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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六零娇软美人海岛种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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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说道:“八点一刻。”
车上已经有很乘客开始吃起了东西;本来就闷热的车厢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香气。于是有人将玻璃车窗给打开了。
清凉的夜风卷入车厢;让人精神一振!
黎恕问栀栀,“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糯米饭?”
栀栀没心思吃。
不是她不饿;而是……她现在很想上厕所。
坐在栀栀后头的小伟也小小声和他奶奶说,“奶奶我想嘘嘘。”
老太太大约认识开车的司机和售票员;就扬声喊道:“俊生;春兰,找个地儿停一停咧,给我家小娃娃下车撒个尿!”
司机吼了一声,“在等一哈!”
车厢里顿时嗡嗡嗡一片;好多人都说想上厕所。
大约十分钟以后,班车缓缓停下。
男司机和女售票员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下。
司机就对车厢里的乘客大声说道:“同志们,下车以后我们先按照男女来排一下队,报个人数。然后男同志跟着我上一边儿去,女同志跟着售票员一块儿去……要是手里有手电筒的,就带上。注意了同志们,这里荒郊野外的,路灯也么得一个,大家千万别掉队,也别耽搁太久啊!”
乘客们齐齐应了一声。
售票员也补充了一句,“不管想不想上厕所,大家全都一块儿下车!不然车上谁的行李丢了可不是好玩的……”
乘客们又齐齐应了一声。
事实上,大家都已经被憋得不行了,没人不想上厕所。
于是司机开了车门,先让大家都下车,然后保持车头灯大开,他也下了车。
栀栀和黎恕也下了车。
诚如司机所说,停车处确实是个很荒凉的地方。看起来是在某个村子的效外,很远的地方有村庄,有闪烁的灯火,还隐约传狗吠声。

车就停在一座不大的石拱桥旁,下弦月映照在石拱桥下的浅水里,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大家叽叽喳喳的说话:
“这地儿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就是!按说国道堵了吧,那其他的车子不都应该往这儿走吗?怎么就我们一趟车?”
“连个过路车也没有吗?”
“可能也只有我们这一趟车是必须要回去的吧?毕竟我们南陵穷嘛,只有这一趟车。今天这车不回去,明天就没车出来!”
“这里乌漆黑的,有点吓人诶。”
小伟的奶奶急得不行,和售票员打招呼,“哎呀春兰啊,我孙子才五岁大,你让他跟着我吧!”
“成啊!”售票员觉得没啥关系,毕竟小伟一看就是很漂亮乖巧的男孩子,不像是那种调皮捣蛋的。
李芬却暗恨老太太刚才跟她抢座位,就阴阳怪气地说道:“那怎么行?五岁就不是男的啦?照这么说你五十多了吧那你去男的那边儿照顾你孙子也没关系啊!要不然啊,你就说你家小伟是女的呗,那我也不介意!”
售票员劝说李芬道:“哎呀没有关系的,老的小的出一趟远门不容易!呆会儿我让七婶带着小伟到旁边一点的地方去,小伟不会看到你屁股的!”
“你!”
李芬被气得不轻,“不行!男的就是男的,混在女人堆里干什么!”
老太太气道:“你——”
黎恕对老太太说道:“您要是放心我,就把小伟交给我,我带着他去、带着他回。”
老太太连忙对孙子说道:“小伟,你跟着叔叔去,好不好?抓着叔叔的衣角可千万别撒手啊!”
小伟乖巧点头,伸手捏住了黎恕的衣角。
很快,大家就分男女排好队、报了数:包括司机和售票员在内,一共四十二人,其中男二十七人,女十五人。
接下来,司机先带着男人那一队,走下斜坡去,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司机大哥对女同志这边的队伍说道:“女同志们,刚才我和男同志们搬了几个石头,摆放在路边的草从里。呆会儿你们过去呢,就踩在石头上方便。然后沿着原路回来啊!”
女同志们应了一声。
于是由售票员带队,打着手电筒走下了斜坡。
老太太七婶没有手电筒,栀栀和她相互搀扶着一块儿走,很快就走到了刚才男同志们帮她们砌石头的地方。
看起来倒是挺显眼的——在乡间泥石小道旁边的草从里,隔上一两步远就摆放着两块石头。
栀栀和七婶选了相近的两个“坑位”,为避免尴尬,栀栀熄了手电筒,快速蹲下、快速解决。
七婶年纪大,等到栀栀解完手了,她还没解开裤带……并且因为黑灯瞎火的,她根本看不见裤带是怎么绑的,差点儿急哭了!
栀栀便又拧开手电筒,帮着七婶解开了裤带,复又熄掉了手电筒。
另外几个女同志见栀栀和气,也小小声求她帮着开一下手电筒照一照……
栀栀全都好脾气地帮了她们。
七婶终于解决好了,整理好衣裳,她问栀栀,“栀栀你好了吗?”
栀栀应了一声。
售票员就招呼大家,“同志们,
你们都好了吧?”
“好了好了!”
“这里黑乎乎的我们赶紧回车上去吧!”
“是啊快点走,这里草深,我怕有蛇!”
“这个时候没有蛇,不要吓人。”
李芬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要不要去河里洗洗手啊?”
此言一出,大家都沉默了。
南陵农村地区向来就有“天黑不近水”的俚语……从科学角度来说,天黑视线不好,万一滑进水里去就不好了;从乡野鬼怪传说来讲,河里有水鬼,天黑时分会来找替死鬼。
可现在是新社会,这种传说属于“四旧”,人人心里都清楚,人人嘴里都不敢说。
没有一个人响应李芬。
李芬急了,直接点名,“别栀栀!你解了手也不洗手的吗?”
栀栀实话实说,“天黑路滑,而且我们谁也不知道河水深还是浅,万一没看清掉下河里去可怎么办?现在情况特殊,我可以将就的。”
众人连忙说道:“对对对我们不要去了!天这么黑真的好害怕……”
这时,男同志们应该是已经全部都解决完了。
司机站在桥头大声喊“春兰快点回来”……
售票员连忙说道:“大家按照刚才在上边排队报的数,在报一次,我看看人齐不齐。”
很快,十五个女同志都报了一次数。
售票员松了口气,带着队伍朝着桥上走来。
李芬气不过——
大家也就同车几小时,为什么对她和对栀栀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在说了,她们解手的这个地方距离河边已经很近很近……她都已经听到流水潺潺的声音了!
她在这闷罐子似的破车厢里闷了好几个小时,脸上、脖子上糊了一层又一层的油和汗。要是这会儿能用清凉的河水擦洗上一把,那才叫舒服呢!
李芬有些不服气,就想着不如打开手电筒照一照,看看这里距离河边到底还有多远。
她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缓缓朝着河边扫去——
突然间,一张惨白的人脸毫无征兆的出现!
这人的眼珠子甚至还反射出手电筒的光,正呆滞的盯着李芬?!
李芬呆呆地张大嘴,陡然发出一声尖叫,“救命!鬼啊——”
女同志们都比较胆小。
被李芬这么一吓,人人都被吓破了胆,飞快地、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桥上。
男同志们已经听到了动静,马上就有人打着手电筒过来接应。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哪个看到鬼了?”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你们看到什么了?别是看到了猫头鹰吧?猫头鹰的脸有时候看起来也很像人的……”
女同志们看到了同伴,这才松了口气。胆大的语无伦次,胆小的直接被吓哭了。栀栀也害怕,直接跑到黎恕身边,猛喘粗气。
黎恕问她,“怎么了?”
栀栀直摇头,“我、我什么也没看到,就是听到有人说有鬼……”
事实上,没有一个人知道、看到终究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是被李芬的尖叫声给吓住了。
一时间大家如同没头苍蝇一般,有人说赶紧走、有人说是不是女同志们看到猫头鹰或者黄鼠狼了、有人说要是真遇上了鬼就不能走了,否则就会把孤魂野鬼给招到家里去……
乱了一阵子,黎恕大声说道:“同志们!同志们我们在报一次数,报数报数!”
大家终于从乱轰轰的状态里冷静下来,又报了一次数。
这一次男同志人齐、但女同志少了一个人。
不安的气氛在次弥漫。
栀栀想起来了,“是李芬!李芬没报数……而且刚才就是她说见鬼了!”
司机急了,招呼大家,“女同志们就在车子这里等,哪都不要去。男同志们跟我来!”
栀栀就和七婶、小伟,以及其他的女人们靠着班车,忐忑不安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男人们打着手电筒回来了。
售票员连忙问道:“怎么样?”
司机说道:“才过去就看到这个女同志晕倒在地上……”说着,他晃了晃手电筒。
众人便看到了被韦利南扶在怀里的、已经陷入昏迷的李芬。
七婶急忙说道:“好了好了没事就好,我们赶紧走吧,真是……吓死人了!”
司机点头,把车门打开了让大家上车。
这时七婶仿佛闻到了什么难闻的气味儿,指着李芬问韦利南,“利南啊你对象……不会是一头栽到尿坑里了吧,好臭啊!”
韦利南早就已经闻到味儿了,但这会儿李芬晕了,他也不能扔下她不管啊,就只好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
大伙儿上了车,司机启动了车子,又交代售票员,“在查一次人数,千万别又丢了一个人……”
售票员便又要求大家报数,确认所有的乘客已经全都上了车。
当然了,李芬的报数由韦利南应答两次。
这售票员还挺负责任的。
当大家报了数、确认没有一个人落下之后,她又打着手电筒,从后排走到前排,一个乘客一个乘客的数。
“39、40、41、42……”
售票员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这怎么可能呢?”售票员惊讶地说道。
于是她又打着手电筒跑到了最后一排,然后一个一个的数数——
这时候,全车所有人都被惊动。
车厢里一片寂静,大家全都呆呆地看着售票员。
售票员被吓得脸色惨白,她一个一个的数:“1、2、3……17、18、19……28、29、30、31……”
从后排一直数到最前排,然后她指着自己,颤着嗓子说道:“……42,”
又指向了正在开车的司机,“……43?”
这下子,售票员哇的一声就哭了,“明明只有42个人的啊!怎么多了一个?”
车厢里的乘客们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司机猛踩刹车。
“吱呀——”
破旧的班车陡然停下!

第84章
车里无端端多了一个人出来;而且这人还一直闷不作声的,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司机停下车,从脚边抄起一根钢筋;满脸凶相地走到车厢里;沉声说道:“谁?是谁趁乱上了我们的车?什么居心?!现在老实站出来……按规定出示介绍信、掏钱补票!要不然……老子把你揪出来了……你肯定没有好下场!”
车厢里寂静如鸡。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人人眼神惊恐,个个浑身哆嗦。
然而久久无人应答。
黎恕突然开了口;“售票员,你查票吧!我们验票上车以后;手里是有票根的,查查谁拿不出票根;那不就得了?”
栀栀也说道:“司机大哥,售票员大姐;你们别担心,我们现在坐的座位,还是当初离开市长途班车站的时候的座位。那时候售票员大姐你也一样点过人数的,所以只要哪个座位上多了一个人;基本就是了!”
售票员的目光一下子就盯住了车厢最深处。
她还记得,在离开林市长途班车站时;车里的最后一排只剩下一个座位了,但有两个乘客非要坐在一块儿,于是她就安排这两人坐在车头的机头罩上。
但是——
刚才她一连数了两次,最后一排的座位是满座?
售票员颤颤巍巍的指向了车厢深处;哆哆嗦嗦地说道:“最、最后一排。”
黎恕吩咐栀栀,“栀栀,你把手电筒亮起来,打到最后一排去。”
然后他站起身对司机说道:“大哥我和你一块儿过去看看。”
司机点头;但他其实也害怕,就冲着大伙儿吼,“其他人不要动!不要动!”他的声音也抖得不像话。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本来……还想混一张车票的,结果还被你们发现了……你们不要紧张嘛,不就是搭个顺风车,搞得我好像……是个鬼一样。”
此时栀栀已经把手电筒亮了起来,照向车厢最深处。
另外好几个有手电筒的乘客也纷纷学着她的样子,将手电筒的光束全都对准了最后一排。
车厢里所有乘客全都侧着身子、扭过头,齐齐看向了最后一排。
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有票的几个乘客被吓得不轻,连行李都不要了拼命地往车厢中间走……
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大约四十多岁、个子不高的男人。
他坐在最后一排,人还缩成一团,大家只能看到他乱糟糟的头发顶,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黎恕和司机大哥已经走到了靠后排的位置。
坐在倒数第二排乘客们受不了这压力,也纷纷从座位上起来,跑向了车厢中间。
黎恕盯着那人,沉声喝道:“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在哪儿上了我们的车的?你打算去哪儿?”
男人的脑袋慢慢抬高,直到露出藏在乱发里的眼睛,盯着黎恕看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说道:“同志,你不要紧张嘛,我补票就是了。”
黎恕却厉声喝道:“说!你什么名字?”
男人说道:
“张齐,我叫张齐。我就是这附近的人,我上南陵镇有急事,本来打算走着去的,没想到走到这里就看到了你们的车,我本来想扒着你们的车走……结果你们这车停了下来,我还看到你们排队去解手了。我就等在一边,等你们上车的时候我也混了上来。”
然后他陪上了笑脸,“同志,行行好……行个方便哟,捎我去南陵吧!”
黎恕盯着这男人,问道:“你是这附近的人?谭家村的、还是三树庄的?”
男人犹豫了一下,答道:“三树庄的。”
黎恕冷冷一笑,又问,“那你去南陵干什么?”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我媳妇娘家出了事,我过去看看。”
“你媳妇儿娘家是哪个大队的?”黎恕又问。
男人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
半晌,他才答道:“是、是一大队的。”
黎恕又道:“我就是南陵岛第一大队的,你跟我说说你媳妇儿叫啥,我都认得的。”
男人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他说:“我媳妇儿……叫大妞。”
现场所有人全都觉察到了不妥。
——这里是梁家岭,方圆三十里路就这么一个村落,压根儿没有谭家村和三树庄。南陵岛上的土著居民,给家里女孩子取小名也是元娘、二娘、三娘、四娘这样……没人会给自家孩子取名叫大妞。
黎恕早在询问这男人是谭家村的、还是三树庄时,一听到男人的答案、黎恕就将一只手背在身后,朝着司机比了姿势:快走。
也正好这时,坐在后头几排的乘客们因为害怕,纷纷往车厢中间走。
司机也被人挤到了中间,但他精神力高度集中,一直盯着黎恕的后背和那个缩在最后一排的乱发男人……
猛然间看到黎恕的手势,司机大哥急忙不动声色地招呼所有乘客全部下车,又用眼神告诫大家不要声张。
不知不觉,大家全都下了车。
但是韦利南太害怕了,再加上李芬还昏迷着、他也拖不动……
于是,整一辆车上就只剩下了黎恕、乱发男人和李芬。
栀栀临下车前,把自己的手电筒架在座位靠背上,手电筒斜斜朝上照出光束,勉强将这车厢照亮。
黎恕盯着乱发男人,冷冷地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双手抱头,站起来,面向车尾、蹲下!”
乱发男人哑着一口烟嗓,亦冷冷地说道:“兄弟,高抬贵手……给条生路啊。”
黎恕沉声说道:“我数三下,要是不照办的,就别怪我不客气——1——2——”
“3”字还没说出口,黎恕便朝着乱发男人一扬手!
男人以为黎恕朝着自己扔了什么暗器过来,当即也朝着黎恕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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