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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反派一病不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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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墨回身接过剑细细查看,“前面不错,不过最后这点略有些匆忙,拭剑不可心急。”
  “我刚不是看清塘出去了,有些着急嘛。”清川摸着后脑勺嘿嘿笑道,“今后不会了,我再擦一遍。”
  “好。”
  褚墨坐到椅子上,拿出一本书翻开,却许久也不曾往后翻动一页。
  “主人您在想什么?”金凤对褚墨的心事很好奇,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它还从来没见褚墨这样心事重重过,肯定是大事。
  “没事。”褚墨说道。
  “是不是因为那枚被污染的玉坠?我之前瞧您拿了一块一样的出来。”金凤问道。
  褚墨道:“你去看看清塘,若他有难,及时通知我。”
  “好吧。”没有得到回答,金凤也并不沮丧,它相信,只要它一直跟着褚墨,他的秘密它迟早都会知道,带着决心,它隐去身形朝门外飞去。
  金凤这一打岔,褚墨心情好了许多,手中书页也开始翻动。
  清川并未发现金凤飞过,只在拭剑间隙时不时抬头看褚墨一眼。
  两刻钟后,褚墨一本书刚翻到尾,便察觉那枚玉符破碎了,他倏然起身,“我出去看看。”
  清川刚要问,但褚墨已消失在夜雨中。
  是时,清塘离了二人之后,径向那布衣人居所前去,他在房顶探查了一番,并未发现此户人家有甚特别之处,正待细看时,却见一个灰头巾麻布衣的瘦小男人拿着伞开门出来,似乎要外出。
  清塘一路跟随布衣人出了村,来到村后山坡上。
  山坡上并未种植作物,只有许多柑橘树,此时树头已结满了拇指大的青果。
  走到一株柑橘树下,那人停住脚步,把伞放在一边,解下绑在腰间的铲子,开始挖掘起来。
  清塘看不出此人深浅,不敢乱用神念去探,只在树上往下望,可见他换了许多树,挖了数十个洞,竟也未曾挖出东西来,正当在想是否要用神念查看时,忽见那人停下了动作。
  “那位兄台,这般大雨夜里,劳烦你跟了我一路,何不出来见见?”
  他的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音调偏高,乍听之下叫人毛骨悚然。
  清塘知是早被此人发现,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开了口,“兄台既早知我来,何不早点打招呼?”
  布衣人气的发笑,“你这人好生无礼,明明是你跟踪于我,反倒怪我发现你了?”
  “怎敢?”清塘拱手行了一礼,“我方才见兄台出村,这雨夜路面湿滑,担忧兄台出什么事,特跟来查看,还请望见谅。不知兄台方才在那树下挖的什么?”
  “说来话长,近日家中短粮,我晚间想起早年在这树下埋了一箱金银,便想来挖回去以作补给,却不料挖了这许多树底,也不曾找得我那箱子,便想将这些坑填补回去,可身子实在劳乏,故而才开口叫你。”布衣人说道,“还请兄台帮帮忙,下来替我埋一埋。”
  清塘心思电转,方才他说的是假话,可此人也不曾说真话,若是一个挖几个坑便乏累的普通人,必不可能识破他的伪装。
  那只有一个可能,此人的修为比他高出太多。
  而挖的这些洞,也定有蹊跷。
  心想之下,清塘不欲多留,扭身便想离开,却不妨飞身之下竟似撞上一道铁墙。
  是阵法。
  想起临行前褚墨的交代,清塘心道他这是栽了,方才那些洞肯定是这人布下的阵法。
  他捂着撞疼的额头转身,看向那布衣怪人,“兄台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那人拉长了音调,声音刮得人耳膜生疼,“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破坏了我精心设计的计划。”
  “果真是你。”清塘说道。
  “若非你们插手,最多再过几个月,我便能大功告成。既如此,你,还有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红衣服的小鬼,我要剥了他的皮!”


第65章 
  “为何?”清塘一边问; 一边找寻者脱身之法。
  “若非他将我那泥娃冲散,你以为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能出得了那口井?”布衣怪人嘿嘿笑道; “不过我瞧你根骨清净; 虽不算是上等; 却也勉强为我所用; 那红衣小鬼身上有宝物遮掩,我竟查不到他灵根何如?小哥,你可知道他身上是甚宝贝?不如说与我听; 待会我给你一个痛快。”
  正言语间,清塘的飞剑已到了他的面前。
  显然没料到清塘会如此果决动手; 猝不及防之下,那人肩膀被刺了一剑; 他出离愤怒,取出一条长鞭与清塘交起手来。
  清塘剑法了得,但奈何这怪人修为极高,至少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
  清塘如今不过辟谷期; 此人至少是金丹后期的修为,且招数诡异阴毒; 叫人防不胜防。
  两相交手之下; 不出三个回合; 清塘便败下阵来。
  眼见长鞭要缠上自己脖子; 清塘飞身退后避开长鞭,却不防那怪人急急收鞭; 抬掌朝他胸口一掼!
  清塘被那怪人一掌打来; 朝后飞了十几米; 沿途撞倒两棵树; 最后撞到一根树干上,他头昏眼花地坐起来,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咦?竟然还活着?”那怪人惊讶道,“这小子不过区区辟谷修为,竟能吃我全力一掌,身上可有什么护身的法宝?”
  清塘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却能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他下意识反手摸了一摸方才出来时藏在袖口中的玉符,却发现那枚玉符不知何时碎成了粉末。
  显然,是褚墨那枚玉符救了他一命。
  一击未死,怪人又问:“你不知那红衣小鬼身上的宝贝便罢了,我且问你,你可知他是什么灵根?”
  清塘摇头,“不知。”
  “不说也无妨,待我将你根骨取出,肉身做成傀儡,不怕你不说。”说罢,他拿出一柄匕首,便朝清塘后颈刺下。
  清塘想侧身躲开,肩膀却被那怪人按住,根本无法动弹,正当绝望之时,忽而听见一声凤鸣。
  “哎哟!”那怪人惊呼一声,捂着滴血的手腕左顾右盼,“什么东西?”
  四周寂静,喧嚣唯有雨落声。
  他四下张望了一阵,什么也不曾见到,回头又朝清塘劈来,清塘奄奄一息,根本无法躲开。
  “啊!”这次手腕上的血洞更深,怪人气得不行,扔了匕首执起鞭四处乱打,“出来?是谁在装神弄鬼的?这难道不成就是你们正派人士所作所为?”
  趁此机会,清塘飞速往嘴里塞了一颗疗伤药,同时略略向树的另一侧挪了下身体,他记得那怪人在这里挖了个坑。
  此时坑洞里填满了雨水,周围的泥土混着雨水融成泥浆,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什么,好在泥坑不深,清塘伸手下去,在泥浆里摸索了一阵,不多时,便碰到了一个硬物。
  他将那硬物取出,是一个灰黑色的不起眼小旗子,约莫小拇指大小,加之那怪人布阵时放得隐秘,是以他才没一开始发现他的阴谋。
  拿出小旗子后,整个阵法露出了一个缺口,清塘找准机会运起灵力便要逃走,但那怪人哪能如他所愿,一鞭子挥出,缠住清塘左脚踝,往回一拉。
  “砰!”
  清塘被重重摔在树干上,大腿粗细的树干不堪重负,从中裂成两半,他拄着剑再度爬起来,却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半跪在地,大口大口的血从他嘴里喷出。
  舔了口手腕上流出的鲜血,那怪人犹不解气,再次挥鞭,这次他的目标是清塘的脖子。
  这鞭子上是锋利的倒刺,一鞭下去,若落得实了,清塘必不可能活。
  眼见鞭尾就要落到清塘脖子上,忽而从黑暗处飞来一道银光。
  “叮。”
  银光打在鞭柄上,力道之大,险些把鞭子打飞出去,好在那怪人及时收力,握住了鞭子,却也被震得手腕发麻,失了力道,鞭尾甚至都没有碰到清塘一下。
  那是一根银针,针头很细,此时落在地上,很快被泥水淹没。
  怪人转了一圈,不曾见得人影,叫道:“是谁?出来。”
  谁料根本无人应答,反倒是更多的银针朝他射来。
  密密麻麻的银光宛若星辰,从四面八方涌来。
  每一根银针上都裹挟着金丹期的灵力,那怪人初时尚能应付,可越到后期便越是乏力。
  他暗暗心惊,这才发现那些银针上竟都淬着毒,根本无需刺入他身体,只要他以灵力控了武器,武器接触过银针,那毒素便会顺着灵力进入他体内。
  不多时,他便已动弹不得,浑身被针扎成了刺猬。
  轰然倒地。
  他不禁大骂道:“简直卑鄙,有种出来与我对战!”
  褚墨跳下树,去查看清塘的伤势。
  此时清塘已经昏迷过去,内府受损严重,灵力耗尽,好在没有伤到根骨,调养半年便可恢复。
  “主人,刚才这人要剥他的根骨,被我阻止了,他们都没发现我。”金凤邀功道。
  “做的不错。”褚墨答道。
  确认清塘无事,褚墨才走向躺在地上的刺猬人。
  “是你?”
  褚墨还未说话,便听得那怪人先开了口,他语气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显然是认得他。“你认得我?”
  “不认得,只是你和你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姓褚吧。”他放轻了语调,僵硬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算辈分,我应当是你姨夫,我姓徐,徐长空,你娘应当和你说过才是。”
  褚墨似笑非笑,眼神玩味,“姨夫?”
  徐长空看不到褚墨的表情,只听到他语气中的疑问,忙说道:“可不是吗?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
  “那……姨夫,你可知我小姨名讳?我娘可不曾提及我有个小姨。”褚墨说道。
  “你小姨叫舒景月,你母亲叫舒景云,她们俩是同胞姐妹。”徐长空飞速答道,“好侄儿,现在可否放开姨夫了?”
  褚墨却是不动,继续问道:“既如此说,我小姨如今何在?”
  徐长空有些着急,却不得不耐下性子,“我和月月本是私定终身,自你母亲出嫁后,便离开了舒家,四处辗转,好在我俩感情和睦,倒也不算难熬。十年前,她急于突破,谁知被心魔所染,最终走火入魔而亡。后来我便搬来这小相村住下了。”
  “那井下泥偶内的玉坠你应当见了,我以月月的贴身之物做心,便是想复活于她。”徐长空说道,“待那祭法大成,便是她归来之日,却不料正巧被你撞破,也算是天命如此,罢了罢了。”
  “嗯。”对徐长空的话,褚墨不置可否,只问道:“你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还不是修习这邪典搞得,这邪典修为越高,就越是丑陋。”徐长空叹了口气,“就这般也好,若是你小姨真回来看见,恐怕也不认得我。”
  “我小姨的墓在何处?”褚墨问。
  “就在这村庄东行十里的山上,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看。”徐长空说道。
  话音刚落,徐长风脖子上便多了一柄剑,冰凉的剑刃贴在皮肤上,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好侄儿,这是什么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试试我这剑是否锋利。”褚墨笑意盈盈,“姨夫,你是否还有些东西不曾告知于我?”
  徐长空拿不准褚墨是什么意思,“你,你……究竟在说什么?”
  褚墨盯着他看了半晌,拿出舒景云那枚玉坠,在他眼前晃了晃,“可认得它?”
  徐长空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逝,语气却是不变,“这不是你小姨的玉坠吗?可否将它还给我?”
  褚墨居高临下,将此人眼神变化看得一清二楚,他唇角带笑,“给你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
  “你说。”徐长空急切道,“我……”
  “我”字尚未说完,徐长空便察觉一枚丸药滚入喉咙,刚想吐出来,那药丸竟化作清流往喉咙里一涌而入。
  接下来,徐长空只觉得困顿不已,尽管他竭力克制,却还是无法战胜睡意,渐渐失去意识。
  这枚摄魂丹是褚墨游历回去后找迟无尚要的,以备不时之需。本来他没有想用在徐长空身上,但经过方才这一通交流,他心中有些疑问,但若是直接问,按此人撒谎成性的模样,定不可能如实回答。
  譬如此前,这人所说之言,以褚墨判定,除开舒景月与舒景云是姐妹,舒景月已死之外,其余全是编造的假话。
  见徐长空眼神变得呆滞,褚墨问道:“徐长空。”
  过了一会,徐长空才答道:“是。”
  “你是一个穿书者?”
  “是。”
  得到这个答案,褚墨毫不意外。徐长空掩饰的并不高明,可以说,在方才看到他模样的第一眼,褚墨便有所猜测。
  他认得那眼神,绝非是忽见故人的震惊,而纯粹是对他——此书主角会出现在这里的不可置信。
  这个眼神在许多所谓的穿书者眼里见过。
  光是这样,褚墨不会肯定他是穿书者,再加上他拿出那枚玉坠时的眼神,便再明了不过了。
  毕竟,谁不想要一个宝库钥匙呢?而这个秘密,却只有那些“熟知剧情”的穿书者知道。
  紧接着褚墨问道:“舒景月是如何死的?”
  “那女人不识好歹,她认出我不是原来的徐长空,说我夺舍,想要暗杀我,可她那点修为如何打得过我,反被我杀死,我将她剁碎,拿去喂了鱼。”徐长空语气平淡,似乎口中的并不是一条人命。


第66章 
  接下来的事情便很明了了; 徐长空来到小相村,先是使计让范家几个孩子全淹死,后挑唆起范老二夫妇对村民们的怨恨及对孩子复活的渴望; 骗他二人有办法复活小宝; 并以玉坠为核心制作出一个泥人; 骗他夫妇二人这便是他们的儿子的魂魄聚集而成。
  待夫妇二人彻底相信后; 又利用灰鼠傀儡,帮范家夫妇引来小孩剥心,祭给泥人; 在食了几颗心脏之后,原本纯净的灵玉逐渐被污染; 泥人便变成了泥怪。
  而徐长空的目的也很明确,他只是按照邪典上所说的方法; 将这块玉坠以最为纯净的童子心祭奠,最终把上头舒景月的名字抹去,从而得到一块与褚墨手中一模一样的灵玉。
  因为只有这样的灵玉作为钥匙,才可以打开舒家宝库。
  听完他的描述; 褚墨几乎快被逗笑了,他可不曾听过祭童子心可让灵玉纯净; 而事实证明; 那块原本还能称得上灵玉的玉坠; 此刻已经成了一块阴气森森的邪玉; 里头充斥着那十几个孩童最纯正的阴气。
  没有再问什么,褚墨挥手将他身上的银针全部摘下; 又朝他周身各处筋骨各打了几下; 最后一剑刺入他的丹田。
  凌厉的剑意席卷入徐长空的奇经八脉; 内府尽毁。
  “啊啊啊!!!”
  徐长空生生痛醒; 呐喊出声。
  褚墨面色不变,脚尖踢在他后背脊柱上。
  叫声戛然而止,徐长空痛得在地上打滚,惨白着脸,却叫不出一声来。作为一个从未受过苦痛的穿书者,他哪里受过此等疼痛,摇着头,痛哭着想要求褚墨饶了他。
  褚墨浑然不动,拿出那块满含不祥的阴玉,看了眼里头或是见着仇人后格外活泛的红丝线,将其灌入徐长空的丹田之中。
  与此同时,徐长空的眼中,周围忽而出现了许多小孩,他们个个胸口开着个大洞,面色惨白朝他抓来,他吓疯了,这分明是个修仙世界,根本没有鬼,怎么会看到鬼?
  忙忙往后挣扎,侧头却看见满身水藻的舒景月正朝他脖子伸出手来。
  “舒景月,我不是故意杀了你的,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还有你们,又不是我杀的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徐长空双手乱挣,想爬起来跑,但双腿方才被褚墨打断了,根本无法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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