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媳又娇又皮-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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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鸦世界观,就从没有这一套,以前在家时,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可被拒绝了,怎么办?
鸦鸦聪明,可到底年纪小,他求助的看向顾景珩。
顾景珩走过来,对小豆丁道:“你和鸦鸦是朋友,冰糖葫芦算是他给你的见面礼,以后等你有了,再回赠给他就是。”
小豆丁起身,看着顾景珩,有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爹,很安全的感觉,让他心生欢喜,小豆丁朝顾景珩端端正正的作了一个辑,“谢谢哥哥,也谢谢鸦鸦弟弟。”
鸦鸦也回了个标准的礼。
俩小只这才肩膀挨着肩膀,脑袋挨着脑袋一块舔巴起冰糖葫芦来。
鸦鸦看不出,不代表顾景珩看不出。
这孩子一身布衣,身形瘦小,面色饥黄,礼节却很到位,绝对不是出自普通之家。
“兄长。”林暖给李景淮处理好伤口也出来了,看见顾景珩,眼底有惊讶,他没说要来接她的。
林暖喊完,俩小只齐刷刷的转身。
鸦鸦好开心啊,舔巴了一下冰糖葫芦就要飞奔过去。
可有人比他更快,小豆丁小腿跑到林暖面前,朝林暖行了个礼,才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摇晃,“暖暖姐姐。”
鸦鸦,“……”
顾景珩,“……”
“小江儿。”林暖捏捏他小脸蛋,“你爹没事了,进去看看他吧。”
她从李景淮那里知道,小豆丁名字叫李寒江。
“暖暖姐姐,大恩大德,寒江没齿难忘。”李寒江声音清脆。
“姐姐是大夫,这是姐姐的分内之事,小江儿回去要照顾好爹爹。”
李寒江应下,进去时,还礼貌的和顾景珩作辑,和鸦鸦告别。
鸦鸦沉浸在又有人抢我媳妇的危机中。
他忽然觉得,这个哥哥长的一点都不好看,甚至有点后悔分他一串冰糖葫芦了。
“兄长,我们过去吧,爹他们应该等急了。”林暖道。
顾景珩早就租好马车,就等着林暖,上了马车,他随手把留给林暖的冰糖葫芦递过去。
一路上,小鸦鸦都没说话,叹气声一声跟着一声,林暖在专心的吃冰糖葫芦,没听见,倒是惹的顾景珩看了他一眼。
小鸦鸦计上心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戳了戳林暖,问,“暖暖,那个小江儿爹长的怎么样呀?”
“他呀?”林暖道:“长的很好看。”
“是吗?那可真遗憾,我还想看看小江儿爹长什么样子呢,小江儿也长的好看。”鸦鸦说着,时不时看顾景珩一眼。
姐夫,有人要和我们抢暖暖了,咱俩可不能内斗啊。
顾景珩呵了一声:幼稚。
下一秒,顾景珩随意的问,“小江儿爹,应该很老了吧?”
“不老啊。”林暖道:“看着也才二十四五的样子,很年轻。”
顾景珩,“……”
二十四五还不是老男人?
马车到了鸣玉坊,准确的来说,在离鸣玉坊两公里处就停了,马车多,人也多,恩,柳条也多。
都是玉无暇的粉,来看玉无暇表演的。
鸣玉坊对面有一个单独的楼,表演就在里面,门口人山人海的,挤的要命。
“暖暖。”宋叔遥遥招手,他是来接三人的,票在他们手里,没有票,他们三人进不去厢房。
宋叔接到三人,四个人一道进了厢房,表演还要一会儿,楼下已经热闹开了。
……
落梅山庄。
老太君和阮元从亭子里出来,林暖头几天就来过了,问她们要不要一块去看玉无暇表演,俩人拒绝了。
老太君对戏无感,还不如练武功来的痛快。
阮元倒是想去,不过戏班子是霓凰阁,柳红玉就是霓凰阁的,她心里膈应,就没去了。
她们也问过林锦乐要不要去,林锦乐没去,只剩一个林侯爷,婆媳俩默契的没去问他,当然,出了柳红玉的事后,林侯爷也不敢去看戏了。
不过他不去看,不代表没人请。
林侯爷收到了一封神秘来信。
信上记载着他和柳红玉的往事,信里还有一张厢房的票,信上的人表示,他必须要带老太君,阮元,还有林锦乐一块去看戏。
要是不去,他就把他和柳红玉的那些事写成话本子,全部给阮元看。
阮元知道俩人的事,可知道是一回事,有人细细写了给阮元看又是一回事。
明摆着的威胁,来信的人是谁,林侯爷猜都能猜到。
而且对方能把信送到他手里,也就能送到阮元手里。
“这个孽障,岂有此理,当老子动不了他是吧?”林侯爷火冒三丈,把信往石桌子上重重一扔。
他力气用的大了点,信直接飞出去,飞到阮元脚下,阮元捡起信,林侯爷神色一变,连忙起身,一把抢过来信,“你别看!”
第204章 没骗你
林侯爷在气头上,语气很冲,阮元一愣。
老太君皱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你发这么大的火?”
说是不能说的,林侯爷也不打算让阮元和娘去,怕有危险,他道:“是京城来的信,娘,元元,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来。”
说完喊上风弄走了。
老太君解甲归田后就没插手朝堂的事,和阮元打算在院子里走走。
没过多久,一个下人过来了,“老太君,外面有个人自称是夫人的旧识,给夫人送了一封信。”
阮元心说她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若给她信,大大方方给就是了,谁会自称旧识?
她接过拆开信,信封里同样是一张票,还有一封信。
阮元看完,脸色一变,“娘,您看看。”
老太君快速的扫去,面色阴沉下来,“难怪刚才他支支吾吾的,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们,既然他请我们听戏,那就去,元元,你在家等着。”
“娘,我也一块去,暖暖也在那边看戏呢。”阮元不放心。
婆媳俩人一块去了,老太君带了几个高手,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确保不会出事。
林锦乐听说后觉得奇怪,赶出去时看见的就只有远去的马车的影子。
“小荷,准备马车,我们去也看看。”林锦乐道,她担心祖母和娘会出事。
说完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小荷声音。
林锦乐有些恼,“你听见……”
“没有”俩个子卡在嗓子眼,林锦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被兜头套了麻袋,扛走了,在不远处的地上,躺着的正是被打晕过去的小荷。
……
再说,林暖进了厢房没多久,崔管事就来了,说是玉无暇想修改戏文里一处,可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够妥当,喊林暖一道过去看看。
林暖这次也是有备而来的,她带她做出来的雪花膏,胭脂,美白泥,想顺手推销,就跟着去了。
玉无暇作为霓凰阁的牌面,拥有单独的化妆间,休息室,而且很奢华,崔管事先进去,道:“玉姑娘,林姑娘来了。”
门和里面有一道屏风隔开,林暖只看见里面坐着的人影,看不清楚。
崔管事出来,道:“林姑娘,您进去吧。”
林暖点头进去了,崔管事顺手就把门给关了。
一进去,屋子内一股淡淡的馨香,除了花香,还多了几分脂粉的香味。
玉无暇坐在镜子面前,修长白皙的手里拿了骡子黛,在细细的描眉。
“林姑娘来了。”
“玉姑娘。”林暖还是第一次这么靠近,玉无暇面前的桌子上放了许多东西,琳琅满目的。
她道:“玉姑娘,我这次来带了一些胭脂,你若是愿意,我给你试试。”
玉无暇看向林暖,眼底掠过一抹惊讶,“林姑娘还懂这些?”
“不算精通。”
“也好。”玉无暇道:“林姑娘的人和东西我都信的过,我用的这些虽说都是上等货,可我总觉得不大好,不知林姑娘要我如何配合?”
林暖看她已经上了妆,道:“玉姑娘先去洗脸。”
“好,林姑娘稍等片刻。”玉无暇道,她起身去了小隔间,里面有洗漱的,没一会儿,门被敲开,有下人给林暖端了茶。
林暖端过茶,捧在手心,等温度适中,她才凑到嘴边饮了一口。
林暖等了一小会儿,里面传来了声音,她余光瞥见一抹白色的中衣,还有一个修长的身影,林暖心说她去洗个脸,连衣裳都换了吗?
她抬眸看去,待看见站在面前的人,愣住了。
玉无暇低头看了眼桌子上已经被林暖喝了一半的茶,眸中有一抹笑意溢出,“林姑娘,开始吧。”
声音依旧好听,可不是刚才温柔的女子声音,而是清冽的男子声音。
站在她面前的,是个男子!
而且不是别人,正是林暖认识的。
男子笑了,“林姑娘,我说过,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你就是玉无暇。”林暖盯着他,肯定道。
男子笑道:“林姑娘怎么这么肯定?说不准玉无暇在里面,我是玉无暇的小情人?”
林暖道:“男扮女装?”
男子就是给她玉佩,害她被林承烨误会的那个人。
“外面你的柳粉知道他们心里冰清玉洁的玉无暇是个男人吗?”林暖问。
男子勾唇一笑,他生的极好,是那种阴柔的长相,有些邪魅,他道:“若他们知道,玉无暇是我这样的美男子,不应该感到庆幸吗?”
“那还继续吗?”林暖问。
男子一愣,似是没想到他都以真面目出现在她面前了,她连问都不问。
比如,问他到底是谁?
问他的名字。
问他的目的。
林暖似看出了他的疑惑,她淡声道:“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我从来不关心。”
他是男是女,对她来说改变不了什么。
只要合作继续,只要她的东西能卖出去,只要他对自己和身边的人造不成威胁,就行。
男子眼底笑意更深,“柳承珏。”
林暖拿出胭脂,明白他这是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可那又如何?
他这样的人,一个人,千张面孔,谁知道他这个名字是真是假?
“要是别人,或许还会骗一骗,告诉她一个假名字,不过你。”柳承珏顿了一下,眸色深深,“没骗你,名字是真的。”
“你暴露这么大的秘密在我面前,该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林暖问。
柳承珏道:“倒也不是,况且就算是你出去说,玉无暇是个男子,也不会有人信你。”
“你可别说是因为和我熟了,才会告诉我事情真相。”林暖道。
“你猜对了。”柳承珏道。
林暖:当我是三岁小孩?
“你还试吗?”林暖拿出胭脂。
“试。”柳承珏接过,打开盒子,闻了闻,很清冽的香味,而且东西质地很好,他挖了一点抹在手背上,仔细晕染开,“不错,手挺巧,不过今天我还有事,胭脂的事我们改日再说如何?”
“好。”林暖道:“我也该回去了。”
林承烨抓过他,在她确定他是不是朝廷的逃犯,或者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之前,她会斟酌是否继续合作。
林暖拉开门,柳承珏视线落在桌子上茶盏上,那里面被他掺了东西,和他屋子里的熏香一起,会让人昏迷。
不出三步,这个丫头就要晕了。
一步,三步,倒!
结果,林暖出门用了五步,却没倒!
第205章 负心汉
他的药失灵了?
怎么可能?
柳承珏眼底都是不可置信。
不过很快他恢复神色,那丫头会医术,莫不是已经察觉出来异样了?
“玉姑娘。”门外传来催管事的声音。
“进。”
门被推开,崔管事进来,他看见屋子里是男子打扮,改口道:“主子,已经把林大小姐带来了。”
“我这边失败了。”柳承珏道。
崔管事一愣,“怎么可能,主子的药……”
“那边如何了?”
崔管事懂他问什么,道:“林侯爷已经来了,老太君和侯爷夫人也进了厢房,不过老太君身边带了高手,不好接近,主子,没动的了林姑娘,计划是否还要继续进行?”
“继续。”柳承珏道:“和前台说,把我的戏提前。”
“是。”崔管事立马去办了。
再说,林暖回去后,就一直在想柳承珏的事,她隐约觉得这个人很不同寻常。
“呀,玉无暇的戏提前了。”宋婶喊了一声,几个说笑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偶尔点评一两句。
“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戏却演的极好。”
“谁说不是呢,演什么像什么。”
林暖也跟着看了会儿,是一出短戏,节奏快,动人心扉,而且反响还很好,看看观众的反应就知道了。
宋婶道:“那个凌侯爷真不是东西啊,是他先招惹的人刘姑娘,人家虽说是戏子,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啊啊,他要了人家,把人家带回侯府,承诺了要待她好,就要待她好,怎么能任由正室欺辱他啊?”
林暖看了全戏。
讲的是凌侯爷,在一次听戏中,对名伶刘姑娘一见钟情,两人定了终身,刘姑娘不介意当妾,一心一意跟着凌侯爷,跟着凌侯爷回府后,一开始日子还不错,一年后,刘姑娘诞下一子,颇为圆满。
就这样过了三年,侯爷夫人怀孕了,之后不久,妾室刘夫人也怀孕了,可好景不长,刘夫人却被侯爷夫人下了药,胎死腹中,侯爷夫人又趁着侯爷不在,折磨刘夫人母子,母子两人无依无靠,只能隐忍。
侯爷回来后,侯爷夫人假意和刘夫人示好,暗地里却构陷刘夫人害自己,侯爷大怒,觉得刘夫人起了嫉妒之心,要害死侯爷夫人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责罚了刘夫人。
刘夫人解释,侯爷却不信,事情的转折在一次宴会上,刘夫子三岁的孩子不小心撞了侯爷夫人,却被侯爷夫人诬陷,要撞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侯爷觉得是刘夫人指使的,大人小孩一并罚,刘夫人想替自己儿子证明清白,饮毒酒自尽了,留下三岁的儿子。
戏到这里就结束了,下一场还没开始,不过场面上已经沸腾了。
满场都是在骂侯爷和侯爷夫人的。
林暖站在窗前,沉默了良久。
临时改戏。
凌侯爷。
林侯爷。
林承烨。
柳承珏!
中间都是一个承字。
林暖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她有点坐不住,起身就要往外走。
到门口,她手腕被人拽住了,林暖扭头,是顾景珩,“兄长?”
其他人都在专心的看戏,没看见两人的动作。
顾景珩眸色深沉,揉揉她脑袋,道:“早去早回,这里有我,别担心。”
他什么都不知道,却无条件的支持她。
林暖心头一热,软软一笑,“好。”
林暖出去了,又遇见了崔管事,不对,准确的来说,崔管事是特意在门口等她的。
“林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林暖根本不知道祖母和娘都来了,毕竟她来之前,问过那边,那边都不来,要想知道柳承珏搞什么鬼,直接问他是最方便的。
林暖跟着去了。
在离林暖他们在厢房处不远的厢房里,林侯爷气成了河豚。
他叉腰围着桌子团团转,脸黑的比锅底还难看。
“孽障!”林侯爷咬牙,恨不得当场杀人,“老子的一世英明都被他给毁了。”
当然,林侯爷还不知道玉无暇就是柳承珏,否则直接能气的去见地下的老侯爷。
风弄道:“侯爷,人家也没指名道姓的说那个负心汉就是您。”
“还没说?”林侯爷气死了。
不对,他不是负心汉。
林侯爷差点被气糊涂了,“他这样和指着老子鼻子说就是我有什么区别?老子得去找他。”
他说着大步越过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