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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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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过程,皇帝好似一根提线木偶,等他反应过来,他身形一个踉跄,他几步上前,去撩帘帐,里面传出一声很轻的嘲讽,“臣妾这样,皇上满意了吗?”
  皇帝手僵住了。


第368章 好一个林大夫
  “皇上,臣妾累了。”明显的赶人。
  皇帝没动,犹豫了会儿,修长的手再次去撩帐子,小太监从外面进来了,禀报道:“皇上,太后醒了,问皇后娘娘呢。”
  “照顾好皇后。”皇帝放下手,说完,转身离开。
  帘帐里,秦素眼角滑落一滴无声的泪,她伸手拂开,对彩钏道:“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是。”彩钏出去了。
  秦素掀开帘子,她脸色虽苍白,却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更像是对某个人,对某件事彻底失望了一样。
  早就知道的啊,可亲自感受过,还是这么难受。
  “暖暖。”秦素有些受不住,拉着林暖胳膊,靠在她身上,她哭的很小声。
  林暖替她擦了眼泪,道:“素素,其实皇上没有想要你孩子的命。”
  秦素摇头,苦涩一笑,“暖暖,你不用替他说话,你看啊,若不是你卖给皇上药,换掉了他原本买的落胎药,恐怕我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保不住了,你也看见了,是他让我喝的。”
  他再讨厌她,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忍心。
  林暖道:“你喝下去的药不是我当时卖给皇上的药。”
  秦素微微一愣,她反应有些呆滞。
  林暖道:“有人把药换了,那碗只是寻常的开胃解郁的药。”
  而林暖卖给皇帝的,是保胎药。
  秦素不可置信地问,“暖暖,你确定没弄错?”
  “没错。”林暖道,碗里有残留,彩钏那丫头很机灵,递给宫女时,把剩下的一点残留液体倒在自己帕子上了,所以她才能知道。
  至于那药是谁换的,不是很难猜。
  秦素满眼都是迷茫。
  他不是最不希望自己生下他孩子的吗?又怎么会……
  “无论怎样,都是一件好事。”林暖道:“素素,或者在孩子这件事上,你可以选择相信皇上。”
  他能放弃这么大好的机会,把药给换了,就说明他也是想留下这个孩子的,至于为何这样做,肯定是要掩人耳目,至于掩谁的耳目,就不得而知了。
  林暖当时就和秦素演了一出戏,她早就准备好了血包,挂在秦素身上,只等她喝下药,表演一场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的戏。
  与此同时。
  御书房。
  皇帝站在满地狼藉中,他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戾气,他才从太后那边过来,太后受了惊吓,已经醒了。
  “皇上,您……”
  “砰”的一声,皇帝手撑在桌子上,他脑海里,她身下满身血污的样子挥之不去,好似成了一个魔咒。
  纵然是九五之尊,可想要的还是留不住,可笑啊。
  “有没有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皇上,奴才不清楚哇,奴才就怕当天去抓药会被人发现起疑心,那药是奴才三天前去抓的,而且还是以奴才自个名义,也是奴才亲自盯着熬的,奴才也不知道,好端端的药,为何就成了落胎药。”
  小太监是可信的,否则皇帝也不会让他去做这样的事。
  中间一定有什么环节给漏掉了,而能做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得人……
  皇帝单手撑在桌子上,另外一只手捏了捏眉心,“买来的药在什么地方?”
  小太监回答,“在奴才那里,奴才还没来得及处理。”
  “去熬成药,给朕端来。”
  “是。”小太监哪敢问这位是要端给谁喝啊,麻溜的去了。
  一个时辰后,小太监端着药麻溜的回来了,从御膳房到书房有一段路,汤药温度刚刚好合适,不冷不热的。
  皇帝接过,浓黑的药,倒影着他的身影,活像个可怜虫。
  他问,“你说,这药苦吗?”
  小太监心说药不苦那还是药吗?当然,他嘴上是不敢说的,点头,“苦。”
  “喝下去会是什么感受?”
  皇后那样的呗。
  小太监内心戏足足哒,就看见他家皇上抬起碗,把一整晚药给喝下去了,小太监用了洪荒之力都没能阻止,就拿到一个空碗。
  他眼睛都给瞪圆溜了。
  皇上把落胎药给喝啦?
  男人怎么能喝落胎药呢?
  他反应过来,碗也不要了,焦急道:“皇上,快吐出来,快吐出来呀。”
  万一喝没了可咋办啊?
  皇帝嘲讽一笑,安安静静坐在龙椅上,好似在等待痛苦的降临,小太监劝不动他,跑出去要找御医,被皇帝给拦回来了。
  “你敢去,朕灭你九族!”
  小太监怕的跪在地上,嘴皮子都说干了,就等着皇上有个不好,就冲出去。
  可等了老半天,也没见皇帝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皇上?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皇帝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困,想睡觉,他一开始还能撑的住,后来眼皮沉如山,脑袋一歪,靠在龙椅上睡着了。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过去,轻声地唤,“皇上?”
  没反应。
  “皇上?”
  连喊三声也没把人给喊醒,小太监慌了,皇上该不会是驾崩了吧?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呼吸很正常啊。
  那为啥喊不醒?
  小太监纠结死了,到底是要喊御医还是不喊啊?
  他一步也不敢离开,过个一盏茶时辰,就探探皇帝呼吸,摸摸他是不是还有心跳。
  半个时辰过去了,皇帝睁眼,看见的就是他的小太监把耳朵贴在他胸口上,他眉头一皱,“放肆!”
  小太监吓的一个哆嗦,“皇上,您终于醒了,奴才就怕您……”
  醒不了。
  “朕睡了多久?”
  “半个时辰。”
  “才半个时辰吗?朕感觉睡的挺久的,好久没睡的这般好了。”
  小太监:您确定是睡的好?
  “怎么回事?”皇帝问,小太监哪知道啊,他问,“皇上,您除了嗜睡,可还有别的什么反应?”
  “有些恶心。”
  小太监想了会儿,大胆地猜测,“皇上,会不会您喝下去的,压根就不是落胎药啊?”
  皇帝盯着空药碗看了会儿,忽的想到什么,心底压抑着的好像一下子就开解了,他笑了,笑声很爽朗,“原来如此,好一个林大夫!”


第369章 殿试
  小太监听不懂,皇帝也没解释,道:“让人把东西收拾了吧。”
  小太监应了声是,心说皇上看起来没那么难过了呢。
  ……
  日子飞逝,转眼就到了四月十五,殿试前的考试开始了,李易安自从被淮阴公主狠狠折腾了一把,收敛了很多,在林暖家度过了好些安生的日子。
  顾景珩和李易安一大早就起来了,不记赶了马车去送他们。
  这一次的考试严格意义上其实算不上考试,虽说有试卷,可也没那么难,主要是为殿试做准备,提前学习礼仪,还有规则,成绩也是不计入考卷的。
  上午考完了,下午学学礼仪,就放考生们回家了,十七号正式殿试,这俩日,考生们都挺紧张的。
  就连一向随心所欲的白汉卿都紧张地吃不下饭了,冯生更紧张,俩人凑一块,感觉天都要塌了。
  可顾景珩和李易安完全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一个好似压根不知道十七号有殿试一样,一个好像是来玩的一样,不过倒也让冯生和白汉卿放松不少。
  十七号,殿试正式开始。
  天还没亮,考生们就来到宫门口等候了,家长们也来了,可他们是不被允许靠近的,可要是朝廷命官就不一样了,他们要上朝啊。
  冯生无比羡慕,“真是人比人啊。”
  他看的正是秦小侯爷,秦侯爷耐心的叮嘱,哦,还有徐太傅也在,俩下对比,家世一下子就出来了。
  顾景珩对这些倒是不在意,不过他瞥见了一个人影。
  萧平靳。
  他也是来上朝的,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谁都没看,好似今天不是殿试一样,不过到顾景珩对面时,他上朝用的笏板掉了,掉的还蛮远的,掉在冯生前面不远的地方。
  冯生和顾景珩左右站着的,冯生弯腰捡了起来,恭敬地递过去,他不知道对方身份,只道:“大人。”
  萧平靳接过笏板,眉头一皱,“多谢。”
  “大人客气了。”
  冯生说完,听见清脆一声,萧平靳荷包也掉了,这次掉在俩人中间,冯生没有多想,第一个他都捡了起来,再捡一个也是顺手的事。
  他捡了递过去,哪晓得萧平靳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也更冷,“谢了。”
  说完没给冯生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人。
  冯生:“怎么感觉那位大人挺不高兴我替他捡东西啊?他该不会是觉得我想巴结他吧?”
  顾景珩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李易安道:“萧平靳,萧大将军,你巴结他有啥用?他可是武官。”
  职属都不一样的好不?顶多给你撑撑腰,告诉别人,你也是有靠山的。
  “李兄,你认识萧大将军啊?”冯生惊讶,李易安貌似比自己还穷哇。
  顾景珩心说他连长公主都认识,认识萧大将军有什么稀奇的。
  时辰到了,考生们陆陆续续地进去了,和小考差不多,考生们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号就开始等待发卷子了。
  殿试只用考一天,所以衣裳吃的就不用准备了,等考试直接回家就行。
  试卷发下来,考生们看了会儿题目,都傻眼了。
  卧槽。
  小考容易的让他们怀疑人生,殿试难的也让他们怀疑人生。
  题目是,论削藩的利弊。
  这这这,怎么答啊?
  要是先帝还活着,那简直太容易了,先帝是主张削藩的,只要顺着先帝的意思写,就算是文笔和逻辑不太好,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这是新帝啊。
  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朝廷到底是何意思,所以,这次考试,压根就不是按照考官的喜好来批改卷子答,万一你主张削藩,朝廷其实是不主张,就得不到高分。
  考生们紧张的掌心的汗水都冒出来了,想了许久,折中的法子就是把先帝的想法给安上,再加上自己的一点理解。
  没毛病,先帝都驾崩了,虽是新帝的天下,可你也不能否认先帝吧?不然先帝大半夜的爬出来,你怕是不怕?
  当然啦,一味的当先帝党也不行,新帝嘴上不说,心里门清呢,你这么稀罕先帝,你随他去啊?你是谁的门生,谁的臣子,谁给你发的俸禄?
  所以,考生们主要是拍新帝的马屁,这一篇左右逢源,辞藻堆砌的文就出来了。
  又检查了几遍,好,谁都不得罪,而且整篇文章还是偏向新帝的,完美,考生们下笔如有神。
  皇帝上完朝,过来溜达了。
  考生们是面向前面考试的,皇帝是从后面过来的,冷不丁的蹿出一个人,还是皇帝,还突然站在你身后,很吓人的好吗?
  有个考生就被吓了一哆嗦,手一抖,笔直接掉了,正好掉在皇帝鞋子上,考生脸都白了,这是考试,是有纪律的,可之前学的礼仪没教过他遇见这种情况该怎么搞啊?
  他在继续答题和和皇帝赔罪中纠结,皇帝已经走了,考生松了口气。
  皇帝一边的溜达过去,看了其中几个人的试卷,都没什么大的表情,待到李易安身边时,他眉头微微一蹙,接着露出抹复杂的笑容。
  他接着走,到了顾景珩身边,他停了下来,左手写字,都写的这般好,倒是个挺不一样的考生,而且他的答卷内容……皇帝脸上没有笑意,眉头都皱了起来。
  皇帝看完顾景珩的试卷后,就没再看其他人的试卷了,直接出了大殿。
  考官也注意到了,皇帝心情很不好,而且,是在看过顾景珩这个学生的试卷后的,考官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殿试结束后,试卷被全部收走,监考的考官把考场里的情况告诉了其他几位。
  他没有明确的说皇帝在看了顾景珩试卷后很不高兴的走了,他就实话实说,可皇帝太傅不是很难猜,让人忽略都难,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都明白了个大概。
  殿试的试卷批改的很快,所有试卷批改好,被放进匣子李给皇上送过去,试卷是由礼部尚书去送的。
  在批改试卷时,徐太傅也是批改试卷中的一员,当然,他自己儿子也在其中,不过一份试卷要多人看过,所以也就不存在避嫌。
  而且,批改试卷中,秦相国来了,秦相国家是有儿子,可他今年不参加考试,秦小侯爷倒是参加了,虽说秦相国和秦侯爷不往来,可毕竟是自己亲侄子,大家就猜,是为了秦小侯爷来的。
  科举考试并不是绝对公平的,有时候运气和际遇都很重要。
  就比如这次。
  礼部尚书想起顾景珩的试卷,虽说进行了糊名,可有些情况,几位官员心里门清,只是不会在明面上说出来罢了。
  字好,文采也不错,文章也犀利,可惜啊……得个二甲都难喽。


第370章 放榜
  当然啦,就算是几位高官,胆子也没那么大,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大做文章,可若是知道的皇帝的喜好,再适当的微调整整一二,让想上去的人上去,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礼部尚书进了御书房,把匣子交给皇上了,礼部一同批阅试卷的官员们都在旁侧候着,以免皇帝有需要。
  接下来,就是皇帝定夺了。
  他一卷卷的翻阅过去,翻阅好的放在右边,试卷不算少,皇帝看的时间很长,漫长的过程后,皇帝选出了四卷,他要定前三甲,一般只需要定三份试卷就行了,倒不是因为其中两份成绩不相上下,而是其中一份试卷,他拿捏不准,是要直接给最后一名,还是适当的提高一点。
  没错,这份在皇帝眼底最差的试卷,就是顾景珩的。
  旁侧几名官员互对了个眼神,皇帝手里拿捏不准的前三甲的试卷,有些是动过手脚的,当然啦,顾景珩的试卷是没动过的。
  皇帝态度很明确了,有眼睛都看的出来,压根不就改,直接呈递上去就行了。
  皇帝思衬片刻,提笔,他似是下了决心,要在顾景珩试卷上写上什么,外头有声音传来了,“皇上,太后驾到。”
  太后来看看,也无可厚非,皇帝让她进来了。
  “母后。”
  太监麻溜的给太后搬了椅子,太后却不坐,道:“哀家在宫里待的闷的慌,想起这会皇帝在定三甲,过来看看今年的榜单。”
  她说完,走了过去,她扫了一眼,“怎么有四份?皇上可是有其中两份拿捏不准?”
  “不是。”皇帝道:“不过儿子的确是有一份拿捏不准,母后替儿子看看,这份是直接定最后一名,还是将名次稍稍往上挪?”
  太后拿起卷子看了,她眼底都是赞许,她又看了皇帝定好的前三甲的试卷,太后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皇上,哀家本是不该干涉朝政的,可哀家看这份试卷,比这三份好上太多了。”
  “好是好。”皇上道:“可母后看此考生言辞之犀利,还有他的主张。”
  就差不多指着皇帝的鼻子怒斥,你削藩啊,你倒是削藩啊,你要是不削藩,你就要亡国了,你怕是不怕?
  太后扫了几个批改试卷的官员一眼,笑了,“各位大人也和皇上一样,认为不该削藩吗?”
  这怎么回答?怎么变成考他们了?
  没人当出头鸟,官员们都装死,就是不说。
  太后笑了一声,道:“皇上,哀家和他看法一样,削藩势在必行,先帝主张削藩主张了二十年,削了一大半都没削完,藩王拥兵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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