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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农门小王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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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瞧见了阮明姿,脚下一顿,脸上神色顿时变了,带着股骄傲跟显摆劲儿,睨着阮明姿,尾音往上挑着,晃着手里头的玉佩:“小小年纪就想勾引男人,我呸!康泽哥一心系在我身上,你最好给我知情识趣点,别臭不要脸的往上贴!”

    阮明姿心情正好,姚月芳这般张牙舞爪她也没放在心上,笑眯眯的偏着头看她:“表姐看着好心情啊,这玉佩看着挺不错的,定情信物?”

    姚月芳听阮明姿夸手中玉佩,越发得意:“告诉你也无妨,这是康泽哥给我的!懂了吗?康泽哥心里只有我!哪怕你生得再像他从前的未婚妻,也别想着靠着你这张狐媚脸勾引他!小心我告诉阮家那边的族里,让他们开了祠堂将你沉猪笼!”

    这话说得色厉内荏的,阮明姿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歪着头细细打量了一番姚月芳,突然出声轻笑:“……表姐,你衣领上头那颗扣子开了。”

    姚月芳自觉震慑住了企图勾引她男人的小贱人,再加上她先前软磨硬泡的从康泽那拿到了个信物,这会儿心情正好,突听阮明姿这般说,脸色变了变,又强撑着让自己不露出心虚的神色,色厉内荏道:“我走得太急,有些热,开了扣子散散热不行吗?”

    只是嘴上说得义正言辞的,手却有些慌张的忙把扣子给扣上了。

    扣完后,也不待阮明姿再说什么,白了她一眼,步履慌乱的快步离开了。

    阮明姿见姚月芳有些狼狈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她方才那一句已经是看在姚母面子上的点拨了。

    待到日头偏西,阮明姿便领着阮明妍告别了姚母跟姚老汉。

    姚母舍不得的拉着阮明姿的手,殷殷嘱咐:“……待你有空了再领着妍妍过来。”

    姚母腿脚不好,平日里行走尚可,走得时间久了双腿便酸痛难忍,自是没法翻山越岭去看望阮明姿阮明妍两人。

    阮明姿笑着应了。

    阮明妍跟姚月芽也有些难舍难分,姚月芽难受的咬着下唇,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见阮明姿应了经常走动,这才又露出一抹放松的神色。

    姚老汉在一旁看着也是难受,他咳了一声,催道:“行了行了,俩孩子翻山越岭也是不容易,日头有些沉了,让俩孩子赶紧上路吧。”

    姚母这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了阮明姿的手,但旋即,又拉上了阮明姿的手,悄悄的往她手里塞了几个铜板。

    姚母下意识往东厢房那边看了一眼,见门帘低垂不像是有人窥视的模样,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低声道:“……虽是不多,但也没旁的了。你平日里跟妍妍买糖吃。”

    阮明姿知道姚母姚老汉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很是忍让羊氏,手里头的钱想来也被羊氏哄了不少去。

    当然,老人家手里的钱,爱给谁就给谁,阮明姿知道她无权干涉。

    她也没多说什么,只压低了声音,带上一分小女儿的哀求模样:“姥姥,旁的也就算了……那桂花银簪子,是我娘曾交代过我给你买的,你可千万别给了大舅妈。”

    这话一出,姚母那浑浊的双眼里又满是泪水。

    阮明姿不想惹得姚母哭,可这事她也必须得跟姚母说清楚了,免得姚母又如同原主记忆里那般,是个被羊氏一哄就什么都交出去的软面人。

    姚母含着泪连连点头:“你放心,你放心……”

    阮明姿这才放心的牵上阮明妍的手:“姥姥,姥爷,那我就跟妍妍回去了。”

    “哎,哎。”

    在几个姚家人的依依不舍中,阮明姿跟阮明妍往牛家村那边的山道行去,回榆原坡去了。

    过了几日,阮明姿听高婶子说,好似阮成章因着什么事,被牛家村的高秀才罚回来闭门思过了。

    虽说没有被责令退学,但毛氏深觉脸上无光,从阮成章被罚回来那日,就颇有些闭门不出的架势。往常村子里妇人们唠嗑,毛氏向来爱凑热闹,这已经有几日没见她的身影了。

    高婶子说起这个就有些眉飞色舞,她跟高秀才算是拐了几个弯的族中亲戚,往日里因着高秀才那古怪脾气没什么来往,但逸事倒是也从旁的亲戚那听了一耳朵。

    “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高氏一边给吕蕊儿的新鞋纳着鞋底,一边跟阮明姿唠嗑,颇有些兴高采烈的样子,“你那堂弟性子着实有些劣,往日也曾欺负过我家蕊儿,眼下看着他被罚回来,真是让人舒心。”

    阮明姿微微一笑,知道自个儿先前埋下的那颗种子发了芽,但她不欲跟高氏多说这个,便岔开了话题:“……说起来婶子知道眼下谁家还有小鸡吗?我想买一窝,鸡舍这几日我都搭好了。”

    高氏性格爽利泼辣,在村子里跟许多人关系都不错,消息也灵通。她听到这话略一思忖,笑道:“这是件好事,你抱一窝小鸡回去,往日里扔些菜叶糠皮的也就养起来了,后面每天捡点鸡蛋,给你自个儿跟妍妍补补身子,多出来的还能拿到市集上去卖,也是个好进项。”

    “我正是这么想的,”阮明姿甜甜笑道,“还要劳烦婶子帮我打听打听谁家的母鸡抱了小鸡。”

    “小事,包在婶子身上。”高氏一口承诺。

    两人说着话,突听得“嘭”一声,隔壁院落传来一声巨响。

    高氏神色立即变了,低低骂了句什么。

    见阮明姿探究的看过来,她摇了摇头,叹了一句“造孽”。

    原来,梨花她爹输红了眼,把梨花当成赌注,输给县里头一个客商了。

    这些日子,梨花她娘因着哭求梨花她爹放过梨花,没少挨打。

    高氏简略跟阮明姿说了几句,便侧耳细细倾听,听得院子里没了旁的动静,又有些心焦,将纳了一半的鞋底放到筐里,起身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第五十五章 劝说梨花她娘

    阮明姿自然不能看着高氏一人过去,那家的狗男人是个家暴份子,万一打红了眼,连着高氏一道打了……那也太危险。

    她左右看了看,从院子一角随手抄起了一把镰刀,掂了掂:“婶子,我陪你过去。”

    高氏胡乱点了点头。

    这会儿隔壁院子里又隐隐约约传来男人叫骂的声音,高氏心焦的很,她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一路跑到了隔壁院子门口,用力拍着门,叫着:“冯苟生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给老娘开门!”

    木门里头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不多时门便从里头开了,露出一个有些蓬头垢面的男人,正是冯苟生。

    冯苟生红着眼,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液,阴戾道:“高氏你这个老娘们,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高氏冷笑一声,根本没把冯苟生的威胁放在眼里,不耐道:“有本事这话你跟我家老吕说去!”

    冯苟生想到人高马大的吕大牛,脸色一变,又看到跟在高氏身后拿着镰刀虎视眈眈看着他的阮明姿,更是脸气得憋红憋红的。

    高氏没搭理他,胳膊一伸把旁边的门推开,径自进了院子。

    院子里头原先摆着的水缸碎了,水流了一地,碎瓷片满地都是。

    梨花她娘满头满身都是水,狼狈的躺在地上。

    梨花眼神木呆呆的,同她娘一样,跌在地上。脸上还有露出来的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没处好地方。

    母女俩人经历了什么,不难想象。

    阮明姿攥紧了手里的镰刀。

    高氏一看这样怒得眼睛都红了,地上抄起一片瓦当来就朝冯苟生砸了过去:“你个黑心肝的狗东西!当年你跪着求梨花她娘嫁给你的时候是怎么跟人家爹妈说得来着?!这些年梨花她娘靠着一手针线活替你体体面面送走了你爹娘,你倒好,赌起来没完没了了,我看你非得弄个家破人亡是吧?!”

    冯苟生躲了下,还是被砸到了胳膊上,他吃痛的大叫一声,狠狠骂了一句“臭娘们找死”,便想扑上去厮打高氏。

    阮明姿警醒的挥着镰刀挡在了高氏前头,凝声道:“你再过来你试试!反正我年纪小,按照大兴律例,伤了你官府也不会重判!”

    阮明姿那狠绝的话以及闪着寒光的镰刀唬住了冯苟生,他喘着粗气,眼睛越发充血:“臭娘们你懂个屁!人家那个客商家里有钱的很!他媳妇年纪大了没法生养,梨花一过去虽然是个通房丫头,可但凡生个种,那都是享不尽的好日子!这娘俩不识抬举天天跟我闹,我打死她们都是轻的!”

    高氏朝着冯苟生吐了口唾沫,骂道:“想过好日子你自己嫁给那客商去啊!屁大的本事没有,天天就知道扔骰子烂赌!你这种龟孙王八蛋就该在赌桌上卖屁股去,把闺女输出去算什么本事!”

    冯苟生被泼辣的高氏骂的眼里都快冒火了,但又忌惮高氏家里的男人,还有阮明姿手里的镰刀,他阴鹫的瞪了高氏跟阮明姿一眼,恶狠狠的粗声道:“我话就搁这儿,明天你就是死,你也得给我上那小轿去!”

    说完,冯苟生扭头就走了。

    高氏懒得理他,她赶忙上前把浑身都湿漉漉的梨花她娘扶起来,痛惜道:“这次怎么闹得这么大?”

    梨花她娘像是突然回过神一样,抱着高氏的胳膊痛哭出声:“嫂子,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是真的过不下去了啊!冯苟生他,他要淹死我啊!”

    饶是高氏心中早有猜测,她听到梨花她娘亲口这么说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由抓紧了梨花她娘的胳膊:“……这日子我看是不能过了啊!”

    这话高氏说了没有十遍也有九遍了,每次梨花她娘听了都只是含泪苦笑,依旧还是要为了梨花忍辱负重。

    阮明姿终是按捺不住,在一旁轻声道:“……婶子这些年过的不好,梨花也过的不好。你以为你是在为了梨花忍受着这些,其实梨花也为了婶子在忍受着。”

    一直在旁默默不语的梨花突然抬头,麻木的眼神里终于多了一分鲜活的愕然。

    梨花她娘同样也有些呆愣。

    阮明姿叹了口气,她本不想多管旁人的家务事,可面对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母女俩,阮明姿没办法无动于衷。

    “况且婶子你想,这些年来你忍受着那人的暴打,欺压,是为了什么?”阮明姿轻声道,“是为了梨花吧?让梨花有个好的归宿,往后可以过上跟你不一样的日子……”

    梨花她娘那双哭得有些红肿的眼里,慢慢的又凝起了泪珠。

    显然阮明姿这话戳中了她的肺管子。

    “可婶子你再看看,你的忍让换来了什么?换来了那人对你跟梨花的毒打,换来了那人把梨花当赌注,输给了一个客商,要给人当通房丫头去了……通房丫头生死全都攥在主家手里,到时候出点什么事,一张席子卷了扔到乱葬岗上,婶子到时候你去哪里找梨花去?你忍了这么多年,就换来了这么个下场,那婶子跟梨花这些年受得苦,是为了什么?为了给那猪狗不如的男人多换一点赌资吗?”阮明姿细声细气的,却说得梨花她娘泪如雨下。

    高氏也有点恨铁不成钢,点着梨花她娘的头:“莫要再哭了,姿丫头说得不错,咱们虽说穷了点,可孩子都是捧在手心里的,不是送上去给人糟践的!……我知道你往日隐忍是为了梨花,可如今都已这样了,你再忍又有什么用?”

    梨花她娘眼里的茫然,辛酸,在阮明姿跟高氏的相继劝说中慢慢褪去了,她抽了抽鼻子,语气有些艰涩:“好,你们说的对。等会儿,我就带着梨花去找里正……今儿若是我带着梨花跟那冯苟生和离了,那他是不是不能把梨花给卖了?”

    阮明姿对这个朝代的律例不甚清楚,方才提到一句也是顺口胡揪唬冯苟生的。

    她迟疑了下。

    其实她有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有点那什么……

    高氏年岁大一些,自然见识也更多一些,她叹道:“怕是不成的。不过你就拿和离先跟冯苟生闹着,先拖一拖日子再说……不然明儿小轿过来接了梨花去,那就彻底完了。”

    梨花她娘咬了咬牙,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五十六章 挖土

    因着梨花她娘要去找里正作证跟冯苟生和离这事,高氏帮阮明姿打听谁家母鸡抱了窝这事自然就先搁置了。

    “……这两日怕是没什么功夫帮你打听了。”高氏叹了口气,眉宇间也带了几分焦灼。

    梨花她娘要和离这事不好办,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法子就是“拖”字诀。

    “事有轻重缓急,我晓得的,婶子安心。”阮明姿轻声道。

    “那行,姿丫头你先回去,我家去收拾收拾,陪梨花她娘去一趟周里正那。”

    吕大牛领着儿子去隔壁山头的村子做木匠活去了,怕是要天黑才能回来,吕蕊儿跟阮明妍出去玩陀螺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回家。高氏风风火火的回家收拾了下,把大门给锁了,这才陪着梨花她娘跟梨花往周里正那行去。

    有周里正看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旁的事。

    阮明姿自行回了家,左右也是无事,便拿出前两日她去县里头买的草纸,还有一支劣质的毛笔,在粗糙的砚台里把墨化开,铺在炕上的小台桌上,细细的画起了图。

    无论是进山里打野味还是先前弩弓的设计图,这些得来的银钱都是一时的,不是一条长长久久的进项。

    阮明姿先前一直在琢磨要寻些什么稳定长久的进项才好,直到今儿她看见吕蕊儿拿着几块糕点来找阮明妍玩,大大方方的分了阮明妍些,还扭扭捏捏的给她也递了两块。

    只是那糕点吕蕊儿抱在怀里头,碎了一角,粉粉末末的,沾了一手。

    阮明姿笑着笑着就突然想起现代的面包来。

    她灵机一动,是了,这个时代没有人会做面包,她可以把面包当成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啊。

    至于烤制面包的工具,倒也难不倒她。她在国外考察地质的时候,国外很流行用砖土沏一种专门烤制烘焙面包的面包窑,她也跟着学了些。回国后还曾经在暂住几个月的农家小院自个儿搭建过,在经历了几次窑塌失败后,她对于搭建面包窑的流程倒是烂熟于心了。

    面包窑可以轻易达到持久的高温,并且窑里的烟熏感还能给面包增添许多不一样的风味,用来烤面包,披萨之类再好不过。

    虽说眼下做披萨可能差点材料,但烤制面包那是绰绰有余了。

    阮明姿一边回忆着一边拿毛笔在纸上哗哗的画着面包窑的结构图。

    画完后,因着是劣质的草纸跟墨,有些晕染,然而阮明姿却小心的吹着墨渍,对于自己的“大作”很是满意。

    说起来,烤制面包其实不难,材料也简单得很,难的是面包窑的做法。

    若是让旁人学去了,那就没有核心竞争力了。

    在“创业初期”阶段,她必须把面包窑的做法给捂严实了。

    阮明姿决定亲力亲为,自己把面包窑搭建起来。

    这不是一件小事,若是经常使用的面包窑,那需做得窑壁厚重些;再加上阮明姿是打算拿这个创业,面包的产量也不是一个小数目,那面包窑自然也要往大里去建。

    这其中所需的劳动量,对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来说,不是件容易事。

    不过阮明姿向来是个极为坚韧的,她简略的算了一下,没有退缩。

    她寻了个粗布做的围裙出来围在腰间,准备先从山里头运些黏土回来。

    独轮板车是借的隔壁齐大娘家的。齐大娘对阮明姿阮明妍姐妹俩向来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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