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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农门小王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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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所有小偷小摸的贼人,都怕“官府”二字。

    一听周里正要把他送官府,贼人终于有些慌了。

    他在官府那案底可不是一件两件的,这会儿又身受重伤,根本扛不住。真要这样进去了,估计他也就甭出来了。

    贼人不情不愿的粗声道:“我是落马沟的。”

    有一村人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来,猛地一拍脑袋:“哎,我先前就觉得你有些面熟,先前我去落马沟走亲戚,好似看见你跟阮家老三勾肩搭背的在村口打牌!”

    阮明姿心中一动,这人认识阮安贵?

    那贼人粗声粗气道:“别提阮老三!那臭小子,跟我说家里头分出去过的侄女是个好运道的,还曾经跟冯苟生那小子许下了二十两银子的赌注,家里头一定有钱!若不是这样,我何必大老远从落马沟跑来倒腾?!”

    众人面面相觑。

    这事难道还跟阮家老三有关系?

    鉴于阮家老三曾经也想闯入阮明姿家,是有前科的,这次的事,倒真的有可能跟他有关。

    众人忍不住又看向阮明姿。

    少女伶仃又单薄的身影在晨风中微微颤着,似是有些难以承受这个消息。

    村人们心下都不由得叹息,阮明姿这小姑娘也太可怜了,竟然被自己亲三叔接二连三的设计。

    这阮安贵也忒不是个东西,哪怕不看在早逝兄长的份上,也要看在两个孩子孤苦伶仃的可怜境遇上啊!

    当个人吧!

    既然牵扯到了阮安贵,周里正便点了个后生,去阮家把阮安贵给叫来问问情况。

    那后生脚程快,来回也就没一刻钟就把人给带回来了。

    阮明姿目光微微闪了闪。

    在原主记忆里,阮安贵这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每日定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这会儿天也不过刚刚破晓不久,若是把阮安贵从床上喊醒再起床肯定没这么快。

    再加上阮安贵那眼底的黑眼圈……

    阮安贵这是一夜没睡?

    怕不是一直在等这贼人的消息吧!

    周里正开门见山的指着地上木板上躺着的那人,直接问阮安贵:“……阮家小三,你认识这人吗?”

    阮安贵眯着眼,似是认了半天才认出地上那人,露出一副很是震惊的神色来:“哎呦,厉老弟,你咋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模样?!我眼睛不大好使,差点没认出你起来!”

    门板上那人也有了火气,看脸上的神色,似是恨不得起来跟阮安贵打一架:“你还有脸说!不是你说你那侄女家就两个小丫头在吗?!你咋不说你这个侄女,还会拿弩弓射人的?!我差点被你侄女给弄死!”

    阮安贵一脸极为夸张的震惊神色:“咋了?我跟你说我侄女,不过是找你抱怨几句我那狠心的侄女把我眼睛都差点搞瞎,你这是啥意思?!”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阮明姿,还故意舞着三叔的身份来教训呵斥阮明姿起来:“你咋这么顽劣?!我是你亲三叔,你差点弄瞎我的眼,也就算了,到底是自家亲戚。可我这位厉老弟,咋惹着你了?!这一身的血,是你弄的?”

    阮明姿被恶心的够够的。

    旁边有人还好心的替阮明姿解释:“倒也不是阮家丫头的错。是你这个姓厉的朋友,半夜去爬人家阮家丫头的墙头,阮家丫头惊吓之下,拉弩射了好多箭,这才伤到了你这姓厉的朋友。”

    阮安贵继续一副震惊无比的模样,一脸痛心的看向那姓厉的贼人:“老厉啊老厉,我平时把你当朋友,跟你吐几句苦水,你竟然对我亲侄女起了邪念,去翻她的篱笆?!……我没有你这种朋友!”

    说着,还怒意勃然的甩了下袖子。

    看着十分愤怒又痛心的模样。

    还真有不少村人被阮安贵这副模样给迷惑住了。

    难不成是真的?阮安贵不过提了几句,是这个姓厉的自己起了贼心,才有的这么一桩事?

 第八十八章 再去姥姥家

    正当众人都将信将疑的时候,阮明姿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三叔不过提了几句?”她似是很害怕,双手抱着肩膀抖了抖,“那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难道不是有人专程给他指了我家的地址?”

    这话一说,阮安贵脸僵了僵,那姓厉的仿佛刚反应过来似的,连声道:“没错!是阮安贵这鳖孙细细的跟我说了他侄女家在村子哪个位置!他虽然没说让我偷他侄女的钱,可他特特跟我说了他侄女家里头有二十两银子,又说了侄女只有两个小孩子在家,太不安全云云!”

    姓厉的咬牙切齿看着阮安贵:“你是不是跟你这侄女联起手来害老子!”

    阮安贵脸色有些发青,有些勉强的辩解:“老厉啊,你咋能这样想我?我是那种人吗?”

    姓厉的贼人躺在木板上浑身是血的哼了两声:“你是哪种人,你自个儿心里有数!”

    “老厉啊,我看你这是故意胡乱攀扯我!想把我拖下水!”阮安贵愤愤道,“我话里可没有半个字让你半夜去翻我侄女篱笆!哪怕闹到衙门去,我也不怕!你自个儿起了歹心,还怪我?!”

    姓厉的气得要撑着胳膊起身,结果碰到了伤处,又倒了下去,只得躺在门板上破口大骂。

    阮明姿乐得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周里正微微沉吟:“这事,确实也不好说就是阮家小三指使的。”

    那姓厉的贼人气得说不出话来,愤恨的剐了阮安贵一眼。

    阮安贵依旧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然而眼里那抹骤然放松的意味,却分外明显。

    阮明姿没说话,微微一笑。

    最后的处置结果,是周里正让人通知了落马沟那边管事的里正,让他派人来把这贼人接回去。

    周里正还怕阮明姿有意见,解释道:“到底是挨了两箭,受了重伤,去衙门里打板子也不会比这更重了。就看看落马沟那边的里正怎么处置他吧。”

    阮明姿无比乖巧,点了点头:“都听里正爷爷的。”

    她倒是觉得,这个处置结果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姓厉的贼人这会儿看向阮安贵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等姓厉的养好了伤,跟阮安贵狗咬狗,一定十分精彩。

    当然,若是姓厉的还敢来找她的麻烦,她能黑灯瞎火的把他射个对穿一次,就能把他射成刺猬两次。

    不过,经此一事,阮明姿倒是意识到了,篱笆这东西,在面对真正起了歹心的贼人时,还是有些不保险。正好她眼下手上还有些银钱,倒正好可以找人帮她垒一道结实些的院墙。

    阮明姿回到家里时,阮明妍正昏昏沉沉的睡着。她虽说让阮明妍不要怕,但夜里的动静那般大,不过是五六岁的小姑娘,又怎能不怕?

    她跟人去周里正那之前,还特特来屋子里又哄了哄她,那会儿才把小姑娘重新给哄睡了。

    阮明姿怜惜的给阮明妍掖了掖被子。

    面包窑里的松香面包已经烤好了,这次她没放果酱,免得酸甜的嘎啦果果酱再分走松香独有的滋味。

    她拾了几个松香面包出来,放在簸箩上,端着簸箩,去周遭的邻居挨家挨户的送了一圈面包,并表达了对诸位邻居半夜出来探看的感谢。

    眼下几位邻居都已经知道了这面包有多精贵,自然也明白阮明姿拿出来的这份感谢有多大气。

    这会儿哪怕是最挑剔的邻居,也对阮明姿的知恩图报说不出半个不字来,只是再三嘱咐家里人,哪怕做不到与阮明姿交好,也不要跟她交恶。

    阮明姿又在邻居那刷了一波好感后,这又返回家中,拾了几个面包出来,往吕家赶。

    结果正好在半路碰到急匆匆往她这边走的高氏。

    高氏远远的看见阮明姿,紧张的一路小跑过来,拉着阮明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打量,止不住的担心:“可有哪里受了伤?”

    原来高氏是听到外头的人在那闲聊,说的就是有人半夜去翻阮明姿的篱笆,结果被阮明姿给射伤了的事。

    她一听就急了,阮明姿在她心里就是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小姑娘,还指不定哪里受了伤呢,她连忙往阮家这边走,要亲眼看到了阮明姿安然无恙才安心。

    这下子两人正好在半路上遇到,高氏也算是安了心。

    阮明姿软软的对着高氏笑:“婶子,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才赶紧去你家想给你报个平安,倒没想到咱俩想到一处去了。正好,我这烤了些松香面包,这次没放果酱,也不算很甜,蕊儿也可以吃的。”

    高氏又好气又好笑:“这么险要的事,你倒跟没事人似的,还替蕊儿惦记着那一口吃的!”

    阮明姿抿着唇笑。

    秋日的灿阳高高的挂在澄澈的天空上,仿佛阮明姿明朗的心情。

    回家时,阮明妍正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屋子里出来,似是正准备要去洗漱。

    阮明姿摸了摸阮明妍的小脑袋,触手温度还好。看着阮明妍似是除了困一点,精神头也还好,阮明姿终于放下了心。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阮明妍虽然只有五六岁,但无论是自己穿衣服还是打水洗漱,她都做得有条不紊像模像样。

    阮明姿又帮她梳了两个小揪揪,点缀上先前买的两朵粉色纱花,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团子便新鲜出炉了。

    姐妹俩用过了松香面包,算是用过了早饭,她又把剩下的松香面包裹了油纸包好,放在背篓里,这才手牵手出了门。

    因着姐妹俩动身得晚,路上阮明姿照顾着阮明妍的体力,休息了多次,等她们翻山越岭到了牛家村时,已经过晌午了。

    鲁氏正往门外倒洗碗水,见着阮明姿跟阮明妍风尘仆仆的过来,吃了一惊,忙迎上去:“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一边说着,鲁氏一边微微提高了音量,同在院子里喂鸡的姚母喊话,“娘,明姿明研过来了。”

    姚母手里盛着谷壳的簸箩还未放下,端着就急匆匆过来了,倒是同鲁氏一样的想法:“……出什么事了?”

    其实确切说来,今儿还真是出了事。不过阮明姿是不喜欢让长辈替自己操心的性子,也就是俗称的报喜不报忧,她笑容璀璨,没有半分阴霾:“哪能出事啊姥姥,就是想你们了,过来看看你们。”

 第八十九章 蛋花汤

    这话说得姚母心里可熨帖了,笑盈盈的一手拉着阮明姿的手,一手拉着阮明妍的手,往门里带:“走了这么些山路,累了吧?先进门歇歇。”

    这会儿正是姚家男人们在家歇晌的时候,阮明姿悄声同姚母道:“也不用扰了姥爷跟两个舅舅了,姥姥我们去侧屋歇会儿说说话就好。”

    姚母笑道:“你姥爷也是想你俩呢。”牵着俩孩子进了屋子,慈爱的叮嘱俩小的先歇会儿。

    “走了这么久山路,定然饿了吧?”姚母温声道,“姿丫头跟妍妍有啥爱吃的吗?”

    阮明姿确实也饿了,她撒娇道:“上次姥姥做的那个清炒芸豆,特别香甜,妍妍也爱吃那个。”

    阮明妍在一旁连连点头,证明姐姐所言非虚。

    还有什么比听到心爱的小辈说喜欢自己做的饭更让人高兴的事吗?此时此刻,在姚母这,定然是没有的,她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好好好,姥姥这就去给两个乖囡囡做。”

    姚老汉听得动静从里屋披了件衣裳过来,见着两个外孙女果然是极为高兴,但他作为一家之主,大概也不懂得怎么跟孩子直接表达自己的喜爱,只能一会儿给两个孩子抓一把瓜子,一会儿又抓着几个果子递过来。

    阮明姿见姚老汉坐不住的样子,低声笑道:“姥爷,你都忙活一上午了,这会儿歇一歇吧。咱们这是在亲外家,我跟妍妍有什么想吃的就直接拿了,用不着跟我们这么客气。”

    阮明姿这句“亲外家”,让姚老汉简直喜笑颜开,熨帖极了,不错眼的看着两个眉眼间多多少少都有心爱小女儿影子的两个外孙女,哪怕只是看着两个孩子在那剥瓜子的样子,都觉得此时此刻,很是幸福。

    ……

    鲁氏从院子里的菜地摘了一把菜,进了灶房,笑道:“娘,我来给你搭把手。”

    姚母正在用两根筷子在瓷碗里搅弄着鸡蛋,闻言“哎”了一声,显然心情极好,“行,那你帮我切个葱花吧,切得细一些,一会儿我是要洒到这鸡蛋汤上的。”

    鲁氏脆生生的应了。

    没一会儿,羊氏却出现在了灶房门口,见着姚母跟鲁氏都在,“哎呦”一声,阴阳怪气道:“娘,这得亏我想着这几日炎哥儿有点上火,想着给他煮点金银花呢。不成想倒是碰到你给二房开小灶了。咋着,娘,这不还没分家吗?咋这么厚此薄彼呢?”

    鲁氏涨红了脸:“不是……”

    却又不好解释。

    “这不是给二房的,”姚母看着鲁氏为难的样子,还是主动解释了下,忽略了羊氏话里头的尖酸,“姿丫头跟妍妍刚过来,我给她们做些吃的。”

    “故意的吧?挑我们吃完饭的时候过来,还得给她们特特做吃的。”羊氏撇了撇嘴,突然想到昨日里阮明姿说的话,眼睛蓦然一亮,“……对了,我差点忘了!”

    她也顾不上给儿子煮金银花了,直接往堂屋大步行去——她倒是很会猜,想着这会儿院子里见不着人,定然是姚母接到堂屋去了。

    羊氏冲过去的时候,阮明姿正在给阮明妍剥核桃。

    姚老汉原本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见大儿媳突然冲进来,愣了愣,他又不怎么摆公爹的谱,反而有些尴尬的咳了声:“老大家的,这是咋……”

    羊氏假笑几声:“爹,我听说姿丫头来了,这一时激动……”

    她眼睛落在阮明姿脚边的那个背篓上,眼神又亮了数分,几乎明晃晃的写着“贪婪”二字。

    “拿来了?”羊氏喜笑颜开,直接伸手去扒拉那小背篓。

    正是时候呢!她原本还想着,今儿下午女儿又要去跟那位康公子见面,空着手去似乎也不太好,正好可以带这么个东西,也算是给女儿长长脸面。

    阮明姿用脚把背篓往远处微微踢了踢,羊氏手又抓了个空,她不满道:“姿丫头,你这是啥意思?别忘了你昨儿是怎么说的?”

    当着姚老汉的面,阮明姿不想闹得太难看,她笑盈盈的:“大舅妈别急啊,我今儿带的分量挺多的,一会儿给家里都分一分。”

    羊氏一听阮明姿带的挺多,脸上一喜,又一听要给家里分一分,这定然是有二房跟姚母姚老汉的份了。

    这样一分,她们大房还能剩多少?

    退一步讲,给姚母姚老汉分也就算了,给二房那一家子都上不得台面的?

    真真是糟蹋东西!

    羊氏皮笑肉不笑道:“……就不用给二房了吧?你昨儿不是单独给了二房的月芽儿一个吗?”

    正巧鲁氏端着两碗姚母拿热水冲泡好的鸡蛋汤进来,听到这话,有些难堪,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两碗飘着蛋花葱花的蛋汤放到阮明姿阮明妍身边的小几上,勉强笑道:“你们姥姥给你们冲的,你们先喝着垫一垫,解解渴。”

    阮明姿跟阮明妍还没等说什么,羊氏就夸张的“哎呦”叫了起来。

    “娘还是疼你们俩啊,”羊氏啧啧两声,“别说我家月芳了,就是我家林哥儿炎哥儿这俩男丁,也不是日日能吃上这鸡蛋汤的。你们俩面子可真大啊。”

    事情扯到了阮明姿阮明妍身上,姚老汉有些坐不住了,他又不好对着大儿媳翻脸指责,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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