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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反派一病不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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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清鸣的背影,华栋红着眼睛咬着牙,“哼!”
  “赶紧去找墨墨吧,我方才在里面好像听见有人在外面闹,看清鸣这架势,他指不定受了什么委屈呢。”
  华栋闻言也顾不上清鸣了,便忙朝院外找去,一刻钟后,他垂头丧气地回来,“墨墨不见了。”
  华琴正翻晒着灵茶叶,闻言站起来问道:“他莫不是又自己离开了?”
  “我看了,鹤八不见了。”华栋双眼通红,“一定是清鸣那个龟孙子骂墨墨了!我去找他!”
  “等等。”华琴拦住华栋,“不对。”
  华栋道:“怎么不对?要不是他骂人了,墨墨怎么会走?”
  华琴摇头,“鹤八一直是我在喂,我知道它是个什么习性,这阵子它定是出去贪玩了,更何况墨墨和鹤二更熟,怎么可能抛下鹤二去骑鹤八?”
  华栋问道:“你的意思是,墨墨并没有走,还在明阙峰?”
  华琴又摇头,“不是。”
  “哎呀!”华栋不耐烦起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他凭空消失了不成?”
  华琴皱着眉,“以我对墨墨的了解,他定不会不告而别,况且今早我还看见他把留痕玉放身上了。”
  “留痕玉怎么了?”华栋不解。
  “你继续找,我怀疑墨墨是被人带走了。”华琴表情有些难看,“我去找莺师叔帮忙。”
  华琴急匆匆的来到玄灵峰,没找着黄莺,却在回来的途中恰好碰见清泠。
  “怎么回事?”
  华琴听见问话,转头看向清泠,笑道:“清泠师叔,我来找黄莺师叔。”
  清泠道:“莺师姐先前出去找大师兄还没回,今儿大师兄回来,掌门刚传讯给她,恐怕要明日才能回宗。大师兄怎么样了?”
  “静师叔祖方才看过了,大师叔无碍,调养一阵便好了,劳烦清泠师叔费心。”华琴拱手道,“家中还有事,容师侄先行告退。”
  清泠却不让华琴走,只是又说:“我看你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急事?”
  见清泠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华琴心下着急,也不容多想,道:“墨墨失踪了。”
  “褚墨?失踪了?”清泠面色严肃起来。
  “是的。”华琴点头,“明阙峰都找遍了,没找着他,我们修为低微,无法用神识搜寻,所以我才来找莺师叔帮忙。”
  “我随你去找。”清泠说着便快步朝宗门传送阵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招呼华琴,“快点。”
  “哦,好。”华琴疾步跟上。


第16章 
  静修崖并非天玄门最高的山,却因悬崖最为陡峭,且灵气最为稀薄,被作为禁地,除门内弟子犯大错时被罚来思过外,常年人烟罕至。
  晚霞洒在静修崖刀削一般的崖壁上,犹如撒上了鲜血。
  此刻崖顶上立着两个人影。
  醒过来时,褚墨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脖子上还残留着被打晕时的痛感,他记得他听见无静诊断完清岳的病情,正准备退出院子时被突然打晕,随后醒来便在这里了。
  黑暗中,褚墨听见有人在小声说话,通过动作声音,他分辨出在场一共有两人。
  “就是这小子?”
  “怎么处理?”
  片刻后,另一个声音答道:“先教训一顿,扔下去就是,保证活不了。”
  “谁先来?”
  “他不会发现我们是谁吧?”
  “一个蒙着眼睛的哑巴,他要认出你来才有怪,况且他能不能活到明天还不一定呢。”
  “那如果有人发现他失踪找来呢?”
  “现在大家关注点都在大师叔受伤的事情上,谁会没事来找一个啥用没有的小屁孩,担心个蛋呢你。”
  “算了吧,我还是不打了。”
  “怂包,五百灵石你不要我要。要不是被你发现了,老子才不带你。”说着他走近褚墨,“小家伙,要怪就怪你自己得罪了人吧。”
  褚墨只觉得胸口被一记重击,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折断的声音,他咳嗽一声,登时吐出一口血来。
  “差点忘了,这还是个小病痨鬼。”打人者啐了一口,抬手就甩了褚墨一耳光,“滋你爷爷一脸血,脏死了。”
  褚墨倒在地上,鼻间是枯叶特有的腐朽味和血腥味,左耳嗡嗡作响。
  那人却并不因此放过他,抬脚就要踢,却被另一人拦住,褚墨听出他是方才说不打他的那人,“够了,晚课快开始了,速战速决。”
  “行,你去把他扔下去。”
  接着褚墨被一双手抱了起来。
  这人的手有些抖,一只手托着他腿弯,一只手托着他的背,褚墨听见他正轻声嘀咕着什么,不过他实在太痛了,只恍惚间听见几个词,“太弱……主角……不死定律……没事……”
  紧接着褚墨身下一空,整个人开始急速下坠。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刺得耳膜生疼,褚墨再明白不过,从当前坠落的高度看来,他定的十死无生。
  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他眼睛被蒙住了,甚至看不到自己距离死亡还有多远。
  褚墨眼前突然浮现出母亲的样子,那时他还在襁褓中,母亲低低的笑,温柔呢喃着:“岁岁,乳名就叫岁岁吧,岁岁平安呀。”
  紧接着是秦源的声音:“墨墨你乖乖在这里待着,千万不要出来,也不要出声……”
  “弟弟回家等我!”
  “你可想报仇?”
  ……
  一个又一个声音恍惚中在褚墨耳边响起,他开始挣扎起来,好在绑在手腕上的绳索并不牢靠,很快便松散下来,他抬手掀开眼前的黑布,来不及适应瞬间入眼的刺目光亮,朦胧中分辨一切缓冲点。
  他不能死。
  所幸很快褚墨便发现了一条藤蔓,藤蔓呈墨绿色,若不是掉下来了,在上面根本就看不见。
  藤蔓并不长,从一个小山洞里延伸出来,若是褚墨再落歪半寸,必然无法够到它,好在褚墨运气不错,伸手出去恰好能碰到它。
  但不知为何这条藤蔓格外滑,褚墨从藤蔓根部抓起,直到最后仅剩下半尺,脚蹬在崖壁上,才勉强止住坠势。
  此时褚墨已下坠数百丈,距离崖底仍有百丈距离,低头看到崖底奔腾而过的河水,褚墨计算着掉下去不死的几率,最终结果却是否定的,光是掉到水面上的力度都能将他粉碎,更勿论那湍急的水流冲击。
  盘算之下,他决定先顺着藤蔓爬到那个小山洞里去。
  这时褚墨才静下心来观察他抱着这根藤蔓,藤蔓很粗,最上头约莫褚墨腰粗,他此刻抱着的地方也有他大腿粗细,整体是晶亮的墨绿色,上面布满了漂亮的鳞片,倒不像是植物,而是……蛇尾。
  这个判断一出,褚墨便意识到,这的确是一条蛇尾。
  他愣了愣,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因为不管它是什么,他要想活下去,便只能死死的抓住它。
  正此时,似是感觉到身上有东西,巨蛇尾巴开始晃动起来,想把东西晃下去。
  褚墨原本便站得不稳,脚下仅脚尖掂在崖壁石缝上,猛一晃动之下,脚下一空,整个人的着力点便只剩下这条蛇尾。
  他手脚并用夹在蛇身上,总算是稳住了身形,这个动作显然激怒了巨蛇,它愤怒地撞击着崖壁。
  “啪啪啪!”
  随着蛇尾打在崖壁上的声音,碎石飞溅,褚墨背部好几次撞到坚硬的石头上,嘴里满是血腥气,他咬着牙紧紧抱住蛇尾,说什么也不让它甩下去。
  突然,巨蛇动作停止下来,它似是受到了什么感召,开始急急地往洞穴里钻,连带着褚墨一同被拉了上来。
  这个山洞洞口比起在外面看到的还要大上许多,足够两个成年男人比肩通过。
  巨蛇进入弯弯曲曲的山洞,约莫前行了半柱香时间,进入了一个开阔的山洞。
  褚墨仍趴在蛇身上,倒不是他不想下去,是他实在动不了了,面前的蛇背上全是深红色的血迹,此刻他嘴里仍在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血。
  “哪里来的小孩?”
  “嘶嘶……”
  朦胧间褚墨忽然听见有人说话,他茫茫然睁开眼,试图看清楚是谁,然而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只隐约看到一个黑色人影走到他身边,那人伸手在他背脊上轻巧一探。
  “竟是天生魔骨。你可愿拜我为师?”
  又是魔修?
  褚墨咬了咬舌头,试图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却是力不从心,模模糊糊怎么也看不清。
  他清楚,若是不同意,以他如今的伤势,今日必定会死在这里。
  不由得再想,褚墨当机立断,点了点头。
  随后褚墨便被抱了起来,恍惚中他只闻到一股沁人的雪竹香气,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意识时,褚墨只觉浑身酸痛,胸口重如千钧,他翻身咳出一口血,呼吸才勉强顺畅起来。
  此时一只手揽住他后背,给他顺气,褚墨抬头一看,竟是华琴。
  华琴眼眶通红,“墨墨,你可醒了!你这一睡就睡了十来天,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褚墨四下一看,他现在所处的房间与明阙峰的并不一样,这是一间竹舍,就连杯碗器皿都是竹制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竹香。
  他显然不在明阙峰了。
  华琴自是看出了褚墨的疑惑,解释道:“我们在临霄峰,当日你失踪后,我们翻遍了明阙峰也没找着你,第三日上,有人到明阙峰通知我收拾你的东西到临霄峰来,我才知道你是被无上长老救了,听说他还要收你为徒呢。恭喜呀,今后你就是无上长老的首徒,我便要称呼你为师叔了!”
  华琴语气自然,心里纯粹是为褚墨喜悦,他是知道褚墨的,这一路走来受了太多苦,如今可算是苦尽甘来了。旋即他又开始担忧起来,“就是不知无上长老脾气如何,听闻他性情古怪弑杀,恨魔修入骨,也不知是否好相处,你今后可要小心些。”
  “还有,绑你的那两个外门弟子逃走了。要让我逮住非得让他们好看!”
  静静听着华琴喋喋不休,褚墨时不时点点头。
  原来那日救他的是无上长老。
  想要做他弟子的人数不胜数,他为何要收一个天生魔骨,没有灵根的人做弟子,褚墨百思不得其解。
  “吃点东西,我一大早温的粥,现在还热着。”华琴端来一碗粥,舀了一勺喂给褚墨,“你喜欢吃甜粥,不过才重伤刚醒,还是喝点咸粥好些,这是补血粥,我放了点盐,你尝尝合适不合适?”
  褚墨闻到了米香,就着勺子喝了一口,却没有尝出任何味道。
  华琴期待的看着褚墨,“怎么样?”
  褚墨笑着点头。
  华琴笑了,“我也觉着我手艺有进步,来,再喝一点。”
  喝了小半碗粥,褚墨摆手示意吃饱了,华琴收拾碗筷起身,“你先歇息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看着褚墨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华琴才关上门朝厨房走去。
  锅里还有半锅粥,他想了想,盛出一碗喝了一口,“噗——”
  太咸了。
  他忙起身找盐袋,却发现盐袋已经空了,猛然想起今晨熬粥时收到了华栋的来信,分神间似乎多放了许多盐。
  但方才褚墨表现得明显不像是咸了啊。这么想着,华琴端起褚墨剩下的半碗粥喝了一口,接着又吐了出来。
  修者本身五感比起常人更为敏锐,褚墨虽不能说话,但华琴观察敏锐,自是清楚他五感比起普通修者甚至还要更敏锐一些,可刚才他却没有发现褚墨有丝毫不妥。
  也就是说,他的确是没有尝出粥咸了。
  想到这里,华琴放下碗,猛地冲出厨房门。
  刚走到褚墨房门前,刚想推门,他忽的又停下,转身朝院门外走去。


第17章 
  华琴走后,褚墨躺回床上,似睡非睡之间,忽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低低的说话声传来,是华琴的声音:“师叔祖,您请看看。”
  “嗯。”
  褚墨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应了一声,紧接着一只手搭上他的腕间,此时,褚墨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雪竹香,显然,此人正是那日在静修崖救他的人。
  “无事,不过是伤及肺腑所致,近期或可味觉失灵,昏沉嗜睡,调养一阵便好,我开个单子,你去沧岭峰领药,就说是我要的。”
  华琴恭敬道:“是。”
  听见二人对话结束,褚墨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强行将睡意驱散了些,吃力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男人一袭玄色衣袍,仅袖口和腰带绣着暗红色云纹,稍稍往上便是一片肌理分明的胸膛,他竟是半个胸膛都敞在外面。
  男人此刻微偏着头,手中握着一片玉简,从褚墨的角度看上去,恰好能看到他的侧脸,他长相很好看,比褚墨见过的任何一个人还要好,就如同他曾经无数次从母亲的故事中听过的神仙一样。
  窗外透进的微光映衬下,理应将人衬得更为柔和一些,但男人却没有。
  因为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柄出鞘的利剑,带着久经沙场的戾气。
  此时男人将玉简递给华琴,道:“去吧。”
  “是。”华琴接过玉简的手都在发抖,都没敢抬头看一眼男人,躬身退下,显然是被吓得不轻,直至离开,他甚至没顾上看一看褚墨。
  华琴走后,男人转过身来,“嗯?乖徒儿醒了。”
  褚墨眨了眨眼,好奇的看向男人。
  对上褚墨的视线,男人突的笑了,满身的戾气一散而尽,他弯身下来凑近褚墨,伸手捏他的脸颊,眼里满是笑意,“乖孩子,还记得你晕倒前答应了什么吗?”
  褚墨点头。
  “记得便好,”男人满意的松开手,又摸了摸褚墨的头顶,似是觉得手感不错,他又摸了几下,“我是迟无尚,从今往后便是你的师尊。”
  感觉到头顶的重量,褚墨觉得这位新师尊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一边想着,睡意再次袭来,褚墨又开始昏昏欲睡,但由于迟无尚在身侧,他半睁着眼不肯睡。
  迟无尚一眼便看出褚墨此刻的状态,道:“困了便睡。”
  褚墨看着迟无尚,想让他出去。
  迟无尚却并不遂褚墨的意,“可是要师尊陪你睡?也是,徒儿年龄尚幼,独身一人睡自是害怕,倒是为师思虑不周了。”
  说罢,迟无尚便解开腰带,原本松垮的外衫便滑落在地,只余下一件同样敞开的玄色中衣,他翻身上床,将褚墨挤到里侧,拉上被子,一手将褚墨抱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睡吧。”
  男人的胸膛如同他的手一般干燥温暖,犹如个大火炉一般,与他身上雪竹清冷的香气有些矛盾,却相得益彰。褚墨原本就已困极,想挣扎更是没有力气,只得闭上眼,不消片刻便睡熟了过去。
  再醒来时有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映在床架上,空气中多了些暖色。
  迟无尚不知什么时候走的,褚墨摸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块暖玉,玉呈浅淡的暖黄色,散发出的暖意从皮肤接触面开始延至全身,甚至他常年冰凉的手脚都有了淡淡的温度。
  或许是这一觉睡得很好,褚墨只觉得绵软的身体也有了些力气,他撑着床面坐起身来,转头便看见床头柜子上放着一套衣服。
  这套衣裳除了白色里衫,皆是绛红色泽,就连腰带都是绛红色的,同样只有袖口和腰带上绣着玄色云纹,与迟无尚昨日身上所穿衣物明显是同款,只是领口收得更为严谨,并不袒胸露腹。
  褚墨穿上衣服,正准备穿鞋,便听见敲门声,接着华琴端着一壶茶推门进来,看见褚墨,登时眼前一亮,围着褚墨转了两圈,一边蹲下来给他穿鞋,一边夸着:“墨墨,这身衣裳很适合你啊!师叔祖给你挑的吗?他眼光真好!”
  因着这些年受的苦,褚墨脸上早已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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