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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农门小王妃-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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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姨娘一听,心下一松,这哪算什么事啊。

    她转向封老爷,面上依旧是美人落泪,哭得伤心的模样:“……老爷,您也听到了,就为了这么一桩小事,大少爷就把箐儿逼成了这样……”

    封老爷看到方才还在跟他花前月下的美人儿哭成了这样,这心里头也是有点怪舍不得的。尤其是封彩箐,他也是实实在在疼了这么多年,封老爷心中火气就上来了,继续骂封今歌:“逆子!还不赶紧跟你妹妹道歉?!”

    封今歌轻笑一声:“爹,我知道你疼彩箐。我这个当大哥的,自然也是盼着彩箐能好的。可今儿这事不一样。”

    封老爷听得封今歌说他这个当大哥的盼着彩箐好,不由得点了点头,又听得儿子说今儿这事不一样,他皱起了眉头:“如何不一样?”

    这会儿语气已经好了很多。

    冯姨娘就在一旁看着,封老爷这话里微妙的语气变化,她听得清清楚楚的,心里气得直骂,这封今歌果然是从那个老不死的肚皮里爬出来的,表面看着纯良正派的很,肚子里一肚子的坏水!

    这三句两句的,就把她跟封彩箐好不容易挑起来的火,给浇熄了不少!

    “老爷……”

    冯姨娘有些着急。

    封今歌这会儿却一派正气凛然的开了口,打断了她的话:

    “爹,是这样。首先,彩月生病这事,另有蹊跷,尚还未下定论,彩箐就急吼吼的去找人家阮姑娘的麻烦。这若是传出去,往后谁还敢跟彩月做朋友?”

    封老爷若有所思:“这确实也是。不过彩箐也是一片爱妹之心,可以理解嘛。你稍作教育也就是了。”

    冯姨娘气得快要冒烟了。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封今歌就蛊惑的封老爷态度大变,从一开始“孽子给你妹妹道歉”,转变成了“你稍作教育也就是了”。

    读书人,可真是狡诈啊!

    然而封今歌还没完。

    他先铺垫了一手,让封老爷接受了“这次是封彩箐有错”的概念后,又转眼变得严肃起来,“彩箐这次使人去人家阮姑娘家,竟然假借您跟娘名义,说不许她以后来封家云云……也就人家阮姑娘是个厚道的,不会把这事给捅出去。不然若是旁人知晓了,岂不是要在外面对您跟娘指指点点,说您两位仗势欺人什么的……”

    封老爷脸色一变。

    他这一把年纪了,最看重的就是面子。

    若是出门在外,被女儿给搞得抬不起头来,那还真是太难受了。

    还有他夫人……虽说他疼爱冯姨娘,但对嫡妻该有的尊重还是有的。

    他夫人若是被人这般误解了,日后出去同旁的夫人太太交往应酬,岂不是要被指指点点了?

    封老爷越想越上了火气。

    向来贴心懂事的彩箐,怎么会做出这等鲁莽的事来?!

    封彩箐也是目瞪口呆,她见封老爷脸色越发难看,忙叫冤道:“爹,您不要听哥哥乱说。我哪有借您跟母亲的名义……”

    封今歌慢悠悠道:“你当时是使了丫鬟,找了个街坊以封家人的名义传话是吧?……既然你是想要为彩月出头,为什么不直接让你的丫鬟去同阮姑娘说,反而要让中间人再在其间传一次话?人家传话说的是封家人,那你让旁人怎么想?到时候传出去,不就是爹跟娘的名义受损吗?到时候你让爹跟娘在京中如何交际应酬?这么严重的后果你想过没有?”

    封老爷连连点头,儿子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心口上。

    女儿这一波,确实很不妥啊!

    封老爷咳了一声,肃声道:“箐儿,这次你确实做错了!”

 第六百八十三章 把帖子还回来

    封彩箐跟冯姨娘两个,都惨白了脸。

    这事已经被封今歌三言两语给扣实了帽子,她们这是没法翻盘了。

    封彩箐哭得泪如雨下,跪在了地上:“爹爹,是女儿没想妥当,只是一时心急了,您打女儿吧。若是因着女儿,害了您跟母亲的声誉,那女儿真是不如一头撞了柱子去。”

    冯姨娘也陪着封彩箐跪了下去,母女俩哭得同款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老爷,都是妾身不好,妾身只教了女儿要疼爱妹妹,保护妹妹,却没教她遇事多想一想。还好大少爷也说了,那位阮姑娘是个厚道的,不会往外传,损不了您跟夫人的声誉……”

    封今歌在一旁冷眼看着冯姨娘母女俩一唱一和的,一边认错,一边要把这事给淡了去,他心底不仅哂笑一声。

    他今儿要是让这母女俩把这事给轻描淡写了,那他也不用当什么大理寺少卿了!

    不得不说,封今歌的外表相当有欺骗性。

    当他那张自带风流温柔的桃花眼微微染上一份担忧时,看着旁人的心都能替他揪起来。

    封老爷其实已经被冯姨娘跟封彩箐的一唱一和弄得又有些心软了,但他转头一看,见儿子沉吟不语,心里咯噔一下,主动问封今歌:“……我儿在想些什么?你看你彩箐妹妹这个事……”

    封今歌叹了口气:“爹是不是心下隐隐觉得不妥?”

    “……”封老爷被冯姨娘母女俩哭得都气已经消了大半,满脑子就想着地上挺凉,冯姨娘跟箐儿的身子好像都不是很好,到时候再跪出点什么病来怎么办。

    但儿子这么问了,他若不顺着说,好似他这个当爹的思想不够深刻。

    封老爷含糊其辞的“唔”了一声。

    封今歌佩服道:“爹果然高瞻远瞩,儿子佩服。确实,彩箐这事留下了隐患,坏就坏在,她当时是使市井妇人去传话的。爹也知道,这市井妇人,往日里多爱凑在一块说一些家长里短。若是这事传了出去,岂不是那些无知妇人要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咱们封家嚣张跋扈?”

    封老爷被儿子这么一夸,心下飘飘然的时候,听得儿子后半句,又像是被人迎头给了一棒子。

    对啊,他怎么差点忘了,闺女是找了旁人传话。

    哪怕那位姓阮的姑娘顾及着彩月,没有外传,可保不齐那市井妇人跟人闲谈的时候,就把这个事,当成是什么豪门密辛传了出去……

    封老爷只这么一想,就头大如斗。

    封今歌时刻关注着他爹的神色,见他爹神色震动,立马趁热打铁,神色担忧道:“爹可还记得曾经的辛管事,就是外院在门房上负责一些护院安排的那个。”

    封今歌单说“辛管事”,封老爷还没什么印象。

    封今歌后面一说负责护院安排的辛管事,封老爷立刻想了起来,恍然道:“哦,就是那个,打着咱们封府的名义,在外头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的那个姓辛的?”

    说到这个,他记忆可太深了,因着这事,他差点被那些闲出屁的言官上奏折弹劾!

    封老爷眉头立即倒数起来:“后头不是把他送官了吗!怎么着,眼下他出来了?”

    关于那辛管事的罪名,封今歌搜罗的很全,全都递给了京兆尹。估摸着这辛管事最起码有十年,是别想从牢里头出来了。

    冯姨娘满脸惊恐,她已经隐隐意识到了,封今歌好端端的提起辛管事,是为着什么。

    她气得喉头腥甜,这封今歌至于吗!

    她家箐儿不过是威胁了那个姓阮的几句,这封今歌至于上纲上线到这一步吗?!

    可她这会儿又不能主动去提,提了岂不是显得她心虚?!

    冯姨娘快怄死了。

    封彩箐也像意识到了什么,紧紧的抓住她娘的胳膊。

    然而,到了这一步,已经于事无补了。

    封今歌慢条斯理的描述了一堆京城众人那会儿是怎么看待他们封府的,什么鄙夷啊憎恶啊蛇鼠一窝啊,怎么难听怎么说,听得封老爷脸都青了。

    封今歌见气氛烘托到了,又轻叹道:“好在当时咱们处理及时,又把辛管事跟他那伙人都送进了牢狱,当时儿子又使人把张贴的那处理官文,在张榜处大声宣告了三日,这才勉强扭转了京城百姓对咱家的看法,知道咱们家也是受害者。”

    封老爷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连连点头:“是是是,当时你处理的极好。”

    封今歌这才话音一转,说起了眼下的事:“爹,所以你看当下,彩箐妹妹行错了这么一步,如果咱们不做出处理来,日后那事若是被人散播出去,咱们到时候可就有话柄在旁人手里了。想来爹这么高瞻远瞩,一定也想到这一步了,是儿子多嘴了。”

    封老爷后背流着冷汗,嘴上却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他狠下心肠,不去看跪在地上哭得嘤嘤嘤的美妾娇女,试探的问封今歌:“儿啊,为父虽然有了点想法,但为父也想听你说一说,这该如何处理啊?”

    封今歌温和道:“按照家规,有辱家族者,应该罚跪祠堂一个月,在列祖列宗前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

    冯姨娘一听,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封彩箐也疯了,跪祠堂一个月,封今歌疯了吗?!

    封老爷大惊失色:“儿啊,你彩箐妹妹身子向来娇弱……”

    封今歌从善如流的接口:“爹说的是,毕竟法外还有人情。彩箐妹妹身子骨向来娇弱,这跪一个月的祠堂,未免太严苛了,倒不如改成禁足。您看如何?”

    从跪祠堂变成了禁足,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封老爷大喜过望,觉得他这个儿子还是很看重兄妹之情的,他连连点头:“我儿说的极是,就该如此,就该如此。”

    冯姨娘一听,女儿不用跪祠堂了,不过是区区禁足,又算的了什么?

    松了一口气后,她几乎是要软顿在地。

    封彩箐虽说也浑身都松了一口气,犹如死里逃生,可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她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就见着她那个笑得一脸温柔的好大哥,朝她微微而笑:

    “既然已经禁足了,那就说什么都不能让你在这一个月内出门,不然怎么能称得上惩罚?……所以,你先前从彩月那儿得来的小郡主生日宴的帖子,还回来吧。”

 第六百八十四章 她又做什么妖啦

    此时的绣楼中,地龙烘得屋子里温暖如春。

    封彩月迷迷糊糊睡了一个白日,这会儿倒是走了困,正倚靠在床上的大迎枕上,身上搭着厚厚的被子,精神头不是很高的听着雪灵给她念话本。

    外头有丫鬟通传了一声,说是少爷过来了。

    没多久,封彩月便听到珠帘晃动,想来是她的兄长。

    雪灵读话本的声音倏地停下了,接着便是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还有雪灵娇羞着给她大哥行礼的声音:“少爷。”

    封彩月想,应该是生病的缘故。

    不然,怎么就从雪灵这两个字里,听出来娇羞的呢?

    封彩月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就见她大哥已经走到了她床前,俯下身来,用手背来探她额上的温度:“感觉怎么样了?”

    封彩月屏住呼吸,扭过头去,这才瓮声瓮气道:“哥,你离远点,别让我过了病气。”

    封今歌站直,封彩月这才重新扭回头来,憋不住气似的,喘了几口大的,好奇的瓮声问她哥:“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今儿你生病的时候,发生了点事。”封今歌看着病中分外安生的小小少女,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些,“本来想着,跟你说怕是会影响你养病,不过事涉你的朋友,我想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原本还有些没精神的封彩月顿时瞪大了眼睛:“我朋友?什么事?”

    封今歌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雪灵,见她脸上闪过一抹紧张的神色,心下微哂,这才继续道:“雪灵先前跟爹娘说,是因着昨儿你听了阮姑娘的话,开了窗户才导致的风寒……”

    封彩月急了:“雪灵你胡说什么呢?窗户是我自己要开的,跟明姿姐姐什么关系?”她太过着急,猛烈的咳嗽起来。

    雪灵又慌又急,赶忙跪下:“小姐,千万保重身体。奴婢就是听昨儿阮姑娘那般说,不开窗才会导致生病……不然奴婢就是拼死,也不敢让兰霜去开窗的……”

    一旁的兰霜听到这话,心里简直五味陈杂。

    封今歌轻挑眉头,一边拂着封彩月的后背,给激动的小小姑娘顺了顺气,一边劝着封彩月:“我同你说,可不是为了让你更激动,病情加重的。你若这样,那以后我都瞒着你了。”

    封彩月顺了好久的气,还是忍不住嘟着嘴瞪了雪灵一眼,哑着嗓子道:“雪灵以后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雪灵跪在地上,咬着下唇,应了声是。

    封今歌这才道:“不过,我要同你说的也不是这个……是封彩箐的事。”

    “封彩箐?”封彩月一听就头疼,声音又哑又恹,“她又做什么妖啦?”

    封今歌平静道:“她听了雪灵的话,自以为抓住了阮姑娘的把柄,去使人警告阮姑娘,让她以后远离封府。”

    一听这话,封彩月急得差点从床上翻起来:“封彩箐我跟你拼了!!!”

    她急得眼睛里都是泪,死死的抓着她哥的胳膊,“哥,你快带我出府。我要跟明姿姐姐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封今歌连忙安抚妹妹,“你这个总是爱激动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我已经跟阮姑娘解释清楚了。阮姑娘聪慧过人,当时听了传话,就知道定然不是你说的。根本没放在心上。你看这个,”他好不容易腾出一条胳膊来,从怀里摸出阮明姿让他捎带的红糖姜茶,“这是阮姑娘听说了你生病,特地为你亲手制作的红糖姜茶,嘱咐你天天喝。”

    封彩月破涕为笑,接过那罐红糖姜茶,紧紧的抱在怀里,哽咽道:“明姿姐姐待我真好。”

    封今歌翘了翘嘴角,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

    封彩月定睛一看,是张烫金的请帖。

    看着还怪眼熟的。

    只不过她病中的小脑瓜有些迷糊,有些迷茫的抬眼看向她哥:“这是……”

    封今歌轻描淡写道:“封彩箐假借封府名义行事,已经被爹禁了足一个月。既然不能出门,那这张她曾经从你这讹去的小郡主生辰宴的帖子,自然也该物归原主了。”

    封彩月这才想起来,这是先前封彩箐从她这坑去的小郡主生辰宴的帖子!

    想到这她又有些来气。

    这帖子是晗潼小郡主同她交好,给了她两张帖子,使她带族中姐妹,或是亲朋好友过去玩。

    封彩箐是封府庶女,晗潼小郡主虽说并非皇族中人,可她父王却是战功赫赫的大兴异姓王,自然不会折腰同一个庶女相交。封彩箐自然是没有帖子的。

    于是封彩箐那日,当着封老爷的面,差点哭断了气,自怨自艾什么的,让人好生心烦。

    她爹便非让她把其中一张帖子给了封彩箐。

    封彩月虽说当时也没想到带谁去合适,但她宁可把帖子压箱底都不愿意给封彩箐。

    当时闹了好大一场,封彩箐终于如愿得了那张帖子。

    封彩月怄了好久。

    眼下这张帖子竟然又这么名正言顺的被她哥要了回来,封彩月美滋滋的拿着帖子,笑开了花:“封彩箐竟然就这么拿出来了?”

    封今歌想了想,还是给妹妹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惨状”。

    “她肯定是不愿意给的,抱着咱们那个爹的大腿哭得快喘不过气了,”封今歌语气轻快,轻描淡写道,“但你哥我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同她们说了。她只有两个选择,若是不选交出名帖,禁足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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