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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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林暖扭头。
顾景珩道:“没什么,就想喊喊你。”
林暖笑了,“兄长,我一直都在的。”
任何时候。
顾景珩心被狠狠敲了一下,神色却没有一点异常。
稍晚一些,林侯爷来了。
正巧林暖和张如意去宋婶家了,鸦鸦和小柱也跟着去了,林明忠白天做了木工活累了,晚上睡的早,家里就顾景珩一人。
顾景珩正好出来,俩人视线相对。
就冲着顾景珩这张脸,林侯爷就不大待见他。
谁看见自个女婿长的和一个死囚犯一样,都会不舒服的好吗?
当然,林侯爷也不大拿顾景珩当女婿,准备的来说,他从心底就没接受林暖,更别提顾景珩了。
他来这里,也是阮元和老太君担心出什么事。
“那丫头呢?”林侯爷扫视了一圈,淡声道。
顾景珩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往后院走。
“我和你说话呢。”林侯爷气结,这俩夫妻啥德行?一个比一个能气人?就这,他能算个读书人吗?
顾景珩顿住步子,凉凉地看向他,“阁下问谁?”
“那丫头。”林侯爷说完,补了一句,“林暖!”
“不知道。”
“你是她相公你居然不知道?你怎么当人相公的?”
“你是她爹你居然不知道,你怎么当她爹的?”
林侯爷:“……”
就噎死个人。
林侯爷决定懒得和这小子计较,而且看样子家里也不像会出事的样子,他就说了嘛,娘都派来侍卫了,而且风弄时不时也来看一下,怎么会有事。
他打算走,忽的想起什么,道:“听说你县试和府试都得了案首?是侥幸吧?”
听听这是什么欠揍的语气。
顾景珩连眼皮都懒得施舍一个给他。
林侯爷心说老子就不信你能考一个小三元回来,就算考了小三元,那也没什么得意的,还有大三元,还有状元呢?你能一路考过去?
就算一路考过去又如何?你有靠山吗?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是,那丫头自娘胎里就带了毒的。
要是没找到解药,活不过十八岁。
他才不信这小子为了那丫头什么都愿意做。
等着瞧吧,林侯爷并不打算和他多废话,连个告别都没有,直接出了院子。
林侯爷来的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给家里带来任何变化。
比起他来,林暖更在意的是顾景珩。
因为,他今晚要沐浴。
咳咳。
当然啦,他不是今晚才沐浴,是因为今晚家里人都睡了,就她和顾景珩还没睡,而且她还帮忙烧水了。
林暖帮着提了热水进去,屋子里水汽腾腾的,顾景珩的脸在白茫茫的水汽中朦上了一层柔和,是很好看的颜色。
林暖道:“兄长,你手还没好,我帮你吧。”
顾景珩看向她,眸色深邃,忽的,他笑了一下,“男女七岁不同席,不能占兄长便宜。”
“没有没有。”林暖一本正经道:“我不看就是了,我就在旁边给兄长递个东西,加点水,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顾景珩道。
小丫头心思他一清二楚,他什么都能纵着她,就是现在不行。
林暖被无情的赶出去了,只能在门口听哗啦啦的水声。
林暖扒拉着门看了很久,连根毛都没看见,忽然有点怀念桃源村的小破门,可以看见里面呐。
有了。
林暖灵机一动,磨刀霍霍向她的床。
咔咔咔。
嚓嚓嚓。
她的床又被她霍霍塌了,当然啦,她不是一个浪费的人,就是看着有点乱,其实很容易修的,然后林暖惨兮兮的去蹲顾景珩了。
沐浴完的顾景珩打开门,看见门口的小丫头,他还没说话呢,林暖唰的一下子起身了。
“兄长,我床又塌了,爹修的不是很牢。”
在睡梦中的林明忠打了一个喷嚏。
林暖最后得逞了,成功的蹭了顾景珩的床睡。
刚沐浴完的少年有点点撩啊,一袭中衣,林暖都想好了,待会故意蹭过去,结果就看见顾景珩抱出柜子里的衣裳,一件件的往身上添。
他边添边道:“有点冷。”
第199章 小三元
林暖蹭无可蹭,郁闷的面对墙睡了。
月光照进来,打在她脖颈上,她脖颈白的反光,不算很暗的屋子里,顾景珩眼底的光明明灭灭。
第二天,俩人都起迟了,林暖是因为格外好睡,顾景珩是因为前半宿失眠了。
俩人开门出去,院子里一群人看过来。
林明忠和张如意一愣,接着暧昧一笑。
夫妻同房了,看来家里很快就要添人口了。
小鸦鸦则愤怒地看向顾景珩,你趁我睡着,背着我对暖暖使什么美男计啦?
日子飞逝。
转眼就到了院试出成绩的日子。
顾景珩,冯生,白汉卿三人一道做马车去看。
只有院试通过的人,才有资格进行下一场考试。
白汉卿从末尾看自己排名,找到地二十八位,拍拍小胸脯,“过了过了,好险。”
林暖做的面太好吃了,白汉卿吃的有点撑,吃饱神虚,在里面实打实的睡了一觉,考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冯生也找到了自个排名,第十六。
“景珩,你的排名呢?”冯生道。
自从白汉卿加入,二人组变成三人组,冯生就不喊顾兄了,才不和那货喊成一样。
“有了有了,你的座位号,第一,第一,景珩,你又是第一,院试第一,凑了个小三元啊。”冯生激动的要死,那样子,活脱脱跟他自个第一一样。
白汉卿道:“真的啊,顾兄,你回头让我看看你文章写了啥呗,我爹总说我文章带了一点铜臭味,可能是家里钱多的原因吧。”
冯生翻了一个白眼,无形装逼最讨厌。
“冯生,你那什么眼神?”白汉卿道:“本公子难道说错了吗?”
“我翻我的白眼,干你什么事?你可别对号入座,景珩,我们快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暖暖吧,她要知道了,一定很开心,然后给你丰盛的准备一顿。”
哇,又能蹭饭了。
说到这个,白汉卿也不和冯生杠了,他蹭过一次饭,暖暖手艺是真好啊,“对对对,还是快回去告诉暖暖,她都等急了。”
“走走走。”冯生道。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会儿,发现男主人没跟上,冯生和白汉卿齐刷刷扭头,俩人同时问,“你怎么还不走?”
顾景珩:呵呵!
他径直过去,丢下一句话,“各回各家,今日没饭!”
冯生以前还客气一下,现在都熟了,都不想客气了,反正都是有来有往的,“为啥没饭?暖暖不做吗?是如意姨做吗?”
如意姨做的话不吃也可以。
白汉卿是个厚脸皮的,也问,“对啊,暖暖答应我们的,要是你院试考了第一,就给我们做好吃的。”
顾景珩扭头看他们,眯着眼,“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俩人什么时候和暖暖这么熟了?
“就之前啊,我和冯生遇见了暖暖,就说了几句话。”
“没饭。”顾景珩无情拒绝,“我和她约了。”
说完直接走人。
“等等。”冯生追了上去。
白汉卿一想,爹娘要是知道他是和小三元在一起的话,肯定不会生气,也跟着去了。
顾景珩院试第一的事似长了翅膀的风筝,一下子传遍了书院,也传遍了家周围。
不仅是官府特定的官人前来道喜,送粮食,街坊领居都拎着东西前来道喜。
在应天书院,考中了秀才不是啥稀奇的事,可连考三个案首,成了小三元,那就稀奇了。
扶风县县令也激动的要死,他这里多久没出过小三元了啊?
今年他的绩效又可以增加了,呜呜呜,好感动。
院子里,桌子上堆了不少礼物。
有宋婶送来的鸡蛋,有李婶送来的酒酿,还有王嫂子送来的新鲜的菜,张如意和林明忠一一记录。
这些不是白要的,要有来有往。
顾景珩在自个屋子里,冯生和白汉卿也在,平日里顾景珩屋子里不会有多大的声音传出来,很安静,这会热闹的很。
不过林暖没在,她出去卖菜了。
在她这里,不在乎顾景珩考了多少,反正成绩出来,不管是好是坏,案例都是要做一桌子菜的。
鸦鸦是她的小跟屁虫,和林暖保证,去了会自己走路,不会要抱抱后被林暖允许跟着一块去了。
俩人买了不少菜,装了小半个背篓。
路过醉香楼的时候,林暖照例去带几样熟菜。
不用说,冯生和白汉卿是一定会来的,也要喊喊几个邻居,毕竟人家送了礼,总不好白收吧。
林暖拿了菜,带着小鸦鸦出去,小鸦鸦心情很好,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到门口,一辆大气低调的马车停在醉香楼门口,身后还跟了俩辆小马车,小马车上的人先下来,下人拿了脚墩子垫在大马车下,里面的人出来。
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青灰色衣裳,浑身气质不俗。
醉香楼里的活计看见立马迎出来,中年男子目不斜视,被簇拥着往里面走去。
林暖和鸦鸦站在旁边,等他们先进去,才打算走人。
鸦鸦手里有个林明忠给他刻的马儿,他没拿稳,一下子就掉地上了,正好掉在中年男子脚边。
下人要训斥,被中年男子阻止了,中年男子俯身捡起木马,朝俩人过来,他慈祥一笑,“孩子……”
说了一半,中年男子笑容僵在脸上。
就连跟在他身后的官员也愣住了。
天呐。
他看见了谁?
莫不是眼花了?
鸦鸦也察觉到对方的注视,用嘴型对林暖说了俩个字,要走,然后就缩到林暖身后了。
林暖当机立断,抱起鸦鸦直接走人。
“大人,那不是……小皇……”
“咳。”中年男子咳嗽一声,示意身边官员闭嘴,官员会意,敛了所有神色,对陪同的其他官员道:“陆太傅身体不适,今日就到这里吧,辛苦各位大人了。”
“不辛苦不辛苦。”
谁都看出陆太傅有事,谁还敢留啊,都麻溜的撤了。
等没了人,陆太傅上了马车,问身边的官员,“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的确是小皇帝。”
陆太傅眼底闪过一抹深邃。
小皇帝南巡,遇刺身亡,京城人人都知道,摄政王得了民心,就快要登基了,他却在这里看见了小皇帝,意味着什么?
第200章 能不能护住我
“你去问问。”陆太傅对身边官员道:“注意询问技巧。”
防止别人觉得自己不怀好意而不说实话。
下官应下,折回去醉香楼去问了,他只说捡到林暖的钱了,问伙计知不知道,这招灵,一问就问出来了。
下官回到马车上,道:“大人,问出来了,那位姑娘叫林暖,家住应天书院外。”
“去找。”
“是。”
马车朝应天书院方向行驶。
林暖带着鸦鸦回到家里,她放下东西,询问道他:“你认识那些人吗?”
鸦鸦想了下,点头。
“他们是不是也认识你爹娘?”林暖继续问,当然,她一开始被鸦鸦带歪了思路,所以到目前也还没有纠正过来。
林暖心里构思了故事情节。
鸦鸦想来是从京城那样的大地方来的,鸦鸦出身不凡,他的父母应该也是京城官员,什么出来游玩,遇见山匪,恐怕是幌子。
难道是政敌?
是他杀?
那鸦鸦父母的死,和刚才那个人有关吗?
鸦鸦是单纯的不想让他们发现,还是看见了什么?
林暖又问了一些话,鸦鸦当然不敢说自己就是小皇帝啦,蒙混不过去的就摇头,反正他的人设不会说话。
最后,林暖发挥自己写话本子的能力,捋清楚了事情,鸦鸦的父母是被他人杀害的,凶手未知。
既然未知,谁都有可能,不见京城来的人,是最好的。
林暖安抚了会儿鸦鸦,表示今天不会出门,会在家里。
不过正巧宋婶娘,准确的来说,是宋婶婆婆上茅厕的时候起的猛了一些,一下子就晕在茅厕里了,宋叔和宋金榜都出去了,家里就宋婶和宋金兰,母女俩吓的脸都白了,来喊林暖。
张如意跟着林暖去帮忙了,林明忠不放心,带上小柱,也跟着去看了。家里一下子就只剩顾景珩和鸦鸦了。
这边,鸦鸦很是郁闷。
肿么办,他骗了暖暖,他不想骗暖暖的呀,他捂着小心心去找顾景珩了。
他敲开了顾景珩的门,顾景珩抬眸看他,“有事?”
鸦鸦郑重的点头,刚要说什么,门口传来敲门声。
顾景珩起身去开门,鸦鸦也跟着去。
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陆太傅。
“请问……”
陆太傅才问了两个字,剩下的全卡壳了。
继在醉香楼看见了活着的小皇帝,他又在这里看见了活着的安阳王府小王爷?
不,是杀人犯!
刺激太大,陆太傅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鸦鸦跟在顾景珩身边的,不过他人小,陆太大也深陷刺激里,没回神,这会功夫,鸦鸦已经双手捂脸,跑回屋子里了。
当然,自己的屋子不安全,姐夫的屋子最安全,他砰的一声关上门,谁来都不开。
“小王爷?”陆太傅身边官员就没他那么好的自控力,忍不住道:“不对,谢景珩?杀人犯?”
“已经不只李大人一人认错学生。”顾景珩淡声道。
学生是一种客气的自称,通常只有参加了院试的学子看见大人才会这么自称。
“不过李大人口中说的谢景珩是何人?”顾景珩道:“学生姓顾,名字也是景珩,倒是有缘。”
李大人错愕,“你不是……”
“不是。”陆太傅直接道,他看着顾景珩,头一眼,也吓的不轻,不过吓归吓,他不会弄错的,谢景珩和顾景珩是俩个人。
当然,他两个人都认识。
一个,是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的杀人犯。
一个,是县试,府试,院试都考了案首的顾景珩,顾小三元。
他成绩好,文章写的亮眼,他也看过他写的文章,的确不错。
而且,谢景珩已经死了,众目睽睽,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溅三尺,连个全尸都没留。
除非这个世界上有鬼,当然,是不可能有的。
“陆大人,可是学生院试有什么问题?”顾景珩问。
一个太傅,你突然来到人学生家里,别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一点也不奇怪。
陆太傅道:“原本是要去应天书院找陈夫子,不过他没在,恰好我们一行人也累了,路过你家门口,想来讨口水喝。”
“陆大人请进。”
陆太傅和李大人带着随从进去了。
“你家中就你一人吗?”陆太傅看着空落落的院子,他这么问,也没问题。
“有。”顾景珩道:“不过家中长辈不在家,家妻也出门了。”
“这样啊。”陆太傅道,他在想,怎么想才能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引到孩子身上?
“家里还有俩个孩子,不过一个孩子才三岁,也跟着去了,一个五岁,倒是和我一同在家,那孩子皮的很,大人请自便,我去看一眼那孩子。”
三岁的不是他们要找的,五岁的就是了啊。
陆太傅道:“孩子年纪小,让他一同出来,李大人家里也有孩子,他哄孩子很有一套。”
连媳妇都没有的老光棍李大人,“……”
顾景珩回屋找鸦鸦,鸦鸦自己的屋门开着,林暖房间的门也虚掩着,唯独自己屋门紧闭。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答。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