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沙雕秘书靠彩虹屁上位-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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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你想吃鸟吗?”
江行:“……”
不等他开口,钟闻澈已经伸出了巴掌,欢快地朝店家喊道:“老板,5串鸟肉串!”
“好嘞——”
江行只得把嘴巴闭上了。
烧烤师在烤炉前忙忙碌碌烤肉串,娴熟的技艺配合着自己的节奏旋律,腥色的肉质渐变为浅粉红,再依次撒上胡椒,盐,酱汁,翻动烤制。
烤鸟肉不宜太久,不然肉质就老了。没一会儿,店家就将烤好的鸟肉串递到钟闻澈手中,还很贴心地给了他一次性手套。
“好香喔~”钟闻澈吸着鼻子,一脸满足地仰起头,“一闻就知道是好鸟!”
他从烤好的5串肉串中慷慨地分了江老板3串:“快,快,江总,鸟要趁热吃,要不一会儿就不嫩了,也没咬头了!”
江行:“……”
他听着那奇怪的称呼,直捏眉心:“你能不能把话说完整。”
钟闻澈愣了愣,改正:“……哦。江总,鸟要趁热吃,要不一会儿鸟就不嫩了,也没咬头了。”
江行:“……”
放弃了。
从钟闻澈手里把鸟肉串接过去,他细细审视了一番,饶是对这里的卫生状况依旧保持质疑,但当他看到钟闻澈吃得油汪汪的嘴唇,洁癖的身心再一次松动了。
好像这东西也不是不能吃。
于是乎,江行摒除杂念,准备大胆尝试,然而就在此时,又有新问题出现了。钟闻澈横着签子大嚼大啃,好像除了像他那样,再找不出一种把肉串完美地吃到嘴里的方式。
“诶,江总,你怎么不吃。”钟闻澈含含糊糊地问。
“怎么吃。”江行说。
“撸。”钟闻澈惊讶于优雅的大老板居然不会撸串,“就这样,用嘴。”
他一边讲授理论一边亲身做示范。
江行:“……”
江行:“算了。”
“哎,别算了啊。”钟闻澈想到江大总裁可能偶像包袱重,不太好接受这么接地气的撸串方式。
想了想,他灵机一动,从包里翻出了江行出门必备可食性消毒杀菌喷雾,又戴上一次性手套,咔咔咔对着一只手的手套喷了几下。
店老板和周围人都惊呆了。
卧槽!
吃小摊都能吃得这么作也是绝绝子!
喷完后,钟闻澈从江老板手中接过其中一串鸟肉串,手指裹在杀过菌的手套中,动作娴熟地在签子上撸下来一块鸟肉。
“江总,这样总可以吃了吧。”他抬了一下眉,笑盈盈地说。
江行看到他递到嘴边的手指先是一愣,指尖微不可查地颤了颤,之后眼眸抬起,四目相对,瞳孔中映出钟闻澈亮晶晶的影子。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让他感到陌生,二十几年来除了小时候家里的保姆以这样的方式喂过他吃东西,还不曾有其他人……
但这种感觉却又让他感到很微妙,心情好像还在某个瞬间往上扬了扬。
当他的嘴唇隔着一层薄塑料碰触到钟闻澈的手指,那种微妙的感觉似乎在身体里又慢慢放大了几个维度。
这期间,周围几个等烤串的女生看到了这一幕,全都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彼此交换着腐里腐气的眼神,交流某种不可言说的信息。
钟闻澈起先并未察觉,一转头一句悄声细语的“情侣”蓦地就就飘进了耳朵。
他瞬间红了脸颊,赶紧瞄了瞄江老板,生怕他听闻自己风评被害,心态炸裂。
不过眼前的男人倒是面色如常,钟闻澈猜他大概率没听见。
观摩了一会儿见无事发生,他才装作过去丢垃圾,对着几个女生作了个无声的口型:“别胡说,我们是上下级关系。”
上下级……几个女生窃笑着跑远了。
回来后,钟闻澈不惧流言蜚语,投喂继续。江行优雅地细嚼慢咽,这使得投喂时间无形间加长了好几倍。
最后钟闻澈投喂着投喂着,自己就吃了起来,竟然把江老板的三串鸟肉吃掉了两串。
直到手里只剩下两根竹签——
“呀!真不好意思,江总,我一不小心误食了你的鸟……肉串。”
因为“吃人嘴短”而不得不憋住火气的江行:“………………”
不知不觉间,两人在小吃街逛荡了快一个小时,人流渐少,商贩的吆喝声也比之前弱下去好几个分贝。
江行看了眼腕表,侧过头:“吃够了吗?”
“啊。”钟闻澈揉揉肚皮,掰着手指头细数:“吃了五香鸭肠,鸟肉串,鱼豆腐,扇贝肉,嫩牛柳……”数完了将近10跟手指头,忽然他眉梢一挑,又说,“我想起来了江总,咱们还没有吃主食!”
江行用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还吃的下去?”
“嗯嗯嗯。”钟闻澈点头,“吃饭得吃全套,不然对不起咱这张嘴。”
江行:“……我有必要提醒你,撑坏,不算工伤。”
“不要紧,我买了商业险钟。”
江行:“……”
他闭了闭眼,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家做汤圆的店面上。
“吃汤圆吗。”他问。
钟闻澈积极响应:“走!”
汤圆店面积不大,店里只有四个桌位,不过很干净,桌面擦得锃亮都能反光。
江行挑了个靠里边的座位坐下来,钟闻澈坐在他对面,店员小姑娘接上甜品单,他从头到尾都看了个遍,才抬眼问:“江总,这家的招牌是红豆沙汤圆和核桃露汤圆,你吃哪一种?或者要两份?”
江行:“核桃露。”
“好,那我要红豆沙。”钟闻澈交代店员,想了想又问她,“你这还有什么喝的吗,最好是当地特色饮品的那种?”
“有的。”店员指指身后的两排柜子,“有我们当地的甜酒,和汤圆绝配喔。”
钟闻澈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神采奕奕地眨眼睛:“江总,喝不?当地的甜酒!”
“你想喝酒?”江行反问。
钟闻澈:“没喝过尝尝呗。”
江行直男发言:“我记得你酒量很差。”
“……”钟闻澈噎住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摸着后脑勺,讪讪说:“我其实……酒量也不是很差,就一般差吧。而且甜酒能有什么度数啊,估计和软饮料差不多吧。”
店员听到这句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江行想了想,朝她作了个手势,示意拿一份甜酒。
“先生,我们这的甜酒有两种,红甜酒和黄甜酒,您要哪一种。”店员问。
钟闻澈一眼就看到了架子上的红色瓷酒坛:“红的。我要红红火火!”
“红甜酒?”店员微妙的目光打量着面前颜值极高的两个男人,又在他们非常相近的衣着上扫了个来回,嘴角挑起一个颇有深意的笑。
“好的,红甜酒,您稍等。”
5分钟后,一个小姑娘笑呵呵地将酒拿上来,盛酒的红瓷罐非常精致,古香古色,上面雕着精美的花纹。
钟闻澈站起来拍了张照片,就忙不迭地去开酒坛的盖子,只是他发现这盖子扣得很紧,任凭他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江行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面无表情地把酒拿过去,手腕往上一提,轻轻松松就揭开了盖子。
“给力!”钟闻澈冲他竖起大拇指:“您真不愧是公牛坐酒缸……”
“收起你的歇后语。”江行皱眉打断他。
“……好的吧。”钟闻澈缩了缩脖子,把未说出口的“最牛”咽了回去。
重新抱回酒坛,视线往下一落,忽然他发现那颗盖子里印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囍”字。
“诶?啥意思,开盖有惊喜??”
“呀!二位帅哥,你们好福气!”小姑娘的嘴角快要咧到耳垂,蹦着跳着兴奋地拍巴掌。
钟闻澈:“?”
江行:“?”
“这种带囍字的甜酒,味道比普通的更甜一些。最难得的是,几百坛里藏一坛,是酒商在出厂前就藏好了的。你们很幸运地把它pick了!”小姑娘指指他们刚开的那坛甜酒,笑着解释说。
“哦,这样。”钟闻澈歪了歪头,“pick了又代表了啥意思?再来一瓶?”
“哎呦,这可比再来一瓶幸运多了!”小姑娘凑上前,摩挲着酒坛的雕花外壁蹭喜气,“这带囍字的甜酒啊,又叫鸳鸯酒,我们当地有个古老传说,说是心心相印的人喝了它会变成鸳鸯,也预示着两个人会开花结果~~”
钟闻澈:“……”
江行:“……”
瞬间安静下来的空气弥漫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诡异,钟闻澈不自然地抠着手指,一眼接着一眼瞄着江行,片刻,他小声问:“那江总,这酒……咱还喝吗?”
桌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眸光低垂,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钟闻澈等了几秒:“要不,还是算了吧……”
说完他伸出胳膊,欲要把酒坛往旁边推,然而就在此时,手腕忽然被一只略带薄茧的大手摁住。
“嗯?”他木讷地动了动嘴唇。
“你不喝了吗。”江行掀起眼帘,深不见底的黑瞳对上钟闻澈的眸子,似是想要从那一汪澄澈中读出某种他想去探知的情绪。
像是忽然间从心底里冒出来的,猝不及防,没有预料,又好像,已经悄悄滋生了一些时候……
钟闻澈直接被问愣了,睫毛扑闪了好一会儿才弯下身,压低声音小声说:“……喝了这酒,变成鸳鸯可肿么整。开了花结了果,可又要肿么整……”
作者有话要说:
江行:你想肿么整……
第52章 “鸳鸯哥哥。一起戏水不?”
52
这个问题似是无解。
江行沉默片刻; 掀起眼帘,盯着钟闻澈说:“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啊。”钟闻澈噎了噎,眨巴了两下睫毛; 反应过来后紧着亮明了自己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身份,“是是是,江总说得对,是我……多此一举,当我没问; 当我没问。”
在此之前他的顾虑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什么变鸳鸯; 开花结果,这些词汇都披着敏感又暧昧的外衣,他担心江行会生理不适。
毕竟他们不一样; 他生而为gay; 无所畏惧; 可江老板是直男; 又是一直男总裁。
势必对自己这方面的风评很介意。
但是眼下再一看; 直男总裁好像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反倒有着一副兼容并包; 吐故纳新的博大胸襟; 这多多少少有点儿让人想不通,钟闻澈却也没有过多去深究。
没准江老板就是馋了呢; 解决基本生理需求,那他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喝!
喝他个十、八大碗; 再上山打个虎。
这样想着; 钟闻澈无比豪迈地捧过刚刚差点被拒绝的酒坛; 袖子一撸; 给江老板倒酒。
嘴里还喃喃念叨着:
“其实我觉得,鸳鸯也不一定就是情侣,只要关系密,上下级也不是不可以。开花结果也并一定特指爱情,咱们在职场上并肩作战丰收硕果,不也可以称之为开花结果?”
“干嘛非要搞那么狭隘咧!”
江行:“……”
牵强又生硬的解读实在令人佩服。
“你不考虑出个钟氏思维语录吗?”他问。
钟闻澈笑着摸摸后脑勺:“有这个打算,等我继承了您的衣钵。”
江行:“…………”
酒酿清甜醇香,钟闻澈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酒杯端起来:“江总,来,干个杯,我今晚特别开心,这得谢谢你。”
江行看了他一眼,也端起来酒杯,两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谢什么。”他抿了一口酒问。
“你愿意带着我开眼界见世面,不惜牺牲宝贵时间陪我大吃二喝。我心中的感谢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停。”江行不等他说完便打住了他,就觉得这些话带着《我的父亲》命题作文的墙裂既视感,他闭了闭眼,真心奉劝,“以后但凡感谢我的话,你都免开尊口吧。”
“……”钟闻澈怔了怔,作了个壮士抱拳的手势,仰头把酒一口闷了。
“千言万语都在酒里,我干了,你随意。”
江行:“……”
很快,两份汤圆端上了桌,青花瓷的碗盛着圆润晶莹的小白团子,钟闻澈吃得相当嗨皮。
不负所望地干掉一碗汤圆,又喝下去两杯甜酒。
还没等喝第三杯,他的脸颊就已经开始发烧,脑袋上也开始飞小鸟,看着眼前的桌子也好像长腿了似的在跳波兰圆舞曲。
操,他不会是被两杯甜酒给干倒了吧。钟闻澈在心里愤闷地给自己竖中指。
又过去十几分钟——
“江总……你还说我酒量差……你酒量好不是也才喝了一杯?”他撑起下巴看着眼前重影的男人,说完又眯起眼睛,指了指杯子里的酒,“你身为鸳鸯,喝自己产出的酒水居然也一点不给力,没劲,太没劲!我要代表鸳鸯惩罚你!”
江行:“…………”
他浅浅吸了口气,从钟闻澈手里拿过还剩下四分之一酒的杯子:“别喝了,脑子都进水了。”
“进水也得喝,进冰雹都得喝!”钟闻澈拍了一下桌子,摇头晃脑地将酒杯抢回来,“这是鸳鸯酒,不能浪费,我要喝到一滴滴滴滴都不剩才行。”
江行:“…………”
眼瞅着钟闻澈把最后剩下的那四分之一喝到一滴滴滴滴都不剩,他转头问店员小姑娘:“这酒多少度。”
“不高,二十几度,就是喝了劲大,容易上头。”店员说。
江行想了想,给钟闻澈点了杯柠檬蜂蜜水,特意叮嘱要温的,多加一些蜂蜜。
小姑娘很快端上来,看着他捏着吸管在蜂蜜水里轻轻搅动,又送到对方嘴边。
“帅哥,你们好甜。”她捂了捂脸颊,一脸羡慕地说道。
江行捏着水杯的胳膊一僵:“甜?”
从哪儿看出来的??
“是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甜,祝你们幸福和谐喔~”
临走之前,店员又送了一瓶矿泉水给他们,说是多喝点儿水酒会醒的快一点,离开汤圆店,快要9点,钟闻澈已经七八分醉了,走路都晃晃荡荡的。
走在小吃街的路边,他胳膊打着节奏,嘴巴里唱着不怎么在调的歌:“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江行:“…………”
身边人和他距离挨得很近,耳畔除了他的歌声,还有一股股带着热度的呼吸。
他把人往旁边推了一下,皱眉:“你别唱了。”
“咋了,不好听?”钟闻澈眯起朦胧的眼睛,被推开了又凑过来,更加变本加厉地往江行身上靠,“这叫《鸳鸯蝴蝶梦》,我把你写进了歌里,你应该感到开心啊,鸳鸯哥哥。”
江行:“…………”
跟此人说话不通,他只能放弃,任由他放肆。
微凉的晚风吹在脸上,撩动起发丝,街上的人比之前少了许多,也清净了不少,江行拿出手机,准备给司机打个电话。然而还没等拨号码,就被身上的挂件一把按住了。
“大长的夜,忙啥,我要去大海,鸳鸯哥哥~”
“……你说什么。”江行怔了怔,侧过头来看他。
“大——海——”钟闻澈拖着声音又重复了一句,“是鸳鸯就应该生活在海里。”
江行大无语:“……生活在海里就等着挺尸吧。”
“诶?”钟闻澈歪头转转眼珠,尚且留存着一丝丝神志,“好像也是,海水是咸的,鸳鸯吃咸了就会掉毛。”
“对……”江行难得一见地苟同。
掉毛的恐惧让钟闻澈沉默下来,还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江行再一次摸出手机,却不料想又被挂件给按下了。
钟闻澈醉醺醺地看着他:“哎,那我们不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