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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仙君饲养指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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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扭扭屁股,偷偷探出半个脑袋。
  宁云深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红了白,白了青……他面沉如水,一言未发,显然心绪不稳,周遭灵气剧烈震荡起来,“嚓嚓”震碎了好几个破烂箱子,弄得灰尘扬扬。
  偏偏望舒仙君还火上浇油:“闹够了没?”
  “……”
  丹霞忽然动了。
  狐逍遥尾巴毛一炸,猛地弓起身子,却被望舒按住了。
  只见宁云深愤愤地拂袖而去,顺带还把杂物间的门给打碎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甚至没张嘴回骂半个字。
  狐逍遥:“?”
  狐逍遥不明所以地又躺了下来,琢磨片刻,恍然大悟。
  原来丹霞吃瘪了!!!
  这种百年不遇的稀罕事居然只有自己在场,色狐狸陡然兴奋起来,恨不得当场掏出千里传音筒,添油加醋地给温千晓讲上个十遍八遍。
  不过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做,比如讨这个厉害的仙君欢心。
  它甩甩尾巴,扒着仙君的衣襟往上爬,凑到脸颊边舔了舔,光明正大地吃起豆腐来,舔得高兴了还嗷嗷呜呜叫唤两声。
  望舒仙君轻笑起来,把这只色狐狸从肩上拎下来,道:“小狐妖,你有名字么?”
  狐逍遥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跳到地上,拖着尾巴,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写出一个歪歪扭扭的“遥”字来。
  望舒惊奇地俯身,对这只其貌不扬的狐狸写出来的狗爬字欣赏许久,道:“那便唤你阿遥,如何?”
  色狐狸满意地点点头,后腿一蹬,带着一尾巴灰尘扑进了仙君怀里,撒欢儿似的到处乱蹭。
  望舒脸颊都被蹭黑了一块,也不恼,拍了拍它的小脑瓜:“一会儿给你洗个澡。”
  狐逍遥愣住。
  洗澡?洗澡???
  啊这……这、这会不会太快了些……
  色狐狸两眼发直,迷迷瞪瞪地盯着望舒,身形颀长,宽肩窄腰……不知衣袍底下藏着何等诱人的美色,也不知那活儿好不好……
  想着想着,它还伸出爪子摸了两把,馋得差点流口水。
  望舒哪知道这只红毛狐狸满脑子不正经玩意,只当它乐意亲近自己,还亲了亲色狐狸的额头。
  狐逍遥这会儿已经连床上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望舒仙君抱着它回到原来的包厢,吩咐小二打一盆清水过来,又要了把细齿梳。色狐狸还在做鸳鸯浴时化成人形与仙君双宿双飞的美梦,然后被拎起来丢进了水盆里。
  它呛了好几口水,茫然地抬起头。
  “弄得这么脏,下回可不许了。”望舒仙君拿起一只空碗,舀了点水,慢慢浇在小狐妖的耳朵上,见两只耳朵一抖一抖,溅得水花到处都是,低声哄道,“乖一些。”
  色狐狸:“?”
  它稀里糊涂地洗完澡,整只狐狸都不太好了,湿哒哒地瘫坐在盆里,一个劲打喷嚏,还呜呜发抖。
  望舒给它施了个避水诀弄干身子,又抱进怀里,拿过细齿梳耐心地把成坨的毛给梳顺。
  狐逍遥一开始还有点不满,对被迫洗了澡怀恨在心,后来舒服得眯起眼睛,趴在望舒膝盖上,绒绒的尾巴左摇右甩,快活赛神仙。
  许久,望舒放下细齿梳,搔了搔它的下巴,眸子里冒出一丝促狭,笑吟吟道:“来,小狐妖,告诉本君,方才你在跟谁通风报信?”
  狐逍遥一个激灵,当场滚落到软垫上,尾巴毛都炸了。
  谁料这仙君不依不饶,把这只惊恐的狐狸捉起来,坏心眼地对着它的耳朵吹气道:“还有,本君跟丹霞不是睡一张床的关系,你猜错了。”
  色狐狸眼前一黑。
  狐生重来算了。
  作者有话说:
  狐逍遥:“社死现场,打扰了。”


第26章 
  “你……你听到了多少?”
  小狐妖细声细气地一开口,望舒脸上笑意更浓了:“本君耳力不错,可惜一来丹霞太吵,二来摔酒盏的动静太大,只听了几句,不算太多。”
  狐逍遥翻了个白眼。
  我信你个鬼!
  “想刺探本君什么?”望舒丝毫不在意这个字眼的含义,反倒忙着拨弄着它的那对小耳朵,愈发爱不释手,“说来听听?”
  狐逍遥不耐烦地抖抖耳朵,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警惕地弓起身子,乌溜溜的小眼睛悄悄瞥向窗缝,忽然奋力一扑,如离弦之箭蹿了出去。
  “你都逃了几回了,还不死心?”望舒淡淡一笑,甚至没起身,只是指尖虚虚拨动了两下,挥袖向窗。
  霎时千丝万线穿透窗纸,密密麻麻地排布成阵,织就一张柔韧的蛛网,对着狐逍遥当头罩下。
  那丝线细得几乎不可见,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只偶尔泛起一点流光。若是绷紧起来,稍一拨动就能切碎人的四肢,足以将这只被困其中还不老实的红毛狐狸绞成碎片。
  但偏偏眼下这些丝线柔软得紧,温和地纠成一团,除了束缚,并没有伤人的意思。
  狐逍遥四只爪子加上尾巴都被捆得结结实实,气急败坏地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挣扎,还冲望舒凶狠龇牙。
  “本君当年得道之时,曾夺下一缕天雷,而后又花费数百年时间寻得鲛人骸骨,才炼成了这刚柔并济的鲛人丝。想挣开它,少说也得是羲和……”望舒忽然顿时,俯身把龇牙咧嘴的小狐妖捡起来,揣在怀里,逗弄道,“莫再挣扎了,会弄伤自己的。阿遥,怎么不说话了,想刺探本君什么?嗯?再说两句听听,方才不是说得挺好?”
  堂堂孽海狐狸,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色狐狸眼泪都快下来了,自暴自弃,委委屈屈地开口道:“没别的,就想知道你的仙号、名讳……”
  “本君仙号望舒,姓余名临渊,如今只是一介闲散仙君。”望舒想了想,贴心地补充道,“也曾有人喜欢唤我子渊,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现在,只有丹霞会这么叫。”
  狐逍遥瞪大了眼睛。
  他没料到望舒竟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一时半会弄得狐狸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你怎么什么都说……”
  “嗯?不好么?”望舒把它翻过来,戳了戳柔软的肚皮,“你家主人就想知道这个?”
  色狐狸登时恼火,大声反驳道:“我没有主人!”
  “好好好,没有没有。”余临渊嘴角的笑意就没止住过,哄道,“与你传音那人是谁?说出来,本君再请你一顿全鸡宴。”
  色狐狸很有骨气地扭过了头。
  区区一顿饭,它是绝对不会出卖好兄弟的。
  “那人是不是有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连睫毛都是银白色?”
  狐逍遥:“?”
  “最近还来过银柳川?”
  狐逍遥:“??”
  它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这个仙君为什么在打听自己???
  望舒替它解开了尾巴上的鲛人丝,好让某狐舒服些,然后夹了一块吃剩的盐鸡肉放到狐狸嘴边,问道:“是不是他?”
  “……是。”狐逍遥屈服了,张嘴咬住那块香喷喷的鸡肉,大快朵颐起来,胡诌道,“他就是我家老祖宗,九尾天狐转世,像你这样的仙君能打十个,我就是它的嫡嫡嫡嫡亲曾孙,还不赶紧把我放了!”
  “……”这只小狐妖不会撒谎,一瞧便知在胡扯,余临渊憋笑憋得辛苦,勾勾手指,收回了剩余的丝线,把它放回桌上,支着下巴继续问道,“那么小祖宗,你还想问什么?本君一定如、实、招、来。”
  色狐狸立刻翘起了尾巴,得意忘形道:“你听说过梦泽仙君吗?”
  “梦泽?”余临渊思忖片刻,缓缓皱起眉头,低声自语道,“柳……莫书?”
  “你认得?”色狐狸欣喜地甩起尾巴,摸清底细最好的法子莫过于上床睡一觉,要是有望舒在中间搭桥牵线,那还不容易,“我仰慕梦泽仙君已久,能不能带我去见……”
  “仰慕?”望舒神色陡然冷淡下来,伸手揪住狐逍遥的后颈皮,拽到眼前,淡如琉璃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它,仿佛剔透的玉石,没有半点温情,“你仰慕他?”
  杀意骤起。
  色狐狸又吓炸了尾巴毛,欲哭无泪。
  仙君都这么喜怒无常的吗?
  魔尊大人这边也陷入了沉思。
  仙君都这么喜怒无常的吗?
  昨夜他实在熬不住,又没那个胆子把白子游从被窝里掀出来,干脆偷溜出去喝酒,今早回来后就没见着小仙君的影子,只见到了一只睡得没心没肺的貂。
  “阿霜去哪了?又不高兴了?”
  “吱。”
  “……”温千晓拎起雪貂往乾坤囊里一塞,下到大堂,摸出两块中品灵石往昏昏欲睡的掌柜跟前一拍,连比带划问道,“有没有见过一个异色眼瞳,大概这么高,看起来有点瘦弱,穿白色衣裳、青色纨绔的人?”
  “异色……啥?”掌柜被震醒了,迷迷瞪瞪地往桌上一看,眼睛立刻瞪得比铜铃还大,除了那俩石头啥也瞧不见,谄媚地搓着手,连连点头,“见过见过。啊呀,那位公子真是玉树临风,一看便知是某仙门大家的高阶子弟,不知客官找他何事?”
  “他是与我同行之人。今早发现他不见了,正在寻人。”
  这下掌柜彻底清醒过来:“您、您是昨夜打听酒肆去处的客官……坏了!那公子还跟我打听您呐,我给他指了酒肆的方向,不过——”
  不过那酒肆不是正经酒肆,是看姑娘们跳舞吹曲儿喝花酒的地方,什么三教九流都有,鱼龙混杂,哪是白子游这样的人能去的。
  温千晓昨夜去喝过酒,一听便知那言下之意,登时肠子都悔青了,火急火燎地冲出门去。
  一个没看住,又又又让他去了窑子。
  而且这回小仙君若是呷上醋了,那不得气到把自己头拧下来。天地良心,昨晚自己只是坐在那里闷头喝酒,别说摸姑娘的手,连舞都没看两眼,也没敢喝醉。
  魔尊大人边赶路边翻找千里传音筒,还差点把误翻出来的雪貂给扔了。
  送给白子游的那个,他花了不少心思改进过上面寻踪定位的阵法,不像给狐逍遥的那么粗糙,只能寻到个大概位置。白子游这会儿到底是在街头还是巷尾,他都能瞧得清清楚楚,找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温千晓本来没想过要动用这个。
  这东西往好了想,是关心;往坏了想,总会给人一种难以摆脱的窒息感。
  白子游被云境囚禁了两百年之久,对这种事再敏感不过,万一惹得小仙君误会,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不过眼下,还是吃醋这事儿更急。
  温千晓忽然停住了脚步。
  “……阵法失效了。”魔尊大人面色一瞬冷若寒霜,站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只觉得落在身上的旭日微光寒凉如水,凉入百骸,指尖轻轻颤抖着,几乎要把手里的法宝捏碎,“什么杂碎,竟敢动本尊的人,真是狗胆包天!”


第27章 
  温千晓孤身一人,又碍于天堑之约,没法把孽海一众闲出屁的魔将唤来,在茫茫人海找一个失踪的小仙君,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魔尊自有魔尊的野路子。
  苍玉门乃是幽州第一大仙门。
  幽州临近天堑,难以管辖,不过好在与孽海商道往来的油水很多,多到养活整个苍玉门都绰绰有余,就连洒扫弟子的待遇比起其他门派都一骑绝尘,还得了个人间仙门首富的美誉,也算是因祸得福。
  后来这地方成了人人眼红的风水宝地,苍玉门的弟子却依然如旧,醉心于经商,不是很能打,出门在外又经常被贼惦记,因此不得不每年都要招一批护山客卿,还要花费不计其数的灵石维持护山大阵。
  可惜在魔尊眼里,都跟纸糊的没甚区别。
  温千晓只花了一炷香的工夫,便拿捏住了这个不太能打的门派,从气势恢宏的山门打到了金碧辉煌的掌门殿前,打得沿途白玉雕栏寸寸断裂,最后将那须发皆白的老头提在手上,冷冷道:“本尊的质子逃到你们这儿以后失踪了,管不管?”
  掌门在孽海魔尊面前半点骨气也无,战战兢兢道:“管、自然要管……”
  他被勒得有些气短,赶紧扭过头,冲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弟子们嚷嚷道:“尔等还不速速去寻人!看、看什么热闹!哪怕把……把整个幽州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白露仙君!咳咳咳……”
  温千晓也不想真把人弄死了。
  到时候人还没找到,却招来了丹霞,又要平添许多麻烦。
  他扔下那老头,往纯金打造的掌门椅上一坐,架起一条腿,冷漠地望着底下四散忙碌的苍玉门弟子,忽然微微一笑,眸子漆黑如墨,眼底红芒暗涌,耳畔的玛瑙坠子轻摇起来,映衬得整张脸愈发妖异:“一日内寻不到人,本尊就踏平你这苍玉门!”
  掌门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本来还打算偷偷传讯云境求救,最好能请动丹霞出来,谁料这魔尊只给了一日工夫,这不要把人活活逼死吗!?
  无妄之灾,真真无妄之灾!
  温千晓恐吓完底下那帮子人,只觉腰差点被这破椅子硌断了,忽然又想起一事,便冲那好似惊弓之鸟的掌门招了招手,示意那他过来,随意问道:“苍玉门背后的仙君是谁?本尊记得前些年是明心仙君,近来可有换人?”
  掌门擦了擦汗,谨慎道:“换、换了。就在两年多前,换成了梦泽仙君。”
  “梦泽?”温千晓第二次听见这仙号,终于略略放在了心上,纳闷道,“这人是哪里冒出来的,能哄得丹霞把这么一个聚宝盆给他,倒也有些本事。那什么……凌云会,也是他的?”
  “啊——对,对。仙君初来乍到,没有自己的心腹,便选了凌云会这支的商队,事事亲力亲为,一手栽培起来的。”掌门一边心里叫苦不迭,一边知无不言,毕竟事后被仙君责罚总比当场丢了性命好,“如今凌云会已经跻身三大商队,如日中天,梦泽仙君便也不怎么经常出现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孽海,只是偶尔会过来看看。”
  “孽海?他怎么会在孽海?”温千晓乍想起凌云会散布出去的那些针对小仙君的流言,心中不安愈发强烈,“那他近日回来过吗?”
  “这……梦泽仙君前些日是来过,要了一批粮食和草药,之后便回了孽海。昨日又突然出现,让我带路去丹房。”
  “他去丹房做甚?”
  “苍玉门的丹药都是任由仙君取用的。梦泽仙君拿了一瓶回梦丹,这可是苍玉门独有的好东西,只要半粒就能令仙君陷入美梦,不再受心魔困扰。另外还要了些其他……咳,用于那方面的丹药。”
  “哪方面?”
  掌门老脸一红:“……双、双修。”
  温千晓额上青筋凸起,掌心骤然收紧,将那黄金扶手捏得变了形。他的脸色有些骇人,似乎想要立刻离去,又顾忌着什么,迟迟没有行动。
  许久,他才逐渐冷静下来,取出千里传音筒,道:“逍遥,你那边的仙君几时能用?打听到梦泽的消息了吗?”
  色狐狸一大早被吵醒,蜷缩在望舒用藤篮和棉絮铺成的小窝里,抱着传音筒小声道:“早着呢,我遇到了点麻烦,这个仙君好像生气了……”
  “阿霜失踪了。”
  “啊?”狐逍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白露他终于跑了?”
  “本尊怀疑是那个梦泽动的手。”
  聆音境内。
  这方迷雾笼罩边界的小天地如一卷山水长画,看似生机勃勃,却处处透着假意,宛如一只精心打造的囚笼,盛着失而复得的金丝雀。
  白子游自昏迷中醒来,望见头顶陌生的碧绿帐幔,怔愣片刻,微微侧了侧身子。秘银锁链立刻“叮呤咣啷”好一通响,生怕外头不知道屋里的人醒了。
  小仙君目光落向手腕上的锁链,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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