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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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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相国心里憋着一股火,“人呢?”
  “已经去追了,放心,她受了很重的伤,跑不掉的,再说,前面就是悬崖。”秦昭然说这话时,故意看了秦策一眼。
  秦策脸一白,动了动,没能动的了。
  秦相国没说完,大步走到秦策面前,深深凝视了一眼。
  “大……”
  狠狠一耳光甩过去,秦策被打的身子一歪,口中有了腥味。
  秦昭然被自家爹狠厉吓了一跳,他吐掉嘴里的草走过去,“爹,还是算了,等他伤好点吧,别把他给打死了,他箭伤挺重的!”
  秦策慢慢直起身子,“大伯到底是针对林大夫,还是针对小王爷?又或者针对的是皇……”
  秦相国一大脚踹去,踹完,他身子一个踉跄,被身后的人一大脚踹上,秦相国摔了个大马趴,直接扎地上了。
  “爹!”秦昭然急忙去扶人。
  “动我儿子,你问过我意见了吗?”
  来人是秦侯爷,一身火气,待看见自家儿子狼狈的样子,更是气的嗖嗖地,抬脚又踹过去。
  秦侯爷是武将,秦相国是文官,秦昭然怕自己爹被踹出个好歹,忙去挡。
  秦侯爷一点都没手软,拉起秦昭然,照着他屁股狠踹了一脚,把障碍物踹开后,又给了秦相国补了一大脚。
  秦相爷被踹的站也站不起来,秦侯爷冷哼一声,去扶秦策。
  手才刚搭在秦策胳膊上,脖颈上架了一柄剑。
  秦相国被扶了起来,“论计谋,你还是略逊我一筹,二弟!”
  “是吗?”秦侯爷脸色一点都没变。
  “爹,救我啊,这么大的刀。”
  秦相国看去,秦侯爷的人拿着一把大刀,架在秦昭然脖子上。
  秦侯爷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刚才那一脚踹着玩的?”
  来啊,互相伤害啊!
  秦相国剜了自己儿子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二弟,他是你侄子,你不会杀他的?”
  “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吗?你的人都把剑驾老子脖子上了,我还不敢杀?你试试看?看我敢不敢!”
  秦相国真是被气糊涂了,他道:“你带着策儿走,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爹,林大夫。”秦小侯爷吃力道:“救她。”
  “你一大把年纪了,揪着一个小姑娘不放,真是辱没了我们秦府的门楣,把你的人全部撤回来!”秦侯爷道。
  秦侯爷笑了一声,“二弟,你我各自有把柄在手中,你觉得我会放人?”
  做梦呢吧!
  “好。”秦侯爷给自己人递了个眼神,秦昭然被放了。
  抵在秦侯爷脖子上的剑也放了下来,秦侯爷俯身扶起秦策,往马车边走。
  “爹……”秦策不愿意走,“她……”
  “回家!”秦侯爷没理会自己儿子眼中浓郁的祈求,等下人把秦策扶进车厢,他才跟着进去。
  马车调头往城中方向驶去。
  “爹,就这么放他们走?”秦昭然道:“二叔不会把您干的事给抖出去吧?”
  “也要他找的到证据!”
  更何况兄弟俩人真的打起来,双方都不会占到好处,显然,他们彼此都明白这个道理,各退一步,是最好的选择。
  马车上,秦策双目通红,“爹……”
  “行了。”秦侯爷道:“我已经派人去救那丫头了,能不能救下,就看她的造化了。”
  他没说的是,只怕去了也来不及了,他那大哥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
  心狠手辣的主。
  今日是没触及到他切身利益,若是触及了,恐怕他也不会这般轻易离开。


第510章 获救
  翰林院。
  谢景珩从早上就有些不安,焦躁的厉害。
  这股不安随着时间的推迟,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从不犯错的他,公事上频频出错。
  李易安把公文拿回来,道:“景珩,又被杨大人打下来了,你今日是不是不太舒服啊?要不要请个假?”
  “要!”谢景珩道:“易安,公文你帮我改改。”
  说完没影了。
  李易安:也太神速了。
  谢景珩出了翰林院一路往回赶,到王府门口,就遇见了宋掌柜。
  宋掌柜一身狼狈极了,衣裳被树枝刮了好大个口子,浑身泥渍,还有血渍,他看见谢景珩,双眼放光,也顾不上自己得体不得体的了,一把抓住他,“林大夫出事了!”
  ……
  林暖醒来,头顶是一间破茅草屋,有光打进来,有些刺眼,她浑身都疼。
  “醒了?”
  林暖扭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他遇见的佛系卖字画的老头。
  他还是衣裳褴褛,不过手里拿了一只烤好的鸡。
  “分我一点。”林暖道。
  “饿了?”老者道:“知道饿就证明死不了。”
  说完扯了个鸡腿递过去,林暖没接,看着他手里剩的大半,老者很是嫌弃,却还是递过去了,“一个病人,也不知道哪的胃口。”
  林暖爬起来,靠着柱子,啃完鸡肉,只觉得活过来一些了,“你救的我?”
  “捡的。”老者道:“你跟条死鱼一样趴在岸边。”
  林暖:“……”
  “你得罪谁了下这么重的手?”
  林暖没说话,她正在观察位置。
  秦相国派出来的暗卫和杀手都是一等一的,追踪术不差,要是被发现,她是真没体力再对抗第二次了。
  说来就来,林暖感觉到一股浓郁的杀气。
  老者咬了一口肉,“你这丫头怎么惹上这般厉害的人了?”
  “你还不走?”林暖道。
  你捡我一条命回来,我总不能让你给我陪葬吧?
  老者摇摇头,“不走不走。”
  林暖还想说什么,脚步声已经到茅草屋外了,一道凌厉的风吹进来,鸡腿上都是灰尘,老者眉头一皱,“还能不能让人安心的吃个鸡腿了?”
  说完丢下鸡腿起身出去了。
  林暖缓慢的挪到门口往外看。
  暗卫和杀手是循着血迹来的,这会出现一个老头,愣了愣。
  “滚!”其中一个暗卫道。
  “稚子无知。”老者没走,他抬眼一看,刚才天上还晴空万里,这会乌云翻卷,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他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随手画着,画完又从随身背的破破烂烂的包里拿出一个盘盘,鼓捣了会儿塞回去,又在地上洒了什么,“你们弄脏了我鸡腿,说吧,怎么赔?”
  赔个锤子。
  暗卫举起剑,眼底酝了一抹强烈的杀意,挡他者死。
  老者蹬蹬蹬地跑回屋里,直接躲林暖身后了,打算出去把老头拉走的林暖:“……”
  “你你你,你们不尊老,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天空一道闪电划过,林暖看见数道闪电从天上劈下来,顺着暗卫手里高举的剑,一直延伸下来,呱啦一声巨响,一群人全部倒了。
  林暖:“……”
  “看吧,就说不尊老,要天打雷劈的,这不全劈糊了吧?”老者很是随意道。
  雷劈事件虽有,却不常见,尤其这种大规模的。
  老头不是简单的老头。
  林暖出去看了看,满地的暗卫和杀手,被劈成黑脸,有两个没劈透,嘴里吐着黑岩,她忍住痛补了两刀。
  撑不住了。
  林暖脑袋一歪栽下去了。
  “哎,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家在哪儿啊。”
  天气反复无常,一场大暴雨后就晴了。
  一个衣裳褴褛的老者,推着一辆推车,上面躺了一个少女,引起不少人注目。
  “咚”的一声,路过一个坑,直接把林暖给颠醒了。
  她看了看自己处境,扭头看哼哼唧唧推她的老者,老者擦了把汗,“醒了啊?能下地走了不?”
  “不能。”林暖果断趴下了。
  她是真动不了了。
  老者:“……”
  林暖是真走不动了,老者也是真推不动了,他把手推车停在路边,大口大口喘气。
  经这一折腾,林暖从林神医变成了小脏包,俩人一个在破推车上虚弱地坐着,一个在地上没精神的靠着,乍一看,跟俩小叫花一样。
  路过一位大娘叹了一声,塞给林暖十个铜钱,“可怜的孩子,让你阿爷带你去看看病吧。”
  林暖:“……”
  老者:“……”
  “你家在哪儿啊,我去喊个人来。”
  不推了不推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安阳王府。”
  “什么府?”
  “安阳王府。”林暖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出声如呢喃。
  算了,挨个地问吧。
  老者推起推车,迎面刚好来了一辆马车,他没动避让。
  风先起马车帘子,端坐在里面的人正是秦相国和秦昭然。
  “爹,爹,你看,是她。”秦昭然一眼就看见躺在推车上奄奄一息的林暖了,激动的小心脏都要扑腾出来了。
  “稳重。”秦相国淡声道,说完示意马车停下,下去了。
  他走到老者身边,拱手,“老人家,我认识这位姑娘。”
  “当真?”
  “是。”
  “那她叫什么名?”
  “林暖,是安阳王府的小王妃。”秦相国道:“老人家,你看可对?”
  “我哪知道,我又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连她家在哪都不知道。”老者嘀咕。
  秦相国:你不知道她叫什么你还一本正经的问我她名字?你怕不是在逗我?
  秦相国道:“我看她伤的很重,不如让她上我马车,我送她回去吧。”
  “也行,坐马车是要好点啊。”老者道:“有劳了啊。”
  “不妨事,我和她家人是认识的。”
  秦相国说来喊来了俩个人,“你们把小王妃扶上马车。”
  “是。”
  随从走到推车边,要扶林暖,老者忽的道:“就没有丫鬟吗?她一个姑娘家,不行不行,你们不能扶。”
  秦相国很是耐心,“是我疏忽了,去,找两个姑娘把小王妃扶上马车。”
  “你马车没别人吧,有的话劳烦下来吧,我捡到人小姑娘就要对她负责,要把她平平安安送回去的,呦,你们就一辆马车呀?”
  “我和犬子下来走路就是了。”
  “行行行,你真是个大好人啊。”


第511章 你又劈人了
  秦昭然是不大想下去走路的,奈何秦老爹眼神犀利如刀。
  秦相国随在街上找了两个妇人,一人给了几个铜板,两妇人把林暖搀上马车,老者也跟着爬上去了,不过他坐的是外面。
  “老人家,您是长辈,您和林大夫一块进车厢吧。”
  “行。”老者麻溜进去。
  马车行驶起来,帘子放下,秦相国对车夫递了个眼神,车夫会意,马车没有朝安阳王府行驶去,反朝另外一个方向。
  等到了秦相国府大门,马车没走大门,反往侧门去了。
  “老人家,到了,我们从侧门进去。”
  “好好好。”
  马车从秦相国府侧门进去,侧门瞬间关上了,秦相国和善的脸瞬间阴沉了许多,他示意手下的人动手。
  随从粗鲁地掀开帘子,伸手就要去抓老者,抓到一个牌子。
  随从往地上随手一丢,一个用力,直接把老者给抓出来了。
  “老夫骨头都要被你们弄散架了。”老者说完,四下环顾了一眼,“这儿怎么不太像安阳王府啊。”
  “老东西,这里本来就不是安阳王府。”秦昭然道。
  按爹的性子,老东西是活不了的,知道了也不妨。
  老者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反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自己衣裳,道:“看来你俩是冲着女娃娃来的?”
  “老人家,这边请。”秦相国还算客气。
  “不了,送我们回安阳王府吧。”
  “老头,待会直接送你上路。”
  “呦,现在的年轻人,口气可真大啊。”老者道:“让让,踩着我牌子了。”
  秦相国抬眼看去,淡然的脸色猛的一变,怎么会?
  秦昭然瞥了一眼,上面鬼画符一样什么破烂东西?
  他抬脚踹去,踹到秦相国手了,秦昭然懵了,“爹,我不是要踹你,我是要踹这牌子。”
  “收脚。”秦相国目光阴沉,他俯身捡起牌子,看了又看。
  “看够了,可以还我了吧?”老者淡声道。
  秦相国眼神全变了,“你……你是国……”
  “赶紧的,把我和女娃娃送回去。”老者接过自己牌子,藏入怀中,爬回马车上。
  “死老头……”
  “嘴巴放干净点儿!”秦相国扭头狠狠一巴掌甩去,秦昭然被打懵圈了。
  “你们俩个,把他们送回安阳王府,若有差错,提头来见。”秦相国沉声吩咐。
  “是。”
  车夫赶着马车出去了。
  秦昭然等马车走了,才不可置信地问,“爹,人都到手了,您为何要放他们走啊?”
  你脑子秀逗了吧?
  秦相国道:“你懂什么?他身上有第一国师的令牌,他是第一国师的人。”
  “第一国师是啥玩意?”
  秦相国剜了一眼自家傻儿子,颇有一种都是秦家孩子,为何秦策脑子就要比你聪明的无力感。
  马车很快到安阳王府,正好和回府的谢景珩,柳承珏遇上。
  马车是秦相国府的马车,俩人都奇怪,好端端的秦相国府的马车来干什么,就看见一个脏兮兮的老头从里面下来了,他身后车厢里,躺着的正是林暖。
  谢景珩大步进去,“暖暖。”
  “哎,你谁啊。”老者作势就要阻止,被柳承珏抓到一边,他恶狠狠地问,“你把我妹怎么了?”
  “年轻人,我救了她,我捡到那女娃娃,要不是我,她早就没命了。”
  倒不是柳承珏不相信老者捡人,可你坐秦相国府的马车回来是怎么回事?
  谢景珩已经查出来了,是秦相国府的人动的手,秦相国不把林暖弄死就不错了,还好心把人给送回来?
  怕不是下马威。
  柳承珏是没有底线的,手中动作更加粗鲁,“你……”
  “她没事。”谢景珩道:“先把他带回去。”
  指的是老人。
  柳承珏这才没说什么,他凶巴巴地对老者道:“你别想着溜,和我进去。”
  说完一把抓住他胳膊,并且对秦相国的车夫道:“回去告诉你们相爷,人我们请去喝茶了。”
  车夫:我们不认识这老头你信吗?
  林暖被抱了进去,她一直没醒,柳承珏对谢景珩道:“你看着这老头,我去济民医馆找宋掌柜。”
  整个过程,老者被都忽略,他很是无所谓,坐在门外,惬意地靠着,他耸耸肩,本来就没想跑好不?
  宋掌柜很快被请来,他被林暖那一脚踹的可真不轻啊,闪到了腰,得知林暖回来了,安心了不少。
  “我看看。”宋掌柜道,他给林暖把了脉,又检查了伤口,“伤口只是简单的进行了包扎,要重新来过,手上的我来没问题,可其他地方就需要小王爷帮忙了。”
  林暖大腿被刺了一剑。
  “好。”
  林暖伤口重新被包了一遍。
  “宋掌柜,暖暖怎么还没醒?”
  “林大夫失血过多,身体承受不住,需要好好休息,她脉像已无大碍,小王爷放心。”宋掌柜道。
  谢景珩和柳承珏对视一眼,俩人折身出去,宋掌柜不便独自待在内室,也跟着出去了。
  “我问你,你和秦相国府什么关系?”柳承珏一把抓起老者。
  老者道:“没关系。”
  “那你如何解释秦相国府的马车?”
  “让秦相国送多容易的事。”老者道:“你要信不过我,等那丫头醒了,你可以问她,我之前就和她认识了,她还在我摊位上买了字画,她还请我吃过饭呢。”
  “你是送暖暖地形书的那位老者?”谢景珩问。
  “对对对,就是我。”
  “先等暖暖醒吧。”谢景珩道。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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