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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觉醒来后我怀了条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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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凭着?这女管事已经看?出年龄,仍只能在山腹之中看?管刚刚入内门的年轻弟子,想来再不?过一百年,便会走到生命的尽头,魂归大地。
  如一看?了看?她,又回头看?了看?身后婉莹的脸色,见师妹仍是?自如,这才回道:“无妨,我与师妹并无大事。”
  那女管事这才送了一口气,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婉莹的脸色,轻声道:“婉莹仙长,怜怜愚笨,在修行上已许久没有长进,实在是?有亏于仙长教导,这些年都?没有机会再去拜访仙长,不?知仙长近来可好?”
  这叫怜怜的中年女管事,说着?说着?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惊觉自己在仙长面前失仪,赶忙伸手快快地在面上抹了一把,讨好地朝着?婉莹笑了笑。
  婉莹并无半分不?悦,反倒温和地宽慰了她:“我过得很好,我知道,你这些年我都?知道,你有如今已是?尽力了,不?必放在心上。”
  怜怜闻言更是?泪如泉涌,说不?出话来,不?敢再抬头,只得低着?头长揖到地,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送二人离开。
  二人沉默的离开了山腹之中,仍是?没有用法术漫步走着?,如一倒是?率先开了口,问道:“这便是?百年前你拜入师父门下,第一次自行做主,带回来的那个后天灵物吗?”
  婉莹低低应了是?。
  如一不?解道:“不?过百年,她便已经这番模样,你早已知晓你乃此界唯一能修行至此的后天灵物,又何?必执念去寻下一个?这些年你带回来那些后天灵物,此女竟是?其中翘楚了。”
  婉莹仍是?低着?头,教人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她的声音很低,好像一开口便要散在这山间:“师兄,我不?甘心,我总要试试,我不?把怜怜带回来,我不?把二银带回来,我又怎么能肯定,这世上只有我。”
  又是?这种繁复恼人的情绪,凡人的情绪,如一漫不?经心的想着?,越是?羸弱微小的存在,反而有着?复杂难以?理解的心思。
  那孕器也?是?,如一的太阳穴隐隐地疼了一下,他又回想起了自己的神识被孕器从体内弹出的感觉。
  师兄妹二人并没有在刚刚那个话题上多做纠结,在婉莹将?师兄送至东阳峰时,如一终于开口道:“那孕器也?是?凡人女子,她们是?如何?生存的,我并不?了解,你便帮我看?顾她。”
  婉莹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师兄,像是?有些惊讶为何?他会让自己插手龙卵的事宜,但最终她什么也?没问,只点头应了是?。


第二十八章 
  三更半夜; 王二银突然从噩梦中惊醒,此时同屋的弟子们都在熟睡中,她不敢大声喘气吵醒旁人; 只能全?力压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慢慢地在床上蜷缩起来?。
  梦中仍是那日的景象; 小?院到处挂着?的白?布; 院中停着?祖母的棺椁,她的脸依旧肿胀,隐隐作?痛; 是与祖母一同在小?巷中被找到后,气恼不已的叔父打的。
  王大金披麻戴孝,跪在王二银的身旁; 板着?脸,闭着?眼,不愿与她多说一句话。
  叔父、婶婶,母亲,都垂着泪将纸钱一张张叠好,伸进燃烧的火盆中。
  火盆中不断升起火舌,来?者不拒,贪婪地吞噬着?。
  王二银流不出泪来?,麻木的跪着?,额头触碰着?地面; 掩饰自己无法悲伤的面孔。
  祖母死去了; 王二银只觉得放下了重重的包袱; 她还记得因为?听到祖母惊叫而冲进小?巷的自己看?到了什么——毫发无伤的祖母、面色阴沉的男子们; 他们一齐看?向自己,露出毫不遮掩的笑来?。
  祖母并不是被恶人所?害; 祖母就是恶人,这个话,王二银无人可以诉说,连唯一可以倾诉之人,也一同消失在了那个小?巷中。
  她有罪,但不是因为?祖母!
  王二银几乎伏在地上,她头上缠着?白?布,那白?布遮住了大半她的脑袋。
  婶婶看?见了,又开始小?声的咒骂自己,王二银却不在乎,她只想暂时的逃一会儿,若是能将头彻底的扎进这泥土中,将自己种成一颗再也不用?开口的树,才是最好的。
  她就在那时,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
  那震动是从右边传来?的,那里是药郎君的家,王二银努力的转了转头,茫然地看?向右边的小?院。
  她脑海里出了那俊美又可怖的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她被叔父拖在地上,一路咒骂着?回?了家,药郎君便站在小?院门口,静静注视着?自己。
  王二银和在泥土里,脏的成了一个土人,她的眼睛肿了一半,只能透过缝隙看?着?药郎君,她想开口跟他道歉,她弄丢了他的妻子,但她始终不敢开口。
  药郎君的身上永远笼罩着?一层黑雾,他是那样诡异又令人恐惧,即便生着?一张仙人般的面孔,也无法教王二银放下警惕。
  二人对视了短短一眼,又好像是过许久。
  王二银恍惚中好像记起,他对自己笑了一笑。
  然后那日,她自回?忆中醒来?,感受着?地面的震动愈发强烈,叔叔婶婶与娘,都转头看?向右边,骤然之间,他们便被强烈的冲击击中,连同院中的棺椁、他们的家一同,消失在王二银眼前。
  她的身体里便是那时倏地出现了一股力量,让她堪堪拉住了哥哥的手,教两?人都没被第一波的冲击带走,而后双双被吹倒的房梁砸中,压在下面。
  再接着?是漫天刺眼的白?光,仙人出现了,王二银求了仙人,但没有人回?应她。
  不但没有回?应,哥哥还被仙人视为?秽物,远远地扫开来?,他跌落时,曾被爹爹和娘取笑过的大脑袋摔破了淌了一地,红红白?白?,狠狠刺进了王二银的眼中。
  她自那天后,总是每日每夜的梦见这一地红红白?白?的东西,再也无法睡上一个安稳觉。
  沐浴着?倾泻在床的月光,王二银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头,每次自梦中醒来?,她的脑就犹如针扎般的疼痛,要许久许久才能缓过来?。
  大通铺上睡着?要参加入门弟子们,他们大部分?都是先天灵物,只有王二银与个别后天觉醒的灵物,掺杂在其中,沐猴而冠,十分?可笑。
  再过一段时间,她就有可能半只脚踏入仙途,也能被人称作?仙人了,将她带来?此处的那个仙女告诉她,她已经失去了凡间的姓,而她的名太?俗,便给她做主改成了萼茵。
  是了,自从上了青池山,大家都叫她萼茵,原来?那个叫王二银的凡人女子,已经随着?她的家人们一起,死在了山下。
  萼茵又在床上静静躺了一会儿,等到天蒙蒙亮时,周围的小?弟子们便陆陆续续都醒来?了,并没有谁来?催他们,他们无声无息在昏暗的房间内默默收拾好自己,有的呆坐在床上发呆,有的盘起双腿抓紧时间修行,只有那极少部分?觉得自己一定能考过的小?弟子,才悄悄凑在一起说小?话。
  所?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搭理萼茵,她便盘好双腿,在床上开始修行。
  萼茵有点想念起她娘,每日清晨,她娘都起个大早,先给全?家人做好饭,才抹黑外出做活。
  那时候吃的早饭不过是稀稀拉拉的杂粮粥,就着?一点小?咸菜,每每咽下去,萼茵都觉得嗓子疼,那时她总是幻想,如果有哪一天能够天天吃稠稠的大米粥就好了。
  可如今别说杂粮粥,她已经许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婉莹仙长?将她送入此处前,喂给她一粒辟谷丹,告诉她,只需每月服下一粒,她便再也不需要进食了。
  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人就算身体不饿,心里也会饿。
  她把?这些繁杂的思?绪扫出脑中,静静地打着?坐,又过了一会儿,天大亮了,屋外传来?了一声钟声。
  屋子里忽然静了下来?,所?有人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静静等待着?。
  又是一声钟声,他们动了起来?,几个领头的小?弟子打开宿舍的门,大家自几个宿舍中鱼贯而出,齐齐的集合在巨大的演武场中,小?弟子们甫一站定,便仰头看?向正前方的高?台,演武场恢弘壮丽,显得高?台那样遥不可及,受这环境影响,场中数百张脸庞上,都流露出几分?紧张来?。
  高?台上站着?一位中年女子,她嘴角有两?道深深的纹路,让她看?起来?颇有几分?不近人情。
  她就那样站在高?台上,紧紧地抿着?嘴,视线慢慢扫过场下,每一位小?弟子都觉得她严厉地看?了自己一眼,重压之下,有的人开始两?股战战,有的人脸上渗出了大滴汗水。
  萼茵站在左后方,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几乎教她喘不过气来?,她死死咬牙,心中默念婉莹传授给她的功法口诀,定定地站住,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竟是满头大汗,有脱力之感。
  而在萼茵的周围,不时有小?弟子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又过了半刻,场上只剩下三分?之二还能保持站立的小?弟子,他们均是勉力支撑,每一位都仿佛摇摇欲坠。
  那高?台上的中年女子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满,但她终究还是收了神通,严苛地看?着?场上面色惨白?的小?弟子们,伸出一根手指竖在身前道:“今天,是第一场考验,不要幻想你们有许多时间,我们随时随地都会淘汰掉不适合留在这里的人。“
  她身在高?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群稚嫩的灵物,冷笑道:“我们只要最好的。”
  她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演武场上,支撑不住早早败退的小?弟子各个神色黯然,剩下的小?弟们无不面色凝重。
  萼茵周身发软,实在有几分?支撑不住,只得双手撑在膝盖上,仰着?头看?着?中年女子,看?了一会儿,她的视线愈发向上,从高?台之上看?向更高?之处。
  青池山顶终年萦绕着?不散的云层,这云层隔绝了许许多多窥视的眼神,也阻挡了无数向上的攀登。
  萼茵心跳如鼓,耳边重重地回?荡着?自己的喘息声,她好似看?透了这云层,看?到了金光洒满山顶。
  金光此时正正好铺满了整个东阳峰,囚禁周灵的小?屋中也有了半室暖阳。
  凡间已是萧瑟深秋,此处却仍是一派春色,不冷不热,鸟语花香,不知这些小?鸟是从何而来?,周灵模模糊糊地想道。
  她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恰好在她视线上,有一扇窗,窗外是横七竖八的树枝,和不时歪着?头跳来?跳去的小?鸟们。
  周灵全?身无力,怔怔地看?着?小?鸟们,她已经有许久没有进食了,很饿,很渴,如一那日离开后,便再没有来?过,这间屋子从早到晚只有她一个,和阿离。
  这逼得她无师自通学会了以灵力为?食,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是有源源不断输入阿离体内的灵气。
  而幸好阿离是只吃相不好的卵,这些灵气总能给周灵剩下一些。
  周灵能感到,在东阳峰上,灵气浓郁程度是凡间拍马也比不上的,可她无法汲取东阳峰上的灵气,这山像是一座谷仓,她能闻到里头的味道,但谷仓对她上了锁。
  仅仅依靠着?阿离慷慨分?给她的那些灵气,这般修行下来?,她俯瞰自身时,周灵体内汲取的灵气已然结成一颗肉眼可见的星子。
  虽远不及阿离那浩瀚无垠的银河与夺目璀璨的星子们,但周灵觉得,在此界的定义?中,她已经是一只脚踏入了仙途。
  只是她此时就像一个空有蛮力的小?孩,并不懂这力量,也不会运用?这力量。
  而随着?这段时间的修行,这样从阿离嘴边漏下来?的星星点点的灵气已经无法满足周灵的需求,她的身体愈发虚弱。
  周灵有些怀疑,这就仙人们需要的,一个虚弱无法作?妖的孕器,和一颗强壮的卵。
  她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思?绪不知不觉飘去了远方,直到这久无人问津的小?屋外,传来?了树叶被踩动的声音。
  周灵骤然回?神,起身看?向门口。
  有人来?了。


第二十九章 
  来者不是如一; 是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位美貌仙女,她?曾出言提及镇魂伞,教周灵明白了一部?分关于铃的真相。
  仙女性格也与如一截然不同; 一进?门便露出浅浅一个笑,她?是温婉可人的长相; 笑起来也格外和煦; 让人不知不觉便放下了对她的防备。
  她?手上拿着?一个药瓶,带着歉意道:“前些日子,我师兄就让我过来照看你; 但师父临时让我下山办事,我到今天才回山上,实在是对不住。”
  旁人主动给你好脸色; 周灵又如何能?摆出一副难惹的面孔,也露出一个笑道:“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婉莹失笑:“我竟没有一开始就跟你说?这个,真是,你叫我婉莹就好,我是如一的师妹。”婉莹说?着?,从药瓶里倒出一粒药丸递给周灵,“这是辟谷丸,凡人服下后,可一月不用进?食。”
  周灵接过,也不怀疑; 仰头将药丸咽下; 一股充沛的灵气立刻流向四体百骸; 她?腹中之?饥一扫而空; 原本周身无力也随之?消失。
  她?回想了一下将药丸服下之?后的感觉,不确定?地问道:“这辟谷丸; 是用了某种载体将灵气汇聚其?中吗?其?实只是一粒富含灵气的药丸?”
  婉莹笑盈盈地点了点头,又看周灵一眼,咦了一声,奇道:“我上回见你不过引气入体,想来身为神龙孕器,凡人能?引气入体也算是正常,但这不过短短一段时间,你的修为竟然进?展如此之?快。”
  婉莹脸上那和煦的笑消失了,露出了几分忧愁的底色来,望着?周灵的神色多了些沉思,半响,她?好似才反应过来,问道:“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我叫周灵。”
  药郎君和如一都没有问过周灵叫什么,他们都叫她?“孕器”,想必其?他的仙子仙女们,提起她?,也不过叫上一声孕器,她?的名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好像遗失在了黄沙中。
  与那座城埋葬在了一起。
  这是第一次有高?高?在上的仙人,垂首看到了她?的存在。
  婉莹好似看出了周灵藏着?的心事,但她?好脾气的没有提及,仍是带着?笑意道:“周灵,既然你已经有些修为了,我可以教你几个法诀,总归离你超凡脱俗还有些时日,若是身上不洁,在东阳峰上也不便清理?。”
  她?伸手在空中画出了一个符号,示意周灵看仔细。
  随着?婉莹的手指划过,一丝细细的灵气也跟在后头,她?冲着?周灵轻轻一弹指,一阵清风吹过,周灵顿感周身清爽。
  这边是仙人们才能?窥见的奇妙领域吗,已经经过许多神异事件的周灵,还是第一次目睹有人在她?面前缓缓施放一个法术,她?突然生出了许多向往!
  婉莹还是那副温和可亲的样子,好似没有看到周灵眼中那呼之?欲出的野心,她?像个最为有耐心的老师,手拿把捏地教授周灵如何画出这简单的法诀。
  周灵尝试着?照着?婉莹的手势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直到她?抛却?脑中杂念,凝神屏息地用手指划过半空,再?一弹指,清风吹过婉莹的发?丝,拂去她?无意间沾染的尘土。
  婉莹满意地点了点头。
  待周灵又重复了几回后,婉莹抬手将一整瓶辟谷丸放在周灵手中,听过周灵的致谢,便离开了这间小屋。
  周灵看着?婉莹离开后关上的那扇门,轻轻弹动手指,清风吹过,门纹丝不动。
  但周灵笑了起来。
  婉莹并不知道她?走后周灵做了什么,此时她?也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她?从东阳峰离开后,便往祁玉峰去了,那是玄清门处理?庶务之?处,如今是由她?的师叔凌海统管。
  可每次去祁玉峰都让婉莹十分不适,凌海是她?的师叔,也是她?师父的亲弟弟,就像婉莹认识的所?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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