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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农门小王妃-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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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们齐齐应是。

    苗氏心中冷笑一声,这又是哪里山沟沟里出来的麻雀?

    不能怠慢?

    还真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第一千零六十章 一个银镯子

    苗氏心里这般想,嘴上虽说没说什么,但平阳侯老夫人搭眼一扫,多少也能猜到苗氏是个什么想法。

    平阳侯老夫人心里冷笑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得舒安楠已是有些错愕的开了口:“就这?……不是,母亲,就为了这事,您兴师动众的把我们都给喊过来?”

    说完,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不就是个小丫头……”

    话里的不满,清晰可见。

    平阳侯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她冷声道:“我话还没说完!”

    舒安楠被平阳侯老夫人这话里淡淡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平阳侯老夫人看向旁边的某处:“你来。”

    一名侍卫从暗中走出,他先向平阳侯老夫人与老平阳侯行了礼:“侯爷,老夫人。”

    这正是先前老平阳侯遣去宜锦县调查的几名侍卫之一。

    平阳侯老夫人淡淡的点了点头:“你同他们说一说,你去宜锦县调查到的事。”

    那名侍卫抱拳应是,这才转向众人,神色平静的说道:“在下去了宜锦县,调查发现宜锦县榆原坡在三十多年前,有个姓赵的妇人,在河里捡到了一名顺水漂流而来的男婴,正巧那时候她不小心摔死了自己的长子,生怕婆家人责怪,便将那男婴充做自己长子阮安盛抚养长大。”

    平阳侯老夫人不是头一次听这件事了,但她听到这里,还是难免心潮起伏。

    舒安楠听得不明所以,他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好端端的,这侍卫在这里说男婴什么的是要干什么?

    倒是苗氏,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侍卫口中“三十多年”这个时间点,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了起来。

    三十多年前,平阳侯府世子被人掳走,最后夭折!

    这念头只是从苗氏脑海中一闪而过,苗氏脸上便彻底变了颜色。

    难道说……

    只是还不等苗氏脑海中的念头成型,那侍卫又继续说了下去:“……而后,男婴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后病死。唯一能证明身份的,是这么一个银镯子。”

    侍卫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镯子,又让人带了一对夫妇上来。

    这对夫妇显然有些局促,虽说走了出来,但却是一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的模样。

    阮明姿乍然一看,只觉得有点怪。这对夫妇她虽说不认识,却又觉得有一点点眼熟。

    阮明姿屏气凝神想了想,却是从原身的记忆中,认出这对夫妇好像是先前赵婆子她娘家侄子跟他媳妇。

    在原身的记忆中,这对夫妇好像早在好几年前就因着走商,去别的地方定居了。

    阮明姿自打重生在这个年代后,还没见过这对夫妻。

    侍卫看了那对夫妇一眼,同众人介绍道:“这对夫妻,是赵婆子的娘家侄子与侄媳妇。这个小小的银镯子,是他们的儿子出生时,赵婆子送的。后来,孩子生病,他们把这银镯子给当给了当铺。也是巧了,后头正好一位客人很喜欢这镯子上花纹的纹样,就买下了它。”

    平阳侯老夫人先前就看过那银镯子,这会儿再见,依旧是有些鼻酸难忍。

    她的一句话,让厅堂里的人都为之哗然。

    平阳侯老夫人紧紧攥着椅子扶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没错,这镯子,正是三十多年前,侯爷特特寻了工匠,将平安经纹刻其上,送给康安的满月礼!”

    苗氏脸色一青。

    茅若雯跟舒诣修,皆是变了神色。

    就算是酒意尚在的舒安楠,这会儿也迷迷糊糊的察觉出不对来。

    他舌头都大了——倒也不全是酒意,更多是惊的:“康康康康康安?!”

    平阳侯老夫人神色淡淡的看了舒安楠一眼。

    她突然冒出一句:“你可知当年我为何在族中那么多人里,选了你过继?”

    舒安楠不知道平阳侯老夫人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个什么意思,他这会儿被惊的是彻底没了酒意,只是舌头还有些不利索:“不不不不知……”

    平阳侯老夫人垂下眼眸,神色淡淡的:“因为你名字里,也有个安字。”

    舒安楠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就因为这?

    就这?

    平阳侯老夫人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才对那侍卫道:“你继续说。”

    那侍卫朝平阳侯老夫人拱了拱手:“是,老夫人。”

    侍卫继续道:“……在下一路追查,最后查到这对夫妻身上,这对夫妻是除了赵氏妇人,离这银镯子渊源较近的。所以,便将这对夫妻请到了京城。”

    侍卫问那对夫妻:“当着我们侯爷老夫人的面,两位,我再问你们一遍。这银镯子,确实是当年赵氏妇人送给你儿的节礼?”

    那对夫妻自打进了京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又当着这么多大人物的面……

    两人只觉得局促极了,手跟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合适。

    若非侍卫许诺,只要他们进京作证,便给他们一百两银子,他们是说什么都不会来的!

    最后还是这对夫妻中的妇人,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开了口:“没,没错。那个赵氏妇人,是,是俺男人的小姑。俺记得那镯子,给俺们的时候,都,都变黑了!俺废了好大力气打磨,记着呢!……俺,俺还跟我男人私底下骂过,说他这姑姑,若是这镯子不黑成这样,怕也舍不得拿出来送给俺们家娃……这上头刻着平安经的地方,反面有一处被俺家娃踩过一脚,陷下去了,修复的匠人也说不大好修复。你们可以看看……”

    平阳侯老夫人早就细细看过那镯子了,这会儿颔首道:“确实如她所说。”

    侍卫拱了拱手:“所以,能证明康安少爷的银镯子,确实是从赵氏婆子手里流出来的。”

    三十多年前,赵婆子捡了一个男婴,得了原本舒康安身上的银镯子。

    ——这足够说明,赵婆子在河里捡到的那男婴,就是大难不死的舒康安!

    当年的男婴,现在虽然早已经去世,但他却留下了两个孩子,便是阮明姿,阮明妍!

    换言之,阮明姿阮明妍,确实是平阳侯老两口的亲孙女!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什么时候把爵位让给儿子

    平阳侯老夫人郑重其事道:“你们可都听见了?过几日,我同侯爷,会召开宴会,宣布明姿跟妍妍的身份。但从今晚起,你们要心里有个数,她们两个,就是侯府里的嫡孙小姐,你们若是敢踩高捧低,让我知道了,平阳侯府里可容不下这样的人!”

    下人们有机灵的,这会儿已经跪了下去,高呼见过两位孙小姐。

    平阳侯老夫人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来。

    舒安楠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苗氏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舒诣修皱着眉头,看看阮明姿,又看看阮明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只有茅若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平阳侯老夫人倒也不太在意他们是否接受,她今晚上这般大张旗鼓的宣布,也有怕下头有哪个不长眼的下人,冲撞了她的两个心肝孙女的心思再。

    苗氏阴沉着脸。

    嫡亲孙女?

    那她的婵儿算什么?!

    舒安楠倒是也被那个“嫡”字,给刺激了一下。

    他想起来,他眼下虽说看着风风光光的,但他终究只是从一个破败穷人家过继来的,这世子也一当就当了三十来年。他的同僚们私底下都笑话他,说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平阳侯府这一支的血脉跟才能,也难怪老平阳侯一直不肯让他承爵。

    舒安楠红了眼。

    这么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充其量就是生得比旁人漂亮了些,怎么就能让平阳侯老两口心甘情愿的说她们是“嫡”!

    “这未免也太草率了点!”舒安楠不满的开了口,声音铿锵有力,“母亲,一个银镯子能说明什么?万一那赵氏妇人也是从旁的地方捡到的那镯子呢?还有这人证——”

    舒安楠不满道:“也不过是什么娘家侄子,算不上当事人啊。这侍卫既然千里迢迢带了人证上京,怎么不干脆把那赵氏妇人给带来呢?是非曲直直接问就是了。如今搞得这么弯弯绕绕,是否其中有什么猫腻,那也不好说啊。”

    那侍卫不卑不亢,朝舒安楠抱了抱拳:“回世子的话,并非属下故意不带那赵氏妇人回京,实在是那赵氏妇人,卧病在床,枯瘦如柴,已然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了。至于旁人,被那赵氏妇人瞒了几十年,更是不知内情。无奈之下,也只有通过这镯子,以及这人证,曲折证明。”

    舒安楠磕绊了一下:“……总之,这也太草率了。”

    平阳侯老夫人淡淡的开了口:“哦?依你之见,何为不草率?”

    舒安楠犹豫半天,灵机一动:“要不就滴血认亲?”

    这会儿,斜刺里出来个声音,充满了嘲讽之意:“贵府世子可真是不学无术。这滴血认亲的法子,早就被证实根本不准了。两个素昧平生的人,这血液也有可能融合,至亲的血液也可能分离。所以,滴血认亲能代表什么?”

    舒安楠被人当着脸骂不学无术,顿时勃然大怒:“谁!”

    却见着那个说话的人自个儿起了身。

    他原本坐在角落,旁人倒也没怎么注意到他。

    不是席天地又是谁?

    席天地哈哈一笑,没什么诚意的朝舒安楠拱了拱手:“世子,着实对不住,我这人,看到蠢事就有点忍不住……哦,世子,在下不是说你蠢的意思,是说那滴血认亲的法子蠢。”

    舒安楠脸红脖子粗的怒吼:“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平阳侯老夫人冷冷的看了舒安楠一眼。

    这个“又”字,已经把舒安楠的态度表示的很明显了。

    “收敛一下你的脾气!”老平阳侯不悦的开了口,“这位是神医,是明姿千里迢迢请来京城,给平儿看病的!”

    先前席天地要去给舒康平看诊,只是舒康平早早睡下了,席天地便说明日再看也一个样,醒着的时候把脉最为精准。

    舒安楠知道舒康平这是老平阳侯另一处不能碰的逆鳞,他忍了忍,还是有些忍不住:“父亲!你看他方才说的那些话!”

    老平阳侯皱眉道:“席神医不是说过了吗?不是针对你,是滴血认亲这个法子太蠢。”

    舒安楠攥紧了拳头。

    席天地在一旁慢悠悠道:“一般来说,有银镯子这样的辅证,再加上阮明姿跟平阳侯老夫人年轻时生得几乎一模一样,难道这还不够说明什么吗?哪里还用得着什么滴血认亲的狗屁法子——世子无非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罢了。”

    舒安楠显然被席天地给气得不行了,他指着席天地,手指直颤。

    席天地倒是很不以为意,慢悠悠的朝舒安楠拱了拱拳,又慢悠悠的坐下了。

    舒安楠简直要被气死了。

    这也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劳什子神医!

    都能在他面前摆谱!

    平阳侯老夫人突然淡淡的开了口:“怎么,楠儿,我同你父亲,有了亲孙女,你看着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舒安楠心下一凛,那股借酒撒疯的怨气顿时散了不少。

    他垂下头,拱拳道:“母亲怎么这般想儿子。儿子自知是父亲母亲过继来的,虽说待父亲母亲的心是一样的,但……儿子也知道,儿子始终跟父亲母亲身上血缘差了一段。眼下父亲母亲找到了亲孙女,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是这么说,但话里行间还是露出了那么一抹掩不住的阴阳怪气。

    苗氏这才上前,一手扶着腰,一边给平阳侯老夫人行礼:“母亲,世子他喝了酒,语言上有所冲撞,还请父亲母亲莫要见怪。”

    平阳侯老夫人看到苗氏便是皱了皱眉,不过顾及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平阳侯老夫人倒也没对她说什么重话,只淡淡道:“行了,倒也没旁的事。你们回去吧。”

    舒安楠咬了咬牙,突然抬起头,问老平阳侯:“儿子倒还有一事。先前父亲曾经跟儿子说过,等年后宫中开了印,便向宫里递上折子,将爵位转给儿子……这宫里开印已然很久了,不知道父亲这折子,什么时候递啊?”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不想要这个孩子

    苗氏神色微微变了变。

    这会儿绝非是问这话的好时机。

    不过,苗氏转念一想,左右这会儿舒安楠喝了酒,回头推到酒上就是了。

    她便没吭声,也没去拉舒安楠。

    老平阳侯微微沉吟了下,正要开口说的时候,平阳侯老夫人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先前,你父亲是打算把爵位让给你。不过,近来出了不少事,你承爵这事,我们打算再从长计议。”

    这话犹如一滴水落入了滚油之中。

    舒安楠太过错愕,乃至一时间都没了声音。

    苗氏则是脸色大变,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

    平阳侯老夫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苗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极为难看的找补着:“……儿媳是说,这从长计议,不知道要从长到什么时候去?”

    舒安楠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连连点头,觉得自己妻子说的很有道理:“没错,没错。”

    老平阳侯重重的哼了一声,冷下了脸。

    铁血将军的气势不是盖的,那股扑面而来的威慑力,甚至都不用说一句话,就已经让舒安楠的双腿微微发抖了。

    苗氏倒还好,但也是脸色有些发白。

    她闭了闭眼,似是痛苦的“啊”了一声,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舒诣修高声叫道:“娘!”

    厅堂里顿时兵荒马乱起来。

    反倒是席天地,不慌不忙的上前,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别挡道啊,我给看看。”

    虽说看着这一家子跟阮明姿阮明妍的亲爷爷奶奶不太对付,但席天地觉得,总不好在这种宣布身世的日子,出个什么事,搞得怪不吉利的。

    舒安楠还惦记着刚才席天地阴阳怪气说他蠢的事,他扶着苗氏,眼睛一瞪:“别碰我夫人!”

    席天地要气乐了:“谁稀罕似得!”

    舒安楠不搭理席天地,转头吼下人:“还不赶紧去叫大夫!”

    平阳侯老夫人怒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拿你媳妇的安危来赌气!”

    平阳侯老夫人转头同席天地道:“席大夫,你不必理会他,劳烦你给苗氏看一看。她现在还有身子,耽误不得。真是劳烦先生了。”

    席天地早就看出来这苗氏疑似怀了身孕,自然也不会跟舒安楠这种人置气。他应了一声:“老夫人不必客气。”

    一个尚未降生到人世的小生命,不管他爹娘如何造孽,最起码他是无辜的。

    舒安楠刚被平阳侯老夫人骂过,席天地再去给苗氏把脉的时候,舒安楠咬了咬牙,没有再制止席天地。

    苗氏被扶到椅子里,一副很是虚弱的模样,任由席天地给她诊脉。

    席天地皱了皱眉,又皱了皱眉。

    舒诣修火急火燎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娘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席天地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扫了舒诣修一眼:“有空跟我吼,不如抽出时间来好好开导开导你娘。脉象上看,你娘郁结于心,最起码有些日子了,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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