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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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他头天布置了背诵内容,有个学生没背出来,所以当堂被教训,还连累了全班学生作陪,冯生已经在外面等着顾景珩了,要不是碍于严夫子,都要进来拉人了。
总算是等到严夫子训完了,他板着脸,“下课!”
说完拿着戒尺走人。
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何子书和林怀安对视一眼,挤进学生中,每个人都要去吃饭呢,所以积极了点,过道也拥挤。
何子书身子一撞,撞到了一个学生身上,那学生本就站在顾景珩座位边,被这么一撞,整个人扑了下去了。
事情太突然,顾景珩也没个防备,他左手刚好撑在桌子上,那学生刚巧就压下来了。
还不只,何子书假装没站稳,也朝摔的那个学生压了下去,结果就是两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顾景珩左手上了。
“顾兄。”冯生吓的半死,急哄哄冲进去,朝三人嚷嚷,“你们倒看着点啊,顾兄,你手咋样啊?疼不疼?要不要看大夫?”
严夫子也才到门口,听见声音就折回去了。
“怎么回事?”
被撞的那学生胆子小,惊恐的看着顾景珩,“顾顾顾顾兄,我不是故意的,你手没事吧?”
他们都知道顾景珩右手有疾,笔都提不稳,要左手再坏了,还读啥书啊,直接是个废人了。
“顾兄,对不住,我们走的太急了,你手没事吧?”何子书道歉。
严夫子楚事情缘由,是不小心摔的,三人也赔礼道歉了,就问顾景珩,“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看个大夫?”
“严夫子,他们明显就是……”
“没事。”顾景珩淡淡扫了一眼何子书,道。
要是何子书和林怀安态度差一点,或者不承认,顾景珩就算是仗着一身邪气打人,也说的过去,可这两人心思阴毒的很,设计推了人,知道占了便宜了,所以话说的满,道歉态度装的也诚恳,事情反闹不大了。
“没事就好。”严夫子虽说不怎么喜欢顾景珩,可他是个正直的老师,不会给学生穿小鞋,也不会故意偏帮哪一个的,“你们三个注意点,好好和顾同学道歉,还有他接下来一个月的值日都由你们负责。”
“是。”何子书和林怀安答应的特爽快,跟着严夫子的脚步出了学堂。
撞了顾景珩的学生是个穷学生,一个馒头都恨不得掰成两半吃的那种,就怕顾景珩有个好歹,他也没钱赔,赔了好几遍罪,“顾兄,你手有没有事?”
“怎么没事?你撞了人,医药……”
“没事,你走吧。”顾景珩打断冯生的话。
学生感激的看了眼顾景珩,又赔了一遍罪,才出去了。
冯生凑过去,“顾兄,你还走的了吗?不然我扶你吧。”
顾景珩一副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的表情,起身往外走。
“顾兄等等我啊。”
再说林暖到了书院门口,就碰见了李子川,不过这次就他一人。
林暖目不斜视,李子川喊住她,“林暖。”
“有事吗?”林暖淡声问。
李子川心说一个人怎么能变这么多,尤其她看自个的眼神,清冷的像陌生人一样,明明不是的。
他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意味,“你是不是要去找顾景珩?我带你进去吧。”
“不用。”
李子川刚要说外人是不能随意进出书院的,哪怕你认识院长夫人,那也要小厮去喊了人,得到院长夫人允许你才能进去,一来一回的耽搁功夫。
结果他就看见,林暖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直接进书院了。
李子川,“……”
他没瞎吧?
林暖记得学生屋子的方向,直接过去了,人来人往的,因她脸上的疤,少不了对她多看了几眼,林暖根本不在意。
“那不是暖暖吗?暖暖。”冯生捧着馒头看见人,激动的招手就喊,惹的顾景珩一脸嫌弃,踢了他一脚,“什么时候疯的?”
“这不是见到暖暖高兴嘛。”
“你是惦记暖暖还是惦记她的香菇肉酱?”顾景珩无情补刀。
冯生讪讪的笑,“都惦记。”
“记住就好,别肖想我妹子。”顾景珩叮嘱。
冯生简直无语,他把暖暖当亲妹子的好不?
林暖也看见他们了,走过去,见两人手里的碗里都是馒头,什么都没说。
“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没事,喊你出去看看院子,爹也在。”林暖道:“你们待会没事了吧?”
“没事没事,顾兄,走。”冯生道。
三人并排出去。
忽的,一个学生匆匆跑来,眼瞅着就要撞上林暖了,林暖能躲开的,不过顾景珩比她更快,揽住她腰,把她抱到一边,撞来的那人一下子窜出去几米。
顾景珩低头看林暖,“没事吧?”
“你手怎么了?”林暖不答反问。
第92章 吹吹就不疼了
顾景珩抱林暖是用的左手,他左手不应该那么没力才对啊。
顾景珩心说小丫头吃什么长大的,这都能感觉的出来。
他淡声道:“写字写多了,手酸。”
“那我出去给你揉揉。”林暖道。
“你小心点啊,没看见这儿有人嘛,今天是什么运气啊,接二连三的被撞。”冯生道。
窜出去的那人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肚子疼,急着上茅厕。”
说完也没等回应,急的不得了,捂着肚子就跑了。
三人出了书院,和林暖去了新院子里,一进去,冯生惊叹一声,“顾兄,你发了啊。”
顾景珩简直没眼看。
林明忠就在院子里,他喊了一声,“爹。”
“景珩来了,这位是……”林明忠在村子里碰见过几次冯生,不过不熟。
“林二叔叫我冯生就行,我是顾兄是同窗。”
“姐夫好,冯大哥好。”
林静林秀姐妹齐刷刷的喊,又见俩人手里都有馒头,就知道没吃饭的过来,麻溜的去烧热水了。
带来的葱花饼还有几张,林暖拿出来一并让他们吃了。
等吃完,冯生兴致勃勃的去参观院子了,林明忠也热情的招待,林静和林秀姐妹还是有点怵顾景珩,不大敢在他跟前待,说是去后院地里除除杂草,麻溜的跑了,院子里就剩俩人。
林暖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顾景珩面前,拽着他的手,认真检查,他手背有一片乌青,带点紫,还有些肿。
压根不是手酸,像是被什么东砸到了。
不过顾景珩不说,林暖也就不会主动去问他,这点夫妻两人倒是很默契。
林暖从小布包里拿出药膏给他抹上,清清凉凉的,疼痛也缓解不少。
只是上个药需要上那么这么久吗?
顾景珩表示怀疑。
林暖顶着湿漉漉,特干净的眼睛认真道:“上了药得多按摩一下,药才能吸收。”
是这样?
顾景珩视线落在林暖握在他手腕处的手上。
按摩的也不是一处啊。
林暖偷笑,才不承认,她是偷偷占便宜呢。
按摩了会儿,顾景珩有点受不住,小丫头离他太近了,深深浅浅的呼吸全都喷洒在他手上,他心里一簇一簇的火燃烧着,有些焦躁。
他轻挑眉梢,“按了这么久,你手不酸吗?”
林暖摇头,忽又点头,特认真道:“酸,可酸可酸了。”
顾景珩,“……”
“要不你替我按按?”林暖问。
还没等顾景珩说话呢,林暖道:“你手没好,按不了,要不你给吹一下?说不准都不酸了。”
顾景珩一副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表情,“吹一下有用?”
“有用,我试过的。”林暖道。
她无辜的神色太乖了,好像顾景珩拒绝他,他就是个混蛋,林暖满眼期待的抬起手,顾景珩鬼使神差的吹了吹。
结果林暖抬手的时候力道有点重,顾景珩唇一下子落在她手背上了,很轻的一个吻。
俩个人都有点愣,四目相对,风扬起,落叶纷飞,时光好似变缓了,林暖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
顾景珩神色有点不自然,不过只是一瞬,他别开眼,很是淡定道:“房子都打扫干净了吗?”
林暖视线往下挪,落在他唇上。
相公的唇好软,好暖,而且还很好看,要是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这么想,林暖忍不住舔了舔唇。
顾景珩没等到回答,看过去就看见这一幕,小丫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他心跳的有些快,神色很镇定,“饿了?”
“恩。”
想吃你。
顾景珩:问的什么流氓问题。
“景珩,过来一下。”林明忠在喊。
顾景珩过去了。
林暖笑了,低头看着手,她决定三天都不洗手,保留相公的小亲亲。
林明忠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高兴,顺便问问顾景珩学业累不累啊之类的。
冯生溜溜达达,过来倒水喝。
“兄长手怎么回事?青了一大片。”林暖问。
冯生心想顾兄也没叮嘱他不能告诉林暖,干脆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说了,没添一个字,没减一句话。
何子书,林怀安,她记住了。
“暖暖。”
顾景珩和林明忠过来了,林明忠道:“景珩说他待会和咱一块回家。”
林暖意外了一下,往怀里一摸,道:“我牌丢了。”
“什么牌?”冯生好奇的问。
“院长夫人给我的,用来进出书院的牌子,可能刚才掉里面了。”
“正好我要回去,我替你去问问,看有没有人捡到。”冯生道。
“我和你一块去找吧。”顾景珩道。
顾景珩和冯生一块回书院了。
俩人前脚刚走,林暖后脚就要去上茅厕,从后院翻墙出去了,她目送了顾景珩和冯生进去,才折回学生最多的那条巷子里。
书院外还有不少学生,何子书和林怀安出来的晚,这会才刚吃完面,准备要回书院。
俩人出了店,何子书后脑勺就被石头打了一下,他“哎呦”一声,捂住脑袋往后看,“谁打我?”
后面没人。
何子书心说奇怪了,准备和林怀安走了,结果刚要走,林怀安脑袋上也被砸了一下,他扭头,“谁啊!”
还是没人。
何子书和林怀安对视一眼,两人悄悄咪咪的轻步过去,前面就是个巷子,何子书在前,林怀安在后,一个猝不及防的探出头,结果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俩人都跑进去了,看了好几圈,“见鬼了,谁打的我?”
“走吧走吧,谁不准是谁家调皮的孩子。”林怀安道,他说完刚转身,脸正当当的挨了一圈,两行鼻血流,眼前一晕,“砰”的一声昏过去了。
“怀安兄。”何子书刚要去扶人,从他身后掠下一个人,麻袋从上往下一套,何子书眼圈一片黑。
“谁啊……唔……”
林暖从林怀安手上踩过,疼痛让林怀安清醒,林暖往后退三步,又踩了一遍,林怀安嗷的一声叫,又晕过去了。
如此反复几遍后,林暖把何子书拖进巷子深处,压根不等他说话,结结实实的揍了他一顿,特意多踩他几遍手。
敢欺负她相公,活腻了吧。
第93章 他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
林怀安醒的快,身上火辣辣的疼,手像被谁踩了一样,动一下都疼,还有鼻子,不知道流了多少鼻血,都把衣服给染红了。
“子书兄?”林怀安爬起来四下看了看,在巷子深处找到了被揍的不成样子的何子书,拍醒了他。
“别打我别打我。”何子书还沉浸在被揍的恶梦中,看见林怀安,都要哭了,“怀安兄,你怎么也被揍了?”
林怀安咬牙切齿,“顾景珩!”
“你说是他揍的我们?”
“除了他还有谁?”林怀安道。
何子书觉得很有道理,他们先阴了顾景珩,顾景珩心里憋气,所以在书院外面揍了他们。
俩人互相搀扶,一瘸一拐的朝去找陈院长告状去了,接着顾景珩就被喊去了,冯生和顾景珩在一块的,所以就跟着一起去。
结果看见了林怀安和何子书两人的狼狈样,冯生爽到了,活该,当然啦,院长面前,他还是不敢笑的,“林兄,何兄,你们这是怎么了?书院不准打架斗殴,你们胆子可真大。”
“没你的事。”陈院长道,他看了眼顾景珩,问,“一炷香以前,你在哪儿?”
“书院。”
“可有人证?”
“我和冯生在一块。”
“除了冯生,还有谁?”
顾景珩想了想,说出了几个记得人的名字,陈院长给了严夫子一个眼神,严夫子去问了,没一会儿严夫子回来道:“问过了,一炷香时辰前,顾景珩和冯生俩人都在书院里。
“不可能。”何子书当场就质疑。
严夫子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冷飕飕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本夫子撒谎,包庇顾景珩了?”
整个书院的人都知道,严夫子喜欢听话不惹事的学生,顾景珩显然不是听话的乖学生,所以包庇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何子书讪讪道:“学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学生们在书院外被打,除了顾景珩有动机,别人没有。”
“他为什么有动机?”陈院长问。
“还不是因为……”
话说到这里,林怀安用手拐了拐何子书,动作很轻,可若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见,何子书忙打住话,改口,“我们和顾景珩不和,所以以为是他伺机报复。”
顾景珩嗤笑一声,懒洋洋的往后面柱子上一靠。
陈院长不拘小节,严夫子看的眉心直跳,懒懒散散没骨头的慵懒样,没个精神气,就差上去把顾景珩给捋直溜了。
顾景珩道:“是之前和我不和,还是因为做贼心虚?”
“你说谁贼呢?院长,夫子,他诬陷我们。”林怀安道。
“又没指名道姓,你可别对号入座啊。”冯生道:“我算是知道你俩被揍为什么诬陷是我顾兄干的了,之前在教室你们摔了,不小心弄伤了我顾兄的手,你们就以为是顾兄报复你们对吧?”
“我们这么想也没问题吧。”何子书道。
顾景珩轻笑一声,“既不是有意为之,那你们为何会怕我报复?”
一句话噎的何子书和林怀安说不上话。
可俩人不甘心啊,林怀安干脆道:“你人品如此……”
“林怀安。”陈院长是真的怒了,“上回的教训还没受够吗?口红白牙就诬陷别人,给别人安插罪名,你还要不要当我书院学生?”
这就是要把人赶出去的意思了。
林怀安吓的脸都白了,忙低下头,“院长,是学生口不择言,学生错了。”
“无凭无据,随意陷害别人,还言之凿凿,你们无意伤了顾景珩在前,就该好生赔礼道歉,哪有携私诬陷的道理?”
“是!”俩人被骂成了鹌鹑。
“都给我下去罚站,站不够两个时辰不准回去,另外明天我要看见你俩抄的一百遍《论语》。”
“是。”
何子书和林怀安顶着满身伤,准备回去了。
“站住。”陈院长道:“赔礼道歉!”
何子书和林怀安心里不服啊,奈何没法子,拱手朝顾景珩作了一个辑,“顾兄,对不起!”
顾景珩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就尴尬了。
严夫子咳嗽一声,“顾景珩,他们在和你道歉!”
“他们道歉,我必须要原谅吗?”顾景珩懒洋洋道:“我不接受。”
在严夫子的教育生涯里,就从没有教过这么桀骜不羁的学生,道歉了,就要接受道歉,你来我往,这是常态。
怎么还整出来不接受?
这不对啊?
严夫子刚要说什么,陈院长道:“行了,都下去吧。”
顾景珩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