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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古早文崽崽不干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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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坏崽!”
  陪陪正窝在母狼的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
  对于系统的打扰,很是不满地哼哼了两下。转过小脑袋,只留个后脑勺背对着外面……
  系统:“……”
  ……
  **
  早春乍暖还寒,尤其是清晨,寒意更重。
  孙老二将身上的衣服再紧了紧,搓了搓手。随即升起了炉灶,将做好了的包子馒头放上了蒸笼。
  天刚蒙蒙亮,城门才刚刚开启。过往也只有零星几个行人,但小摊贩们都已经急急忙忙地开始支起了摊子。
  摆好桌椅板凳,又用帕子再将这些又擦拭了一遍。
  做完这些,孙老二也不曾停歇。又开始和面继续包着包子做着馒头。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一会儿这里来往的行人就要多起来了,买早点的客人也多,可要多做一些预备着。
  他的摊子开在京都的城门外不远处,每日来来去去人口众多。路过的无论是商人小贩还是进城出城的都可以顺便来这儿歇歇脚,吃点东西休整一下,然后再继续赶路。
  随着这些年,樾齐两国互通商贸,这过往的商贩越来越多,他摊子上的客人也多了起来。
  靠着在这城门处卖早点的小摊子,他也慢慢存下了一些钱。虽然每天起早贪黑的,很是劳累,但他还想加把劲再辛苦干个几年……
  等到那时家里的儿子也大了,该要考虑亲事了。到时就可以在老房旁边再盖间新屋子,那样也好请媒人说亲些。
  刚蒸好一笼包子馒头,摊子上就来了几位客人。
  “老板,来三笼包子!”粗重的声音响起。
  其中随行的一名身形魁梧健壮的大汉对孙老二喊道。
  其他几人找了张桌子坐下。
  “好勒!客官稍等!”孙老二利落地回道。
  将三笼包子送至那行人桌上后,离开时孙老二不由地抬头看了一眼。
  做生意靠的就是一份眼力,他在这城门口卖早点这么多年了,这来来往往的大小商贩也见了不少。一眼就看出了这几位男子的不同,特别是为首的那位身穿墨色衣袍的公子,那周身的气宇与这路边小摊格格不入。
  似是察觉到了孙老二打量的目光,那墨衣公子望了一眼过来。
  当视线触及他眼眸的一瞬间,孙老二愣住了,仿佛周身陷入了泥沼,动弹不得。
  那双眼睛,让他心下一惊。
  冷漠,幽暗,像一汪死水……
  接着是……
  窒息!
  让人感觉如溺水般窒息!
  终于那墨衣公子移开了视线,没有再理会他。
  孙老二猛地松了口气,不知不觉后背已经汗湿了。急忙离开,不敢再生出多的好奇心。
  另外一名书生打扮的人,先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感觉无事后,才对墨衣公子点了点头。
  “主子,可以喝了。”
  随即墨衣公子才拿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
  一旁的魁梧大汉轻声说道:
  “出了这城门,经水路能最快回到齐国。”
  突然想起什么,皱起了眉头,不禁手握拳头,语气很是恼火道:
  “此次主子离开家已有一月,不知魏家那群人趁着主子不在又是怎样地兴风作浪!”
  “要我说啊!就该找机会把他们一次性全解决了,也省的他们如阴沟里的老鼠一般整天窥视着主子的东西!”
  随即有些期待地望向旁边的人。
  墨衣公子没有回答,依旧淡然地喝着杯子中的茶水,好似在品茗什么珍贵茶叶一般。
  魁梧大汉见此不禁撇了撇嘴。
  这城门口的路边野摊能有什么上好的茶叶。
  一旁的书生摇了摇头,一手轻摇折扇,一手拿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
  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子严,我早就说过你这脾气要改一改,太冲动了……”
  看见对面的大汉满不在乎的模样,又不禁叹了口气。
  “事情怎么会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被唤作“子严”的魁梧大汉很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对面书生的说教。
  “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多动脑再动手。这些话都不知道说了几百遍了,岳临你还是饶了我吧,你不累我都累了………”
  望见蒙子严立马转过去的脑袋,
  岳临摇了摇头,有种“孺子不可教也”的感慨,
  眼中满是无奈又暗藏笑意。
  拿起桌上的茶水继续喝了一口,他还是多想想该怎样才能保证主子平安顺利地回到齐国吧。
  子严虽是莽撞了些,但他说的没错,魏家那群人实在是令人厌烦。这一路以来他们已经遇到了好几波魏家派来的杀手。总得想个万全之策将他们连根拔起。
  只是主子他……
  眼角微斜,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想起自家主子那漠不关心的态度,
  不禁心下长叹一声,他也实在太难了……
  齐厌,
  这是他们主子的名字。
  “厌”这个字,代表了嫌弃、憎恶与排斥。
  能给自己的孩子取这样的名字的父母,谁还能指望他们的心中会对这孩子会存有一丝一毫的慈爱之心。
  自生下来便受到父母厌恶的孩子,又该是怎样在皇宫那样一个表面金碧辉煌暗地里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来的呢?
  他虽未亲眼目睹,但其中的艰辛也可想而知。更何况……
  你认为在牢笼里历经生死厮杀才活下来的猛兽,他的心中还存有几分的温情?
  就算还有什么不忍与慈悲也早已在这些年来的杀戮与鲜血里消磨干净了。
  他既不在乎别人的生死,更不在乎他自己的生死……
  ……
  **
  夜幕低垂,
  雨意渐浓,伴随着江风迎面拂来,凉意袭人。
  沧澜江,水路开阔贯通南北,以水域划分,乃是樾国与齐国天然的屏障分界。
  蒙子严仰头,一阵雨水扑面而来,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主子,天色已晚,江流湍急,怕是要等明天一早才能渡江了。”
  船舱里,烛火晃动,映着人影忽明忽暗。
  齐厌还是一副淡漠寡言的样子。
  一旁,岳临眉头紧皱,神色凝重。隔着朦胧的雨势望了一眼窗外,夜色如墨,掩盖住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今夜怕是不平静啊……
  雨急风骤,唰唰抽打着江边停靠的小船。
  丰茂的杂草丛中,厚厚的淤泥积堆了一层,一脚踩下去沙沙作响,不过这点轻微的响动瞬间便淹没在了暴雨声中。
  “主子,早些休息吧。”蒙子严走了过来,粗狂的嗓音说道:“养足精神明日才好继续赶路。”
  见主子和岳临都沉默不语。不由地握拳击掌,低下头闷闷道:
  “也都怪我,攻入宫中的时候要是再心细一点就好了,齐辉那个贼人也不会从密道里逃跑了。现在还累的主子专程来樾国追查他的踪迹。”
  岳临转过头来,看着蒙子严缓缓说道:“三皇子齐辉心性狡猾狠毒,他在宫中经营多年,布置严密。当初他联合大皇子齐烨等人逼宫时,一早把后路都留了好几条。一旦失败便可顺利脱身。所以你没抓住他也不奇怪。”
  又看了一眼身旁的齐厌,语气有些沉重,
  “他逃亡在外,一日不抓住他,始终是个大麻烦……”
  一时之间,静谧无言。
  “唰”的一声。
  人影微动,
  几支利箭穿过木窗插在船板上。
  “主子小心!”
  耳畔划过无数锐鸣声。
  岳临和孟子严迅速抽出刀剑,围在齐厌身边,挥舞得密不透风。
  接连不断地“铮铮”响声一片。无数短箭落地。
  锋利的箭头上泛着金绿,显然上面淬了剧毒。
  船舱已经撑不住了,
  外面的情景更是让岳临和蒙子严心中一惊。
  成群结对的黑衣人密密麻麻围住了小船。手持弓箭利刃。
  岳临面色难看了起来。
  是他大意了,错估了齐国那群人的野心。刺杀的人竟然敢与樾国属官勾结,双方联手在此设局,这次就算是他拼上性命也没有把握能保证主子的平安了……
  不管怎么样,总要试一试。
  咬咬牙,拿着软剑转身道:“子严,我和你拖住他们突围,一定让主子杀出去!”
  蒙子严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早已经做好为了主子牺牲自己的准备了。
  两人正准备冲出去厮杀,
  “慢着。”


第三章 
  即使面对生死,声音依旧如往常般平静不见异样。
  闻言,岳临和蒙子严停住了脚步。
  齐厌嗤笑了一声。
  为了对付他,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这次又是谁呢,
  魏家?
  为了齐皓能登上皇位迫不及待地想要铲除他这个障碍。
  齐辉?
  跟齐烨一起毒杀亲父逼宫失败后藏在樾国的他的亲弟弟。
  还是齐耀?
  那个被百般呵护长大总是一脸正义的柔弱废物。
  或者,是他们一起联手想要除掉他。不管是谁,这些年想杀他的人实在太多了……
  反正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
  真是个肮脏又无趣的世界。
  望了望一脸大义凛然,随时准备赴死的两人。
  齐厌嘴角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竟然会对他这样一个怪物忠心耿耿。
  算了,就让这两个笨蛋继续在这苦难的深渊里挣扎吧。还是自己这个从一开始就本不该存在于世间的罪人早日先挣脱束缚……
  声音慵懒又有些凉薄,
  “各自保命。”
  “主子!”岳临和蒙子严脸色大变,他们怎么能扔下主子不管呢!正要开口说什么……
  “这是命令。”齐厌截住了他们的话,严肃道。
  望见齐厌的依旧淡漠的表情,他们明白主子是认真的。两人脸上不禁划过几分悲切……
  “杀!”
  黑衣首领一声令下,埋伏在船舱周边的一队黑衣人同时暴起。
  “唰!唰!”
  刀光剑影凌厉,伴随着漫天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
  ……
  小船已经被射得破烂不堪,船身上布满了红色的血迹,船脚堆满了尸体,夹杂着冰冷的雨水不断向江中蔓延开来,血水却怎么也流不尽……
  看着不断倒在地上的属下和已经变成血人的三人,带队的黑衣首领们一跃而起,从四方围剿,举着重剑向他们扑来……
  “铮!”
  兵器碰撞相接,全力重刺的一瞬间,血花飞溅,
  混在污浊的雨水中,被瞬间冲刷而去。
  “啊——”
  电光石火间,领头的黑衣首领一手提剑,一手捂着自己的鲜血淋漓的喉管,发出“呵呵”的声响,满脸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眼前的“杀神”,
  终是支撑不住倒下了……
  雪白的剑光中倒映着如同野兽般狠戾的一双幽暗的眼眸。
  齐厌满身全是鲜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旁人的。血迹夹杂着雨水顺着他的脸庞和缓缓滴落,混入脚下的血水中……
  风声猎猎,血衣摆动,墨发掠过有些苍白的脸颊,
  齐厌神情漠然,眼底依然是一派平静,没有丝毫波动……
  一旁岳临和蒙子严抬起满是雨水和血迹的脸庞,粗喘着笑着对视了一眼;
  ……
  重重的脚步声和兵械声响起,
  源源不绝的黑衣人接连不断地向三人涌来,任凭他们武功再高,但历经厮杀许久,现在也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
  “分开突围。”齐厌淡淡道。随后运转内力一把将围在他在身边的两人推到离自己较远的另一边。
  “主子!”岳临和蒙子严回头焦急地大吼道。
  见此,黑衣人迅速集结,大部分人马主要针对独自站在江边的齐厌。
  齐厌瞬间被困在了在重重包围下,望向不断涌上前的黑衣人,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虽已力竭,但手中剑光还在本能地不停晃动,面前不断倒下一个又一个尸体。
  剩下的黑衣人被震慑住了,一时不敢再上前。
  突然一黑衣人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怪物怎么还不死!”
  听到这句话,齐厌突然有些愣住了。
  “你这个怪物!怎么还不去死!”
  耳边不停地回响起这句话,有尖厉刺耳的女人的声音,有满含恶意少年的声音,有讥笑嘲讽的男童的声音……
  一瞬间似乎被各种不同的声音包围,齐厌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就是这个时候!!!
  看见齐厌不知为何有些出神,黑衣人们抓住了这个间隙,一跃而上,同时暴起。
  重剑横扫,血色飞溅……
  “主子!!”岳临和蒙子严快速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回头一看,悲恸大喊道。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溅起的江水混杂着愈加猛烈的雨水迎面打在黑衣人们的脸上,隐约地遮挡住了黑衣人们的视线,一时不由地伸手去挡。
  刀剑迅速再刺入水中,
  江面泛起道道的波纹,中了一剑的人落入江中后已不见踪迹……
  “啊!!”
  岳临和蒙子严不约而同,怒喝一声,瞬间暴起,不要命地向江边的黑衣人拼杀过来。
  其他围攻齐厌的黑衣首领一边指挥属下,一边紧紧按住自己不断流血的胸口伤处。刚才虽侥幸刺中了一剑,但立马就被反应过来的齐厌差点一剑封喉。
  哀兵必胜!
  眼见一个又一个同伴倒下。一时之间,也难以将这悲伤至疯狂的两人拿下。
  他们的目标是齐厌,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也没有必要再跟岳临等人多做纠缠,随即下令,迅速撤退。
  大雨不断冲刷江岸,江水暴涨且浑浊,悄无声息地掩盖住了这一场血色的刺杀……
  ***
  雨后,
  碧波荡漾,水光潋滟,倒映着一望无际琉璃般的天色。
  沧澜江从巍峨高大的照影山旁缓缓流过,为其披上了一道绚丽神秘的轻纱。
  树木青翠,林叶茂密。山间小溪潺潺,许是人迹罕至,水流旁野草遍布……
  刺眼的阳光穿透过树叶照进了破败的土地庙中,泥塑的土地神像上已经布满了灰尘,蜘蛛网上还沾着几滴水珠。
  身着墨衣的男子将手轻搭在腿上,半倚靠在柱旁,正阖目养神,神色一派淡漠平静,不见丝毫情绪。
  只是胸口有一道已经穿透过衣衫湿漉漉的伤口,周围处更是一大片深色,地上还沾了几滴暗红色血迹。
  许久,齐厌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看来,他这个怪物没有那么容易死啊……
  那些人该失望了吧。
  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怪物。
  直到现在,他仍能清楚地记起那个女人尖厉刺耳的声音……
  ……
  齐国十二月,大雪纷飞。
  与整个皇宫的金碧辉煌不同,一个杂草丛生的院子里,有一间破败不堪的殿宇。许是年久失修的缘故,每逢下雨便有水流进屋子里。冬天更是漫长难熬……
  寒冷,荒芜。
  那里住着一个小孩子和老太监。
  有一天,偏僻荒芜的院子里,突然误闯入了一个身披狐裘着绸衣玉带的精致可爱的男童,与这个到处萧瑟凄凉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有些新奇地看着眼前仍穿着单衣的齐厌。
  “现在都下雪了,你怎么不穿裘袄呢?”男孩语气天真地问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在冬天里仍穿的这么单薄的人,就算是在他身边伺候的奴才,现在都已经穿上厚厚的棉衣了。
  “难道你不怕冷吗?”他兴致勃勃地接着问道。
  心中想到难道此人像故事里说的精怪一样有什么神奇非凡之处不成?
  越想越觉得好奇。
  但是无论他怎么追问,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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