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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六零娇软美人海岛种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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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我不想听。”
罗建华:……
他微微叹气,将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拿着,是你爱吃的霜糖山楂。”
栀栀不要,可他已经直接抓住她的手,将手帕包起来的糖山楂塞进她手里,还体贴地帮她曲起了手指,让她紧紧攥着那个鼓鼓囊囊的小布包。
“我妈……今天跟你说了不好听的话,对吗?”罗建华说道。
别栀栀本来都已经忘了下午遇到吴琴的事儿了,这会儿他一提,她就想了起来,立刻问道:“罗建华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是和谭春雨结婚吧?不然谭春雨怎么还住进他家去了!
现在的知青下乡政策就是:凡是家里有端铁饭碗的单位职工,可以在本系统安排一个成年子女的工作。未成年子女不安排下乡。无岗位指标的成年子女,可留守一人照顾父母,其他子女都要安排下乡插队去。
比如说,别逢君和应雨时是单位里的双职工,所以别家的孩子也有两个岗位指标——别燕东和别燕南也确实有本单位的岗位指标,但是其他的孩子们就没有岗位指标了。
罗家的情况也是一样,罗父与吴琴也是双职工,他家有四个儿子,罗建华行三,他上面的大哥已经工作好几年,二哥比他大三岁,底下的弟弟还没成年。
也就是说,在罗建华和他二哥之间,必定有一个人是要下乡插队的。
从罗父和吴琴目前使力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偏向于让罗二留城。
至于罗建华么……
现在谭春雨住进了罗家?
这代表了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罗建华一听这话,就知道谭春雨住进他家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到了栀栀耳里。
他脸色大变,急忙说道:“不!不不不!这是不可能的……栀栀你相信我,本来我也不想让谭春雨住进我家,但是我妈她、她……她真是中了邪!”
栀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罗建华低声说了起来。
——谭春雨跪求栀栀帮她写谅解书未果的那天晚上,就摸到了罗家。
谭春雨当着罗家全家人的面,哭着说她正在跟罗建华处对象!
罗建华当然不认,还气得要把谭春雨赶出去!
结果谭春雨说出罗建华身上的一块印记。
如果不是至亲,如果不是和罗建华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他在那么隐秘的部位有块印记的!
罗建华惊呆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很生气,心想谭春雨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偷看他洗澡?
可就算她偷看他洗澡,也不可能那么清楚的看到他那里长了个痣吧!
就,真的很诡异。
吴琴也很生气。
在她的四个儿子里,只有罗建华长得最帅气、最有才华和能力、也是她最喜欢的儿子。
她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女人能衬得上她的儿子!
她连大院之花别栀栀都看不上,觉得别栀栀体弱,不好生养;又嫌别栀栀娇滴滴的,一看就不是个会做家务会侍候男人的。
结果
现在,谭春雨一上来就说出了她儿子隐秘部位的印记?
呵,连别栀栀都不配,能有谭春雨什么事儿?!
谭春雨当然也猜到了吴琴的反应,毕竟她前世和婆婆吴琴也打过不少交道。
于是她哭着求吴琴收留她,把姿态放得很低,还对吴琴说只要肯收留她,她会尽全力报答罗家。
然后谭春雨说了一件事:
罗父的远房侄子罗树在隔壁的柏市服装厂当采购员,急需一批纱线;吴琴娘家远房表姐的儿子张敞在隔壁省的楠县纱厂工作,厂子里有一批纱线库存正准备报废。
只要能去楠县纱厂找张敞当中间人,以废品的方式买下这批纱线;再找倒卖给柏市服装厂的纱线……
那可是废品与正品之间的巨大价格差异!
更加解决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罗树的燃眉之急,让罗树欠下吴琴的人情,以后才更加有合作的机会。同时还能让张敞承下这个人情,为以后的合作打下基础……
吴琴不能接受让谭春雨当自己的儿媳,但对谭春雨所说的从张敞手里以废品价格收回纱线、再以正品价卖给罗树的事情很感兴趣——
当天,吴琴就让谭春雨在她家的阳台上打了个地铺。
第二天吴琴就认谭春雨为干女儿,给了她一封介绍信,还让她拿着自己的亲笔信去找张敞和罗树,结果——
三天过去,谭春雨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分别带回张敞和罗树的亲笔回信。
——原来谭春雨说的都是真的!
吴琴大喜过望,立刻将全家的积蓄带上,因为怕钱不够,还在周围邻居家借了一点儿,第二天就带着谭春雨又出了门。
这么一倒一卖的,让吴琴挣到了一千块钱的差价!
谭春雨在吴琴面前愈发作小伏低,再也不提想嫁给罗建华的事,只是说她惹不想别栀栀一家,希望吴琴可以收留她……
尝到了甜头的吴琴就指挥着儿子们用木板把阳台的一角给隔出一个简陋的房间,让谭春雨在自家暂时栖身。
罗建华很怕栀栀误会,今天就过来向她解释。不过,他只隐晦地说了做生意的事儿,至于谭春雨说出他身上隐秘部位有块印记的事儿,他说不出口,也不想让栀栀知道。
栀栀一听就明白了。
——谭春雨终于想开了,不再继续作妖害人,而是决定利用她是本文女主、且拥有“重生”这个金手指的能力,来发家致富了?
早干嘛去了啊!
“栀栀,”罗建华犹豫半晌,轻声说道:“我妈她……性格比较强势,但为人还是很好的。所以你……你以后多顺着她一点,好不好?”
栀栀:???
吃瓜吃得好好的,怎么猝不及防的就吃到了自己头上?
你妈为人好不好关我啥事儿啊!
她直接就把手里的那包霜糖山楂塞回罗建华手里。
虽然有点舍不得。
“建华哥,你别想太多了。”别栀栀说道。
罗建华无奈地看着手里的霜糖山楂,“栀栀,我知道你的心意,可这么多年了黎念之给你回过一封信吗?他都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来过,如果他心里有你,他会是这样的表现吗?”
栀栀:……
——原身是个社恐,并不喜欢罗建华而又没办法说“不”,实在被逼得没办法才胡乱说她一直喜欢黎念之。
罗建华进一步相逼,“栀栀,你长得很漂亮,确实有很多人都喜欢你,可要真说起谈婚论嫁来……光是你身体不好这一点,就能劝退一大批人。栀栀,你家和我家算是门当户对,而且我们两家情况还很像……”
栀栀瞪视着罗建华。
别家和罗家门当户对这一点也没什么错,别逢君是厂子里的顶梁柱和技术骨干,级别比厂长还高;罗建华的父亲是钢铁厂的副厂长之一。
那,别家和罗家的情况很像……是什么意思?
罗建华看了看四周,也不太好明说,就含含糊糊地说道:“……只要我俩抢在这个月底结婚,下个月……下个月传出喜讯来,就、就我俩都不用下乡去了。”
别栀栀皱起了眉头。
——这意思是,罗家会让罗建华留城?
别栀栀决定打听清楚。
在这一点上,罗建华说得没错,自家的情况确实和他家一样。
“建华哥,你爸妈是决定让你留城,罗二哥下乡去吗?”别栀栀问道。
罗建华摇头,“我妈的意思是,我二哥年纪大了,各方面的条件还不如我,所以岗位指标要留给他。至于我么……”
他又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妈认识一个人,他有留城指标,但手头急钱用,想把指标卖掉。我妈已经跟他说好了,应该这两天就能成事儿。”
别栀栀心里一动。
“不是你们家逼别人卖指标的吧?”别栀栀问道。
罗建华一听就急了,“当然不是了!其实说起来,这人你也认识,就是咱厂子里年初去世的清洁工张大伯。他脾气暴躁,爱喝酒还爱打老婆。老婆实在受不了就带着儿子躲回乡下老家去了。张大伯和老婆孩子之间的关系很不好,三十年没有走动过。”
“年初他过世以后,我妈去找了他儿子……也只有我妈才有这样的职务便利不是?按现在的政策啊,张大伯的儿子是有留城指标的。可人家都已经三十多岁还当上了乡干部,混得可比张大伯好多了。估计人家也是衡量过的吧,觉得要钱更合适,所以就要这个数……”
说着,罗建华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千块钱?”栀栀问道。
罗建华点了点头,面红耳赤地说道:“栀栀……我们先结婚,等我妈买下了这个指标,等于是一次性解决我俩的问题了,所以……你也别怕我妈,以后不管她说了些啥,你多顺着她些就是。再也别像今天下午那样顶撞她……栀栀,以后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栀栀似笑非笑地看向罗建华。

第16章
别栀栀看到棠棠走了过来;立刻对罗建华说道:“建华哥我走了,祝你和谭春雨好事趁早!”
罗建华皱眉,“栀栀……”
别栀栀朝着棠棠跑去;“棠棠我在这里!”
棠棠看到自家五姐,这才松了口气,埋怨道:“五姐你上哪儿去了?我一个没注意就不见了你……差点儿被你吓死!”
别栀栀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她和罗建华有啥;就拉着棠棠跑了。
半路上,别栀栀忍不住问棠棠,“霜糖山楂贵不?”
棠棠点头,“费糖;挺贵的。”
好吧。
别栀栀遗憾地舔了舔嘴唇。
姐妹俩回到操场上和芃芃汇合了,又玩了一会儿,大哥两口子和二哥两口子过来接孩子们,又让妹妹们赶紧回去。
芃芃不想回去面对汤兰花;就对单朝凤说道:“嫂子;今晚上让我去跟巍巍挤一挤吧。”
单朝凤说道:“放心吧她走了。”
芃芃一愣;不可思议地说道:“她走了?”
外边儿人多,单朝不想在外头说家里的事儿;就朝芃芃使了个眼色;笑道:“是真的……你们也快点儿回去吧!这都快九点了。”
于是众人分别回了家。
栀栀姐妹仨回到家,果然发现只有爸爸在家;妈妈和汤兰花都不见了。
“爸;她人呢?”栀栀问道。
别逢君道:“你妈带着你们大伯娘去外头的招待所住。”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
“让她住招待所?”棠棠很不高兴;“干嘛对她那么好?这回让她去住招待所;她尝到了甜头以后就天天来,然后我们天天请她住招待所啊?”
别逢君没吭声,却看着芃芃流露出怜惜的眼神。
没一会儿;应雨时回来了,“老别,你跟孩子们说了没?”
“还没。”
栀栀姐妹再次面面相觑:说什么?
应雨时就对女儿们说道:“是这样儿的,我刚才呀把你们大伯娘带到招待所去了……然后呢,我们决定明天来一出‘金蝉脱壳’,这是最有效的把她赶走的好办法。”
“我和你们爸爸,你们两个哥哥明天全都假装出差去!你们的两个嫂子也请了假,带孩子们回她们娘家去玩两天。至于你们仨……明天一早就走,上棠棠的奶奶家去玩两天。等你们大伯娘走了,我再过去接你们。”应雨时说道。
棠棠不依不饶地问道:“妈妈,你干嘛要请她去住招待所呀?干嘛对她那么好?她、她那样欺负我四姐,我都讨厌死她了!”
应雨时笑了,“主要还是出于保卫我们家财产才想出的法子。你二哥手里有住宿券,带她去住厂子里的招待所不用花钱。可要由让她留在我们家里呀,你们想想,凭着她的个性,还不把我们家所有的坛坛罐罐全都摸一遍?让她住在家里,我们的损失才大……”
——别燕南在厂子里的采购科工作,手里有免费的住宿券。是用来招待来厂子里出差的其他厂子的采购员们住招待所用的。每个月都有额度,过期作废。
芃芃咬唇问道:“妈妈,她突然过来……是为了什么?

此言一出,应雨时与别逢君对视了一眼。
别逢君叹气,“芃芃你别管她,你是我们家的孩子,轮不到她来做主!”
芃芃瞪大了眼睛。
——做主?做什么主?
再说了,她已经二十岁了,是个成年人……有什么事儿是她自个儿做不了主,必须得让长辈来做主的?
难道说——
芃芃喃喃问道:“她是来……给我说亲的?”
应雨时,“芃芃你过来。”
她招手把芃芃叫到身边坐下,抱住芃芃,说道:“妈妈也不瞒着你,这一次她过来呀,是觉得……她为你说了一门顶顶好的婚事。不过呢,我和你爸爸拒绝了,我们家的孩子无论是处对象、找工作还是结婚,都轮不到别人来我们家指手划脚的……”
“她给我找的人家是什么样的?”芃芃颤着嗓子问道。
应雨时抚着女儿的后背,轻声说道:“听说是个裁缝,家里挺有钱的,就是年纪大了点儿。”
“多大?”芃芃的泪花浮在眼眶里,还不住的往外涌。
应雨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比你爸爸小两岁。”
——别逢君今年五十四。
芃芃呜咽了两声,把脸埋进了妈妈怀里。
栀栀和棠棠也很气愤。
不过,栀栀突然想起来了——在这年代,裁缝可不是遍地都是。
老家的那个裁缝更是个远近有名的人。
怎么个有名法呢?
他不停的收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当徒弟,人们对此议论纷纷,但也没啥证据。直到某个性格特别刚烈的女徒弟直接在他家打砸还闹着要自尽。大伙儿才知道这个裁缝已经不知祸害了多少漂亮女徒弟们。
出了这事儿,裁缝就跟为自己生养了三儿一女的老婆离了婚,但原配老婆还住在家里,天天给他做饭洗衣侍候儿媳照顾孙子什么的,离婚和没离婚也没啥区别。
接下来呢,裁缝就开始光明正大的娶新老婆了,而且还全是从他的徒弟里挑。过上一段时间玩腻了就离婚,然后再娶一个……
“那个裁缝是不是姓向?”栀栀问道。
棠棠也想起来了,“好像老家那十里八乡的也只有向麻子一个裁缝吧?”
“就是他。”别逢君答道。
棠棠气坏了,问道:“向麻子给了汤兰花多少钱啊她这么着急的想卖了我四姐!”
应雨时轻声说道:“据说会给五百块钱彩礼……”
棠棠冷笑道:“是因为别发财也到了要娶媳妇儿的时候,她们才想起我四姐的吧?”
——别发财就是汤兰花一口气生了五个女儿、又扔了五个女儿以后才盼来的宝贝儿子,今年十八岁。被惯得连路都不会走,天天躺在床上吃喝拉撒,无病无痛的人居然捂出了褥疮!
芃芃前头还有四个姐姐,个个儿都是一出生就被狠心的亲生父母扔掉,老奶奶舍不得,柱着拐杖挪着小脚去把孩子捡回来,然后在村里一家一家的跪、磕头,求人家收养。
可村里人都不富裕,自家的孩子都养不活,谁有闲钱帮别人养?
不过,也有好心人辗转把孩子送给经济条件宽裕些的远房亲戚们养…
…这一来二去的,知道下落的就只剩下了芃芃一个。
汤兰花不逮着芃芃薅羊毛,还能逮着谁?
应雨时说道:“没事儿,你们仨明天去棠棠奶奶家住上两天,依着你们大伯母的性子,她搭班车来我们这儿都有可能不花钱、坐的是霸王车。要是我们不在,想让她在城里花钱吃饭睡觉等我们回来……那绝无可能!我猜她最多捱上一天,后天她就必须要走了!”
栀栀问道:“那她要是找院子里的邻居借钱或者拿吃的呢?她非要等到我们回来呢?”
应雨时笑道:“我已经交代你们嫂子们,让她们今天晚上就捱家捱户的去说明情况,又让你们哥哥们去跟保卫科、总务科和办公室的人打招呼……总之,这两天里要是汤兰花来院子里闹,会有人来赶她走的。再就是咱们这栋楼的人要是谁借钱借粮给她了,我们家可不认……”
栀栀一听,心情舒爽。
她又想起了今天罗建华跟她说的事儿。
“爸、妈,我跟你们说个事儿。”说着,栀栀就今天从罗建华那儿打听的消息说了,然后又问,“爸爸妈妈,买指标合不合法呀?”
应雨时和别逢君对视了一眼。
别逢君答道:“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违法。老张去世了,生前未有指定继承岗位指标的,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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