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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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承认,面子就不会掉。
林暖饶有深意的“哦”了一声,再待下去,萧平靳面子就要掉光了,顾景珩很是无奈的把自个媳妇带出去了。
他揉揉她小脑袋,道:“怎么这么调皮呢?就不怕他揍你?”
“还不知道谁揍的过谁呢。”某人还挺骄傲。
顾景珩笑出声,“他不会揍你的。”
就算揍,也有我在。
夫妻俩没进去了,只有李景淮和萧平靳独自在屋子里,李景淮给他倒了杯茶。
“景淮,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你的死讯……”
“是我故意放出去的。”李景淮道,爹娘没了,她也没了,景珩也……京城就是个伤心的地方,他就想躲起来,谁都不去见。
“那小江儿……”
“还活着,在隔壁,我在军中回不来,是景珩和弟妹一直替我照顾他。”
萧平靳接受的信息太大了,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他沉默了许久,才道:“你把孩子放在他这里,你就不怕……”
后来的话说不出来了。
李景淮道:“舅舅,其实你心里还是惦记着安之的,要不然,又怎么会半夜三更来这里呢,还蒙住了脸,怕被人认出。”
“我没有,我单纯路过。”
“你刚才还说你没蒙脸。”
掉马甲掉的不要不要的萧平靳,“……”
“舅舅,你心底其实清楚,安之背负了太多,他受了很多委屈,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苦。”
“我没有。”
李景淮笑笑,“安之榜上有名,中了会元,你能来贺喜,他会很高兴的。”
“我没有!”
“咚”的一声,一个小盒子从萧平靳袖子里掉出来,盒子没上锁,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是一块上好的墨宝,外面买不到的那种。
萧平靳很是淡定地道:“我是要送给那丫头的,好歹是济民医馆的门面,字写的那么丑,简直丢大夫的脸!”
李景淮笑出声,“看来舅舅没少关心他们啊。”
连林暖职业,在哪个医馆都知道,还知道家的地址,你要是不说平日暗戳戳的让人查过,谁信啊?
萧平靳觉得今天水逆,越说越翻车,他咬牙,“时辰不早,我回了。”
他出去开了门,没看见顾景珩,倒是林暖,在院子里,手里还拎着刚才的那根木棍。
萧平靳眉心狠狠一跳,这要是他女儿,他一天罚她跪三次祠堂,不给吃饭的那种。
李景淮出来,把盒子递给林暖,让林暖转交给顾景珩。
她进去时,顾景珩正在看书,很是认真。
“相公,书反了。”林暖好心提醒。
顾景珩咳嗽一声,“我在思考问题。”
林暖:“哦”了一声,把墨宝放在桌子上,“他送你哒。”
“我不是很喜欢,送你吧。”
话这么说,某个人视线不断地瞟过去。
第二天,李景淮去送三小只上学,三小只进去后,离上课还有会儿,一群孩子在院子外打闹。
忽然,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了,孩子们目光被吸引了一瞬,又继续玩耍了。
中年男子准确的从人群中认出那个孩子,他眼眶微微热,李寒江也发现一只盯着他看的人了,他没走过去。
“要吃糖吗?”中年男子道。
李寒江摇头,礼貌道:“不吃,谢谢。”
这会,上课的钟声也响了,孩子们回了课堂。
第366章 下次记得换熏香
中年男子看着李寒江小身影,唇瓣微微颤抖。
真的还活着,真的没有死,太好了!
他冰冷的内心被熨帖了,世间万物都可爱起来。
男儿从不轻弹泪,只是未到感动处,中年男子抬起袖子擦眼泪,斜后方伸过来一只小手手,拎着块手帕,中年男子接过,“谢谢。”
说完擦了擦,他擦到一半,猛地扭头,林暖就站在他身后。
卧槽!
没错,在学堂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就是萧平靳,“你怎么阴魂不散?”
妈呀,还给他帕子?
等等,重点是被她看见他哭啦,他的一世英名,萧平靳恼羞成怒,把帕子甩还给林暖,“你……”
“二两银子!”林蓁叉腰道:“你用过啦!”
“我没有!”
林暖很是好心的把帕子摊开,很清楚的看见上头湿了,不是泪水是啥?
丢脸丢到姥姥家的萧平靳从袖子里摸出二两银子,“不用谢。”
说完高仰起头背着手离开学堂。
林暖在他后面笑成了鹌鹑。
她收了银子,也出了学堂,这几天医馆忙的很,她去的次数多了许多,路过一堵墙边,林暖看见墙下面蹲了一个人。
衣裳褴褛,蓬头垢面,大冷天的穿一双破草鞋,露大脚趾的那种,他前面放了一个豁口的碗。
若只是这样,林暖不会注意看,可除了破碗,还有一张皱的不能再皱的宣纸,还有一支破的不能再破的毛笔。
笔的主人舔巴一下毛笔,甩了甩,在上面写字,没写出来,他叹了一声,看见前面的人影,只一眼,他丢了笔,“暖……”
林暖唰的扭头,当成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直接走人。
“暖暖啊!”那人一把拉住林暖袖子,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救你易安哥哥啊。”
此人就是李易安,他在林暖家待了几天后,单方面和顾景珩结为兄弟,死活要林暖喊他大哥。
林暖面无表情,“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林暖。”
“暖暖。”李易安死都不撒手,“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命好苦啊!”
李易安磨人的功夫也不知道和谁学的,林暖最后认命的把他带回家去了。
一路上,李易安把事情和她说了。
原来,他被淮阴公主带走后,就去了公主府,淮阴公主可是真绝啊,让她公主府的男宠排排站,让李易安写诗,赞美也好,咒骂也好,能写就行。
李易安写了,同情男宠的,当然,这次他没写诗咒骂淮阴公主了,他绝对不是怕被淮阴公主给睡……咳咳了。
可淮阴公主看都不看,他写,她烧,烧的不亦乐乎,气的李易安灵感迸发,写了三首咒骂淮阴公主的诗。
淮阴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有人骂她,她还高兴?
可高兴的背后,李易安打了一个哆嗦。
林暖兴趣被勾起了,“长公主怎么对你啦?”
李易安拉了拉衣裳,抱住身子,“往事不堪回首。”
特么那丧心病狂的女人,把她府里全部的丫鬟都找来了,那些丫头跟疯了一样,排排队,冲他扑来。
他跑,她们追,从早到晚。
后来,他被淮阴公主轰出来了,有俩个侍卫跟着他,他哪都去不了,只能在大街上要饭,他连自己考了多少名都不知道。
他渴望有个人看出他内心的脆弱,带他回家啊。
没想到,就来了。
李易安道:“暖暖啊,以后大哥有口肉吃,绝对少不了你一口汤。”
林暖:我其实是不想带你回来的,你太能吃了。
“你进去吧,我要去医馆了。”林暖道。
李易安看了看四周,确定跟着他的那两个侍卫没跟来,才松了口气,不过那两个侍卫怎么没拦着这丫头带他走呢?
不管了不管了,再不洗澡换衣裳他就要臭了。
林暖走后,侍卫回公主府禀报了,“公主,李易安被林大夫带回家了,要把他抓回来吗?”
淮阴公主吹了吹指甲,上面有自己新染的蔻丹,她道:“不用,让他过几天好几次,缓缓又抓!”
“是。”侍卫心说李易安你惹谁不好?你非要惹长公主?
你会试是考了第五名,可下次呢?别到时候葬送了你的前程。
林暖去了济民医馆,宋大夫告诉她,有个身份尊贵的病人在诊室等着她,而且身上的牌子是宫里面的。
林暖心说别不是晋王夫妻。
她进内室后,不是晋王夫妻,是一对主仆,主子头上戴了很大的斗笠,斗笠四方都垂着纱幔,看不出容貌,不过气质不凡。
他身边跟了个年轻的随从,说是随从,倒更像……林暖往他脖子处看了看。
小随从道:“林大夫,我家主子想请你开一味药。”
“什么药?”
“落胎药。”小随从道:“要不伤身体的那种。”
林暖抬眸看了主仆一眼,皱眉,“没有!”
小随从看向自个主子,用眼神询问,过了会儿,他又问,“林大夫,那有没有对人体伤害最小的药?”
“没有。”林暖道。
小随从又看了眼自个主子,才道:“林大夫,你就开给我们吧,你不开给我们,我们也会去别处买,我们知道你医术好,你这里开的药我们放心,我们主子也不是去害人的,他是自己用的。”
“男人落什么胎?”林暖瞥了戴斗笠的人一眼。
里面的人咳嗽一声,小随从脸色一僵,尴尬道:“不是我们主子,是我们……林大夫,你就……”
桌子被轻敲了一下,小随从知道主子的意思,就是不要了,他道:“林大夫,我们不买了,还请您务必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林暖幽幽道:“下次把身上用的熏香换一换,这样就不会暴露了。”
斗笠下的人一愣,他笑了两声,撩开斗笠,“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林大夫的眼睛,还请林大夫务必替朕……替我保密。”
他说完,搁下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带着小随从走了。
林暖不解,他是要给谁吃?以他的权利,让太医去岂不是更方便?
算了,只要不是皇后的事,她就管不着。
林暖开始接诊。
“林大夫。”温柔的声音传来,林暖抬头,秦素就站在她面前,她把斗笠摘下来,在她对面坐下了。
第367章 皇上可满意
“皇后娘娘。”林暖道。
秦素柔柔一笑,“你叫我素素,我喊你暖暖可好?”
林暖没什么意见。
“林大夫,你替我家娘娘诊诊脉吧,我家娘娘这几日吃什么吐什么,实在受不住了。”彩钏道。
林暖示意秦素把手搁在脉枕上,她搭了上去,过了会儿,她神色微凝,彩钏紧张地问,“林大夫,我家娘娘病是不是严重了?”
林暖又诊了一遍,摇头,“不是,是有身孕了。”
“身……身孕?”秦素愣怔,难道是那次……
彩钏大喜,“娘娘,太好了,您听见了吗?您有身孕了,皇上若是知道,定会很欢喜的。”
秦素还来不及欢喜,听见彩钏这话,脸顿时白了下来。
他不会喜欢的。
她抚上自己腹部,忧心忡忡道:“暖暖,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别的大夫诊不出脉的?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有身孕。”
“也不用告诉他吗?”
秦素摇头,她想说什么,睨了彩钏一眼,彩钏明白,出去外面守着,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秦素道:“暖暖,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只能和你说,这个孩子,皇上不会喜欢的。”
“为何?就算他不喜欢你,可毕竟是他的孩子。”
“你不懂。”秦素道:“若是旁人的孩子还好,可他是我的就不行,他讨厌我,他不会要我们的孩子的。”
林暖是真不明白皇帝,你既然不喜欢,你管住自己下半身啊,你欺负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落胎药?
林暖忽的想起什么,问,“素素,你来寻我之前,可有让太医把过脉?”
“没有。”秦素道:“自从上次,太医没把出我中毒后,我就不要太医给我把脉了,就算是把脉,也是让彩钏装成我,太医把的都是她的脉像。”
林暖松了口气,所以皇帝不是买给皇后吃的吧?
“不过皇后这几天都宿在我那里的。”秦素道:“太后明他每个月要过来陪我几日。”
林暖不确定了。
她道:“素素,你的吃食格外要注意,银针查毒,试菜环节一个都不能少,而且,别人给你的东西不要乱吃,即便他是皇上。”
秦素都懂,就算是亲爹,就有可能,更何况别人?
她道:“你放心吧,我回宫后还是照老样子,让御医来替我请平安脉,让彩钏装成我的样子。”
秦素怀孕,之前的药就不能吃了,林暖只给她准备一些安胎的。
只是她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把皇上买落胎药的事告诉她?
半个时辰后,皇帝携随从从另外一个医馆出来,随从手里拎着一包药,林暖幽灵般的出现。
“林大夫?”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卖给你。”林暖道。
皇帝愣了愣,有点搞不懂,不过道;“也好,林大夫的药我自是信的过的。”
林暖把早就准备好的药给随从,随从立马丢了原本的药接过,结算了银子。
回去的路上,随从疑惑不解,“皇上,林大夫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了啊?”
皇帝想了会儿,“或许她想开了?”
主仆俩人回了宫,皇帝盯着桌子上的落胎药看了许久,绝望的闭上眼睛,又睁开,他眼底光明明灭灭。
“喝下去,会疼的吧?”
“会。”小随从就是小太监。
“给皇后熬好送过去吧。”
“是。”
小太监走后,皇帝起身,把书房桌子上的东西给砸了,他眼底酝着嘲讽而又落寞的光,他站在一地狼藉里,少了几分上位者的王者霸气,反添了几分狼狈。
半个时辰后,皇帝和太后在皇后寝殿门口遇见了,皇帝行礼,“母后。”
“哀家听说皇后这几日不大舒服,特来瞧瞧,一块进去吧。”
皇帝让太后先进去,自个跟在后面。
宫女来禀报,秦素迎了出来,“皇上,母后。”
“林大夫也在?”太后一眼就看见林暖了,皇帝眉头皱了皱。
秦素道:“臣妾身体有些不适,上次喝了林大夫的药会效果很好,就让彩钏把人给请进来了,刚要把脉,皇上和母后就来了,母后,不妨让林大夫给您把个平安脉吧。”
“也好。”太后没拒绝。
林暖给她把了脉,升龙活虎,没啥毛病。
这时,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带着一名宫女进来,皇后这几天都在喝药,宫女端的就是给皇后的药,皇帝瞥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挪开。
彩钏接过,温度刚刚好,她递给皇后,皇后接过药,黑乎乎的汤婆子,她有些受不住苦涩味,她对彩钏道:“先放着吧,我不想喝。”
“皇后,良药苦口,你还是喝了吧。”皇帝道。
皇后端药碗的手紧了紧,眼底无声的询问,皇上,你真的要我喝吗?
皇帝冷漠地挪开目光。
秦素眼底的光黯淡了,她没有犹豫,全喝了下去,彩钏连忙给她喂了颗梅子,又递过帕子替她擦去唇边的药渍。
“皇上,太后,臣妾有些……呃……”
皇后痛苦地捂住肚子,她从椅子上慢慢垂下来,瘫坐在地上,她裙摆下,浓郁的猩红,刺眼的可怕。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娘娘!”彩钏吓的慌了神。
皇帝脸色大变,大步跨过去,打横抱起秦素,“林大夫,快救皇后。”
林暖跟着进去了。
太后吓的差点晕过去,由身边嬷嬷扶着,“好端端的,怎会发生这种事?林大夫,皇后为何会突然流血?”
林暖起身,道:“娘娘小产了!”
“小……”皇帝好似被人打了一棒,他身子一抖,踉跄着后退一步,要不是太监扶住他,他就要摔下去了。
太后眼前一黑,直接栽下去了,嬷嬷急道:“来人,快把太后送到偏殿,请御医。”
林暖医术是好,可皇后身边这会也离不开人,御医去隔壁了。
整个过程,皇帝好似一根提线木偶,等他反应过来,他身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