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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丞相说她怀孕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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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恼了,“贵妃,编排晚辈就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皇后娘娘莫要生气,妾不说话了,阿祎是陛下的人,您也不好处置,不如等陛下午睡醒来再作处置,当前的事情是要将这间宫殿宫娥内侍都拿住,免得跑了一个两个,都不用丞相说话,她就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
  贵妃哀叹,她生的好看,凤眼高额,这么一叹气,好像明祎已经清白了。
  皇后生气,按耐着性子,吩咐自己的宫娥,“将这贼子拿住。”
  “不需皇后费心,臣会让刑部的人来查。”明祎立即拒绝了。
  沉默许久的德妃忽而开口,说道:“刚刚贼子抱着的是顾主事呢,与丞相并无干系。”
  众人心思不同,尤其是三公主,面色当即通红,贵妃笑了,说道:“顾主事,原来你喜欢男人啊。”
  三公主跳脚,“这里是明祎的宫殿,在别人的宫殿里行苟且之事,除非是傻子。”
  “也是啊,那今日这么一幕颇有些奇怪,难不成一朝丞相傻到当着自己未婚夫婿的面与人苟且?”贵妃嘲讽三公主,“我倒觉得是有人蓄意为之,啧啧啧,宫廷中这种手段并不少,依我看,不必查了,宫娥内侍乱棍打死,这人……”
  贵妃冷笑,“剥皮抽筋,看下回可有人敢再犯。皇后娘娘,三公主拉着人上床的时候,您只呵斥几句轮到旁人,您便要打杀,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缓过片刻,明祎心情平复,说道:“交由刑部负责……”
  “宫中的事情是本宫负责,明相也要颜面,顾家亦是,知晓此事的宫娥乱棍打死,此人剁碎了喂狗。”皇后语气阴狠,端端正正坐在主位上,一朝皇后,气势威仪都让人不敢多嘴。
  顾锦瑟闻言,先看了看皇后阴狠的神色,哪里还有上午的悲伤,分明就是想杀人灭口。
  皇后咄咄逼人,贵妃两头周旋,德妃不得罪皇后,说了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个个都是妖怪,
  再看三公主,整个一好色傻叉。
  皇子们不表态,显然是不想参与,毕竟朝堂上还是要见面的,这等小事不会让明祎官途受到影响。
  光凭三公主一张嘴,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相信。
  此战对明祎而言,并无太大的损伤,那么布局者是为了什么?
  顾锦瑟想不通,贵妃上前来与她说话,“顾主事生的果真好看,陛下常夸赞,我心中不认同,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今日见到你,着实让人挪不开眼睛,你若早生二十年,当年我也不会死缠烂打嫁给陛下了。”
  顾锦瑟被夸得脸色通红,双手揖礼,“娘娘谬赞了。”
  “按理成亲前,家中长辈该请晚辈来家中玩,不如我托大,改日请你二人来公宫中玩玩,如何?”贵妃趁机抛出橄榄枝,目光在明祎面上停下,“你是陛下养女,我也是你的长辈。但你放心,今日一事,绝对不会发生,我拿二皇子的性命起誓。”
  二皇子:“……”关我什么事?
  顾锦瑟想笑了,贵妃真有意思,为什么不拿自己起誓呢。
  笑死。
  明祎神色微转,颔首道:“谢娘娘恩德。”
  “好,我就当你答应了,都回去休息,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对了,三公主说此地风景好,不知三公主可赏玩好了?”三公主话锋一转,再度凝上了傻叉。
  三公主嘴里发苦,只得说道:“我也回去了。”
  刺头主动离开,其他人都跟着陆续告退,皇后也是一肚子气,临走看着顾锦瑟,目光微动。顾锦瑟坦然地迎上她探究的视线,隔着几步之远,两人对视一眼,皇后先挪开视线,在宫人的搀扶下离开了。
  顾锦瑟惊讶,皇后对她对明祎似乎有很大的敌意。皇后无子,收养大皇子,按理来说,应该拉拢明祎才是。
  女人心思海底针,顾锦瑟想不通透。
  人都陆陆续续走完了,顾锦瑟头疼欲裂,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裳,有股臭味,她看向明祎。
  同样,明祎也看着她,“你在这里等等,我让人去顾府取衣裳,你去沐浴。”
  “好。”顾锦瑟腼腆地笑了。其实她羡慕明祎的才学,总能轻易接解决许多难事,明祎大抵是所有父母眼中的好女儿、好依靠。
  哪像顾锦桓,遇事就会推卸责任,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宫殿内的宫娥内侍都被抓走了,顷刻间,整座殿宇空空荡荡。
  须臾后,贵妃送来两名宫娥,明祎简单说了要求,要水沐浴。两人体内还有残存的催情香,明祎识趣地避开顾锦瑟,站在廊下不进殿。
  宫娥是外面来的,找水颇了些功夫,顾瑾瑟脱了外裳缩在榻上睡了一觉,宫娥才抬着水进来。
  浴桶装满了水,宫娥们离开浴室,出门却见丞相坐在门外看风景。
  两人面面相觑,明祎说道:“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许靠近。”
  明相看得很紧,小宫娥们对视一眼后弯唇笑了。
  明祎就坐在门外,看着天上的云层,云层翻卷可以看成各种形状,白云蓝天,午后很是惬意。她不记得自己多久这么悠闲了,悠闲到给人看门。
  她莫名笑了。
  顾锦瑟洗澡很快,出水后发现衣裳还没送进来,本该放置衣裳的地方放着一面类似浴巾的玩意,她想了想,直接裹在身上。
  “你、洗好了吗?”明祎不大确定地问了一声。
  顾锦瑟应声。明祎推门而进,顾锦瑟身上披着一条薄毯,肌肤如雪似玉,毯子裹着胸口,双臂露了出来,肌肤雪腻。
  明祎大大方方地看着她,目光由额头到胸口。毯子边缘只到胸上,以上都暴露了,尤其是精致的锁骨。
  顾锦瑟低头整理衣裳,未曾注意到对方的目光很不自觉了,明祎歪着脑袋多看了两眼,顾锦瑟后知后觉,回瞪了一眼,立即背过身子。
  “穿过那道门,可以回内寝,我已让人更换过被子了,都是干净的。”明祎指着屏风后的一道门。
  顾锦瑟双臂围着自己的胸口,一步步挪了出去,像极了小兔子,不过兔子是一蹦一跳,她是慢慢地用脚底板往前移。
  明祎淡笑。
  顾锦瑟进内寝后直接躺在了床上,身心舒服,在床上滚了两圈后,明祎也出来了。与她身上的毯子不同,明祎穿了一身青色裙,外搭粉色披甲,整体偏于素净,像是邻家大姐姐。
  顾锦瑟钻进了被子里,整个人只露出一只大脑袋,明祎坐在她身前,朝被子里探了一眼,顾锦瑟立即发出眼神警告。
  明祎收回视线,顾锦瑟想起霸王条款,手慢悠悠地从被子里伸出来,滑过明祎的肩膀,而后落在她的下巴上,“我记得条约呢,我可以亲你吗?”
  明祎的目光已收了回来,落在床上,闻言后有些惊讶,深吸了一口气,略微拧眉。顾锦瑟试探道:“协议上的跳跃不作数?”
  明祎:“……”
  “不可以。”她拒绝了。
  顾锦瑟自讨没趣,裹着毯子后就要躺下,忽然间,明祎开口说道:“我们可以交换。”
  顾锦瑟又坐了起来,对上明祎含着笑的眼神,感觉自己站在悬崖上,指不定就被明祎推下去。
  殿内光线不大好,明祎隐在暗中,含笑的神色透出些许冷淡,分明在笑,可又让人心中发憷。
  明祎是个奇怪的女子,脸部表情保持得很好,这样的她似乎戴了一个面具,反倒不如初见的那日坦诚。
  她怔怔地望着明祎,唇角蠕动了下,目光落在对方嫣红的唇角上,冥冥中有人忽然推了她一把,她开口说道:“拿什么交换。”
  话说完,她又后悔了,直接躺下,“不换了。”
  “不换了。”明祎低低地说一声,没有那股清冷,似个吃不着糖的孩子。
  孩子?顾锦瑟躲在被子里惊颤,自己的想法也太奇怪了,明祎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会是孩子呢。
  拒绝后,她又开始后悔了,心神不宁,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想问:我能反悔吗?
  裹着厚实的被子,顾锦瑟开始觉得热了,尤其是心中一股燥热,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淌了一层汗。
  两人都不说话,明祎干坐着,顾锦瑟干躺着,外间响起小宫娥们来回走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顾家的衣裳送来了,明祎去取,照旧呵斥宫娥站在殿外,不许进去。
  宫娥们照做。
  明祎捧着衣裳进去,早起那身是玉色的绸缎,顾府新送进来的是一身淡青色的袍服,与明祎的那身裙裳颜色相近,款式不同,有点像情侣衫。
  她竟衣裳送了进去,顾锦瑟磨磨唧唧地爬了起来,明祎将衣裳放在床上,转身走了。
  穿好衣裳,天色擦黑,两人朝祭祀殿宇走去,一路上遇见了贵妃与二皇子妃。
  “呦,你们这一身,郎才女貌,衣裳选的不错,看得我都心疼死了。”贵妃下了车辇,与两人一道。
  晚风拂面,将发丝吹得飞扬,二皇子妃看着恩爱的两人,心忽而就乱了。
  贵妃唠唠叨叨地说问起小夫妻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认识、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对方。明祎没有隐瞒,坦然是上巳这日,被三公主暗算后结识顾主事。
  “哎呦,原是这样啊,她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贵妃偷笑不已,三公主对顾探花如痴如狂,偏偏是丞相抢了她先,她也只能捏着鼻子不敢声张。
  贵妃笑了一路,遇见皇后特地又说了一遍,恰好三公主也在,气得脸色通红,似怨妇般凝着顾锦瑟。
  顾锦瑟怕得很,悄悄躲在了明祎身后,明祎自觉地挡在她的身前,看向三公主,目光淡淡,却透着些冷淡。
  接着皇帝来了,众人识趣地止住话题,众人跟着皇帝祭拜,和尚念经般念了会儿,如上午般跪了很久。
  直到亥时,各归各家,顾锦瑟将明相送回相府后再回家,有了吐吐跟随,一路上也是风平浪静。
  回府上,顾锦瑟累得不行,白日里的事情不敢告诉母亲,报喜不报忧般说了些趣事,尤其是明相在午宴上怼人的事情。
  顾夫人听后挑眉,“赵家大姑娘是很温顺的女子,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那样温柔的人,最后却死得莫名其妙。
  顾夫人一阵唏嘘,眼神透彻,道:“她的性子必然是在宫中磨炼出来的,阿瑟,你以后遇到难事可与她商议,我见识浅,不如她。”
  “阿娘怎地自惭形秽了。”顾锦瑟好奇。
  顾夫人吐了口气,淡淡道:“是我井底之蛙了,以前觉得自己了不起,遇见她后,我方知天有多高。她做了许多女人不敢做的事情,后宅女人谁不想冲破束缚呢。她做到了。”
  “她确实很了不起,中书杜衍、吏部张明浅都是很厉害的人物。”顾锦瑟夸赞,可惜她们都没有嫁人,被人指指点点。
  顾夫人含笑,“先太后更为厉害,没有她当政的二十年,哪里来的这么多女官。你祖父说她什么牝鸡司晨,其实就是嫉妒她罢了,你想想,一个女人压制那么多男儿,又培养出许多女官,继续压着他们,试问,谁心里好受呢。”
  “你祖父啊……”她忽而顿了下来,女儿睁大了眼睛,眸光颤颤,“阿娘,你快说。我觉得祖父怪怪的。”
  晚辈不可妄议长辈,违背孝字,让人知晓了都得乱棍打死。
  顾夫人轻笑,摇首不语,“吃饭,早些安歇,明日还要去官衙呢。”
  顾锦瑟还想问,顾夫人捂住她的嘴巴,“噤声,吃饭、睡觉,不然我就要吃饭睡觉打阿瑟了。”
  顾锦瑟:“……”
  顾夫人曾问她最大的理想是什么,她说:吃饭睡觉打弟弟。
  顾锦桓总是欺负顾家的养女,顾锦瑟生气,维护阿姐,时常与顾锦桓作对,两人性子渐渐不和。
  想起阿姐,顾锦瑟不死心地又问:“阿娘,阿姐是不是阿爹的女儿?我觉得他们眉眼挺像的,要不然就是祖父的女儿,我觉得……”
  话没说完,顾夫人揪起女儿的耳朵:“我今晚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吃饭睡觉打阿瑟。”
  顾锦瑟缩了缩脑袋,憋着气摸着自己的耳朵吩咐春月快些准备晚饭。
  ****
  六礼走完后,已到五月底,余杭再度来信,是顾家老太爷的亲笔书信,他不承认这门亲事。
  同时,丞相处也收到同样的书信,信中言辞狠厉,若丞相一味坚持,将会玉石俱焚。
  明祎拿着顾老的书信,久久不言。她想起一事,太后在时推行新政,无疑撼动了权贵们的利益。
  两方都不肯退让,太后说了一句:“你们想要玉石俱焚吗?”
  太后性子霸道,用女官,在世家大族中选择聪慧的女子,言出必行,此言一出后,不少人开始心动了。
  太后大权在握,朝臣诸多不满,却只能埋在心里。
  这么多年来,明祎在想:怎么样才能成为太后这般的女子。
  看着书信,她感受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有气无力地抬首看着虚空。自从入宫,她遇到的挫折太多太多了,数不清。经历过每一回后,她都会成长。
  她在逆境中走过太长的路了,久到已然说不清。
  书信付之一炬,她站起身,吩咐心腹:“去请顾侍郎来府上。”
  顾家主脉在余杭,顾老德高望重,皆因当年不满太后愤而辞官,弃权势而居田园,心怀气魄都是无人能比的。
  他是做法注定与明祎背道而驰。
  因为,明祎是女人。
  心腹去办事,明祎枯坐庭院良久,黄昏日落,一日便又过去了。
  翌日朝会结束,顾侍郎请假,皇帝问了一句,张明浅代而回答:“回陛下,顾侍郎昨日回去后,从马上摔落下来,磕破了脑袋。”
  皇帝颔首,留下明祎,询问婚事。
  明祎坦然顾老的意思。
  皇帝唇角勾了勾,莫名高兴,明祎是一淡泊之女,不喜男子,他也曾代她选过优秀的男儿,明祎都以各种理由推拒了。
  永平侯府也有想法,明祎拒绝得干脆,这么多年来都是她拒绝别人,天道好轮回,终于有人来收拾明祎了。
  皇帝很高兴,这世上能让明祎吃的亏不多,唯有□□了。但他不想掺和,稍加安慰几句就让人离开了。
  张明浅与明祎一道出殿,观其神情,微叹道:“何必留恋呢。顾老当年弃官就说明他对女子为官厌恶,如今,你非要迎难而上做顾家媳,明相啊明相,你本是聪慧之人,怎地就犯了傻呢。”
  明祎神色如常,“旁人不让做的事情,我偏要做,顾老又如何,一条腿都迈进棺材里了。还有顾明翰……”
  她顿了顿,张明浅露出些玩味的笑容,说道:“身在官场就没有干净的人,他请假是了躲避你,这出戏,很精彩。”
  装病不上朝不见客,这样的把戏在官场上不算稀罕事。
  “张尚书说的极是,你说,顾侍郎既然不舒服那就不适合侍郎之位,不如外调回余杭,与顾家人相聚,如何呢?”明祎笑了。
  张明浅望着她:“值得吗?”
  两人同朝为官多年,明祎的性子,她最清楚,什么时候为一己私利压人,如今为了一男儿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
  “明相,你去过九春堂吗?”张明浅止步。
  明祎微笑:“知晓,我去过一回呢。”
  本想说教的张明浅目光呆了呆,“你去过?”
  九春堂是青楼,灯红酒绿之地,张明浅去过几回,有一相好,想将人赎出来,奈何人家跟了一江南富商,她郁郁寡欢多日。
  “去过一回,选了一个女子送去江南,毁了一个家族。”明祎淡淡开口,“男人,靠不住的。”
  张明浅不解,但也没有再问,明祎的手段,阴狠至极。她改口说道:“九春堂内也有许多俏丽的小倌儿,你可以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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