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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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柱啃的咔嚓咔嚓的。
鸦鸦捧着萝卜块,小脸微红,他优雅的咬了一口,水水的,嫩嫩的,还带一丝甜,怪好吃的。
林暖把俩人带到前院,小柱是个懂事且勤快的孩子,把剩下的萝卜扛去厨房了。
林暖见鸦鸦吃完了,道:“你张嘴我看看。”
鸦鸦张嘴。
“再张大一些。”林暖道。
鸦鸦照做。
“没问题啊。”林暖又给他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鸦鸦嗓子没问题,她道:“鸦鸦,你试着发声,我听听。”
不行的不行的,不能出声。
鸦鸦死活不出声,林暖找不出问题,估摸着这孩子是受了难,被吓到的后遗症,暂时不会说话了吧。
这样的话就不能着急了。
她又问,“晚上你自己睡怕不怕?怕的话可以和姐夫睡,也可以和伯伯睡。”
鸦鸦摇头,又觉得表达不清楚,四处看了看,见一盆水,用手指头蘸了一点,在桌子写着:我能自己睡吗?
“好。”
林暖最后把鸦鸦安排在里院,自个房间旁边。
家里还有剩的木板,给他搭了张小床,房间就好了。
林暖带他进了屋,鸦鸦看见小木床,呆了。
这么小?
他以前躺着的软塌都比这个大。
会不会滚下去?
林暖知道这孩子又犯富贵病了,她倒不觉得什么,主要人家孩子过惯了好日子,猛的一来肯定不习惯。
她道:“你别看床小,很舒服,不信你坐下试试看。”
鸦鸦听话的坐了,软乎乎的。
而且枕头上还有只小老虎,他忍不住躺了下去,滚了滚,也没摔下。
小床其实也不差嘛。
林暖出去又回来,手里拿了个小本子,几只炭笔,递给鸦鸦,“以后想说什么就写在本子上。”
鸦鸦接过,本子他认识,可手里黑乎乎的是什么?
正巧小柱进来,他手里抓了一把拐枣,小柱边走边吃,远远的看,颜色很暗,鸦鸦心说他们吃的东西怎么他都没见过?
而且还丑兮兮的,不过还挺好吃的,他抓起炭笔就往嘴里塞,林暖忙一把抓住他手,很是无语,“这个是笔,写字用的,不能吃。”
鸦鸦脸唰的又红了。
他很聪明的,暖暖姐该不会觉得他是个傻子吧?
呜呜呜,他其实就是不认识而已。
“不知道的东西不能往嘴里塞。”林暖叮嘱道:“等你适应一段日子,就慢慢了解了。”
这是什么神仙小豆丁啊,不认识菜,不认识炭笔,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啊?
鸦鸦点点头,忽的想起什么,抓住林暖袖子,唰唰唰的往本子上写。
“小白是什么?”
林暖:你连羊都没见过的么?
林暖带他出去溜达了一圈,从院子走到后院,从后院走到厨房,结果发现这孩子,除了桌椅板凳,碗筷,还有米,以及一些很寻常普通的东西外,就不认识了。
比如,他知道包子馒头,却不知道面粉是什么。
不识人间烟火的小豆丁哦。
……
考场外,考生们都出来了,冯生一出来就趴在考场外墙上上窜下窜的看。
他知道林怀安被抬出去了,不过他是身体不舒服,不属于违规情况,可顾兄也提前出去了,他搞不懂状况,就看看墙壁上。
墙上空白一片,说明不存在违规违纪,也不存在有人被赶出来,冯生松了一口气。
刚松完,冯生的气又提起来了。
顾兄提前出来了啊!
是他自己出来的,他提前交卷了啊!
不会交了白卷吧?
交白卷不算违规的。
冯生觉得以顾兄在书院什么都不在意的表现,不是不可能。
他想着赶紧回去问问是啥情况,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他扭头一看,一把抓住顾景珩胳膊,“顾兄?你是不是交白卷了?”
顾景珩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我要想交白卷,我直接弃考岂不是更方便?”
“你做完了?”冯生道:“顾兄,我虽然知道你很强,可你也别那么快啊,这是县试啊,一个弄不好就要等明年了,不过没关系,还有四门,接下来考好就行。”
顾景珩很是无情道:“我不用考了!”
冯生猛的扭头看他,“你……你……”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顾景珩说完就走,冯生快步追上,老半天才闭上嘴,“顾兄,你也太强了吧?一门就……这么有把握?暖暖他们知道了没?”
年年都有案首,可也没谁能狂到只考一门就行的。
顾景珩道:“我没说,等成绩出来。”
“也好也好,稳妥一些。”
一路上冯生还是很伤心,同样是人,区别怎么这么大?不过冯生属于难过的快,忘的也快的那种,而且顾兄说了,接下来几天,他都来接他,他瞬间觉得,浑身有力量。
顾景珩:单纯不想让我家暖暖来接你而已。
……
再说,林明义背着林怀安,林月扶着周氏去了医馆,周氏情绪起伏太大,动了胎气,不过问题不大,大夫开了药。
林月扶着周氏去看林怀安,刚进去,就听见大夫说:“你家孩子没啥大毛病,就是吃坏了肚子。”
林明义问,“可我们吃的都是好菜,都是新鲜的,咋会吃坏肚子?”
大夫看了林怀安一眼,他还穿着学院府,又看了眼林明义身上打了补丁的衣裳,了然道:“冒昧问一下,令郎昨天前,吃的是什么?”
“就一般的粗面馒头,粥。”
“那就是了,令郎饮食一直以清淡为主,突然大鱼大肉,油腻过头,才会受不住闹肚子。”大夫道。
林明忠懵了。
是他们害了怀安啊!
听见这些话的周氏眼前一黑,身子往下一栽
第168章 气吐血
“娘。”
“媳妇!”
林月和林明义忙去扶周氏,周氏坐在椅子上,头一阵阵的晕乎,她这情况,只能暂时休息,林明义和大夫说了,让她在医馆坐会儿,大夫同意了,林明义才出去找牛车。
牛车找来后,一家四口回村了。
时值县试,桃园村村民都等着呢,是不是老林家要出个秀才老爷了?
是不是县试过了,就能参加四月份的府试啦?
府试过了,就是秀才了。
没想到就看见老林家大房一家四口回来了。
而且,一家四口,躺了俩。
就有人上前问了,“老林家的,你家怀安咋考趴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月月她娘这是急的吧?她和肚子里孩子都没出啥事吧?”
……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林明义心情很烦躁,可村里村民的,他又不好黑着张脸,只是简单的应付了几句就完了。
村民们见他心情不好,也没追问,只是唏嘘,连县试第一场都没考完,秀才老爷是没希望喽。
再说王婆子和林老爷子在家也是期待满满,家里还有点银子,全部凑给林怀安了,一家子勒紧裤腰带,就等着林怀安衣锦还乡。
结果呢?
就看见林怀安被扶进来了。
“出啥事了?”王老爷子手里旱烟吧嗒一声掉了,砸个粉碎。
“先进屋再说。”林明义和林月分别把林怀安和周氏扶进去,安顿好,林明义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爹,我就说林暖就是个克星,要不是她诅咒咱怀安,咱怀安考的好好的咋就闹肚子了?怀安还要再等一年!”
林老爷子和王婆子脸都成了菜色。
家里的租的田和地都被收回去了,就指着林怀安考上秀才,少交点赋税啊。
林老爷子后退两步,后背砸在门板上,脖子上青筋爆裂。
“挨千刀的祸害。”王婆子嘴巴里骂开了,红的黄的,从里到外全骂了一转。
林明义幸灾乐祸道:“不过老天爷长眼,顾景珩也被赶出来了!”
“啥?”王婆子一愣,“被赶出来了?那也考不了了?明义啊,你看清楚没?”
“看清楚了。”林明义道:“就等着吧,咱怀安大不了再等一年,可顾景珩被赶出去,恐怕以后都不能考了!”
一家子心情瞬间得到了些安慰。
“也别高兴的太早了,顾景珩虽说被赶出来了,可他好歹也是侯府女婿,要是那边帮忙,说不准还有法子。”
“爹,您想多了,就算是那边帮忙,可也要有真才实学啊,顾景珩才去书院几天啊?而且我听怀安说,他经常请假,就这,能考上才怪。”
林老爷子道:“行了,这事就到这,关键是怀安,怀安被林暖害成这样,心里铁定不舒服,等他醒了,你们好好安慰着。”
“知道了爹!”
林怀安是在一个时辰后醒的,他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他在考试,考了一半肚子疼,按例,在考场上就算是肚子疼,也要忍住,是不被允许去的。
林怀安也的确忍了,可拉肚子这事,怎是能忍就忍的?
一个没忍住,裤子遭了殃,而且疼的太厉害,晕过去了,接着,他被抬出去了。
这部分是真实发生的。
后来,他又梦见他被带回去家了,他躺在床上,肚子还没好,他想找茅厕啊,可怎么找都没找到,最后终于找到了。
林怀安好似涸泽的鱼看见了水,痛快解决了。
等他痛快完,睁开眼,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他他他……
不是找到了茅厕了吗?
茅厕呢?
怎么还在床上躺着?
林怀安又羞又臊又气,正巧林月把王婆子给林怀安煮的红糖鸡蛋端进来了,就闻见一股恶心的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一声跑出去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可刘氏对于八卦有敏锐的嗅觉,瞬间位移过去,也是一个干呕跑了。
“爹娘,大哥大嫂,明礼,静儿秀儿,快出来呀,怀安尿床了!”
刘氏的破锣嗓子一嚷,村口八十岁耳背的老太太都不耳背了。
结果就是,一家人再次鸡飞狗跳,刘氏被揍成了狗,最后还是林明礼替她挡了几下,才平喜了王婆子的怒火。
林怀安丢了脸,一张脸黑的似锅底,王婆子安慰许久都没用。
“怀安啊,你也别太急了,这种事谁都控制不了,等明年,咱一定考个案首回来。”林明义道。
林怀安捏紧拳头捶打着床,“我不甘心!”
“没啥不甘心的,顾景珩还没考场赶出来了呢。”王婆子道。
“他被赶出来了?”林怀安脸终于好看了些,“没弄错吗?”
“你爹娘,你妹子亲眼看见的,咋会有错?”
虽说林怀安平日很看不起顾景珩,觉得他一定考不上,可陈院长对他的看中也是全书院有目共睹的。
他一直很矛盾,自尊心不让他承认顾景珩比他强,可事实告诉他,他就是比他强。
现在听见他被赶出去,比他惨,林怀安瞬间觉得自己因病错过不算什么了。
李子川不也因为病错过乡试吗?
好事多磨。
“爹,奶,明年我一定会考上秀才的。”林怀安信心满满。
“怀安啊,你可一定要考上啊。”刘氏被揍惨了,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冒,“咱家可比不了林暖他们啊,林暖现在是侯府千金了,就算顾景珩考不上,她也不怕没好日子过。”
“什么侯府千金?”林怀安满脸迷茫。
他过年前才放假回家,家里怕耽搁他考试,也就没和他说林暖的事,加上林怀安也不出门,村民们想和他说也没机会。
林月靠在门上,酸道:“当初二婶去落梅山庄干活,把人家千金小姐换了,那人就是林暖!”
林怀安,“……”
他才刚刚觉得安慰一点,为什么要告诉他?
林暖是侯府千金?
那顾景珩就是侯府女婿?
起点都甩了他一大截,他拿什么和顾景珩比?
林怀安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喉咙里有腥甜气息,忽的,他扬天长啸,一双眼睛充血,一口血自口中飙出来,喷洒满地。
第169章 别赶他走
林怀安病了,杨伯来看过,是被气病的,郁结在心,他开了药,叮嘱要是喝了不见好转,就要送去镇子上。
为了林怀安的县试,家里银子全都拿出来了,哪还有多余的?
老林家院子里骂声一片。
刘氏破天荒的没参与,她暗戳戳的跑回房间,趁家里乱糟糟的,她得回去一趟,把攒的鸡蛋和粮食铜板给娘家送去。
娘说了,大弟过几日就要相看媳妇了,对方家里条件不错,得给大弟添点东西,大弟才能娶上媳妇。
林静和林秀跑去后院躲清闲去了,林静道:“姐,你说我们会不会饿死啊!”
“不知道,走,去挖野菜。”林秀道。
……
县试五天终于考完了,顾景珩和冯生也迎来了小小的放松。
虽说还没出成绩,不过家里还是给俩人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冯生本来想走的,他已经蹭吃蹭住了好久了,再吃就不好意思了。
所以,他去和顾景珩告别。
顾景珩正好抱着学院服出来,打算去洗,冯生抓抓脑袋,“顾兄,我不吃晚饭了,我家里有事,得回去了。”
“你家人没送信,你怎么知道家里有事?”顾景珩一秒拆穿他。
冯生,“……”
“怎么和个姑娘一样扭扭捏捏?”顾景珩无情吐槽。
冯生好感动哦,他知道,顾兄就是怕他不好意思留下,才这么说的。
“不让你白吃,劈柴,摘菜,带孩子去!”顾景珩丢下一句话,潇洒走人。
冯生:他不感动了,一点也不。
他出去找孩子去了。
小柱和孩子们在外疯玩,玩泥巴,玩躲猫猫,玩过家家,小脸脏成小花猫。
忽的,小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下,吧唧一下子摔地上了,他懵了一下,眼眶红了,却没哭。
“小柱,你爹呢?”有个大点的孩子叉腰道:“大家别和他玩,他是野种,他没爹!”
“野种野种野种!”
有几个孩子围着小柱喊,其实他们没恶意,就是听见人喊,也跟着喊,可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无心,最是伤人。
小柱可怜又无助,起身一把推开大孩子,大孩子愣了一下,一把抓住小柱,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小孩子力道其实不重,可若是对方也是小孩子,那就重了。
小柱也不甘示弱,狠狠咬着大孩子的手,疼的大孩子直抽气。
“小野种,你放开!”
小柱没放。
大孩子疼的直踢小柱,小柱身上挨了好几下,疼的放开了,大孩子见他松嘴,就要去推他,冯生刚好来,一把抱住小柱避开,“干嘛呢?你们以大欺小?信不信我揍你们?”
说着挥了挥拳头。
冯生当然不会真的揍了,只是吓唬一下。
很有用,孩子们都被吓跑了。
小柱这才小声哭了起来,他满眼委屈,通红着眼睛,抬头问,“冯生哥哥,别人都有爹,为什么就我没爹啊?”
这可把冯生给问住了。
他东扯西扯的安慰了小柱一会儿,替他擦干了眼泪,把他带回了家。
冯生本来想带小柱去找张如意的,哪晓得这孩子一进门自个乖乖去洗了脸和手,然后嗖的一下子往鸦鸦屋子里钻去了,冯生只好独自去厨房。
小柱当然没告状了,进去前还擦了把眼泪,可没擦干净,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小脸也红了,手还擦伤了,鸦鸦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来的时间不长,却也知道是谁揍的。
不就是叫狗蛋的那个孩子吗?他七岁了,仗着年纪大一些,力气大一些,总是欺负比他弱小的,鸦鸦很是不嗤。
鸦鸦从枕头下拿出几块糖,是林暖给他的,他没吃完,剥了一颗塞给小柱,小柱吃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