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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丞相说她怀孕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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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锦瑟烧了一夜,赤玫与明祎守了一夜,好在天亮时分,退烧了,等顾夫人来时,两人都没有说一夜没睡的事情。
  吞吞入宫,明祎补眠。醒来已到午时,顾锦瑟还在昏睡,刑部送来消息,没有查到凶手。
  顾夫人给顾锦瑟灌了两回药,小脸红扑扑,有些余热,到了黄昏的时候,人终于醒了。
  明祎先给她递了块糖,告诉她:“大夫说你可以吃糖,仅此一块。”
  顾锦瑟侧躺着身子,没接糖,闭上眼睛,说道:“我做了个梦,梦到我们成亲了,相敬如宾,后来,我们和离,你给我许多钱,我成了首富呢。”
  一侧的顾夫人笑了,道:“你掉进钱眼了吧。”
  “阿娘,我也梦到你,你也和离了。”顾锦瑟哼哼两声,头疼得眼睛都睁不开。
  顾夫人没好气道:“你就这么盼着我与你爹和离吗?”
  顾锦瑟睁开眼睛,唇角抿了抿,看向明祎,对方着一身素青色襦裙,内衬为粉,整个人偏于柔美。
  顾锦瑟顿了顿,若有所思,顾夫人识趣地退了出去。明祎将糖递给她,“你想什么呢?”
  “明相,你亲一亲我,可以不?”顾锦瑟蓦地出声,她忍不住想,倘若要死了,想做个风流鬼。
  明祎轻笑,“来日方长呢。”
  顾锦瑟不信,沮丧道:“我得罪了谁,要死了。这回不死,还有下回呢。你不知道,我八岁那年就死过一回,有人将我推进湖水里,我连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没有下回了。”明祎拿糖的手微颤,出口安慰她,将糖递到她的嘴边,温柔哄道:“胡思乱想的话,头会疼得更加厉害。”
  顾锦瑟张口吃了糖,嘴里絮絮叨叨:“突然就想了呢,你说这是不是死亡前的征兆。”
  明祎低笑,莫名道:“你才十七呢,怎么就说悲伤的话,你且信我一回,天塌了,有我呢。”
  顾锦瑟闭上眼睛,心里不住地想,死了会不会回去呢。
  她想死了,头太疼了。
  明祎低下眸子,拿手戳了戳她的脸颊,“顾锦瑟,你饿不饿?”
  “不饿,感觉很饱。”顾锦瑟唉声叹气,没理面前人人忌惮的明相。她闭着眼睛,嘴里包着糖,脸颊一鼓一鼓地,明祎忽而伸手,再度戳她的脸颊。
  “顾锦瑟,你是生气了吗?”
  顾锦瑟睁开眼睛,“生气,气什么?”
  明祎沉默了下,顾锦瑟的神色不像是生气,更像是被头疼折磨得不行,她释怀了,道:“无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对方的心思。
  骤然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顾锦瑟奇怪:“你看我做什么?”
  明祎拧眉,问她:“你若不看我,怎么知晓我看你呢。”
  顾锦瑟啐她,“我想你亲我,你又不让。”
  明祎红了脸,直起身子,道:“我们协议成亲罢了。”
  “哦,晓得了。”顾锦瑟点点脑袋,又闭上了眼睛,觉得累,脑袋太沉,浑身都没有力气。
  协议成亲,真没意思,看得见,不能摸、不能亲。
  她后悔了!她又不是木头,尝过味道了,难不成以后都憋着?
  作者有话说:
  顾锦瑟:你上回说可以碰的!


第16章 亲近
  明祎笑吟吟地走了。
  顾夫人进屋照顾顾锦瑟,见她愁眉苦脸,不觉奇怪,“怎么了这是?”
  “没事啊,阿娘,家里可有消息?”顾锦瑟爬坐起来,嘴里的糖也在慢慢融化,嘴里有了味道,便不觉得苦。
  生活就是这般,有苦也有甜,哪里就是一帆风顺的。
  顾锦瑟头疼得闭上眼睛,嘴里唠叨:“阿娘,您说我看见了,不能摸、不能亲,这……”
  顾夫人没忍住,噗嗤笑了,旋即又捂住嘴巴,保持高贵的仪态,摸摸女儿的脑袋:“人家比你大呢,自然是要矜持的。你可知晓岁数大的,心里有压力,怕自己动情,会引得你嫌弃。我觉得呢,你若喜欢,就该你主动。”
  顾锦瑟抱着被子,睁大了眼睛,“阿娘,你为何不反对呢?”
  “官大一阶压死人,丞相是百官之首,我能反对吗?既然反对不了,不如就让你高兴些。再者你也喜欢,不是吗?”顾夫人叹气,语气透着无奈,“明相多好看,我见识过那么多女人,唯独她最美丽。”
  阿娘颜痴犯了,顾锦瑟明白,悄悄说道:“其实看她第一眼的时候,我觉得她很好看,您觉得呢?”
  其实,明相有很多人选,偏偏选择她,也是因为那日的关系。
  在别人眼里,她是被逼的,其实,她不觉得。第一眼就觉得明祎不同,如果自己再嫁人,未必就能找到明祎更好的。
  在这里,君以权压制,父以孝禁锢,夫以贞约束。男子三妻四妾,不如选一女子稳妥。明相又是位高权重的女子,虽说皇后尊贵,却不如明祎。
  她掌握实权,地位高于皇后。
  顾夫人说道:“你高兴就好,哪怕你一辈子不嫁人,顾家也能养你。”
  余杭顾家并不仅仅只有他们一家,还有许多门户。顾锦瑟有位堂姑,十多年前出嫁,嫁妆丰厚,后来莫名死了。
  怎么死的?
  嫁妆丰厚,让人害死了。顾家上门讨说法,打官司,女子死了,嫁妆归于儿女。但堂姑没有子女,丈夫想独吞嫁妆,最后顾家动用关系,夺回嫁妆。
  在律法面前,顾家占理。而对方竟然威胁,倘若带走嫁妆,便将堂姑的棺材挖出来。
  如此不讲理,顾家只好割舍了一半嫁妆。
  顾夫人心中有顾虑,也害怕顾锦瑟遇到那般不讲理的人家。养女多年,宠着爱着,捧在手心里,生怕她遭受一点不公。
  明相高贵,目前相看,算是好的。
  缘分也是很奇妙的东西。
  顾锦瑟吃了粥,喝过药后,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东宫来人了,带着太子的话,还有一位内侍。内侍□□,但对方家没动手,顾翰林就遇袭了。
  意在推辞。
  明祎想入宫去见陛下,想起自己目前‘病了’,不好出面,吞吞吐吐地位卑微,怕是撼动不了皇后。
  自己无法入宫,她将人扣下了,写了一封奏疏,言明情况。
  顾锦瑟继续养着,头疼渐缓,顾夫人被顾侍郎夫人邀走了,婢女伺候她。
  这日,天气晴朗,皇帝来了。
  皇帝驾临相府,明祎亲自去迎。皇帝年轻的时候,生的俊美,仪态不凡,可惜病症压垮了他,如今,眼下乌黑,脸色暗黄。
  但他喜欢美人,宫里的后妃也是一个赛一个的美丽。他喜欢召顾锦瑟伴驾,也是因为她生的好看。
  今日驾临,明祎亲自领着他游园。
  皇帝问东问西,明祎耐着性子回答了,最后,走到池塘前,皇帝叹气,“那名内侍在何处?”
  明祎微笑,道:“陛下想好要废后了吗?”就算不是皇后动手,她也确实做了。
  自从见到顾锦瑟后,生活重心变了,明祎愈发不待见皇帝,最烦的也是皇帝,说话的时候也开始怼了。
  皇帝品着她的话,“你生气了?”而且很生气了。
  从前明祎位卑,处处忍让,太后又在,她处处小心。太后死了,她拜相,又遇见顾锦瑟,就有些明显的变化。
  皇帝觉察出她的情绪,觉得有点不得劲了。
  明祎笑了,“陛下,陛下要杀朝臣,您怎么做?”
  皇帝没有回答,看向湖中展露头角的荷叶,余光瞥着明祎,她嘴角挂着笑,不如以前温柔了。她二十七岁了,相貌不如以往,这么一笑,却也十分灵动。
  “你非要逼朕吗?”皇帝无奈。
  明祎道:“是皇后在逼臣。”
  “朕若废后,太子地位不稳。”皇帝纠结。
  明祎淡笑:“太子地位不稳是臣祸害的吗?”
  皇帝:“……”明祎的火气愈发大了,难不成与年岁有关吗?
  他转身,看着面前的女子,道:“饶她一回。”
  明祎沉默,不答话。皇帝说了个寂寞,看了会儿水面,郁闷地走了。
  明祎回卧房,顾锦瑟醒了,坐在窗下看着庭院,额头上包着纱布,眼睛乌黑明亮,十分可爱。
  “你回来了。”顾锦瑟远远地看着明祎,朝她挥挥手。
  明祎走进去,说道:“我给你选了两个侍卫。”
  顾锦瑟知晓,这是古代保镖,她好奇道:“男的吗?”
  “不,女孩子,比你大几岁,吞吞吐吐。”明祎在她跟前坐下,“这回是吐吐对不住你,她跟着你,却没有及时出手,你可以罚她。”
  这是明祎的歉疚。
  顾锦瑟却笑了,“罚她做什么,对了,她们给了我,你怎么办呢?”
  “吞吞武功不高,却在京城四处游走多年,用市井上的话说,关系很硬。吐吐功夫好,日常跟着你,但她们月银很高,一月一百两。”明祎解释。
  顾锦瑟瞪大了眼睛,“这么高呢。”在现代,年薪几百万呢,这是什么保镖呦。她问明祎:“你确定你不是因为她们月银高才将人推给我的?”
  明祎好笑,“顾家家大业大,你舍不得吗?吞吞可是四处交际的好手,且熟悉各府关系,还有各家后院的事情,比如谁纳妾、谁续弦、还有许多许多的趣事,她最清楚。”
  “老公公扒灰,这么刺激吗?”顾锦瑟睁大了眼睛,不觉凑到明祎面前,“你给我说说看,好不好?”
  她凑得太近下了,天光落在那双狡黠的眼睛上,明祎低首,伏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悄悄说道:“很多趣事呢。”
  顾锦瑟沉寂许久的八卦心陡然沸腾起来,耳畔热气氤氲,如热风拂过,勾得心痒了起来,她倒吸了口气,缩了缩脖子。
  明祎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
  她深深吸了口气,明祎顾盼生辉,轻轻说了几句,顾锦瑟愣住,“真的?”
  明祎点头:“真的,无人知晓罢了。”
  顾锦瑟眼睛发亮,这么刺激呢,她又问:“还有吗?”
  “太子勾搭有夫之妇人,你要听吗?”明祎坐直了身子,挑了眉眼,流露出几分不多见的姿态,似乎是天上飘的神仙落在了地上。
  更接地气了!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吃亏
  顾锦瑟好奇,静心听着,“他勾搭谁?”
  “永平侯世子夫人。”明祎唇角勾了笑。
  顾锦瑟惊讶得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修长如蝶翼般的眼睫扑闪了两下,“他等于是勾搭自己的表嫂。”
  明祎颔首,托腮望着她,嘴里都能塞鸡蛋了,她抬手,捏了捏少女的脸蛋,“还没断呢。”
  “还、还没……”顾锦瑟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都在颤抖,那可是太子,将来的储君,就算在现代,跺跺脚也能将整个城市抖一抖的人物。
  这叫通奸。
  明祎喜欢看她惊讶的样子,尤其是小嘴合不拢,突然间,无趣枯燥的生活多了些甜头。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他们见面,都很小心,每回都是去寺庙。提前打点,是吐吐跟着过去,远远地瞧见。”
  顾锦瑟问:“改日我们去看看,捉奸什么的。”
  明祎却笑了,笑容真诚,道:“有什么可好看的,不如在家看书。”
  “捉奸啊,多精彩呢。”顾锦瑟不解,明祎与永平侯府过不去,为何不去捉奸,也好让太子吃瘪。
  婢女送了点心过来,又换了新茶。
  明祎端起茶盏,吹了吹茶叶,浅浅啜了口到:“眼下还未到那一步呢,不急,你想捉奸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其他府的。”
  顾锦瑟刚合上的嘴再度张开了,道:“很多吗?”
  “吞吞手中掌握的不多,也就□□件罢了,你可以看□□日,日日不重复。”明祎气定神闲。
  顾锦瑟刚想说刺激,对面的明祎放下茶盏,举止间书卷灵气,成熟气度并非是少年们可比的。
  她低眸摆弄盏茶,指尖修长,指甲圆润透着淡淡的粉,浑身透着一股成熟韵味。
  顾锦瑟尝过,知晓她的美,更知晓她身上哪里最让人痴迷。
  明祎不知自己被人盯上了,慢悠悠说道:“你想看的话,今晚就可以,不过你的伤口不能见风。不如明日,明日天气好。”
  顾锦瑟:“……”我怎么觉得面前这位高雅的丞相也很八卦呢。
  御女不是应该高雅地品茶,谈笑风生间挥斥方遒吗?
  言谈间,明祎抬首看向窗外,骄阳明媚,光线充足。
  顾锦瑟问她:“丞相,你喜欢说这些趣事吗?”
  “喜欢,你不喜欢吗?”明祎回眸看向少女,盈盈一笑,“我在宫里长大,日日听到有趣的事情,陛下后妃多,有些后妃见不到陛下,便与宫女或者其不受宠的后妃在一起消磨时光。宫里,才是最肮脏的地方,却也是最让人觉得有趣的地方。”
  “宫里……”顾锦瑟小嘴又张了张,好刺激呀。
  跟着明相好欢乐呀。
  祎知晓许多‘趣事’,由她说出,平添几分刺激感。
  越往上,品阶越高,表面光风亮丽,私下里癖好让人惊掉下巴。
  顾锦瑟托腮听着,明祎托腮说着,两人动作如出一辙。直到日落黄昏,顾锦瑟感叹:“你可以写话本子了。”
  “写什么?”明祎问道。
  顾锦瑟说:“你说的这些啊,写个单元剧,就叫京城秘事,保准大卖呢。”
  明祎直起身子,脊背挺直,恢复常色,道:“时辰不早了,用晚饭,今夜好好休息。”
  顾锦瑟不再昏睡,也不再发烧,晚上不用人守了,明祎搬去了东配间,原来是间书房。前几日放了张床榻进去,明祎晚上睡在里面。
  一日短暂的时间过了,清晨时分,宫里传话,皇后在御前失仪,被皇帝禁足在宫里,就连三公主也是一样,但太子却出了东宫,随着皇帝出入朝堂。
  废后是不可能的,就算顾锦瑟死了,皇后的罪也没有到废后的地步。
  明祎很满意了,这时,顾家来相府下聘,全城都知顾家与丞相的亲事。三公主知晓后,气得在自己的寝殿内发脾气。
  “她多大了,二十七岁了,顾锦桓一定是被逼迫的。明祎仗着自己位高权重,逼迫一晚生娶她,好不要脸,恬不知耻。”
  “厚颜无耻,我要去找父皇说清楚,顾锦桓是被迫的。”
  三公主气得大喊大叫,砸了不少东西,砸过后,又偷偷哭了,原来,她真的比不上明祎。
  她连父皇面前的一条狗都不如。
  三公主哭哭啼啼,宫娥们不敢上前劝说,宫殿随着三公主的哭喊而布上一层阴霾。
  顾锦瑟伤好了许多,明祎悠闲,趁着一日风光大好,真的带她去捉奸了。
  是户部一主事,勾了一未出阁的姑娘,仗着自己的职责,威胁对方。去前,顾锦瑟叹气,“那名姑娘必然好可怜的。”
  明祎却说道:“未必,她先主动的。”
  顾锦瑟震惊,“为何?”
  “父亲贪渎,她便让主事抬抬手放过父亲。”明祎道,还有一层原因。陛下迟迟不动,她就创造机会,必须将顾锦瑟调离御前。
  顾锦瑟没听清,眨了眨眼睛。
  “户部掌管天下钱财,主事乃是要职,你说呢。”明祎解释。
  顾锦瑟明白,道:“你是要动户部,对不对?”顺便请她看戏。
  明祎偷笑,并不说话了。
  顾锦瑟脑门上还有纱布,比以前薄了些许,一眼看着,很是扎眼,换药的时候,明祎看过,很长的一条疤。去了纱布,很是明显,只怕会破坏秀美的容貌的。
  马车进入一条巷子,隐蔽在暗处。两人留在车上,等了片刻,便见一青衫男子,尖嘴猴腮,走到门前,敲门,左右看一眼,确认无人后,悄悄进去了。
  他的举动让顾锦瑟吞了吞口水,莫名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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