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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古早文崽崽不干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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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轻尘站立在窗边,看着落下的树叶,神色黯淡。
  一旁,任云扬看着他又陷入了沉思的主上,默默转身离开,也没有出声打扰。
  他是个大夫,这些年又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些过往的难言之隐呢当年成王将怀有身孕的尹泠漪带回府中,就是他为她调养的身体。
  不过,夜轻尘不允许任云扬告诉任何人,所以,关于事情的真相他也只能永远深埋在心底了
  因为尹泠漪的肚子再过不久就要显怀,夜轻尘决定先娶她入成王府中。
  韩依依对于夜轻尘在喜堂之上抛下她一个人的行为很是气愤,又得知此事更是心中悲伤至极。于是决定取消两人之间的婚约。
  但是夜轻尘不同意,正逢此时韩依依的父亲被人陷害入狱,为了救父亲和韩府,她又不得不去向夜轻尘求助。
  两人之间纠纠缠缠了许久,中间又夹杂了一个在外人看来怀着成王骨肉的尹泠漪,最终各种的误会和伤情导致了悲哀的离别和爱恨
  医阁中,
  起先封潇儿正在和任云扬研制新的草药,没有想到,摘月阁中的婢女一脸急色到来,说是王爷吩咐请云医赶紧前往去救尹侧妃。
  尹泠漪撞柱自杀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封潇儿最初是满脸的惊讶,随后,神情十分凝重。
  她放下了手中正在调制的药物,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来自摘月阁中情况。
  不一会儿,她派去的人回来禀报道,尹泠漪被救了下来,但是伤势严重,命悬一线,任云扬正在竭力救治。
  然后,封潇儿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像怜悯又似嘲讽的表情。
  难怪
  韩依依输给尹泠漪不冤枉。
  说起来,她现在都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
  有谁能想到,平时表现得那么柔柔弱弱的贵族小姐,竟然会如此狠心。
  不仅是对其他人狠毒,对自己也是能下得了狠手。
  现在,尹泠漪这么一撞,成王又命人来请任云扬前去救人。现在,谁也不会再怀疑她身上的嫌疑了。
  不过,经此一遭,封潇儿也算是看明白了。
  只要夜轻尘还念着与那个女人从前的情分,心中还存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恐怕,不管尹泠漪以后或者是以前犯了多大的错误,就算是看到再多摆在面前的事实和证据,他也不会忍心要了她的性命。
  封潇儿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回药房准备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成王不堪大用,趁着这艘破船还没有完全被打翻之前,她这个局外人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回老家去吧。
  至于任云扬,封潇儿停住了脚步。
  她是挺喜欢他的没错,但是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那颗浪荡的心依旧没有为她停留下来的迹象。
  通过发生在成王府中这些事情,她也有些看淡了。
  陷在感情漩涡中的男女,太疯狂也太可怕了。
  她还是比较喜欢简单或是单纯一点儿的恋爱


第五十八章 
  夜晚; 街上响起打更声。
  “咚咚,咚”梆子沉闷的敲打声清晰可闻。
  客栈里,小小的身影独自蜷缩在被子里。
  透过朦胧的月光; 隐隐约约可见裹成一团的灰色在不停地颤抖。
  藏在被子里的陪陪此刻紧抿住了嘴唇,双手紧握成拳,小脸上苍白无血色; 额头间满是冷汗。
  尽管她已经用尽了全力控制住身体; 但还是压制不住那发作起来又冷又痛的毒素。
  现在,她只想骂人。顺便还可以再扎两个小人。
  外间; 微弱的烛火迅速燃起。
  匆匆只披着外衣的楼昭手拿着烛台急忙走了进来,见此,又立刻转身去拿药箱。
  室内的灯火被点燃;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明亮了起来。
  “陪陪。”温和的声音中夹杂着担忧。
  取出银针,楼昭一只手轻掀着被子; 想要把自己裹成团子的小家伙给拉出来。
  陪陪皱起了眉头,习惯性地对抗,紧紧攥住了被子。
  “别闷坏了,出来透透气。”
  楼昭见拉不开; 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小团子; 柔声细语地安慰道。
  一阵拽扯后,小家伙儿的脑袋终于从被褥中露了出来。
  已经被冷汗打湿了的发丝紧紧贴在额头上,苍白的小脸蛋上一双大眼睛迷迷蒙蒙的; 意识似乎还不大清醒。
  “陪陪; 你还好吗”楼昭担心地轻声唤道。
  见还在颤抖的身体,也顾不得许多了,抬起她的小胳膊,就要为她施针。
  视线渐渐聚焦; 只见眼前一抹银光闪过。
  “大胆,胆敢行刺你老大”陪陪怒声道。挥舞着爪子就要朝面前人的脸上招呼去。
  看见正朝鼻子方向呼来的小拳头,楼昭赶紧偏过头躲避。
  打空了
  小胳膊软绵绵地无力垂下,此时小脸蛋上神色一派迷茫。
  疼痛感又席卷而来,小嘴巴不由嘟起,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逐渐盈满了泪水。
  “好疼啊”稚气的小奶声带着哭音道。
  听见小家伙儿的声音,楼昭赶紧上前查看,着急地问道“陪陪,哪里疼啊”
  湿漉漉的泪眼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人担忧的脸庞,陪陪一阵神色恍惚。
  “窝全身都好疼啊,”小奶音哭声道。
  “耶耶”
  若有若无的呢喃声传入耳中,楼昭怔住了。
  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委屈的样子,心底隐隐疼痛。不自觉地柔声安慰道,
  “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抓着小家伙儿的胳膊,手上快速地施针,为她缓解疼痛。
  陪陪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双迷蒙的大眼睛呆愣愣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等楼昭施针完毕,还未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就听见耳边响起了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小奶声。
  “你拿针扎窝。”
  “什么”楼昭还未反应过来。
  随即小声音炸毛道
  “你竟然敢拿针扎窝”
  还未等楼昭开口解释什么,不知怎么,陪陪越想越难过,嚎啕大哭了起来,“窝不是你最爱的崽崽了”
  “别哭,你别哭,我没有拿针扎你”楼昭看着眼前哭得委屈极了的小家伙儿,手足无措道。
  “你就有”
  “我真的没有。”
  楼昭拼命解释道
  “我拿针不是为了扎你;我拿针是为了,扎你”
  “啊”崽崽的哭声越来越大,“你竟然承认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楼昭急忙摆手道,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抚眼前正在伤心哭泣的小娃娃才好。
  他笨拙地轻轻拍着小家伙,
  “乖、乖宝宝,别哭了”
  “乖啊”
  渐渐地,崽崽哭累了,伴随着耳边柔声的安慰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看着躺在床上眼角含泪,依旧扁着嘴的小家伙儿,楼昭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为她掖了掖被角,眼底满是温柔。
  东方初晓,晨曦笼罩大地。
  客栈后院的鸡鸣声已经过了几遍。
  当温暖的阳光照进了屋内,床上的小身影动了动。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缓缓张开,看着洒在帷幔上的金色光线,陪陪慢慢扭过了头。
  一个正趴在床边熟睡的身影映入眼帘。
  起先,陪陪的小脸蛋上的情绪有些迷茫,随后像是记起了什么,圆溜溜的黑亮大眼睛逐渐睁大。
  小脑袋又猛地缩回了被窝中。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昨天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是她的
  都怪那个该死的胎毒弄得她神志不清醒。
  对都是因为毒素的影响,所以她才会哭的。
  陪陪全部想起来了,昨晚身体内的胎毒突然发作,本来想像之前一样,硬抗过去就好了。没想到
  疼痛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竟然在这个家伙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抹眼泪的。
  她身为世界未来最强大反派的面子,没了
  全都没了
  他都见过自己掉眼泪的样子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家伙面前树立自己威风凛凛形象
  感受到身边的动静,楼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抬起头来,望着眼前裹着被子像只胖乎乎的毛毛虫似的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小家伙儿,嘴角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有精神,看起来身体是没什么事了。
  昨晚楼昭在哄睡陪陪后,又为她诊了一次脉,由于担心她体内的毒素还会再发作,于是便坐在床边守候了一整晚。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才趴下来眯了一会儿
  大手轻轻地拍了拍滚到自己面前来的“胖虫虫”,带着笑意的声音问道
  “我去让店小二准备早餐了,你想吃什么”
  滚动的团子突然僵住了,许久,才从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包子”
  “好,我去楼下端早餐,”楼昭温声道,“如果感觉还是不太舒服,不要急着起来,就在床上再睡一会儿”
  直到听见木门轻关的声音响起,陪陪才从被窝中探出了小脑袋。
  浓密的眼睫垂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一切都收拾好后,早餐也已经放在桌子上了。
  望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人,陪陪十分苦恼。
  如果能突然给面前的人一拳头,把他打失忆就好了。
  但她是个知恩图报的崽崽,又怎么能干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呢
  抬起头来,陪陪对着楼昭天真可爱地笑了笑。“昨晚,谢谢你照顾我。”
  楼昭闻声,轻声道“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咦”陪陪看着他的背后突然说道,“那是什么”
  楼昭困惑地微微转过头,“什么”
  感觉到脸庞一阵风吹过发丝,他回头,看着面前的小手。
  陪陪倾斜着身体,对着楼昭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的肩膀上沾了脏东西,我帮你拍一拍”
  小手轻轻地抚平他肩膀衣服上的皱褶,
  “好了,现在没有了。”
  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盘子里的蒸得松软的大包子,用筷子狠狠地插了一个到自己的碗中。
  既然下不去手,只能把自己把满心的不甘放在眼前软乎乎的包子上,“嗷唔”大咬一口。
  叫你这么软绵绵的,要不是遇到的是我,一个人在外面可不得被人欺负了
  尘土飞扬,小溪流淌。
  鸡鸭在土坡小路上自由自在地觅食。
  刘李村庄的村民们面带喜色,四处奔走相告。
  “刘二婶你家听说了吗”大嗓门的老大娘对着正在菜地里拔草的妇人喊道。
  “啥事情啊看把你这么乐的”刘二婶抬起头来,粗糙的大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是今天你家的母鸡又多下了一个蛋啦”
  老大娘笑眯眯道“哪里天天有这么好的事情。是村头那棵大树下,来了一个游方的大夫,说是给村里的人瞧病,还不要钱”
  “我这不是想着你家大娃的腿伤,赶紧来叫你家带着他去看看了”
  “真不要钱”刘二婶鼓起眼睛,脸上全是不敢置信。
  “人家说了,不光免费看诊,还白送你药你家大娃的伤腿可不能再拖了,之前镇上的大夫都说了,再拖下去就要成瘸子了”
  “我怎么能不知道,这不是自打他爹去了后,家里是一个多余的铜板都拿不出来了,真的是一副药钱也凑不出来了没钱谁给你抓药,只能拖着”想到伤心事,刘二婶抹了抹眼泪。
  “赶紧的去吧我看村头都排了好些人了”
  刘二婶急忙地放下手里的活,匆匆往家赶去。
  村头,
  穿着一身都快要洗白了的青衣素衫,楼昭坐在几块木头临时搭建起来的桌子后,满脸笑意地接待着前来看病问诊的村民。
  一旁,陪陪蹲在大树背后,把玩着手中的狗尾巴草。
  看着已经在那里坐了好几个时辰的人,也笑了几个时辰的人,她很想问他一句,这样下去,脸真的不会笑僵吗
  今早,楼昭已经在镇上的药铺中采买好了所需要的药材,他们也从镇上的客栈里退了房间。
  暂时找不到陪陪的家在哪里,想着这个孩子身体里还带着不时发作的毒素,楼昭决定带着陪陪在身边。一边为她找家,一边想办法替她解毒。


第五十九章 
  天晴朗;日头正好。
  田埂间,还有人在着急地往村头赶过来。
  大树下变得越来越拥挤,周围也愈加嘈杂和闷热,旁边野草丛中虫鸣还不时附和一两声。
  本就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已经在一旁呆坐了许久的小娃娃有些不耐烦了;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但望着坐在桌后认真倾听和诊治的人;以及排着的长长队伍中村民们脸上热烈的期盼。
  陪陪揉了揉自己的小脸,起先烦躁的心情逐渐平定了下来。
  急也没有用;照这情景看起来还要许久
  看了看手里已经打了好几道疙瘩的狗尾巴草;又望了望一旁被她扔在大树根上的医典。
  心底愈发觉得那个人是医术尚可,但脑袋是真不好使。先不要说寻常人家五岁的孩子能认得了几个字;再说医术一道本就有诸多晦涩难懂的术语;就是成年的大人都不一定能看得懂;更何况还是她这么一个小孩子。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看诊前担心她一个人坐在这儿无聊;特地从包袱中找出这么一本又厚又重的书来给她用来打发时间。
  到底是用来看的;还是用来当坐凳的
  陪陪的小脸上有些无奈。转头看了看还在专心给人瞧病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即又转变了神色。
  靠人不如靠己。
  若是她学会了医术,是不是就可以研制出新的解药,有办法解除自己身上的毒了
  越想越对;陪陪气势汹汹地拿过那本厚厚的医典。
  小手翻过一页,又一页
  字都认识;但为什么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呢
  五行;她知道,是指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但肺金和三焦又是什么
  小脸蛋上的眉头紧皱起,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了无尽的疑惑之意。
  突然,看到某个字眼;陪陪心中一惊。
  这本书中竟然还提到了“龙雷之火”
  龙,雷,火
  难道
  这并不是一本普通的书籍
  陪陪专注地看了起来,尽管看不懂。
  已经为病人针灸完毕的楼昭抽空抬头望了一眼,便瞧见靠在大树干上的小娃娃正捧着那本厚厚的医典认真学习的模样。
  不禁嘴角微微一笑,
  楼昭很清楚,每回行医出诊时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他怕顾不过来跟在身边的小娃娃,也担心她一个人呆着会无聊。
  于是,想到了自己的幼时,师傅给人看病,就让他在一旁读着医典和医经。想着,带孩子应该差不多都是一样的,他小时候就很喜欢看医书,师傅还经常夸奖他天赋卓绝
  “谢谢,谢谢大夫”头发花白的老汉接过药包,带着岁月风霜侵蚀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老人家,不用谢,为人医者的本分。”楼昭温地笑了笑,起身扶着老汉佝偻老迈的身躯,细心地嘱咐道
  “这病拖了有些年了,回家后,一定记着按时服药。”
  送走千恩万谢的老汉,楼昭又坐回到了简陋的木板桌前。
  “下一位。”
  一个又一个病人拿着手中的药包满心欢喜的回家了。
  不光是刘李村的村民们,相邻的张柳庄听到了村中的亲戚或是相熟的人带来的消息,也赶紧带着家中的病人朝这里赶来了。
  不仅免费瞧病,还不要药钱。这样难遇到的好事可不能白白错过了。
  刘李村和张柳庄位置偏僻,乡里也没有一个大夫。平日里去镇子上都要坐一个多时辰的驴车,更不要提走路了。
  往常他们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是用乡下流传的一些土方子对付着,若不是实在严重得不行了,才会叫家里邻里帮忙抬着送到镇上的医馆去找大夫救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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