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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也曾吻过月亮-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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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起一阵悸动,整个后背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脸被距离无限放大,喉结旁的血管清晰可见,一直往下延伸,进入领口之下,视线无法到达的区域。
  喻婵忽然想起,程堰是有锁骨的。所以那些分明的血管,会不会蜿蜒着爬到他的锁骨沟内,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
  她和程堰之间的距离离得越来越小,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彻底包围,木质香仿佛勾人的毒药,胸前的衣料相互摩擦,他的胸膛灼热又坚硬,肌肤上若即若离的触感折磨着她的理智。
  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要背过气去。
  喻婵从没和异性有过如此近的距离,更何况面前人还是她朝思暮想的心口月光。
  心被撩拨得怦怦跳,几乎要冲到嗓子眼。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完全忘了该怎么支配四肢。
  她用牙齿咬着舌尖,希望疼痛可以强迫自己冷静镇定,一定不能让他看出来。
  此时,公交车里的人终于开始减少,车厢内肉眼可见地松了不少。
  程堰顺势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头查看她的情况,黑亮的眼睛如同最无暇的宝石,如暗夜繁星。
  那股压迫感终于消失,喻婵不由得松口气,恢复呼吸。
  她正要开口说话。
  下一秒,公交车忽然急转弯。
  喻婵不受控制地被向前甩,猛地扑进程堰的怀里。
  由于事发突然,程堰又是弯着腰,所以她就这么直接撞到他锁骨上,咬了结结实实的一口。
  鼻子和牙齿都好疼。
  喻婵连忙后退,刚刚那瞬间,牙齿下皮肤的柔软触感,臊得她脸彻底染上层酡色,嫩红的皮肤薄得快要被涨破,眼眶里也晕着泪光。
  完全是疼痛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留在他身上的唇印仿佛灼热的碳火,烫得她眼睛生疼,连余光都不敢在上面停留。
  只能把头埋得尽量低,要是面前有个地缝就更好了。
  程堰低头,看到自己白T上粉嫩的口红印,眼里兴味盎然,嗓音慵懒轻佻,还带着笑:“低头干嘛?咬了我,就打算不认账了?”
  作者有话说:
  北方的宝儿们,小年快乐,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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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月亮离我实在太远了。(二合一)◎
  在喻婵强烈要求下;两个人最后还是叫了专车。
  司机操着一口北方口音,格外热情:“这天可真热啊,”他透过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起毛巾;在脑门上擦了把汗;似乎是为了寻找共鸣;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两个人;“小姑娘,你是不是也觉得热;脸都红透了。”
  喻婵正抱着矿泉水瓶子喝水,听到这话;“噗嗤”一下,差点儿把嘴里的水都呛出来。感受到身边人明晃晃的视线,她仿佛被下了定身咒,坐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发现后座小姑娘的脸越来越红;还低着头小声咳嗽;司机的眼睛猛地瞪大;“小姑娘你怎么了?不会是中暑了吧?”
  “她呀,这是吃坏东西了。”
  程堰眯着眼睛,笑声轻得像天边的薄云。
  司机脑门上的问号更大了:“吃坏东西?这是吃了啥啊;脸红成这样?”
  听到两人的对话,喻婵的咳嗽更止不住,刚刚撞向他锁骨的那种触感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脸颊挂着两团酡红;胸腔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咳咳咳……”
  吃东西……她刚刚什么也没吃;唯独不小心咬到了他的锁骨。这件事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了;喻婵臊得浑身发热;不敢回头。
  要是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失忆药丸就好了。
  忽然,她发现,透过车窗玻璃,能依稀可见程堰的身影,他用手肘支着上半身,侧头看她,意兴盎然的模样被玻璃朦胧地反射在她眼前。
  莫名击中心里的某个角落。
  忽然,她浑身僵直,握着矿泉水瓶的手不自觉捏紧。直到后背上的手第二次落下,她的意识才与外界再次恢复链接。
  程堰,在帮她顺气。
  那只手还带着温热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时不时在她的背上燎起星星点点的火花。
  喻婵没敢回头,生怕破坏了此刻的氛围,视线直直地落在车窗上,街道边树影婆娑,时而映出身后人俊逸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喻婵装作仍没恢复的模样,肩膀轻微地耸动着,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程堰掌心之下的那块皮肤上。
  司机师傅说得很对,今天似乎真的很热。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海景餐厅,每个小包间外有半开放的阳台,站在栏杆边,脚下就是波光粼粼的海面,浪花包裹着细碎的阳光,在海平面上翩翩起舞。
  时不时还有涛声相和,仿佛一对情意绵绵的恋人,配合默契,演绎完美。
  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面前,人的存在仿佛被瞬间缩小,它像个包容的母亲,显得人生中的那些烦恼忧虑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
  “喜欢大海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咸湿的海风裹着木质香将她团团包围,“烦恼是可以解决的,但皱着眉头拒绝求助别人,并不是解决的方式之一。”
  喻婵惊讶地抬头,看着程堰剔透如宝石般的眼睛,瞳仁乌黑,深邃璀璨,像个漩涡,能轻而易举看透别人心里的真实想法。
  “学长,”喻婵趴在栏杆上,望着下面的大海,“怎么突然这么说呀?”
  “你说呢?”
  声音依旧含着笑,似乎在她面前,他每次说话总是这个语气,尾音缓缓上扬,温柔得像曙光初现之时的第一缕晨风。
  蛊惑性太强了。
  原来这几天他一直都看得出来。
  喻婵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我有这么明显吗?”
  “你这几天嘴角都快耷拉到地上了,”程堰从服务生手里接过冰激凌,递给喻婵,“这家的冷饮做得很不错,你尝尝。”
  喻婵点头,挖了一小勺含进嘴里,香甜的奶油凉而不腻,还带着海盐薄荷的清香,是真的很不错。她的眼睛亮亮的,弯着眼角笑着冲程堰点点头:“学长的眼光,从来都没有差过。”
  话题就这么不深不浅地被转移了。
  尽管听出了程堰话里的明示,她还是做不到,用自己的事去麻烦别人。更何况,面前这个人是她千方百计都想留在身边的人,如果就这么冒然向他求助,他会不会像那些大人一样,皱眉冷眼:“你就不能乖一点儿,让人省心一点儿吗?真是个麻烦精。”
  虽然以程堰的为人,这种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就算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她也不敢随随便便去冒险。
  程堰看出她内心的为难,没再继续追问,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他们已经到了。”
  喻婵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回到包间。原本空无一人的包间里瞬间拥挤起来,四五个衣着精致的男女坐在桌边,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气。
  他们是程堰那个世界的人,站在普通人高不可攀的地方,向下俯瞰。
  见到喻婵,几个人脸上的表情未变,笑吟吟地冲她问好,一行一举,都显示着他们身上的良好教养。
  他们的态度说不上差,也说不上好,如果硬要找个词来形容,喻婵想,最合理的应该是“忽视”。
  在这样的场合里,那种和程堰之间差着巨大鸿沟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明明同处一个空间,她却觉得,自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从他身边隔离。
  明明近在咫尺,却抓不住,摸不着。
  上菜的时候,她不小心瞄到了菜单,一小份鱼子酱的价格,就足以充当她整个学期的全部生活费。
  这种毫不合理的价格,看得她心惊肉跳。那种努力忽视的巨大差异,再次浮上心头。
  整顿饭吃得毫无滋味,鲜嫩的海鲜在口中如同嚼蜡。
  喻婵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碗里,强烈的自卑感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吃过饭,已经下午三点了。
  几个人商量着去朋友新开的桌球厅玩,情绪格外高涨。
  程堰侧头询问喻婵的意见:“想去吗?”
  作为一名从小到大,各种意义上的好学生,桌球厅这种地方一般只存在于,各种老师的严厉警告之中。经过这样的渲染,游戏厅桌球厅便自动和不良少年画上了等号。
  喻婵不是没有好奇过,但好奇心并不能得到家长和老师的喜爱,所以,她一直都循规蹈矩,从没往那些地方跨过一步。
  现在,接到程堰的邀请,不得不说,她内心是非常跃跃欲试的。
  能满足小时候的好奇心,还能继续和程堰待在一起,不管怎么说,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点点头,捏着自己的指尖:“好呀。”
  事实证明,桌球馆中并没有可怕的妖怪,恰逢国庆假期,来玩的人也多,里面格外拥挤,漫天弥漫着酒味烟味,呛得喻婵连连咳嗽。
  她不由自主地向程堰身边靠近了些,桃花心木独特的木质香袅袅袭袭,勉强为她提供了最后一块儿净土。
  程堰误会了她的意思:“第一次来,害怕?”
  “不是害怕,”喻婵不敢抬头,那枚刺目的口红印,还在他的锁骨处挂着。往来的人,注意到他们俩,无不投来暧昧异样的眼神。那些表情里包含的东西太多,她根本不敢细想,“这里人太多了,我怕跟你走散。”
  程堰勾唇轻笑,带着她上了二楼。这里的环境要比一楼好很多,四周镶嵌着粉蓝色的霓虹灯,脚下的地砖别出心裁,人踩在上面,会显示出和旁边的砖块不同的颜色。
  几人走到正中央的桌边玩球。喻婵没什么运动天赋,自觉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当个安静的围观者。
  这时,从旁边的小屋里出来个一头红发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潮牌,脖子上还挂着醒目的金属链,长着张短视频里最吃香的脸。
  自言自语:“哟,程哥可真是稀客,好久没来了。”余光注意到喻婵,他立马来了兴致,“哟,这妹妹可真好看,哪个电影学院新生吧?”
  相比程堰其他几个朋友的毫不在意,红毛的态度又是另一个极端。他毫不避讳地打趣道:“妹妹,不是哥糊弄你,就程哥带来的那些里边,你是最好看的那个。”
  喻婵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你误会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还没说完,一个桌球在空中,划出道完美的抛物线,擦着红毛的前额落到他面前的沙发上。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红毛的脸更是迅速变白,魂都吓没了半截。
  他怒气冲冲地回头,发现罪魁祸首正斜靠着桌球杆,另一只手上下把玩着手里的桌球,笑得肆意恶劣:“不好意思,”脸上的表情毫无真情实意,“手滑了。”
  红毛的满腔怒火早在看清那人是谁之后,瞬间消弭四散了,他讪讪地干笑两声:“程哥,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傻逼了。”
  程堰挑眉:“差点儿被砸到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你道个什么歉?”
  红毛皱着一张脸,几乎要哭出来:“程哥我真错了,以后再傻逼我就是您孙子,”他福至心灵一般,又转过身,对着喻婵道歉,“妹妹,不,姑娘,我错了,是我平时贫惯了,没管住这张破嘴,对不住啊。”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道歉更有诚意,程堰收起脸上的笑容,轻飘飘扔过来一句:“行了,把球捡过来,玩去吧。”
  喻婵在旁边默默看完全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程堰生气,被那双锐利冷峻的眼睛盯着,就算他在笑,也免不了浑身发毛。
  明明跟平时一样平静,但就是让人觉得,他在生气,如同酝酿着汹涌波涛的平静海面,稍不留神,就会被海底翻滚而上的巨浪吞噬。
  程堰听力很敏锐,能听到红毛和她的对话并不奇怪。
  他这是在为她出气吗?还是不满意红毛随意议论他的私生活呢?
  喻婵想不明白。
  空气好像更稀薄了。
  她放下手里的水杯,转身去卫生间洗脸。
  哗啦啦的水流声化作安神的白噪音,喻婵低头,冰冷的水掬在脸上,心神暂定,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平复好情绪,转身出门,在男厕旁边的抽烟区,依稀听到有两个男人在提她的名字。
  喻婵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凝神听了几句。
  “哎,刘哥,程堰身边那个女的什么来头?网红?小明星?还是哪的学生?长得还挺有味道。”
  “好像是C大的,叫喻婵,名字真有意思,跟个小虫子似的。你没看前两天的热搜八卦,人家对程堰是真爱,硬着头皮给人当三儿。”
  “原来是个女学生,还挺带劲儿。有钱是真的好,我也想玩玩女学生,便宜又单纯。可惜这么正的,整个c大估计没几个。”
  “诶,你说程堰今天带她过来,是不是因为戚心语要过来呀?”
  “还真有可能,虽然程堰风流成性,这些年换了不少女朋友。但戚心语毕竟是初恋,初恋对男人来说,那都是白月光朱砂痣啊,多难忘。”
  戚心语,这是喻婵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也该是最后一次了。
  她顶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丢了半个魂儿似得,脚下一深一浅地回到前厅。
  原来这就是所有人对她的看法,当两个人差距过大的时候,所谓爱情,不过是用来充当遮羞布的借口。
  就算她现在只是个跟他站在一起的普通朋友,都免不了被看轻。
  那么程堰呢?
  他也是这么想的吗?
  今天带她过来,真的只是单纯地临时起意?
  喻婵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心里七上八下,又不想在这些人面前露怯,挺直肩膀坐回到沙发上。
  “怎么一直在这坐着,不爱玩吗?”香味比人先到,喻婵抬头,挺拔的身影拢在她面前,侵占着周围所有的空间,让她无法逃离。
  喻婵轻轻地摇头:“学长,我有点儿累了。”
  她迅速低下头,眼睛控制不住,湿意氤氲,侵占着她所有的视线。
  怎么回事?
  明明不想哭的。
  “现在?那你先回去吧,我找人送你。”
  喻婵连忙摇头拒绝,她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她的眼泪,太丢人了:“不用不用,学长,我自己可以。”
  “那行,”程堰答应得很干脆,丝毫没有再关心她的意思,语气生硬,“路上小心点儿。”
  明明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还在用那种带着笑意的语气和她讲话。短短不过十几个小时,就变得截然不同。真的是因为他的初恋要来,所以迫不及待想踢开她吗?
  还是,她已经不能再让他感到新鲜了?
  喻婵没再说话,沉默不语走出桌球厅,外面夜幕已深,天边飘起丝丝缕缕的小雨。
  凉意扑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脸颊微湿,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路边有家小卖部的收音机声音很大,隔着十几步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FM106。7在这里提醒听众朋友们,初秋露寒,大家记得添衣保暖,小心季节性流感……”
  脚下时不时有几个污浊的水洼,雨丝落在其中,晕起一圈圈的涟漪。
  是啊,明明已经十月份了。
  夏天早就已经过去,是她没搞懂四季变换,错把初秋的最后一丝温度,当做是盛开在大地上的夏季。
  一开始,就是错的。
  往日的一幕幕缓缓浮上心头,从当初夕阳下的初遇,一直到现在,每个场景都是她擦拭干净,藏在心底的宝物。
  可是今天,她忽然累了。
  该放下了,强求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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