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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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爷子还从没被这么对待过呢,气的脸红脖子粗。
“想当初,你娘还活着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性子,你娘一走,你就……”
“砰”的一声,林暖学着温老爷子的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把众人给吓了一跳。
温老爷子已经十分不满了,对林暖道:“你干嘛?”
“就单纯想拍一下桌子?”
温老爷子懒得理会她,继续说,“你就变的不……”
又是“砰”的一声,林暖这次主动道:“椅子还挺结实的哈。”
叔可忍,婶不能忍。
温兆道:“林大夫,你一个外人,这么做未免太不客气了吧?”
“她年纪小,不用和她一般见识,林大夫,我让人送你出去吧。”温老太太还念着她药的事了,为方便下次抓药,没彻底撕破脸。
林暖走是要走的,可要和林辞洲一块儿走。
林辞洲也知道小丫头的心思,他揉揉她脑袋,道:“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出来。”
“就给你一小会儿哦,你不出来,我就进来了。”林暖道。
林辞洲被她逗笑了,这丫头一副像他要被吃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知道了。”
林暖出去了。
温家众人表情都要裂开了。
你俩这么亲密真的好吗?
等林暖一走,温老太太立马道:“辞洲,这姑娘……”
“外祖母,外祖父。”林辞洲道:“这些年,你们从我这里要的银子,我给你们的,没有十几万两,几万两也是有的吧?”
“都是一家人,提什么银子?”温老太太嘀咕。
“以后除了给外祖父外祖母的银子,其余的,你们自己想办法,我也不会再来温府,今天是最后一次。”
温家人脸都变了。
你不来温府是打算让我们去侯府要吗?
老太君还不得把我们给打出去?
不说老太君,就林侯爷那抠门的样子,不给我们甩脸子就不错了。
“辞洲,你站住,你带来的人闹成这个样子,什么交代都没有,你就想走吗?”温老爷子厉声道。
林辞洲转身,视线落在温婉身上,声音寡淡,“表妹到底是不是故意摔的,我清楚,你们心里也明白,今日我不给她难堪,不代表以后不会,好自为之。”
“反了天了。”温老爷子又拍了一下桌子,“你的命是我们温家给的,不就是让你娶你表妹吗?有什么难的?”
“就是,再说,你这种病,你表妹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还有什么可挑的?”大房媳妇翻了个白眼。
“那就别委屈表妹了。”林辞洲身子僵了僵,丢下一句话,直接走人。
背后温老太太和温老爷子气的要死,俩人嘴里大骂孽障,白眼狼。
“娘,辞洲八成是被那个小妖精给带的吧?以前他可不这样啊。”大房媳妇道。
温老太太也很同意,长的挺丑,勾搭人的功夫倒是一流,她哼了一声,刚要说什么,伺候她的丫鬟过来了。
“老夫人,奴才刚才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把药给混在一块儿了。”
是林暖开的药。
药有相近的颜色,温老太太哪分的出来啊,可这会儿去找林暖,又实在拉不下面子,“去请个大夫!”
“是。”
大夫很快被请来。
他看了手里花花绿绿的药片,又尝了尝。
“大夫,看出什么了吗?”
“惭愧,老夫只看的出来这一味是生发的。”
“不是延长寿命的吗?”温老太太问。
“是生发的,错不了,老夫人只管放心的吃。”
这是放心吃的问题吗?
是她被骗了的问题。
温老太太不能直视她手里的药了,合着她被骗了一千多两银子?
啊啊啊!
温婉也回想起来了,她叫了一声,“祖母,我们真的被骗了,我想起林大夫说的话了,她的意思大概就是您和我们相必,活不了多久了。”
这话听着难听,可事实如此啊。
咋滴?
你还想活成黑山老妖啊。
温老太太眼前一黑,活活被气晕了过去了。
温家乱糟糟一团。
再说。
林辞洲离开温府后,带着林暖走了,走了一段路,他对林暖道:“暖暖,小叔想自己散散心,你一个人回家行吗?”
“好呀。”
“早点回去。”林辞洲叮嘱完,就走掉了。
他没有回林侯府,反是漫无目的走着,似个游魂一样。
忽的,拐角处出来一个妇人,妇人没看见他,撞了他一下,林辞洲后退几步,忍了忍,没忍住,修长白皙的手撑在墙壁上干呕着。
“公子,你没事吧?”
“别过来。”
第425章 太傅千金
妇人一开始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她好心要过去,可对方对她排斥就越来越大,妇人明白了。
她气的跺脚,“我看你人模狗样的,还以为是个贵公子呢,没想到人品这般不好,你恶心我?我还恶心你呢?你就是个怪物!”
她说完走掉了。
林辞洲掏出袖子中的药,他手一抖,药全洒在地上了,他无力的垂坐在地上。
是啊,他就是一个怪物。
他凭什么恶心别人呢?
他凭什么……
可为何偏偏是他?
他倒宁愿,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世间。
他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久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小姐,这里有位公子,好像病了。”
一辆马车行驶来,在林辞洲身边停了下来,妙龄女子掀开帘子,她手里还捧了一卷书,本子上赫然可见,《狐妃乱君心》,她对车夫道:“你下去看看。”
车夫下去看了,“公子醒醒。”
林辞洲睁开眼,见是个小厮,小厮把他扶了起来,“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
“公子没事,小人就先走了。”车夫道。
林辞洲也看见马车了,马车的装扮,里面坐的应该是个女子,他拱手,“多谢。”
“公子客气了。”
里面的人说完,示意车夫赶路。
马车行出一段日子,丫鬟下放下帘子,她眼睛炯炯有神,“小姐小姐,刚才那位公子长的好好看呀。”
妙龄女子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看书,“有那位叫笔下惊雷的好看吗?”
“小姐,您都没见过人家长什么样?就单纯看过几本书,您就觉得他好看,万一是个糟老头子写的呢?”
“不会的。”妙龄小姐肯定道:“他一定是一位年轻公子。”
再说,林辞洲走后,林暖本来是要跟着去的,她当然不放心啦。
可出了点状况。
她过敏了。
她在温家吃的菜里估计放了碾碎的花生,她吃的时候没察觉出来,吃完才有感觉。
虽说及时喝下了药,可还是有些难受。
她打算去找林辞洲,确保他回去了,迎面来了辆马车,马车车轴坏掉了,卡在路中间,车夫爬进去里面修,修了半天也没修好。
马车上两名女子下了马车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其中一个青衣女子手里捧一卷书,借着昏暗的灯光如痴如醉地看。
“小姐,小人去借点工具,您在这里等小人。”
“去吧。”
车夫一走,就剩下孤零零的主仆二人了。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很多,来往的人不多,有几个路过的男子盯上了主仆俩人,只是主仆俩人一点都没发现。
“姑娘,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可否烦劳您送我回去?”林暖走过去问。
妙龄女子抬头,见林暖脸上都是红点,她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马车坏了,车夫没回来,对了,你等等。”
妙龄女子从腰间掏出一个瓷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道:“这是凝香丸,可治百病,虽说没那么夸张,可服用了应该会好些,你快吃了吧,采频,拿水来。”
林暖心说什么药还能治白病的,不过听起来蛮贵重的,她当然不能要了,她道:“我已经吃了药了,只是头有些晕。”
妙龄女子看了眼四下,也没别的马车,她道:“姑娘若是不嫌弃,去我马车上歇会儿,等车夫来了,马车修好了,我让车夫送你回去。”
“多谢。”林暖道。
林暖的到来,并没有打消在旁边盯梢的几个男子的心。
一个小丫头而已,有什么要紧的?
妙龄女子也隐约感觉出不对劲了,她收起书,给丫鬟递了个眼神,上了马车。
“姑娘,我们可能被坏人盯上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说完一把将林暖拽下去,拉着她手就跑。
林暖话都来不及说。
姑娘,我就是来救你的啊,你撒手啊。
“追!”
几个男子道。
林暖还好,主仆俩人跑了一段路就跑不动了。
这一片几个男子熟,他们把路前后都给堵了。
主仆俩人都吓的不轻。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不知道,我家小姐可是翰林院杨大人家千金。”
是那位杨太傅家的吗?
她家相公顶头上司杨大人,杨太傅家的?
几个男子不信,哪就那么幸运了,一出门看上个姑娘就是杨太傅家的,他们赌博的时候运气怎么没这么好啊?
骗鬼呢。
“把这俩个抓了,另外那个太丑了,不要。”
被侮辱的林暖:她只是过敏!
“你们放了她。”妙龄女子开口,她对林暖道:“姑娘,是我无端牵连你,你快回家吧。”
林暖看出来这姑娘已经吓的脸都白了,上下牙齿都在打颤。
倒是个好心的姑娘。
忽的,妙龄女子瞥见男子脚下踩的本子,是逃跑的时候掉下来的,她脸色一变,“我的书。”
妙龄女子直接冲了出去。
林暖:你要书不要命的吗?
她把妙龄女子抓回来了。
“姑娘,你不知道,那本书对我很重要的。”
林暖:要不是知道你看的是我写的话本子,我还以为是你情郎送给你的。
“我给你拿回来。”
还没等妙龄女子反应过来,林暖已经冲出去了。
准确的来说,对方丝毫没有准备,就是这么意外,全部华丽丽地躺地上了。
后面的三个男子:遇见大神了,果断溜。
主仆俩人目瞪口呆。
你这么厉害的吗?
林暖把书捡了回来,擦掉上面的脚印,递给妙龄女子,妙龄女子看着她,双眼直接冒星星了,“君墨染。”
《狐妃乱君心》里的男主。
男主第一次和女主见面,就是这样的场合,男主男扮女装,露出他英勇的一面。
林暖挺了挺小腰杆,她的女性特征很明显呀。
妙龄女子看了一眼,脸一红,囧了,“姑娘,谢谢你呀。”
“你也帮了我呀。”林暖道。
要是你心肠不好,我才不会管你哒。
车夫也回来了,他听说了这一场惊心动魄,吓的要死,他手脚麻利的修好了马车,妙龄女子非要送林暖回家。
在车上,林暖知道了,她就是杨太傅家千金,叫杨绵绵。
第426章 温老太太
林暖没让杨绵绵把她送到家,到路口就下马车了,杨绵绵见路口人来人往,还有摊位,放心地把她放下了。
林暖顺着回侯府的路去找林辞洲,没找到,她去了侯府,去看了林辞洲,林辞洲似是没想到林暖还回来,笑道:“小叔没事了。”
才怪。
脸白成这样子。
林暖不信,可林辞洲坚持说自己没事,林暖留了些药下来,才去老太君那边。
老太君也知道他们白日里去了温府。
“暖暖,今日去温府,温府的人可有为难你?”老太君问。
“没有。”林暖道:“祖母,温府好像有些欺负小叔。”
“温府那几个就不是个东西。”提起温府,老太君一肚子气。
林暖不着急走,老太君索性把温府的事和林暖说了。
“你小叔娘,是温府长女,有三个弟弟,温家之前还没那么大,你小叔外祖父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官,可你小叔娘很优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会一身好武艺。”
“女子学点武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没想到,温家培养你小叔娘学武功,是为了她三个弟弟。”
“这话怎么说?”林暖问。
温家权势太小,他三个弟弟又都是混不吝的性子,经常被人欺负,所以就让自家女儿学了武功。
老太君道:“让当女儿的,保护当儿子的,听都没听说过,这种事,也就温家能干的出来。”
本来侯府是挺看不上温家的,可温家长女实在太过优秀,林家大爷又很喜欢,所以就成了这门亲事。
两家结为姻亲后,看在林辞洲亲娘上,也要提携一下温府,提携倒是提携的,就是温家那几个于公事上从不用心,倒是成日琢磨怎么拉帮结派,巴结上司。
“你小叔娘三个弟弟变着法的上侯府来打秋风,还有她那个老娘,整日不是头疼就是手疼,浑身上下都疼了一个遍。”
林暖也想出来,要银子呗?
本来女儿孝顺父母是天经地义的,可父母一味索取,丝毫不顾及儿女的感受,那就过了。
林家大夫人拒绝了好几次,被温老太太指着鼻子骂过好几次。
因着这事,她也和温老太太理论过,温家人倒是忌讳她,没敢在她面前作妖。
后来,林家大爷出征,林辞洲亲娘跟着一块去,哪想到,这一去,就是诀别。
“那时候你小叔才五岁啊,他满心欢喜的等着你大伯和大伯娘回来,给他过生辰,可那一场和赵国的战争打的太激烈了,大昭死了不少将领,你大伯和大伯娘埋骨他乡。”
提起这,老太君心里是难受的。
“战场上刀剑无眼,我赠了你大伯娘一套盔甲,还把我的护心石给了她。”
“你大伯娘没了后,温家人就觉得是我们家害死了他们唯一的女儿,来闹过不少次。”
“有一次我和你爹都不在,他们来到侯府,带走了你小叔,你小叔被接回侯府后没几年,就生病了。”
所以,那个病是在温府的时候得的吗?
小叔被接回去的那几日是发生了什么事的吧?
“老太君,温老太太来了。”孔嬷嬷进来道。
老太君眉头一皱,“让她进来吧。”
孔嬷嬷把人带了进来,林暖拐出去去上茅厕去了。
“老姐姐。”温老太太笑眯眯地进来,和她一块进来的,还有温婉,温婉行礼,柔声道:“老太君。”
“坐吧。”
温老太太带着温婉坐下了。
孔嬷嬷端了茶进来。
“听辞洲说,你身子不大舒服?”老太君道。
“人老了,身上总有些病痛,不碍事的。”温老太太道,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问,“老姐姐,辞洲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啊?”
“什么?”老太君一愣,就连孔嬷嬷都懵圈了。
她家三爷要娶媳妇了?
她们怎么不知道啊?
温老太太一看,懂了,感情辞洲还没和家里说啊?
那这事就好办了。
她道:“也是今日辞洲去府上,我们才知晓的,他和那个姑娘应该是私定了终身。”
要不私定终身,人姑娘荡秋千,你推个什么劲?
你还揉人家姑娘头。
谁见过林辞洲那么对待一个女子啊?
老太君和孔嬷嬷对视一眼,俩人足足呆愣了许久,老太君问温老太太,“亲家母,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温府的人都看见了,还能有假?”
温老太太就等着老太君说反对的话呢。
哪知道老太君一拍桌子,对孔嬷嬷道:“辞洲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女子,你去打听打听,问问人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是,老奴一会儿就去问。”
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