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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农门小王妃-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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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诣修整个人都剧烈的颤了起来,他难以置信:“不!这不可能!”

    舒安楠冷笑一声,眼里却是无边的绝望:“我也想这是不可能!”

    “为什么啊……”舒诣修喃喃道,他不能理解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苗氏,这会儿也不说去搀扶了,质问道:“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苗氏落下泪来,原本就虚弱无比,这会儿看着更是楚楚可怜,整个人惨白的像是马上要被风吹走。

    先前舒安楠对苗氏一见钟情,就是因着看到了她一袭白衣,在河堤旁飘飘若仙的模样,从那以后,便再也忘不了她,费了好些功夫,才将苗氏娶了回来。

    这会儿舒安楠再看到苗氏这番模样,心里涌起的,却是巨大的荒谬!

    苗氏含泪道:“夫君,你骂我吧……”她哭得浑身直抽抽,“自打阮明姿来了府里,你也不是没见爹娘偏心的样子。她们疼爱了婵儿那么多年,最后还不是,婵儿稍稍犯了点错,就把婵儿给赶去了家庙!家庙那等地方,哪里是她们这些小姑娘待的!……足足可见爹娘的偏心与狠心!这次,又因着一点小事,爹娘竟然告到了皇上那,褫夺了夫君的世子称号,这些日子,我见夫君日日饮酒交愁,我着实心痛……爹娘未免太过狠心无情了!”

    苗氏这会儿在这骂着平阳侯老两口的无情偏心,正合了舒安楠的意。

    他一直觉得平阳侯老两口对他确实是太狠心了!

    苗氏以这个点切入,舒安楠的神色总算是稍稍缓了那么一丝丝。

    苗氏又哭诉道:“自打老夫人这般,我见夫君日日借酒消愁,低迷沉醉,我心里也难受得紧。再加上我肚子里这孩子……”

    苗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可怜极了。

    舒雅婵也含泪道:“爹,你也别怪娘了。你也知道,先前阮明姿气了娘很多次,娘多次晕倒过。喝了很多药……后面大夫就说,娘肚子里这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哪怕生下来,怕也是个傻子。娘也没办法……后来,后来她见祖父祖母越发不把爹放在眼里,娘也是气得好久没睡着,为了爹,也为了我的前途,娘只能狠下心来,寻来秘药,自己给自己下了毒。”

    苗氏这会儿才哽咽道:“婵儿,别说了……这次是我做事不谨慎,没想到阮明姿那边还有席天地那样的神医,不然,眼下你爹应该又成了世子了……”

    舒雅婵跟苗氏母女俩抱头痛哭。

    舒雅婵跟苗氏这一唱一和,再加上先前苗氏就是这个说辞,舒安楠的气又消了点。

    尤其是舒雅婵的话,几乎把责任都推到了阮明姿跟平阳侯老两口身上,舒安楠原就对阮明姿跟平阳侯老两口意见很大,这会儿更是恨之入骨。

    他对苗氏的怨怪,这会儿也几乎都转移到了阮明姿跟平阳侯老两口身上。

    舒安楠攥紧了手。

    舒诣修听得这事,再想起方才他在琳琅院前受到的“欺辱”,更是狠声道:“都是阮明姿!”

    此时此刻,这一家人,对阮明姿的恨意,到达了顶点。

    然而片刻过后,舒安楠又有些颓唐,找了一把尚还能坐人的椅子,坐了下去,有些颓然又有些烦躁道:“……眼下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以后我们跟这平阳侯府,怕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苗氏却突然抬起头,开口道:“不……夫君,其实我们还有时间。”

    舒安楠心下微动,他看向苗氏:“你什么意思?”

    苗氏深深的看进舒安楠眼里,像是要把舒安楠心底那最深的欲望给看清:“夫君难道忘了,眼下哪怕是爹娘将我们逐出府,但只要还没开宗祠,夫君就依然还是爹娘唯一的儿子。若是在这时候,爹娘出了什么意外……”

    舒安楠顿时懂了苗氏的未尽之意。

    他浑身巨颤。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侵占我们升斗小民的东西

    是了!若是平阳侯老两口在这个关卡,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平阳侯的爵位,总得有人继承吧?!

    除了他这个当儿子的,还能有谁?!

    苗氏这话,把舒安楠心底最隐秘的那杀意都给勾了起来。

    他从前就想过,平阳侯怎么还没死?

    若是早死了,这平阳侯的爵位,不就落到他头上了吗!

    只不过,当时他总觉得,若是动手,怕是会牵扯不少旁的什么,便一直迟迟未动。

    然而眼下,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阶段,他若再不动手,等平阳侯老两口开了宗祠,把他一家子除名,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上平阳侯了!

    舒安楠眼里闪过一抹厉光。

    半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起身上前将苗氏扶了起来:“你说的对!”

    ……

    阮明姿把舒诣修赶走之后,便回了自个儿屋子。

    只是她要迈进屋子的时候,小廿却顿住脚步,拉住了小满,落到了后面。

    阮明姿心下微动,回头看向小廿,小廿朝阮明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顺道帮阮明姿把门给关上了。

    阮明姿往屋里瞧去,果然就见着屏风后的桌旁,影影绰绰的坐着个人。

    除了桓白瑜,还能有谁?

    阮明姿绕过屏风,果然是桓白瑜。

    因着这事,请太医的时候,阮明姿是经过了丰亲王府这么一道程序,她知道也瞒不过桓白瑜。

    “你来啦?”阮明姿笑盈盈的,抬手给桓白瑜倒了杯茶,揶揄道,“堂堂的丰亲王殿下,又爬窗户?”

    桓白瑜没在意阮明姿的打趣,伸手摸了下阮明姿的发丝:“你受委屈了。”

    阮明姿却不太在意:“害,这算什么,没事的。”她摆了摆手,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我眼下就是比较担心他们狗急跳墙,对我爷爷奶奶做些什么。”

    阮明姿抿了口茶,突地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说起来,有桩事,我还真得找你帮个忙。你使人帮我查点东西。”

    桓白瑜郑重点头:“你说。”

    阮明姿凑到桓白瑜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

    ……

    舒安楠一家子搬出平阳侯府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诸人的反应都不大一样。

    苗氏跟舒安楠似是在谋划着什么,没什么动静。

    舒雅婵似是开始在意前先前席天地说她没多少年好活了,请了好几个大夫。

    大夫们的说辞都差不多,都说她内里亏损的厉害,要好好保养着。

    旁的倒是没说。

    主要旁的再深一些的东西,这些大夫医术不如席天地,自然是看不出来。

    舒雅婵便以为席天地在吓唬她,总算是放下了心。

    至于舒诣修,他像是憋着一股气一样,将他院子里摆放的所有东西,都使人装进了大箱子里,准备带走。

    须知这些院子里好些贵重摆设,都是平阳侯府公中的东西。按理说,舒诣修他们搬走的话,断然没有把摆设带走的道理。

    就像客人去别人家做客,难道走的时候,还要把人主人家的东西给带走吗?

    但舒诣修就是不管,指挥着仆人甚至连地上铺着的一块波斯的羊毛毯子,都要打包起来带走。

    如此卑劣。

    茅若雯在一旁冷眼看着,看着当初那个曾经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少年,变成了眼下这般面目可憎的模样。

    她的陪嫁丫鬟,见她们家小姐这些日子枯瘦不少,再加上眼下竟然要被逐出平阳侯府,差点落下泪来。

    她们小姐也是大家出身,当初也是舒诣修百般求娶,再加上家里人看在平阳侯老两口的份上,才把她们小姐给嫁了过来。

    “小姐……”那丫鬟苦苦哀求,换了茅若雯还未出阁时的称呼,“您不是早就对舒少爷死了心,眼下又到了这样的地步……您还守在这儿做什么?”

    茅若雯抿了抿唇,看了那丫鬟一眼,轻声道:“你忘了,我的嫁妆,还有一部分由我婆婆收着。”

    当时说的是带她的铺子跟公中的产业一起做生意,让她凑个份子,干拿分成就行。

    茅若雯那会儿跟舒诣修感情正好,也不太在意这个,就答应了。

    眼下舒家蒙此大变,怕是茅若雯的那部分嫁妆更难要回来了。

    但茅若雯却憋着一口气。

    犯错的不是她,她凭什么要把嫁妆留下,供渣男一家子挥霍?

    她要把嫁妆都带走!

    也因此,茅若雯才忍着,没有直接翻脸。

    舒安楠一家子离开平阳侯府的时候,阮明姿带着一对健壮的粗使婆子,把人一直送到了平阳侯府门口。

    外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见阮明姿领着一队婆子出来“相送”,都有些激动,准备看好戏。

    苗氏直接进了马车,没有跟阮明姿正面交锋。

    她知道,阮明姿牙尖嘴利,她根本就辩不赢她。

    倒还不如一开始就避其锋芒,蛰伏下来,寻找机会……直接拔了她那口尖牙利齿!

    苗氏在马车中垂下眼,掩住眼神中的狠戾。

    等那两个老不死的都死了以后——

    舒安楠铁青着脸,正想说什么,却见着他亲弟弟带着几个人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大哥!我来了!你放心,弟弟来给你撑腰了!”

    舒安楠愣了下,没想到舒安榆会来。

    他还正感动呢,就见着舒安榆一副义正言辞的愤怒模样,手里还拿着马缰,指着马车上搬运行礼的那几辆马车,大怒道:“大哥,他们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你跟嫂嫂好歹也当了那么多年的世子与世子夫人,怎地就这么一点东西?!”

    舒安楠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但他转念一想,他这个弟弟,就是被父母溺爱长大的,一个混不咎的。

    他这被人赶走,虽说已经找好了后路,但这会儿这么多人看着,难免有种灰溜溜的感觉。

    倒不如借他弟弟大闹一场,也好出一口心中闷气!

    舒安楠便没有没有说话。

    舒安榆见他哥一副默许的态度,更是气焰嚣张,嘴里说的谦卑,对着阮明姿,态度却拽的不行:“不是,我说,这位阮大小姐,我哥虽说不再是侯府世子了,成了升斗小民,但,这升斗小民的东西,也不是高贵的侯府大小姐,想侵占就侵占的啊?”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舒安榆把他们放在了升斗小民的立场上。

    又把阮明姿所在的平阳侯府,给推到了对立的立场上。

    这一下子就搞得好像是平阳侯府跟百姓对立起来一样。

    围观的百姓们有了小小的骚动。

    三言两语就能挑拨人的情绪,这舒安榆不愧是混迹市井的。

    阮明姿似笑非笑:“果然是亲兄弟,这兄弟情深的很啊。”她笑容恬淡,“只是,你确定要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大哥的老底都给掀开?”

    舒安榆略微迟疑,他狡猾的避开了这个问题:“一码归一码啊,我们先不说旁的。就说我大哥在平阳侯府这么多年,不算我大哥的姨娘,只算我大哥大嫂院里的正主子,那也是足足有六口人的。六口人,行李统共只有这么一点,说不过去吧?”

    阮明姿看这舒安榆指着的那几辆马车上的大黑箱子,冷冷嗤笑一声。

    真当她不知道呢?

    舒安榆还在那煽情:“……想我大哥,才几岁的时候,就被你们平阳侯府给领走,让我们一家子骨肉相离。当时你们说会好好对我大哥,眼下却又赶他出府……这些也就算了,我大哥生性敦厚,受了委屈都不肯说,我舒安榆可不一样!咱们不说别的,就说我大哥给你们平阳侯府的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赶他出府等于是分家,这既然是分家,我大哥总得分到点啥吧?!”

    舒安榆振臂一挥:“乡亲们,你们想想,谁家儿子离开家自立门户,家中父母不给分些家产银钱的?!”

    不明就里的围观百姓们,一听舒安榆这话,虽说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但又一想,他说的这个道理也没错啊,这分家,是要分些家产的。

    “哎,咱们平头老百姓也不大懂这达官贵人们的规矩,按理说,咱们这些穷人家,分家是要分家产的。”

    “可不是嘛?虽说这平阳侯世子是过继的,但好歹也给平阳侯当了那么多年儿子,要是一点都不分,那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

    “嗨,你们没听说吗?平阳侯找回了自己个儿的亲孙女,喏,就是眼前这个仙女似得大小姐!……这位可了不得,还没认回平阳侯府的时候,皇上就下旨,给她跟丰亲王赐了婚,是个厉害人物!”

    “你们说……该不会平阳侯不给世子分家产,还要赶出家门,是为了把家产都给这个女的当嫁妆吧?毕竟嫁去王府,也不能太寒碜不是?”

    舒安榆带的几个人,混在人群里,暗暗起着哄。

    这些话落入那些看热闹的百姓耳中,他们不由得跟着议论起来。

    那些粗使婆子都有些蠢蠢欲动的,恨不得上手撕了那些胡说八道的人的嘴。

    阮明姿却没有理会舒安榆,却是看向了舒安楠,似笑非笑:“你说你们这又是何苦,原本还想着给你留一分颜面的,你这好弟弟非得搞一波事……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舒安楠心下一沉,眼神里溢出几分暴躁来:“你什么意思?!”

    这次阮明姿却又没搭理舒安楠,她看向众人,叹息道:“诸位,原本这也算是我们侯府的私事,其实我也不太想当众说出来。但你们也见着了,我们愿意给人留几分颜面,但他们却以为我们怕了事,在这儿公然造谣污蔑我们……那我们也只好同他们撕破脸皮,当着大家的面,好好说道说道了。”

    围观的百姓们没想到还能吃到这么一个大瓜,个个都兴奋起来,起哄着:“好啊好啊。”

    苗氏在马车内咬了咬牙,掀开一角车帘,言语之中多了几分烦躁,但她在同舒安楠说话时,又刻意把那烦躁给压了下去,让自己看着温良又娴淑:“……夫君,阮明姿惯会颠倒黑白,小叔在她身上讨不得好的,我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走吧。”

    舒安楠犹豫了下。

    舒安榆却不相信,阮明姿这个现下的侯府大小姐,未来的丰亲王府,会把家中丑事当着这么多平民的面宣之于口?

    她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舒安榆这么一想,心下越发笃定,他更为挑衅的看向阮明姿:“说啊,你敢说吗?”

    ——阮明姿差点要笑出来。

    她甚至能猜到舒安榆是怎么想她的。

    但舒安榆是猜错了。

    她阮明姿,从来没有怕过这些。

    阮明姿微微一笑,站在平阳侯府的台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闹事的,起哄的。

    她声音并不算高,但却奇异的有一种令人安静下来,听她讲话的力量:

    “大家都知道,这位曾经是平阳侯府的世子。前些时日因为不孝,让陛下大怒,褫夺了世子封号。”阮明姿语气平静,不带半点嘲弄。

    但恰恰是因为这稀松平常的语气,更让舒安楠觉得阮明姿就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再加上阮明姿又是当着这么多低贱平民百姓的面,把这个事稀松平常的说了出来,这让舒安楠更是觉得难堪无比!

    他勒紧了马缰,脸色难看极了。

    舒安榆却不觉得这是什么,他甚至还强词夺理:“这还不是你从中挑拨!”

    阮明姿语气从容:“哦?我这么厉害的?舒安楠从二十多年前,就拿平阳侯府的东西接济你们舒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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