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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农门小王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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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是听不得这话,她霍得按着桌边站了起来,“这话谁说的?怎么能说白叔你克妻?”

    白义牛从手里抬起脸,见梨花这般,苦笑一声,“是不是的,都无所谓了。眼下你们宋婶子就那样躺在那。她家里就她一个了,我真怕万一照顾不好她,对不住她早逝的家人……”

    白义牛顿了顿,像是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局促的抓了抓头发,“看我,跟俩孩子说这个做什么……你们别放心上,大概是我压力太大了。”

    梨花看了眼阮明姿,阮明姿在出神,像是在想着什么,并没有看她。

    她便自个儿下了决定,手按着桌边,郑重的问白义牛:“只看了那个叫什么拐脚张的大夫吗?没多找几个大夫看吗?”

    白义牛还没反应过来,只摇了摇头:“拐脚张是我们这巷子里的一个大夫,平时大家伙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去找他看,基本上都药到病除,挺厉害的。我也让立肖去找了另外一个大夫来看,那大夫看不出什么来,只说可能是隐疾,就走了……到现在就只吃着拐脚张开的药,每天两副,从前还吐过血,现在慢慢喝着药,倒是不吐血了,也算有了起色,就是人总是醒不过来。”

    梨花着急道:“这怎么能行呢?看头疼脑热厉害的大夫,未必看旁的就厉害。这样,我认识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我现在就去请他过来看诊。”

    白义牛有些错愕,忙拦住梨花:“哎哎,梨花,你先别去。”他似是有点尴尬,“我先前攒的银子都买药了,等我再攒几天,攒上一笔,再去请大夫。”

    梨花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阮明姿看向白义牛,却突然开了口:“……白叔先前说白立肖去客栈里找了份活计,想来挣钱也不少吧?应该很快就能攒起来了。”

    谈起白立肖,白义牛眉眼间的愁色倒是散了两分,“挣钱多不多的倒另说,眼下也不指望他拿什么钱回来,找到活计能立住身,就挺好的!”

    梨花逐渐琢磨过味来,她听着白义牛这口风,心脏怦怦怦的剧烈跳了起来。

    她先前以为白立肖是以找到客栈帮工的名头,把从梨花她娘那拿来的钱补贴给家里,让白义牛给他后娘买药看病。但眼下怎么听着白义牛这话里的口风,倒像是白立肖还没拿回过钱来?

    梨花不再犹豫,开口直问:“白叔,这么说来,白立肖还没给家里拿过钱?”

    白义牛憨厚的脸上似是因为想起儿子的话,露出几分暖意来:“还没呢,不过那孩子挺有孝心的,说了等后面开了工钱,就把工钱都给我。”

    等后面开了工钱?

    可梨花她娘已经给了白立肖三次钱了,那银钱去哪里了?

    梨花声音发颤,“白叔,那,那你给宋婶子看病的药钱,花挺多了吧?都是你攒的?”

    提到这个,白义牛脸有郝色,也有点不大好意思,不太自在道:“嗯,有阵子钱不够,我只能把先前借给旁人的钱都收了回来。日子过得节约点,还是能给你宋婶子买药的。”

    阮明姿扫了一眼白义牛脚上那双明显有些单薄的棉鞋,再看看白义牛身上这打了几个补丁的衣裳,还有那双满是冻疮的手……显然这就是白义牛话里的“日子过得节约点”。

    梨花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她娘怀着怎样难受的心情,把给宋氏看病的钱给了白立肖,然后呢?

    白义牛根本就没有收到!

    也就是说,白立肖在以白义牛的名义,骗了她娘的钱!?

    有一瞬间,梨花想把真相托盘而出,告诉白义牛,白立肖做了什么。

    然而,梨花看着眼前背上隐有佝偻,还要继续照顾宋氏的白义牛,又想起她娘别开脸时,眼角挂着的泪,又生生的把话给咽了回去。

    她神色冷了下来,乍然一看,又像是两年多前的那个清冷少女。

    “白叔,你在这等着,我去把那大夫给请来。”她抿着唇,见白义牛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又飞快的补充道,“没事,就先看看,宋婶子这病也不能再拖了,钱可以先赊着,等你攒够了再给,没事的。”

    白义牛面上露出几分喜色来,又有些难以置信,“这,这真的可以?”

    “我这就去请。”梨花飞快的点了下头,像是怕白义牛反悔似的,直接往外快步走去,“……马上就回来。”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不是隐疾

    屋子里只剩下阮明姿跟白义牛。

    白义牛越发尴尬了。

    若说梨花,到底是差点成了他继女的小姑娘,他还算熟悉,对起话来虽说尴尬,却也能谈上几句。

    但眼前这个生得过分好看的小姑娘,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聊天了。

    阮明姿像是丝毫未觉白义牛的尴尬,她笑了笑,没有聊别的,倒是聊起了白立肖,“……实不相瞒,白叔,从前我还以为白立肖是被你宠坏了,但眼下能为着这个家,跑去当伙计打工养家,倒也挺好的。想来他对宋婶子当继母,也是没先前对梨花她娘那么抵触了?”

    白义牛又有点不大好意思,再次因着先前的事给阮明姿道了个歉,“……先前那臭小子不好好说话,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他顿了顿,又道,“……我跟你宋婶子是旁人介绍认识的,她男人孩子都得病去了,全家就剩她一个,我平日里忙的很,也需要个贤内助来帮忙操持家里,两个人见了一面,就决定凑合着过了……一开始立肖也是不愿意,闹了一场。我想着总归是要给他找个后娘的,也跟他好好谈过了。”白义牛似是想起先前的惨烈,忍不住又摇头,“当时立肖那臭小子还搞什么离家出走,让我好找。不过后面那小子大概是想开了,有一天突然就同意了。我同你宋婶子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白义牛声音低了下去,“……谁知道,本来以为可以好好过日子,突然竟出了这事。唉,也是我害了你宋婶子。”

    阮明姿若有所思,抿了抿唇,劝了一句,“白叔,别信什么克妻的话,那都是欺负老实人的,把什么罪名都往老实人身上堆。”

    白义牛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显然是已经认定了自个儿就是个克妻命。

    阮明姿便不再说话。

    屋子里气氛又逐渐尴尬起来。

    “……那米糊糊凉的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给你宋婶子喂个饭。”白义牛忙不迭的站起来,朝着床边大步去了。

    阮明姿依旧没说话,端着自个儿眼前的碗,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

    喂完了饭,大概是实在是怕与阮明姿相处,白义牛又赶紧借口说去熬药,出了屋子,去灶房熬药了。

    阮明姿在屋子里等了好些时候,梨花便急急的拉着那大夫来了。

    那大夫是县城里最好的医馆的坐堂大夫,梨花把人家给拉过来出诊,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银钱。

    不过梨花也没提这事,急匆匆就要让大夫帮白义牛的媳妇诊脉。

    阮明姿按住梨花:“不急于这一时。等一下,我喊白叔过来,当着他的面让大夫诊脉……到底是人家的媳妇。”

    梨花怔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阮明姿出了门,去灶房那把白义牛给喊了过来。

    院门掩着,梨花是直接拽着大夫进的门,白义牛在灶房里熬药,也没听到动静。阮明姿过来同他说梨花跟大夫到了的时候,他还愣了下。

    不过可以看得出,他确实很担心宋氏。哪怕再着急,也不敢坏了煎药的成色。

    他赶忙垫了块抹布把药罐的盖子揭起来看了看药,见药罐中的药熬得正好差不多了,这才舒了口气,将药罐里的药倒入一个碗里,这才端着碗同阮明姿一道去了屋子。

    一进屋子,白义牛就赶忙同大夫道歉:“……对不住大夫,先前我在灶房里熬药,让您久等了。”

    大夫捋了捋胡子,倒没说什么。

    毕竟人家小姑娘给的诊金挺丰厚的,哪怕是看在诊金的面子上,多等一会儿倒也无妨。

    白义牛把宋氏的手从被子里掏了出来。

    那手腕几乎瘦得皮包骨头,青筋凸在皮肤上,看得极为明显,可怖极了。

    大夫一见,便皱了皱眉,伸手摸上了脉门。

    他把了会儿脉,又让白义牛换了宋氏的另外一只手。

    大夫沉着脸把了许久,白义牛看得忐忑不安。见大夫终于收回了手,在那捋着胡子沉思,他惴惴不安的问:“大夫,我媳妇……这是什么隐疾啊?”

    “隐疾?”大夫愣了下,脸上神色越发沉了,“谁说是隐疾的?”

    白义牛也愣住了,讷讷道:“是我们附近的一个大夫。他平日里看诊很准的,头疼脑热都是一贴药到病除,他说可能是隐疾。”他顿了顿,又连忙补充了一句,“不过除了他之外,我还让我儿子另请了一个大夫,那大夫也说是隐疾。”

    梨花请来的大夫气得直吹胡子,骂了一句“庸医”!

    白义牛傻眼了,“啊?”

    这大夫什么意思?

    难道是不是隐疾?

    可一个大夫看错了是有可能发生的事,难道另外一个大夫也看错了吗?

    见白义牛似是在怀疑他,那大夫气得火冒三丈:“这什么隐疾啊,这是中毒!……得亏我今天过来了,再这么过一个月,别说救人了,熬都把人给熬死了!”

    中毒?!

    难道宋氏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白义牛脸色先是惨白,然而他还来不及多想,又听出大夫后半句话里的言外之意,大夫说得亏他今天来了,那意思就是……宋氏还有救?

    白义牛快给那大夫给跪下了,“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媳妇,我,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把药钱给您的!”

    那大夫还有点奇怪,请他出诊的小姑娘,不是把诊费都给了吗?

    一旁的梨花忙给大夫使眼色,大夫反应过来,含糊的应了一声,“诊费不诊费的先不提,救人要紧。”

    白义牛这近四十的憨实汉子,激动的差点落下泪来。

    大夫去写药方了,白义牛在一旁,虽说这会他还不知道梨花已经替他出了诊金,他感激涕零语无伦次的谢着梨花,“……真的多亏了你,若不是你……”

    他说不下去了。

    梨花抿了抿唇,神色凝重,“白叔,先别管旁的。你有没有想过……宋婶子为什么会中毒?”

    说到这个,白义牛也有些茫然。

    中毒这个词,好像跟他们有些遥远。

    他们平头小老百姓的,哪有什么途径接触什么毒物?

    他有点不太确定:“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毒蘑菇?”

 第二百八十四章 乱七八糟的毒物

    旁边写完了药方的大夫,拿着药方抖了抖,接了话:“不像是毒蘑菇的毒素。宜锦县附近的几种毒蘑菇,像是白毒伞,大鹿花菇,见手青这些,都不会让人像这样陷入长久的昏迷。这妇人中的毒,是细水长流的,使她长期陷入昏迷。”

    白义牛听得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阮明姿跟梨花却听出了不对劲来。

    只是人家大夫这会儿也没心思掺和进家宅秘事中来,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注意下日常饮食”,便没有再说旁的。

    这话倒是让白义牛打了一个激灵,赶忙去床头拿了一包东西过来,捧到大夫跟前:“我媳妇因着陷入昏迷,不好吃旁的,只吃这个,大夫你看下?”

    大夫“哦”了一声,接过那包东西,打开一看,又捻起一点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放下又换了个地方捻了一点,这个动作重复了数次,看的白义牛心惊胆颤的。

    阮明姿跟梨花没说话,也看着大夫在那鉴别。

    最后大夫摇了摇头:“这就是普通的米粉,没什么异样。”他又指点起白义牛来,“病人虽说在昏迷中不好进食,但光吃这个也不好,最好是隔几日掺点肉沫一起煮熟了,也有利于病人恢复。”

    白义牛忙不迭的点头,又有点愁眉苦脸,“可是,除了这个,平日里我媳妇也不吃旁的了啊,喝水也是跟我们都一样,都是从井里打出来的水。”

    阮明姿看了白义牛一眼,见他还在冥思苦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似是根本没往旁的方向想。她微微吸了一口气,指点道:“除了吃喝,白叔是不是忘了,还有药呢?”

    白义牛如梦初醒:“哦对,还有汤药!”

    他脸上又带上了几分为难的神色,“可也不对啊,那药是立肖去拐脚张那抓的,怎么会有错?”

    阮明姿跟梨花隐晦的互相看了一眼。

    白义牛想起什么,连忙又去窗台附近一个柜子那翻了起来,最后翻出一张有些皱巴巴的药方来,递给看诊的大夫:“……这是先前抓药的方子。”

    大夫接过方子,一路看下来,又是摇了摇头:“也不是这个,这方子旨在固本培元,虽说对解毒无甚用处,却也不会加重病情。”

    白义牛越发惶然了:“可除此之外,平日里也再没有旁的了啊……”

    他在屋子里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几拳,又绕回来:“难道,是衣物上被人下了毒?”

    他又忙去寻了件宋氏换下来的衣服,“这是已经洗过的,打算这两日就给宋氏换上了。”

    出诊的大夫耐心的接过那衣服,抖了抖,又闻了闻,“也并非在衣服上。”

    白义牛手指插在发梢中,满脸苦涩:“可是,既是这样,我真想不出哪里还能下毒了……”

    阮明姿冷眼旁观了很久,见白义牛是真的没往那方面想过,她又不得不出声提醒道:“……药方没有问题,并不代表药就没有问题。”

    白义牛还没明白过来,有些茫然:“这什么意思?”

    梨花在一旁解释道:“入口的东西,还是谨慎点好一些,对吧,白叔?我记得你先前刚熬了一碗药呢?”

    白义牛如梦初醒,那碗药就放在宋氏床头等着放凉。

    他赶紧把药给大夫端了过来,大夫稍稍闻了闻,便皱起了眉头。

    白义牛看的心惊胆颤的。

    大夫轻轻抿了一点点药,在嘴里咂摸几下,便又吐了出来,神色变了变,“这味道果真不太对劲。”

    白义牛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可,可这药,都是我亲手熬的……药方也没有问题,是哪里出了问题?”

    大夫没回话,快步走出去,抓了把雪,塞嘴里,往外又吐了几口,权当漱口。

    做完这些,大夫才有空回过头去搭理白义牛,面色有点不太和善:“你保证你在熬制的时候没掺点旁的什么进去?”

    白义牛连连保证,就差诅咒发誓了:“这怎么可能?”

    大夫拧着眉头,“你家里还有先前抓来的药吗?还有方才熬药的药渣呢,也一并找来给我看看。”

    白义牛眼下对这大夫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忙去了灶房,把还未倒掉的,药罐里的药渣,以及挂在灶房墙上的药包一并解下来递给了大夫。

    大夫先捻了捻药渣,眉头皱了起来,待他解开那药包一看,细细的看过之后,眉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他一拍桌子:“这不是胡闹吗?”

    白义牛有些茫然的看向大夫:“是这药,出了问题?”

    梨花倒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在场唯一还保持冷静镇定神色不变的,就只剩下一个阮明姿。

    大夫指着桌子上的那包药材,“我就说,病人身体里的毒素乱七八糟的。源头就在这,这包中药里,除了先前那张固本培元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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