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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反派一病不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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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快来看看我们的孩子。”舒锦云一脸慈爱,“他叫什么名字好呢?”
  “就叫褚墨吧,墨宝,墨墨宝贝,是咱们俩的宝贝儿子。”男人伸手轻轻捏了捏褚墨白嫩嫩的脸蛋,眼里也尽是笑意。
  “好,小名就叫岁岁,取岁岁平安之意。”舒锦云道。
  “都听夫人的。”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褚家只是普通修真世家,没有果木生意,也没有桃树,舒锦云是褚家家主的正室夫人,也不曾与舒家决裂。
  没有灭门,也没有魔修,也没有穿书者。
  褚墨作为褚家唯一的嫡子,天生道骨,根骨绝佳,受尽宠爱。
  一切都极尽美好。
  可以说,褚墨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切,在这里都实现了。
  三岁时,看着齐聚一堂给自己庆生的父母家人们,褚墨拿起桌上的小刀,刺入了自己心脏。
  鲜血喷涌而出,他再次回到那片熟悉的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褚墨抬起手捂了捂胸口,那股子痛感仿佛还印在那里。
  他以前不是没有历经过幻境,但从不曾像这般真实,而以前的秘境只需要把幻象戳破,或是自行体悟便可醒来,这次却不一样。
  这个幻境没有主体,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着他设立的。
  所以,他只能杀了自己,才可能从幻境之中脱出。
  但幻境是假的,死亡的感觉却是真的。
  褚墨缓了一会,继续前往下一个光点。
  他有预感,迟无尚应该就在其中某一个光点里。
  无数次扑空之后,再一次回到黑暗之中,看着眼前最后一个光点,褚墨纵身投去。
  周围仍是一片黑暗,他大概摸了摸,这里似乎是一个暗室,没有窗户,所以才这么黑。
  显然,是有人把他关在了这里。
  不过整个空间内没有异味,地面干净,想必应该不会关太久。
  大概判定好如今的处境,褚墨便安心靠着墙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尽管他精神强大,但无数次的死亡还是让他有些心力交瘁。
  约莫三个时辰后,褚墨听见有开门声响起,紧接着一道亮光刺入进来,他缓缓睁眼,看向门口站着的黑影。
  黑影声音不紧不慢,很是冷漠,“公子可想明白了?”
  “嗯。”虽然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但从禁闭这一点看,总归不会要了他的命,对此褚墨看得明白。
  似乎对于他的回答很满意,黑影点点头,把门开大了些,“那就好,请公子跟我来。”
  褚墨这才看清那黑影是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跟着管家身后走出去。
  半刻钟后,管家推开一扇门,“公子请进吧。”
  在管家的注视下走进房间。
  入眼的房间很宽敞,但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茶几,两把椅子,一个梳妆台。
  “你先坐一下,稍后会有下人给你送衣服来。”见褚墨这般听话,管家态度好了许多。
  褚墨嗯了一声,朝椅子走去,途经梳妆台时,他脚步顿了顿,意外地发现镜中人的模样和自己一模一样。
  除开第一次成为自己幼年模样之外,其他时候褚墨身份都是稀奇古怪的,这还是他头一次成为自己的模样。
  正当褚墨探究之间,忽而听见敲门声响起。
  两个丫鬟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盛着套大红的喜服,“公子,吉时快到了,奴婢来伺候您更衣。”


第85章 
  “奴婢秋汀。”
  “奴婢冬茉。”
  “见过公子。”
  两名绿衣女子纷纷见礼。
  吉时?
  褚墨看向那套喜服; 视线在袖口和衣领处顿了顿,“放下吧,我自己换。”
  “老管家交代了; 我们得亲自给公子梳洗装扮。”丫鬟说道; “还请公子不要为难奴婢。”
  褚墨点头; “那好; 我先换衣服,你们在门外等着,稍后我换好便叫你们进来。”
  “好的。”
  两人出房间关上门后; 褚墨将喜服展开,细细将花纹看了分明。
  虽然针脚有些细微差别; 但的确是熟悉的纹路,与迟无尚常用的云纹一模一样。
  而这件衣服的款式; 也与褚墨刚入迟无尚门时,为他准备的那件礼服一般无二。
  显然,迟无尚很有可能就在这里。
  得出这个结论,褚墨精神不由得振奋了一些。
  很快换上衣服; 叫道:“进来吧。”
  两名丫鬟推门进来,见得褚墨的新形象; 顿时眼睛一亮; 连声夸道:“公子果真是神仙下凡的模样; 和画上一模一样。”
  “画?什么画?”褚墨问道。
  “公子; 您别听秋汀胡言,并没有什么画。”冬茉拉了秋汀一下; “您先坐下; 我为您束发。”
  秋汀有些不太乐意; 撇着嘴去找梳子。
  见二人不言语; 褚墨也不再多问,只是盘算着迟无尚会在哪里,听这二人之言,或许还有一张画。
  “公子的头发真好,又黑又顺。”秋汀夸道,“这么长还一点都不打结。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公子这样漂亮的人,起先看见画上人时,我还以为是少爷杜撰的呢。没想到居然真的有公子这般人物。”
  褚墨道:“少爷?”
  “是呀,少爷画了您的像,连脖间的小痣都一模一样的,如今换上画上的衣服,梳好头发,简直难以分辨。”秋汀嘻嘻笑道。
  褚墨心中一动,不动声色道:“我今日便是要和你少爷成亲?”
  “是啊,不过……”
  “秋汀。”冬茉出声打断了秋汀的话。
  褚墨也没有继续再问。
  他此刻基本已经判定,即将与他拜堂之人多数就是迟无尚了。
  很快便到了管家所说的吉时,褚墨头上被盖上了一道厚厚的盖头,被两个丫鬟牵引着来到了前厅。
  周围人声鼎沸,唢呐声声,皆是道贺之声。
  站在大厅中央,褚墨手中被塞了一条大红的绸缎,他微微偏头,顺着绸缎看过去,只见绸缎另一头没有人,而是绑着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
  公鸡由管家抱在怀里,气势昂扬。
  这个发现叫褚墨有些不安。
  凡俗之人的确有公鸡代拜堂的习俗,但前提是一方无法行动,或是已死。
  难道迟无尚出了什么事?
  很快拜堂完毕,褚墨再次被牵引着往后堂走去。
  半刻钟后,一扇房门在他面前打开,管家道:“公子,请进吧,少爷在里面等您。”
  褚墨踏过门槛,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褚墨抬手摘下头上的盖头放到一边,大概观看了一下屋里的布局。
  此时房间内并无喜庆布置,显得分外寻常,外间布局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条凳子,靠墙立着两排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进入里间之后,褚墨一眼便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幅画,漫天飘雪之中,落雪亭下,红衣少年手持长剑回眸,脸上满是笑意。
  褚墨认出那是他十六岁时,一次练剑后,在亭子边等迟无尚回来时的场景。
  视线从画上移开,看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面的身影褚墨再熟悉不过。
  是迟无尚。
  此时迟无尚似乎处于昏迷状态,面色苍白,身形也是褚墨从未见过的消瘦。
  显然他已经很虚弱了。
  褚墨走到床边,给男人号了号脉。
  脉象虚浮,时断时续,俨然是绝脉之相。
  难怪他家会给他找个人回来冲喜。
  起初褚墨对迟无尚的状况有过推断,但看到时仍有些意外,他料想迟无尚的状况可能不怎么好,但没想到竟糟糕到如此地步。
  若是他再晚来一步,恐怕就再也找不到迟无尚了。
  将男人的手放了回去,褚墨出外间写了一张方子,打开房门,对守在门外的管家道:“帮我准备这些东西。”
  管家接过单子,“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想让我来替你家少爷冲喜治病么?我直接替他治病岂不更好?”褚墨笑道。
  管家沉吟了一会,估计量褚墨也不敢害人,“行,我这就去准备。”
  不出两个时辰,褚墨要的东西就准备好了。
  无数次体验下来,褚墨大致明白这些幻境的原理,在戳破之前,里面一切都是真实的,所以疾病也是真实的。
  迟无尚与他不一样,他是元神入境,死去也不会真的死亡,但迟无尚是真身入境,死亡就是真的死了。
  至于为何迟无尚医术高超,却把自己混成如今模样,褚墨只能等他醒了才能知晓。
  银针一根根没入迟无尚背部,褚墨朝一边眼睛都瞪直了的管家道:“药熬好了吗?”
  管家忙答道:“正在熬,我这就去看看。”
  最后一根银针入穴,褚墨调动元神之力灌注迟无尚经脉之中,开始疏通他一塌糊涂的真元。
  倒不是不能直接用元神力替他疗伤,只是褚墨经由多次死亡复生,褚墨的元神本就不曾恢复过来,迟无尚伤太重,根本不可能一次性治好,以银针先通穴之后会省力许多。
  一刻钟之后,褚墨收回手,开始将银针一枚枚往外拔,此刻他脸色惨白,腿有些抖,但拔针的手却是纹丝不动。
  终于拔出最后一枚银针,褚墨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把迟无尚的衣服拉上去,翻身盖好被子,抬起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走到桌前颤抖着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褚墨却顾不得这些,猛灌了几口坐下,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后怕。
  要是他再晚来一刻,可能就真的没有迟无尚了。
  “公子,药来了。”意识到褚墨真的有可能救得了迟无尚之后,管家态度变得格外殷勤。
  此时褚墨已经调整好情绪,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看不出异常,他接过药碗,“请帮我换一壶热茶。”
  “好的好的,公子稍等,我这就去。”管家笑意盈盈拿着茶壶出去了。
  褚墨扶着迟无尚半坐起来,准备给他灌药,却发现他此刻昏迷着,根本灌不进去。
  视线在药碗和迟无尚有些苍白的唇上各自停顿了一会,褚墨有些为难。
  眼看着药快凉了,褚墨把药碗重新放回柜子上,自己起身坐迟无尚身后,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重新端回药碗,轻声道:“师尊,冒犯了。”
  只听咔嚓一声,褚墨便将迟无尚的下颌卸了下来,抬起碗往里头一灌,手指绕到迟无尚前胸,驱动元力轻轻一拂,一碗药便消失得干干净净,全被迟无尚咽下了肚。
  他手轻轻一抬,又是咔嚓一声,把迟无尚的下颌装了回去。
  放下药碗后,褚墨没有立即让迟无尚躺下,而是继续让他靠着自己,脚尖一勾,挑出床下的痰盂立在地上,轻轻拍着迟无尚的背,似乎在等什么。
  不多时,只见迟无尚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屈身吐出一口黑血。
  这黑血不偏不倚,正好吐在那口痰盂之中。
  迟无尚的血没什么腥气,空气中倒是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松香味。
  管家端着新茶壶来时,正好看到迟无尚吐血的一幕,一时间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茶壶也落了地,“少爷,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吐血了呢?你是不是给少爷下毒了?”
  褚墨把迟无尚扶着重新躺下,“不过是些淤血,今夜且让他睡一觉,明天就能醒。”
  骤然听见能醒这两个字,管家质问的话猛地咽回了喉咙里,眼睛瞪得宛若牛眼,“真的?少爷明天就能醒?”
  看见褚墨点头,管家忙去看迟无尚的脸色,果然比先前好多了,登时激动得在原地转了几圈,“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公子的大恩大德,常福没齿难忘,我这就去烧纸告诉老爷夫人去。”
  说着快步朝房间外跑去,途中还不忘把茶壶捡起来,“公子且稍等,我马上叫丫鬟给您送热茶饭来。”
  不到半刻钟,房门再次被敲响,秋汀冬茉各自端着一个大托盘站在门外,“公子,我们给您送晚餐来了。”
  看着五花八门十几盘菜,褚墨摇摇头,“吃不了那么多,留一碗米饭两个素菜就好,其他的端下去。”
  秋汀道:“管家亲自吩咐的,一定要让公子吃好,要是知道公子用得这样少,他会责怪奴婢们的。”
  褚墨自是不会和两个小丫头计较,点点头,“好,你们下去吧。”
  “是。”
  用过饭,褚墨回到里间,此时天已经黑透了,他点燃烛台,没有去看床上的迟无尚,而是开始清点他书架上的书。
  每当有新的体悟后,迟无尚素有记录习惯,这一点褚墨再清楚不过,很快他便找到了迟无尚的记录本。
  字迹是熟悉的字迹,但却显得格外潦草,显然书写之人在写下这篇文字时十分暴躁。
  行文习惯也让褚墨觉得有些陌生。


第86章 
  迟无尚以前从来不会用那么多不定性词; 可眼前之文,却通篇皆是不确定,内容凌乱不堪。
  短短几页内容; 褚墨却是看了许久; 直到后半夜; 才把书放下; 坐在书桌前,半托着头陷入沉思。
  就这个记录本上的文字看来,迟无尚多半是不记得前尘往事了; 或许还有些零碎片段,但终究不清晰。
  至于为何他画出了自己的模样; 褚墨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不过当务之急,他首先要考虑的是; 师尊找着了,该如何出这幽冥渊。
  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管家领着两个丫鬟来送洗脸水,还给褚墨送了日用的衣服。
  随即管家便去看迟无尚; “公子,少爷什么时候能醒?”
  “快了。”褚墨道; “昨天的方子再煎一副药来; 他醒了要喝。”
  “好嘞。”管家唯命是从; 招呼两个丫鬟下去煎药; 自己却守在床边,想等迟无尚醒来。
  “还没问过; 你家少爷叫什么名字?”褚墨问道。
  “哎呀; 真是失礼; 公子都与少爷拜过堂了; 竟还未告知公子姓名,实乃我之大过。”常福连忙告罪,“我家少爷姓迟,名之焕,字无尚。”
  名字竟然未改,褚墨微微敛眸,“你家老爷夫人什么时候去世的?”
  “少爷一岁时就过世了,家里就我这一个老人,好在下人们懂事,这些年家业倒也富足,只几年前开始,少爷就得了怪病。”管家唉声叹气,“还好少爷留了这幅画,原来公子就是少爷的贵人啊!此前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恕罪。”
  褚墨曾经在楚慎给的设定之中看到过迟无尚大概的背景,也是他一岁时父母身亡,随后被下人冰天雪地抛出府,险些冻死,被天玄门的前掌门救下。
  显然,这处幻境与褚墨的第一个幻境异曲同工。
  而之所以迟无尚得怪病,并非他病了,而是换了人。
  正当褚墨心思百转之间,床上忽而传来一声咳嗽。
  迟无尚醒了。
  管家忙跑过去,看见迟无尚真的睁开了眼,登时老泪纵横,“少爷,少爷您醒了!”
  迟无尚根本没有看到常福,视线里全是一片红,“你……你是谁?”
  尽管早就知道迟无尚可能记不得自己了,褚墨还是有些失望,正要说话,却被一旁的管家截了话头。
  “少爷,公子是您的夫郎啊,昨日刚拜过堂,全城人都来见了礼的。”常福笑道,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褚墨有本事,正好又是自家少爷的画中人,总之先把人留下来再说。
  褚墨扫了眼迷茫的迟无尚,不由觉得有些有趣。
  从小到大,多数时候都是迟无尚在糊弄他,难得见迟无尚这样迷茫,原本想拆穿的念头也打消了,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是啊,昨天你还叫我夫君,今日就把我给忘了。”
  迟无尚抬手揉了揉脑袋,“抱歉。”
  见褚墨没有否认二人的关系,常福松了口气,“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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