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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农门小王妃-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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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越来越像一个大家庭。

    左夫人很感激阮明姿给了她这么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阮明姿见左夫人脸上再无过去的半分郁色,心下也松快了几分,笑道:“……明儿我回榆原坡一趟,顺道去牛家村把妍妍接回来,到时候再领妍妍来给夫人请安。”

    提到阮明妍这个教导了两年的学生,左夫人脸上也泛起一波柔色,她点了点头:“好。”

    阮明姿也很想念阮明妍了。

    这一趟出去的有些久,阮明姿自打来到这个世上,还没有跟阮明妍分开这么长时间过。

    阮明姿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还有一个隐秘的想法,一直盘绕在阮明姿的心上。

    那就是妍妍的哑症。

    原主的记忆里隐隐约约记得,妍妍小时候也曾开口喊过爹娘,是后来发了一场高热,就再也不能开口了。

    她爹也曾抱着妍妍去县里找过大夫,大夫都说是高热烧坏了,治不得。

    万一……能治呢?

    阮明姿这两年一直将这个隐秘的想法压在心底,她怕给了妍妍希望,最后却还是不能治,对一个孩子来说,也太残忍了。她舍不得让阮明妍受这个罪。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相依为命的妹妹啊。

    偶尔阮明姿也会打着自个儿去医馆看诊的借口,让妍妍陪她一道去医馆。表面上是给她看诊,暗地里去是给阮明妍看哑病的。

    但这两年里,县城里的医馆几乎都看遍了,得出的结论几乎都是一样的——烧坏了,治不了。

    阮明姿没有放弃,只是把这个念头一直压在了心底。

    如今,她有了一个机会。

    席天地。

    凭着席天地的医术,说不定妍妍的哑病,还有希望!

    只是这个念头,阮明姿没有宣之于口。

    今儿来这善府,也是打算同席天地商量一件事。

    阮明姿给绮宁单独备了个屋子养伤,席天地同他住在一块。阮明姿过去的时候,还未进门,只把门帘撩开正要敲门,就听得里面传来席天地怒发冲冠的大骂绮宁是个臭棋篓子的声音。

    “这步棋你怎么有脸这么下的?!”

    “跟你下棋简直是有辱我的水平!”

    “还不如我左右互搏!”

    阮明姿忍笑抬手敲了敲门:“是我,开门。”

    不多时,席天地骂骂咧咧的过来敲门,见了阮明姿便同她吐槽:“我觉得我那些药材浪费了,救了个傻子。”

    绮宁在席天地身后翻了个白眼。

    阮明姿忍笑进了屋子,见着绮宁脸上有了不少血色,屋子里的炭火也没有之前烧得那般旺了,便知他这两日过的也很是不错,身子越发康健了。

    阮明姿心下更有底,都是熟人了,也没跟两人绕圈子,开门见山直接道:“席大夫明儿有空吗?能跟我出趟门吗?”

    席天地有点不大情愿,“大冬天的干嘛出门啊?去哪啊?不想动。”

    阮明姿虽说一门心思想着席天地可以帮阮明姿看好哑症,但这次来邀席天地同行,却并非是为了阮明妍。

    毕竟席天地不会跑,等阮明妍回来后,再看也不迟。

    她心里惦记着姥姥姥爷的重孙,桂哥儿。

    那孩子身子一直不大好。眼下这个年代,小孩子夭折率太高了,阮明姿不想让姥姥姥爷一大把年纪了,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听得席天地拒绝出门,阮明姿倒也不算很意外,她想了想,往前走了两步,走到软塌小几前,垂头看着小几上那副已呈颓势的棋局。

    绮宁方才还没什么,这会儿倒是有点不大好意思了,轻咳了一声,“我不大擅长下棋,是席大夫非要拉着我下。”

    席天地在一旁怨气十足:“老子拉你下棋原本也只是想让你锻炼下手腕,也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能把老子气个半死。”

    绮宁没吭声,但脸上写满了四个字,“你自找的。”

    阮明姿没参与那俩人的斗嘴,她细细的看了会儿,便从劣势一方的棋局那,走了一步棋。

    席天地原本嘴里还在嘀咕,“有啥好看的,就那臭棋篓子……”

    但见阮明姿走了这步棋后,他定了定,越看眼睛睁得越大,最后竟不由得骂了句粗口。

 第四百三十九章 棋局厮杀

    席天地飞快的抓住了阮明姿的胳膊,激动道:“这一步妙啊!妙啊!看似一步自寻死路的死棋,但牺牲这一个,却一下子就把我的围堵之势给破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死地而后生啊!你是怎么想到的,别告诉我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阮明姿任由席天地抓着自个儿的胳膊,嘻嘻笑了下:“你猜。”

    席天地被这两个字搞得差点要骂娘。

    然而他又想到方才那一步的绝妙,生生把要骂娘的心情给压了下去,换上了一副强挤出来的笑脸:“我猜不到。”

    绮宁在一旁看着席天地变脸,大呼过瘾。

    席天地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那就是下棋。绮宁看着阮明姿这一步棋就把席天地给治得死死的,看得过瘾的同时,心下突然燃起了熊熊斗志。

    他也要好好学下棋!

    席天地见阮明姿一副不着急优哉游哉的模样,他火烧火燎道:“行了我的姑奶奶,你别卖关子啊。”

    阮明姿倒也没想吊席天地的胃口,见席天地急成这样,笑道:“……不过是一步棋而已,有什么好讲的,倒不如我们杀上几盘。不过今儿有些晚了,我一会儿就得回去,也没什么时间了。”

    她笑眯眯的问席天地,“我明儿要出门,去趟乡下,路上倒是很有时间,不知道席大夫……”

    席天地顿时明白了阮明姿的意图,但最可气的是,他哪怕知道了对方的意图,也根本无法拒绝,还十分的迫不及待:“……行!我去,我去!”

    阮明姿笑容越发深了。

    ……

    翌日是个大晴天,天空澄澈的仿佛山间最纯净的湖水。空气带着股冷冽,吸入胸腔中,有些凉,却也很是清爽。

    阮明姿同梨花一大早便乘着马车去了善府,倒不曾想,席天地倒是早早就起来了,头上盖着个瓜皮小帽,身上穿着一身精神十足的青布长衫,拎着药箱,早就等着她们了。

    绮宁拢着一袭斗篷,出门来送他们,脸色比之昨日,又多了几分血色。

    他打了个哈欠,长发尚未束起,披在身后,露出那张精致清秀如女子的脸来,半真半假的跟阮明姿抱怨:“……一大早我就听得外间床上有动静,这人起的可早了……你赶紧把他带走。”

    席天地没理会绮宁,急不可耐道:“小阮你别理他,走走走,咱们走。”

    阮明姿忍不住笑了下,轻轻推了一把绮宁:“赶紧进屋去吧。席大夫也是看你身子大好了,才敢同我们出门。你若病了,他又该不放心了。”

    席天地嗤笑一声:“可不是嘛。那臭棋篓子花了我多少药材,欠了我多少银钱,我可都记着呢。要他有个什么事,那笔银子不就打水漂了吗?”

    绮宁白了席天地一眼,没搭理他,同阮明姿跟梨花说了一声“路上小心”,转身回了屋子。

    席天地便大步朝外走去,边走边催阮明姿跟梨花:“俩丫头快点,竟还不如我这个老头子走的快一些。”

    阮明姿跟梨花对视一眼,皆是无奈的笑了下,快步跟了上去。

    进了马车,席天地两眼放光的看着阮明姿已经摆在马车小几上的那方厚实棋盘,纹理清晰古朴,不由得赞了一声“不错”。

    继而又有些埋怨,“上次我在你屋子里,可没看到这副棋盘!”

    “这棋盘太沉了,不大好收拾,一直放库房呢。”阮明姿笑着解释了下,温温柔柔的样子,把一盒也很沉重的棋子递给了席天地。

    席天地两眼放光,摩挲了下棋子,又赞了一声“不错”,迫不及待的下棋跟阮明姿厮杀起来。

    阮明姿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浅笑着的模样,然而下棋风格却同她本人不大一致,凌厉如刀,势如破竹,不到一刻钟便把席天地给杀得片甲不留。

    席天地目瞪口呆了会儿,便又是极为兴奋,拍了下大腿,眼里的炽热更足了:“再来!”

    这次他下棋落子的时间,比之先前要更久一些。

    然而结局依旧是没有改变,被阮明姿杀得,比昨儿的绮宁还要更狼狈些。

    梨花仅仅浅通一点棋艺,她便安安静静的在一旁观棋,饶是不懂棋的她,都忍不住看呆了眼。

    明姿下棋竟然这样厉害的?

    平日里她们俩下棋玩,虽说她也赢不了阮明姿,但这凌厉的棋风,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人啊!

    第三局,席天地虽说也输了,但比前两盘都要好一些。

    席天地彻底来了兴致,感觉浑身都要烧起来一般,斗志昂扬的很:“我就不信了!再来再来!”

    阮明姿拿出水囊来喝了口水,见梨花在一旁看呆了眼,稍稍一想,便明白她的疑虑。

    阮明姿笑道:“平日里消遣嘛,就随便下下了,棋风自然要懒散一些。”

    梨花听得阮明姿解释,稍稍一想平日里阮明姿那性子,便释然了。

    也是,平日里消遣,就是放松的,倒也不用这般厮杀。

    两人说这一句话的功夫,席天地便又有些迫不及待了,不住的催阮明姿:“快啊!”

    阮明姿摇了摇头,便继续坐直了身子,投入到围杀席天地的棋局之中。

    因着阮明姿打算先把花茶的事给处理了,她便直接让车夫走的另一条山路,没有途径牛家村,先去了榆原坡。

    这一路上席天地是屡战屡败,没有赢过一盘。

    直到下车,他还有些不大乐意:“别走啊,再来一盘啊!这盘我肯定能赢!”

    阮明姿笑道:“我还有点正事要办,席大夫你要不先在马车上等等?”

    席天地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跟阮明姿一道下车,“算了,我也下去走一走,活动活动筋骨,一会儿上车也好把你杀个片甲不留!”

    阮明姿也就随他了。

    梨花抱着那罐有问题的花茶,穿过村子里的羊肠小道,很快就到了一户人家门前。

    席天地还有些感叹:“……这榆原坡倒比想象中的要富庶,新盖了不少砖瓦房啊。”

    阮明姿笑笑,没有接话。

    榆原坡变得这般富庶,说白了,其实跟她的奇趣堂也是有关系的。

 第四百四十章 不认账

    不过阮明姿也不是那种爱领功的性子,这会儿自然也不会跟席天地说什么。

    她见着门是紧闭着的,便上前敲了敲门。

    原先破旧矮小的柴门,如今换成了很是气派的大木门,还垒了院墙,看着跟两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院子里传来妇人的提声相问,“谁啊。”

    “宋三婶,是我,明姿。”阮明姿沉声道。

    院子里传来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妇人的声音似是有些慌乱,又带了一股强作镇定的遮掩:“……啊,是明姿啊。这就来,这就来。”

    说是“这就来”,但阮明姿跟梨花,以及无所事事跟来看热闹的席天地,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大门这才吱呀一声开了。

    厚实的木门微微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里头露出一只眼来,打量着门外的人。

    她见门外站着阮明姿跟梨花,梨花怀里还抱着一个罐子,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削的陌生男人。

    一见那罐子,门里的宋三婶几乎想立即把门关上。

    阮明姿眼明手快的掰住了门缝,席天地又不爽的大步上来帮着搭了把手,把门直接掰了开来。

    门里的宋三婶哪里敌得过两个人的力气。

    阮明姿心稍稍沉了沉,还是带着笑,“……宋三婶,这是做什么啊?”

    宋三婶头上包了块锦缎做的包布,把头发都给拢了起来,手上戴了根绞丝银镯子,这会儿正绞着手,不大自在的扯了下身前的那块围裙,有些尴尬的赔着笑,解释道:“……方才想起院子里还喂了鸡鸭,不大干净,不好待客。”

    阮明姿顺着门的缝隙里看了眼。

    就见着门后的院落看着倒也还好,确有几只散养的鸡鸭在院子里撒欢捉食。

    阮明姿微微眯了眯眼。

    榆原坡的人家,鸡鸭鹅大多是院子里散养的,大家都一样,哪里来的不好待客一说。

    更让阮明姿注意的,却是放在院子里正晾晒着的那几个簸箩。

    宋三婶似是注意到了阮明姿的视线,脸色稍稍一白,挪了挪身子,挡住了阮明姿的眼神,尴尬的笑道:“姿丫头,有啥事啊,要不就在门口说?”

    这是哪的待客之道?席天地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阮明姿看了宋三婶一会儿,见宋三婶额上冷汗都要流下来了,她这才笑道:“行,本来也没什么大事。”

    倒是说话的这当口,旁边的人家正路过,准备回家,一眼见着阮明姿,喜笑颜开:“呦,这不是姿丫头吗?有些日子没见了!不是说年前不收货了吗?咋今儿又过来啦?”

    这户人家姓扈,当家的男人小腿有点不大利索,但却有着一手编竹艺的绝活,经常是阮明姿给出新奇有趣的图来,他略加思索就能把这事给搞定了,几乎承包了奇趣堂里绝大部分的手工编织艺术品。

    扈婶子也是个极为能干的,原本是在家养蚕织布的,见男人眼下编竹子竟然能挣不少钱,她便停了养蚕织布的事,全力帮着男人做起了竹艺编织的活计。

    这两年来,家里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原先的小破屋子都重新盖了个宽敞的大瓦房,外头的亲戚过来走亲戚,最是眼红羡慕她家。

    扈婶子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可美着呢。

    所以这见着阮明姿,扈婶子总是很热情。

    阮明姿笑道:“没呢,扈婶子别误会,今儿我不是来收货的,是有点事来找宋三婶问问。”

    扈婶子一开始也没多想,“哦”了一声,笑眯眯的说了句“有空来家里玩”,走了两步,突然又觉得不大对劲,停下了步子。

    这宋家大姐,咋待客的,咋就让人姿丫头天寒地冻的在外头站着说话?

    人姿丫头费劲功夫把村子里好些人家都拉扯起来了,这宋家咋能这样待人家?就是待普通的客,也不该这样啊。

    扈婶子拧着眉头,手上还拎着新买的一条鱼,匆匆进了家门把鱼放好,又出来,在门口打算看一看。

    不行就让人家姿丫头来她家里暖和下。

    这会儿阮明姿正在问宋三婶:“……上次我有事没来,是梨花姐来收的货,宋三婶还有印象吗?”

    宋三婶冷汗顺着脸颊就滴了下来,她干笑道:“记不大清了。”

    这模样可不像是记不大清的样子。

    不过阮明姿也没多说什么,点了下头,继续道:“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宋三婶这收的花茶,出了问题。”

    她从梨花怀里接过那罐花茶,打开来,一股花茶的清香便飘了出来。

    宋三婶脸色一白,想到什么,却又壮了壮胆子,“……不可能出了问题啊,咱们是按照你给的方子做的。这不,香味跟从前一模一样,哪就出问题了。”

    阮明姿定定的看了宋三婶一会儿,叹了口气:“……我既然带着梨花姐,还有这花茶,从县里头过来,就是说明我已经看出了有问题。宋三婶还是不要再抱着侥幸之情了。”

    宋三婶嘴唇有些发白,她微微颤了颤,干巴巴的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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