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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人人都爱长公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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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亲手杀死燕瑰的王至臻,他在上一世的时候被反复鞭尸之后烧成了灰,骨灰都掺进狗食之中喂了恶犬。
  这一世,王至臻定然要死,只是不是在这个时候。
  燕瑰的身上牵扯了太多的线,自从她的命运红线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就无法看清她的命。
  这个点就杀了王至臻,那到燕瑰死去之时,或许会出现一个人来补全那一刀。
  姬止绝对不准许燕瑰的命再出什么意外。


第31章 修罗场
  在父皇和母后的万般不舍之下;燕瑰高高兴兴的搬入了她的长公主府。
  这座府邸是她另外选的址,上一世死掉的记忆太糟糕了,她决心做一点改变,选了一处更小的宅子。
  之前的宅子实在是太大了;藏了刺客在府上可能都不知情;现在的宅子总体面积比以前是小了不少;但是屋子能够容纳的人并不少;少了树木郁郁葱葱可以跑马,轻易藏匿刺客的少爷,多了几处简单的人工造景,比如说九曲回廊,清澈见底的大型池塘。
  湖泊深不可测;擅长水性的刺客躲在里面,再适合不过;她令匠人接了长长的管子;利用绝对不可能藏匿人的竹管,把清澈见底的山泉水引下来,池子造的很浅,大概不过半人高;日光一照,里面养的锦鲤身上的纹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现有的宅子当然是达不到燕瑰要求的;所以她挑了一处合适的;把宅子全部都买下来之后,便在自己及笄之后;就安排了工匠按照她的要求改造。
  借着顶工匠进程的机会;她还出了好几次宫;害得皇后都抱怨:“不过是一群工匠;难道还敢偷工减料,偷偷违背了你长公主的意愿。”
  但是每一次,燕瑰都撒娇搪塞过去了:“我想的和他们做出来的肯定不一样,而且看着看着,有可能就要改一改,与其等住进去之后看不顺眼大动土木,折腾的整个宅子乱哄哄,还不如事先办好,这样子宅子修的慢,我也能够留在宫中多陪一陪母后您。”
  嘴上这么说,搬出去的时候,燕瑰可没有一点不乐意。住在宫里,其他人的耳目太多,有的时候敲打下人都不变,自己住,下人就那些几个,就算是生搬硬套。她也能够把来来回回几张脸给记熟,更重要的是,出入长公主府,完全由她自己做主,就不像是在宫中那么森严。
  乔迁这天,长公主府前面还点了万响的鞭炮,宴请了诸多宾客。请人来为她暖新居,旺宅添喜气。
  桌子在宅子前的大平地上摆的满满当当,足足有六十六桌。六六大顺,寓意她乔迁大吉,事事丰顺平安!
  “还说想在我们身边多呆一会儿,瞧你高兴的样子。”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早早过来的皇后。
  燕瑰也不诡辩,只抿唇笑,今日是办乔迁宴,总归是脸上带着笑的,不然哭丧着脸,皇后又要怪她败坏了风水,不够吉利。她没说的是,在皇宫里她要受人管束,出来之后,却是自己当家作主,哪怕此处的距离离皇城并不远,但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她当然高兴。
  乔迁之喜,基本上都是宴请宾客亲朋,长公主身份尊贵,但毕竟未曾尚驸马,邀请的大都是女客,为了避免过分阴盛阳衰,不仅是皇后,作为真龙天子的皇帝也会来。朝臣之中,教导过燕瑰的那些先生也会来。
  皇帝的妃子只来了几个身份贵重的,剩下就是她的兄弟姊妹,皇室子嗣不丰,在京城的宗族子弟来了一些,其中就包括了她的表姐,谢离。
  “表妹今日大喜,小小谢礼,希望你会喜欢。”
  一身富丽堂皇的丫鬟奉上包装的十分漂亮的礼物盒,燕瑰随手接过,份量沉甸甸,差点没把她的手压下去,她看也没看,转手递给在她身边伺候的侍女。
  “谢谢表姐。”
  要不是金玲,燕瑰差点没认出她这位表姐,毕竟对方的打扮和小册子里记录的不太一样。
  风格一改往日的清淡,反而十分艳丽,极大的放大了她本人的优势。燕瑰喜欢美人,见到谢离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标签。不过看旁人脸上诧异惊艳的神情,她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是谢离自己突发奇想换了风格,不是她判断有误。
  或许是因为大病一场,她想明白了。
  对于看的顺眼的美人,燕瑰总是格外宽容,她冲着对方格外真心一笑,夸赞道:“表姐今日的打扮很适合你。”
  谢离脸颊浮起红晕,真正人比花艳,看得其他宾客都直了眼睛,顾忌谢离身份,又连忙撇开视线。
  他本人决定,以后都往这个方向打扮,特别是今日的衣裳,他要好好保管,多做几套,见了燕瑰就换上。
  在谢离之后入场的,是燕瑰的师父,对方送的礼是一柄宝剑,不过利器不适合直接拿出来,存放在盒子里,让人系了漂亮的丝带一起送上来。
  这是他亲手打磨的剑,考虑到小姑娘的喜好,还镶嵌了一颗宝石,多了会影响利刃出鞘的速度。
  接待的下人负责把岑戈安排进了里面的一桌,和其他教导过燕瑰的夫子坐一起。
  本来和乐融融的一桌,坐了个木头之后,莫名陷入寂静之中,大家都和哑了一样,气氛十分尴尬。
  可惜岑戈就是个冷硬刚直的,他只在乎自己,或者还有今日的主人公,根本不关心旁人的感受。
  不仅是这些人,连王至臻都来了,燕瑰邀请了王家人,但她的请帖,按照规矩,本就是可以带一两个家属的。
  她没有特地吩咐,王至臻这种不爱做客的,竟是厚着脸皮,蹭着他母亲的帖子一起来了。
  燕瑰决定无视他,打发这桌王家人进了偏僻的角落,眼不见为净。
  她还送了请帖到国师府,但根本没有想过国师会来,就是意思意思一下,走个该有的过场。
  该来的宾客都提前来了,就在她这个主人宣布要开席的时候,有客人姗姗来迟。
  “国师到。”


第32章 第一更
  听到国师来了;燕瑰猛地抬头,她虽然不记得国师的脸,可小册子上的东西早就背的滚瓜烂熟。
  那泛着漂亮的玫瑰金的手铐,细细的长脚链;一副胡子白花花的老变态形象;立马跃然于脑海。
  她往后退两步;走到岑戈那一桌附近;这个曾经对她来说是非常可怕的夫子,与现在她而言,简直满满都是安全感。
  像岑夫子这般倔强刚直,又充满煞气的杀神,就算是碰上国师这样的老变态;肯定也会挺身而出,救她这个弱小无助的长公主于危难之中吧。
  毕竟她现在还是岑戈名义上的学生;不看皇帝爹的面子;好歹也看看她这个师父的面子。
  伴随着若有若无的仙乐,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的鲜花,老变态国师隆重登场。
  燕瑰一看这张脸,怎么看都觉得很熟悉;这白衣飘飘,玉冠束发;明明浑身上下就没有什么多余的点缀物;可就是仙气十足的青年,不就是前些日子被她偷窥的对象;也是她在山上碰到的那个年轻人。
  对了;是她记错了;现任国师本来就不是什么鹤发鸡皮的老人家;他是个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老男人。
  如今她这身子不过十六,对方也不超过三十,男子三十而立,某些成婚成的早的,在这个年纪都做了人家祖父。
  但是国师过分高高在上,寻常的女子都难能见到他一面,更别说嫁给国师,为他生儿育女。
  按照传闻的说法,国师通常都不会娶妻,一生的心血都奉献给了老天爷,专注在他们毕生的事业之中。
  谁敢拽国师入凡尘,无人敢做这种可能有损江山社稷的事。出了大事连皇帝都要写罪己诏,所谓的天子,也一样不敢得罪老天爷。
  燕瑰记性不好,可生的耳聪目明,已经听到有宾客在那里窃窃私语:“国师怎么会来?”
  “上次长公主的及笄宴他也来了,莫不是长公主有慧根,他打算收长公主为徒?”
  国师一心向道,从来都没有子嗣传承,衣钵也全都是传给自己收的徒弟,只看能力,不看血脉。虽然国师长得非常俊俏,但也只有长公主在看到对方第一眼的时候,会注意到对方绝伦的容貌。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他们第一眼看到的永远都是对方代表的权势和地位,其次是长生这些过于飘渺的事。
  基本上没有人敢多和国师对视,自然也没有多少人会去大大咧咧的打量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听到这些人的想法,燕瑰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种可能,国师是想收她为徒。历朝历代以来,国师基本上都不参与政事,也没有哪个是出自皇室宗亲,而且很巧合的,几任国师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某方面来说,这也保证了国师能够独立朝堂之外,不过为了某一个国的江山,卷入权力的争斗之中。但好像也没有哪条规定,皇室宗亲就不能担任国师,更没有谁说女子不能为国师的规矩。
  燕瑰怀着看尊敬长辈的目光,崇敬地和姬止对视,对方好像愣了一下,然后对着她的方向露出一个格外动人的笑容。
  燕瑰敢拿到她的项上人头发誓:这种笑容绝对不是一个长辈看小辈的笑,太甜了,简直就像是刚从蜂巢上刮下来的蜜糖,一大勺灌进来,甜的有些让人齁嗓子,而且还有些火辣辣的。
  再看一眼,对方从容入座,进入到里面最清幽的位置。她在当初算人口的时候,本来就做好了一些人会不来的准备,人可以不到,但是桌子一定要留够。
  国师府的这一准,特地隔了帘子,设了雅间,和她的父皇母后一桌挨得很近,都是可以彰显地位的上座。
  除了那倾城一笑,姬止对待其他人都是高高在上,超凡脱俗的态度,浑身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
  错觉,一定是她的错觉,怎么看国师都很正常。燕瑰晃了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自己的脑袋里都赶了出去。
  一只手伸出来扶了她一把,把燕瑰吓了一跳。
  对上视线之后,原来是她的岑夫子,后者今日似乎也特地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总穿着一模一样的朝服,而是换成了更为青葱的颜色,五官都柔和了几分,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要不是看他的手,燕瑰难以将这张有些过分年轻的脸和岑夫子联系起来。毕竟岑戈留须,不是那种胡子拉碴一大把的长须,但下巴绝对会有一小撮青青胡茬,显得非常成熟稳重。
  她不确定的试探了一句:“岑夫子?”
  年轻郎君抿着唇,额头皱起的纹路还是记忆里那般:“若是不胜酒力,就不要喝酒。”
  还是熟悉的口吻,熟悉的味道,这样她都没有认错,她可真是个天才。
  燕瑰安了心,笑容有些得意:“我没怎么喝酒,就是国师突然造访,有些惊喜。”
  她顿了顿:“当然你能来,学生也很高兴。”
  岑戈望着这双如同星辰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喉结滚动,他下意识的去蹭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却只触碰到一片光洁。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做师父的在身份上总归不那么合适,他今日对着镜子许久,到底还是把胡子剃得干净,还特地换了一身鲜亮些的衣服,虽然只是从苍青色改成了更为浅的月白色,依旧是朴素简单款式,没有花里胡哨纹路的那种长袍。
  他出来的时候在想,今天的他,和燕瑰站在一起,应该就不会像是父亲和女儿了吧。
  可是在和燕瑰说话的时候,他又不由得有些懊恼,这样下去,长公主心中只会当他是长辈,是师父。
  因为不悦,岑戈唇抿得更直了,特别是在燕瑰转身离开之后,他浑身散发的冷气冻得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气氛再次僵硬起来。
  和他坐在一桌的大臣大都是文人,纸上谈兵容易,坐在这么一尊煞神边上,再好的菜都吃的没胃口。
  老学究深深叹气,看来下次对长公主得更用心些,不然的话,再被她这么折腾,他们这种老骨头哪里吃得消。
  这一顿饭,别看客人们脸上都笑吟吟的,可一桌桌一句句,真是各有心思,别有盘算。
  还有的女客往那些俊俏公子的身上撇,吃饭的做派倒是十分斯文。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虽然心有所思,面上却是十分矜持,只想着真遇到合适的,想办法回去让自家娘亲提亲。
  年轻男女眼波流转,事后倒是真的促成几对,但是这和燕瑰没什么关系,因为时间点一到,院子里那些乱糟糟的客人都被她清了出去。
  她是让客人来暖屋的,又不是让他们来相亲的。吃饭的时候动作缓慢,走时候,和岑戈一桌的夫子,腿脚比谁都利索。
  皇帝皇后是最先离开的,他们两位不走,没人敢出府。
  他们这些地位崇高一些长辈先走,小贝更加不好意思留下来。
  送走了这些宾客,留在府上的,就剩了几个。
  一个是国师,还有岑戈,剩下一对年轻男女,其中一个是谢离,另外一个是王至臻。
  四个人都有话想要和燕瑰单独说,身份还都是长公主府下人不好劝的,四个人凑成一桌,全齐了。


第33章 
  几个人坐在一起;除了国师之外,两个真男人一个假女人之间暗流涌动,互相鄙视。
  谢离居高临下审视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天下的男人一般黑;他自己是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另外两个人的心思。
  一个可是燕瑰的师父;又硬又臭的老男人;一身凶煞之气,和他的亲亲表妹站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不合适。
  另外一个太稚嫩了,这种黄毛小子,情窦初开;事业未成,除了家世好一点;自己一事无成;这种乳臭未干的男人,可能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真爱和责任,除了年轻之外没有任何优点。
  他的眼神太过刻薄尖酸,哪怕是郡主;名义上还是燕瑰的表姐,也足以让其他人心中不满。
  王至臻是最先被刁难的那一个;谢离直接道:“你是王家人吧;你的姐姐和母亲都走了,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王至臻眼角抽了抽;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谢离;谢离又不缺乏追求者;总不能是个人就要追着他跑吧。
  但是长公主府内;就算是心生不满,他也不会表露出来,别看王至臻年轻,在外确实十分稳重,面对刻薄和刁难,他仍然保持了自己的世家子弟的风度:“表姐,我留下来,是因为母亲有些话,需要我为之转达。”
  王夫人能够有什么话好说的,王至臻之心,傻子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谢离冷哼了一声:“若是什么私房话,你不妨告诉我,我代为转达,不然男女授受不亲,别污了公主名声。”
  他又道:“或者书信一封,何须特地留下来,面对面商讨。”
  王至臻还要说什么,只见一个俏丽的丫鬟,掀了帘子出来:“郡主说的是,有什么重要的话。写在信中,奴婢代为转交便可。”
  燕瑰的确记住了王至臻的脸,她倒不是胆子很小,毕竟现在她和王至臻没有什么交集,对方也不可能当众行凶。
  只是一看到这张脸,她就心窝隐隐作痛,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让她不舒服的人,当然是直接撵出去,她见都不想再见一面。
  那丫鬟说:“殿下说,再重要的事,没有书信不能传达的,还是说,王家二郎连字都不会写。”
  王至臻心头遭遇重击,他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原本红润的嘴唇都失了血色,脸色看起来比擦了粉的人都要苍白。
  他想,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可是对方不肯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就更加不能贸然闯进去,白白招惹了长公主的厌恶。
  少年抖着唇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就连侍女看了,都为这意气风发的小郎君可惜,可是她更听主子的,主子怎么说她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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