。
“不过来到这里后,我有心愿了。”林暖一改刚才的颓靡,含笑道,她扭头,对上他深邃眸子,“兄长,我的心愿就是你。”
也是唯一一个,她想为之努力,流血,和坚持,共度一生的人。
顾景珩记不清楚自己被这丫头弄的心情忽上忽下有几次了,反正每次都煽情煽的好好的,就会来一个大反转。
她真是……
“兄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林暖见他没反应,问。
顾景珩是真怕她再来一遍我的心愿就是你,他不敢听,内心深处又巴不得她再多说几遍,他摁住胸腔里异样的情绪,道:“听见了。”
那你就没啥表示的?
空气里静的只剩下俩人呼吸。
良久,顾景珩道:“暖暖,其实我……”
他扭头一看,林暖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他无奈一笑。
这一夜,顾景珩睡的不是很好,起初心绪不稳定,后来睡着了,整宿都做梦,他梦见了林暖,他把她压下身下……
梦持续了很久,顾景珩睁开眼,天光大作,他思绪有些乱,还从昨夜的梦中没回过神来。
“兄长,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顾景珩惊了一跳,思绪在一瞬间清晰,林暖已经醒了,撑着小脑袋盯着他看,他道:“胡说八道什么?”
林暖啧啧两声,视线缓缓落到他腰间,往下一瞥,顾景珩被她这一瞥弄的口干舌燥,他单手撑起身子,不去看她,“小姑娘家家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林暖:怪她喽。
还不是她一醒来,就看见兄长原本精致如玉白皙的脸上带了一些淡粉色,他醒来的时候,眼神不似以前纯澈,反带了几分欲,整个人气质完全都变了好么。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这个年纪,就是做春梦了。
“暖暖。”顾景珩都别开眼都能感受到这丫头火热的眼神,她的眼神好似在说,你狡辩。
他咬牙,一字一顿,“兄长没有!”
“哦。”一听就很敷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